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狼王郡主+番外 作者:蝶香香(晋江2012-08-25完结,女强文)-第9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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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顾战点了下头,阿月一下坐了下去,很自然地说道:“还没到!”她今早和容启出的门,自然是没等他的。
  
  顾战见到她的动作,忽然爽朗地笑了起来:“好,那我陪你们等。容启,你也坐下吧!我说了,我只是你们的朋友,你从前在郡主府时怎么对我,现在也可以。”容启这才坐在了凳子上,四人顿时陷入了一片沉寂。
  
  好在没一阵施谦初便到了,只是见到他与阿月的约定忽然多了好几个旁人,有些悻悻的。几人泛舟湖上时,阿月坐到一旁,一声不吭,顾战故意叫了容启去陪施谦初,三个男子站在船头一边欣赏着“苍龙湖”的风景,一边畅谈着什么。阿月托着头,斜靠在一旁画舫的护栏上一直眼神空洞地望着湖面。
  
  田子欢倒是兴高采烈的,只是上船时,容启将她拉到一边细声叮嘱过,不可以骚扰到皇上和乌国太子殿下,因此她只是在船舱里与阿月呆在一起。但田子欢还是觉得此时的阿月太安静,有点象她那不爱吵闹的启表哥,难怪说他们是天生一对,原来两人都是闷蛋。
  
  但她哪里知道,阿月满怀心事,根本就没心思玩。子欢自己玩儿了一阵,实在无聊,也跑到阿月旁边坐下,托着头望着船舱外那三个男子的身影。看了一阵,她忽然转头对阿月说:“未来表嫂,我真不知道为什么你会喜欢我表哥,你看外面三个男子,表哥是最没意思的了,除了长得好看点儿。那个乌国太子看上去气宇轩昂,带着些豪放不羁。就连我们华国的皇上也是风趣幽默,谈笑风生的。怎么看都比启表哥好!”
  
  阿月瞥了外面一眼,她自己也不知道她为什么会喜欢容启,或许是他能给她宁静?又或者他学识过人?但她只是知道容启一路默默陪她走过了无数的战役,从他弱不经风,到现在也能舞刀弄枪,一切的伤一切痛都是为了她。他的付出实在太多!而且她确实对他已经依赖已久,不愿与他分离了。他或许没有那两人的优点,但他是第一个愿意将性命交托给她的人啊!而且那时,他们之间甚至没有任何的羁绊……
  
  没一阵,三人走进来时,施谦初忽然对阿月说道:“阿月,你可是答应了我陪游历两日的,为何如今成了你们的皇帝陛下和奉恩辅国公在代劳?”
  
  阿月白了他一眼,说道:“你应该感到很荣幸。”不是吗?那两个人一个是帝王,另一个也是华国闻名遐迩的名公子,如果没有她,这两人会来陪他吗?他应该感到荣幸才是!
  
  施谦初呵了一声,说道:“我发现你和我初遇你时,大不一样,那时的你……”他故意卖关子,没说下去。
  
  阿月狠狠瞪着他,心想这家伙如果象敖夕一样出卖她,她会立刻将他撕成碎片,丢到“苍龙湖”里喂鱼。施谦初见到她吃人的表情,放声笑了起来。
  
  顾战端起茶杯,喝了一口,也说道:“的确不一样,也不知道是受了谁的影响。”话说得有些酸溜溜的,还不忘了瞥容启一眼。
  
  施谦初叹了口气:“都说女人易变!看来是真的。”说着也看了看容启。
  
  容启只是淡淡一笑,说道:“或许是有些枷锁禁锢得令人窒息呢?”他听说过她的从前,他也希望见到敖夕眼中那个单纯趣致的狼女。但他知道,阿月一日留在这些人身边,她都无法放开自己的真性情。
  
  子欢忽然站了起来,拉着阿月的手说:“表……阿月姐姐,别听他们的,他们哪懂什么女孩子的心事啊!”
  
  画舫正在缓缓地靠向岸边,阿月的目光越过水面,看见水榭中那个站得有些笔直的身影,他正扶着身旁的佩剑,目光悠远地看向他们的方向。她喃喃说道:“抛弃仇恨、没有烦恼、淡泊名利,只有消除欲望,才能开开心心,做回自己!”那时的她,和他在一起,他们住的是小土屋,但很快乐,不像如今……
  
  三人同时愣了一下,转头看向她所望的方向,
  也看见了那个人。
  
  容启收敛起自己的淡淡怅然,他懂她话里的意思……
  
  顾战看着敖夕,似乎也在沉思着什么……
  
  施谦初也是最近才知道,原来当年阿月口中的那个敖夕,就是那水榭中站着的华国将军……                        
作者有话要说:某战忿忿:“死丫头,居然学会驳嘴了,而且还在朕面前偏袒容启,以为朕真不敢治你们的罪是吧?”
某夕笑问:“皇上,你真敢吗?别忘了那丫头手里还有你五十万的兵马调动权,乌国太子答应的人是她,不是你。还有臣与辅国公……”
某战咆哮:“你不戳穿朕要死啊?朕做个皇帝比坐牢还辛苦,这哪是享受啊!简直就是金丝笼!”
某启掩嘴:“皇位本来就是牢笼,哪个皇帝不是深居深宫的,谁叫你们怕死?”
某战不服气:“朕就是要出来晃荡!你咬我啊?不过这死丫头是谁?敢冲撞朕,还说阿月是她嫂子,她找抽是吧?”
某启嘀咕:“或许她说的是事实呢?”
某战怒问:“那小死丫头说死丫头是她表嫂是怎么回事?难道你……你对阿月……”
某启奸笑:“先下手为强,后下手遭殃,谁叫你认识她在先,又放过了她呢?”
某夕摇头:“你们继续争!”他正好坐山观虎斗,说不定会捡个便宜。
下集预告:离别晚宴,阿初的谢幕戏……




