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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老婆是重生的-第8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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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摘了手套,和大衣一起放到厨房一角,——天冷的时候,来厨房要武装整齐,可是做饭的时候就不方便,于是特意清理出来一个专门放衣服用地小空间。

  平常时候,包括大山,几个人放学或者下班回来,总是一齐动手料理晚饭,几个灶头同时开动,大家分工合作,一会儿就能香喷喷有肉有菜有汤摆满一桌。薰洁有想过,是不是专门请个做饭的人来?只是这年头,搞这套也太腐败了,她还是不要太超前比较好。而且万一说出来,让别人误会她不满意大家下厨的手艺,多不好?

  面板上地面皮,醒了这么长时间,拉出来的面条最是筋道有嚼头。灶头上水花翻滚,董洁示范如何切和拉,很快,一盘盘稍过了凉水的面条摆到了桌上,几头大蒜也剥好寻了一个小碟盛着端过来。另一边,董洁快速把菜肉炒好,挨个浇到面条上。姜红叶把热气腾腾一大盆加了宽粉和白菜叶的骨头汤放到桌子中央,大山把熟食稍微回热找了两个盘子也装了过来。

  围一桌热热闹闹吃饭,有一个好

  是容易让人胃口大开。

  大山瞧着董洁不知不觉吃的东西比以前都多,心里欢喜非常。于是暗暗决定,往后一定要多让她过来吃饭才好,省得端到屋里,冷冷清清只有他陪着,吃不了几口小丫头就喊饱。

  饭后,几个男人收拾善后,董洁牵了姜红叶的手回屋。

  打巴黎归来,姜红叶受欢迎的程度更上了一个台阶。如果说大山是神龙见首不见尾,董洁那就是笼在云里雾里被人猜,外人眼里,倒是姜红叶受到的关注度最高。无论东方西方,还是男女老少,对美的欣赏和追求是一种共性,况且最难得的是,姜红叶的美哪怕是最善妒的女人,也做不到口出恶言,“她如此美丽!以至不该如此真实。她如此真实!以至不该如此美丽。”

  不论上海还是北京,有这样一位美丽的女店长做镇,总能轻易吸引客潮拉动销售额。

  这几年姜红叶慢慢也锻炼了出来,尤其是见识过巴黎繁华,和时装周的奢后,本来就温婉的气质,愈发添了一种从容。

  泡了两杯普洱,一人一杯喝着慢慢消食,董洁笑着叹息,“香茶一盏,侍人相伴,巧笑倩兮,美目盼兮!”

  姜红叶轻嗔道:“调皮的小丫头,你要是有了诗兴,还是与你那大山哥哥谈诗论词去,我书读得少,可对不来。”

  薰洁无辜的睁大眼睛,“你好歹还正经念了几年书,我可是一天学都没上过,哪里敢班门弄斧呢?”

  姜红叶一手托腮,一手轻敲了几下桌面,“你哥都承认,说自己才学不如你,跟我这儿谦虚?”

  “红叶姐姐,你自己有时间就捧着书本学习,比我可用功多了。听陈大哥说,你请了杨阿姨指点你学外语?每天听外语磁带到半夜才肯睡。嗯,听说你在上海那边也请了一位外国语学院的高才生做家教?”

  姜红叶脸色略红,不好意思的笑,“上次去巴黎,你们个个都能说一口流利的外语,只有我一个,什么都听不懂。我真后悔,你请杨老师教你学法语的时候,我怎么就没想到跟着一起学?白白浪费了许多时间。小雪姐姐有空闲会去学校听一些管理方面的课,陈大哥也买了书自己钻研。我想了很久,觉得学外语最适合我。在上海的时候,有一次出门,碰到两个外国人拿着地图跟我讲话,可能是问路吧?可我一点都听不懂。还有,有时店里也会有外国人来……咱们公司越做越大,现在已经和外国人做生意了,大家都在努力,我也要自觉点才好。”

  两人低声笑谈了些闲话,董洁才慢慢说出了自己的请求。

  “上海过去的花园洋房呀?”姜红叶蹙眉,回忆道:“真的很漂亮。我在上海呆的时间不比北京少,也曾经跟了朋友差不多看遍了上海值得观赏的风景。老徐汇区的天平路街道和湖南路街道那儿老洋房最多。我没有进去过,只是打门外经过,那种感觉、嗯,真的不一样。”

  她同意再回上海的时候,多托一些认识的人帮着打听,问问有没有人肯出售房屋。因为品牌叫得响,专卖店生意红火,许多拿了贵宾卡的回头客都是有头面的人,消息灵通,这等事又不涉及机密和麻烦,拜托一下却也无妨。

  大山挟着一身雪花推门进来,在门口又是跺脚,又是拍打。

  姜红叶站起来,拿了自己的外套,“好啦,这雪越下越大了,大家都要早些休息才好。”跟着附到薰洁耳边,笑着耳语道:“你要是一时睡不着,不妨也学古人与你大山哥哥红袖添香、兼烛夜谈,我就不在这儿多事打扰你俩个啦!”

  PS:昨夜发文,因为一时没有睡意,于是搜文来看,不小心看到浮生六记,和它的姐妹篇我等你到三十五岁。前者看了心里暖暖的:为了世上有这样一份温暖的感情。后者看了有些心酸:其中一个选择了向世俗妥协,而留下伤心的作者大人。然后,在读者留言看到,作者自杀了,自沉于三月的湘江!

  有些难受,于是也想留言,可是怎么也不能发表成功,于是百度了一下,结果搜到了“浮生六记。=净的文字,看着那么多关心他的读者留言,我哭了!

  喜欢他的文字。他对文字的运用,好过我太多太多,他的字里行间,透射出一个干净又纯粹的灵魂……几年前,我看过他的旧文,真的很遗憾,没有在他生前给他留过言。其实生老病死人之常情,只是一个纯净灵魂的消失,总是一件让人叹息的事,我伤心了很久很久……

第一百四十八章 我会陪着你

  山把大衣和手套挂好,回过头来,就见董洁站在门边璃上,正向外看。

  于是他自己也走过去。门的封闭性很好,缝隙处不觉得有多少寒气泄得进来。凑过去与她一同看着门外的风景。

  雪地上,几行脚印清晰可见,再远处视线朦胧,只近处隐约看得到大朵的雪花静静的洒落,这只在冬天才有的花在静谧的夜里悄然绽放。看这架势,用不了多大工夫,地上的脚印就会被抹平吧?

  “今年第一场雪,就是一场大雪,真好!”

  薰洁满足地轻叹。雪这个东西,积的厚厚的把世界变成一色的纯白,似乎连人的思绪都变的澄静,复杂的不好的通通沉淀下来被雪密密实实的掩住了。

  “这么喜欢下雪?”

  大山终究嫌靠门处气温低,就拉着她回到里屋,一边有些奇怪的问。

  “冬天嘛,没有雪的冬天多没意思?”

  “落了第一场雪,接下来下雪的日子就多了,要看也不急于一时。”大山却是微微皱了眉,“只怕明天一早,最少要过脚踝的深浅。初雪有必要这么大?真怪了!”说着就真有些烦恼起来,明天怎么上学呢?离学校这么远,开车很麻烦的。可是不去又不行,别的同学基本都住校不会缺席,公司又没有要紧事要做,而且也快考试了,再缺课有点说不过去。

  薰洁只是笑。闲时掰着手指细想从前旧事,曾经的记忆里,八十年代末期这几年,每到冬天北方总会结结实实下几场大雪。后来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全球变暖的缘故,雪就一年比一年少,到了二十一世纪的北京,就连稀稀疏疏地小雪都难得一见了。也曾经很遗憾的想,如果再下一场儿时那般大雪该多好?她一定不会再有一点抱怨。时光这东西。一旦过去了就是过去了,她可不要再做一个只能事后追忆的人。不若就在平常,欣赏每一处不起眼容易被忽略的风景,把点点滴滴的感觉都留在心头。

  重新用沸水冲泡了一壶茶,倒在精美地玻璃杯中,灯光下,真个是:琉璃钟、琥珀浓。小槽滴酒真珠红。

  “绿蚁新酒。红泥小火炉。

  薰洁笑着把一杯茶递到大山手里,嘴里漫声吟毕。又皱眉道:“可惜不是真的酒,雪天略微喝上一盏酒,最是惬意了!”自打她上次和姜红叶两个喝得醉醺醺,哥哥就下了禁酒令,而且把酒一律收到前院客厅地酒柜里。

  大山深吸气。让浓浓茶香氤氲在胸口,然后慢慢扩散开来。“茶是好茶,咱们俩以茶代酒。一样可以尽兴。从前,可是你自己说从此再不喝酒,怎么,这时候就不记得啦?看不出我们家小洁原来还是个小酒鬼呀!”

  薰洁气急的抗议道:“乱讲!我就是觉得这样下雪的夜里适合喝酒,从古到今,还有将来,很多人都会这样想,这是客观存在的事实。又没有说我自己要喝,最多,我认为你可以小小喝上一杯,这么冤枉我?过分!”

  大山挠挠她嘴角,“是,都是我的错,不该冤枉了我们家的小姑娘,好吧,我道歉!哪,不生气了?”

  薰洁嘴角上翘,却歪头斜睨他道:“我有这么小气吗?”

  大山轻敲自己脑袋道:“哎呀,我又错了,小洁当然没有生气,我怎么可以误会你生气了呢?该打该打,瞧我这脑袋,跟喝醉酒似地怎么就变笨了呢?”

  ……

  下雪的夜里,格外地静。

  明明是洁白的世界,干净又美好,兄妹俩手牵手在雪后的旷野上散步,她轻快的笑声、明亮的笑脸,让这个世界不再寂寞……然后,山那边,渐渐有太阳露出了头,明明是朝阳初升,金灿灿光芒万丈,忽而却变成了傍晚地夕阳,红彤彤挂在天边,渐渐的,红色愈来愈浓,连白雪都被映成淡红色……一颗心扑嗵扑嗵跳得越来越急,为什么这么不安?不安到恐惧和害怕。大山想握紧薰洁的手,却是握了个空,游目四顾,哪里有董洁地身影呢?空旷的原野只他一个孤伶伶。不信的回头,身后只有他自己的脚印,从远方一直延伸到脚下……那脚印突然间有了阴影,那阴影慢慢扩大,一个个脚印就变成了黑色,不、不是黑色,是红色,血一样的鲜红色……惊抬头,却见那夕阳越发的红,越来越红,红到有液体开始滴落,铺天盖地向他淹了过来……

  “啊——”

  大山惊喘着坐起来。

  “哥?”董洁也被惊醒,“怎么了?”摸索着伸出的手不小心碰触到他额头,一手凉凉的冷汗。

  大山不做声,却紧紧拥她入怀,停了好一会儿。喃喃低语道:“你在这儿?对,你在这里,就在我怀里!”

  他的声音从不确定逐渐过渡。薰洁伏在他胸前,听着他急促的心跳慢慢变的缓

  “这感觉真好,我很幸福!”他突然说,接着又重复了一遍,“真的,我很幸福!”

  “嗯,我也很幸福。哥,你瞧,外面下着雪,风也在吹,很冷,屋里却暖暖的,而且,有你陪在我身边,我也陪着你,所以,我们都很幸福,是不是?”

  薰洁努力伸长手回拥,软软的耳语道:“做噩梦了?不怕不怕哦,有我呢。”

  她已经发现了,好几次,夜里隐隐听到身边辗转反侧的声音,哥哥——有心事吗?

  腾出一只手,把自己的枕头叠放到哥哥枕头上,轻轻使力,推得他倒下,自己伏到他肩膀。“哥,和我说说好吗?咱们说说话。”

  大山垂下眼,夜色掩去了他眼里的苦涩,梦中血色满天的惊悸仍在心底遗留。

  忙的连睡眠都要算计的时候,情形倒还好些,这些日子渐渐闲下来,三不五时的,夜里就睡的不大安稳。

  “是不是被我前些时候一场病吓着了?”

  “嗯。”迟疑了一下,大山轻轻答应一声,“是吧,虽然你已经平安,可不知为什么,梦里还是放不下。”

  “在医院的时候,你一直昏迷,我知道很危险,医生的脸色也很严肃,可我忍着不听不问。有一次,不小心路过一处抢救室,病床上的人被推出来,医生摇了摇头,守在门外的人扑过去失声痛哭,那时候,我只觉得气都要喘不过来了,是那种明明张大了嘴,还是没有办法呼吸的感觉,很、可怕……再后来,有一天晚上,我不知道什么时候睡过去了,别人就把我移到另一间屋子里。半夜时突然醒过来,房间没有开灯,窗帘也拉上了,很黑。我一个人,静静的躺在黑暗中,床上只有我一个人,屋子里只有我一个人,世界上好象只剩下了我一个人,那种感觉——”

  他打了个寒战,更紧的拥抱着她。过了好一会儿,才接着开口,“我每天都盼望你能醒过来,每时每刻都希望你睁开眼睛。我不想被留下、不想一个人……”世人只看到他的成功,只羡慕他少年成名坐拥万金。他们说,他住着宽敝的大房子,吃着普通人家逢年过节才舍得买来吃的食物,出门有自己的私家车迎来送往,有大把的钱可以随心所欲的花用,有身居高位的亲人……他们说他是最幸福的人,他们说自己只要能占了其中一项,就是这辈子最大的幸运了。

  “我不想一个人被留下,我——害怕!”是真的,或许没有人,没有第二人可以理解这种感觉。在他心里,最最重要的,是夜里醒来,身边这份淡淡的温暖的体温。钱和权,名和利,这些东西不过身外物,只要肯努力,都可以拥有,既使他突然变的一文不明,他也有信心再次创业从头再来。可以失去可以得到的东西,再珍贵也有限了,唯独她,只有一个,失去了就没有了的唯一的一个!

  夜里没有办法入睡的时候,他守在病床前,所有的感觉似乎都变得摇远和黯淡,又似乎前所未有的清晰让他可以直接洞彻。他对自己说,他不后悔,他很庆幸,亲手杀了那个人!只要她能平安的活着,这件事便缈小的不值得一提!早晨他打开窗帘,看到夜色渐渐隐去,新的一天又要开始,这个念头也就越发坚定!

  “我——做了一件事,我没有认为自己做错了,也不觉得后悔。可是——”可是,还是会遗憾,莫名的不舒服,清醒的时候可以做到无视,睡梦中却总是频频来访。

  薰洁静静的聆听,又是怜惜又是心痛。她不知道因为什么事,哥哥觉得为难不想说,她就不问,心底隐约的猜测了一点。

  “哥,有些时候,我们不需要拿世俗的标准来衡量自己的所做所为,道义?道德?越是冠冕堂皇的东西,越是没有立场!我记得有人说过,只有弱者,才会计较一言一行有否守法,这个世界,有它自己的游戏规则,不是人为制订的条条框框可以束缚得住。我们自己做事,但求无害于他人,无愧于自己,而且做了——”

  她抬起身子,吻上他唇角,“就不要后悔!也没有必要——耿耿于怀!”

  “我在你身边啊,我总会陪着你,嗯?”

第一百四十九章 平淡之中见真情

  子平平淡淡的过。

  一个上学,放学,温习功课,抽空处理公司的大小事。公司扩大后,要应对的杂事便多了起来,归拢起来看,都是杂七杂八的乱事,却也需要花时间逐一处理,轻忽不得。“这是冬天,公司最清闲的时候,春天那才是真忙。小洁私下里拜托我,尽可能不要打扰你,能自己做的事尽量自己做主。不然,过去你哪里来的清闲时间复习高考?”陈雪一惯的泼辣爽利,“你真以为,一个大公司,哦,你这个总经理做做指示动动嘴皮子,就轻轻松松可以大把大把挣来钞票?”

  又到年底,又一年过去了,老家催婚的事越发急了起来,每次拿起话筒,对面就是轮翻的疲劳轰炸,父母、兄嫂、亲朋好友左邻右舍,哪个都对她碎碎念。索性她一月只往家挂一次电话报平安,可是手里有钱后,她给父母在城里买了房,老人家打电话就方便了,时间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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