☆、辞行

  几人上岸时施谦初的亲兵忽然走了过来,在他耳边压低声音嘀咕了几句,他的脸色瞬间沉然。阿月见到他眼中浓浓的杀气,心里惊了一下,不知为何脑海里闪过王昭的身影,有些隐隐不安。
  
  果然,几人坐下后没一阵,施谦初便向顾战辞行,说乌国有些事情等着他回去处理,他恐怕过两日便要启程回大都。顾战想着他就要回去,便命人次日设下夜宴,欲为乌国太子践行。
  
  第二日早朝时,顾战颁下圣旨,称此前北疆河口城守将箫宁白的罪状已经安国侯查实,乃是有人故意栽赃陷害,那残害忠良的人已经论罪,但至于是谁所为,皇帝陛下并没昭告天下。为箫氏平反的诏书一出,顾战便颁下第二道圣旨,称其静思己过,为弥补忠臣遗孤,他认了萧燕怡为义妹,册封箫宁白的次女萧燕怡为本朝的“淑阳公主”,不日与乌国太子殿下一同返回乌国完婚,为两国今后的交好联姻。
  
  两道圣旨并没在朝里掀起什么风浪,毕竟箫宁白之罪大多数人都知道是为什么,此时皇上的做法虽然有些前后矛盾,自扇耳光,他不是已经在诏书里罪己了吗?而且也“善待”了箫宁白的遗孤,人家萧家人自己都没异议,做臣子的当然要知道什么时候该闭嘴。腹诽可以,但若说出来就是祸了!指不定下一个君要他死的臣就变成了自己,所谓明哲保身,无谓引火自焚。
  
  为乌国太子殿下践行的酒宴设在了华国皇宫的御花园内,列席的都是朝中的几位重臣,当然还有喜欢“安静”的安国侯与奉恩辅国公,“朋友”一场,理应送别。酒过三巡,顾战让大家随意,顾淳与他似乎在一边私下说着什么。
  
  阿月逮到机会才端起酒杯走到施谦初面前,这两日他的面色都不怎么好看,看来乌国的确是出了大事。她故意扬了下杯子,施谦初牵强地扯了下嘴角,淡淡低声问道:“今晚安国侯的雅兴好似不错,居然记起孤了!怎么?舍不得孤回上都?不如请旨随孤一起回去?”此时别人的注意力都没在这里,他才调侃了两句。
  
  此一别,他或许今生再也无缘见她,心中有几分悲,只能用这样的话语来掩盖心中的伤感了。而且此次回去,他很可能不久就会登基称帝,他再不能离开乌国国境了!
  
  阿月在他身边的空位上坐下,两人将这杯酒喝下后,阿月才望着前方,低声说道:“我不知道乌国上都发生了什么事,让你如此担忧。但我只是来提醒你,之前答应过我,会还我一个人的性命。”
  
  施谦初微微点了下头,应道:“孤自然记得。孤欠你的性命岂止是一条!”即使她要他还够复安镇一百来口人的性命,他也会为她做到。虽然他们之间不可能再有任何的交集,但她依旧是阿月,是他认识了好几年的阿月。那些天涯相隔的日子,他见不到她,但每一次听到她建功立业的消息,他就觉得她还活在他的生命里。
  
  阿月执起酒壶,又为两人斟满了酒,再端起酒杯时,她望着他说道:“阿初,谢谢你。你我之间的恩怨从此刻起,一笔勾销。只要你放过他,我会感激你一生一世,但若你杀了他,此生我会拼尽全力为他复仇,即使赌上我这条命。”那个人对她太重要了,如果没有他,她早就死在了十五年前的兵荒马乱之中。即使没有这些,他也是她的亲哥哥啊!
  
  施谦初愣了一下,本欲和她碰杯的手,一下凝在了半空,他问:“这人是谁?值得你用性命来换他的生死?”她不是爱着她的辅国公的吗?难道还有人比那个叫容启的男子还重要?
  
  阿月正要说话,顾战已经走了过来,看了二人两眼,略带深意地对阿月说道:“没想到安国侯居然能与你的宿敌尽释前嫌,胸襟果然不是一般的小女子。”心想怎么没见她原谅他册立妃子的事情,好似这个比起血海深仇来,算不上什么吧?
  
  阿月没说话,只是淡淡地笑了一下,将杯中的酒一饮而尽,站起身便朝自己的位置走去。施谦初也喝尽了杯中的酒,轻轻放下杯子,她虽然还没说,但他在心里已经答应她了。他想过让她活在自己的生命中,就没打算让她早死,也不想与她为敌。
  
  顾战看了看阿月离去的背影,又与施谦初寒暄了几句,有些不太明白阿月为何会放得下多年的恩怨。这晚酒宴结束,施谦初派人偷偷地跟上阿月,让她在“苍龙湖”畔去见他,他必须知道她要的那个人是谁,否则他怕自己杀错了人。
  
  阿月刚走出宫门,正准备与容启一起上马车,施谦初的亲信便赶上了她,在她耳边将太子殿下的吩咐完整地转达了一遍。阿月想了想,点头应允,她转身对等在马车旁的容启说道:“我有些事情要去处理,你先回府吧!”
  
  容启席间也见到她似乎与乌国太子有什么事情还没了结,微微颔首说道:“那你乘马车吧!”
  
  阿月赶着去见施谦初,也没和他推却,只是命了跟在身边的尚平去找敖夕。敖夕如今担着保卫皇城的使命,为容启找辆马车或者马匹应该不难。做完这些,临上车才对容启说道:“你在这儿等等。”
  
  容启点了下头,她便自己上车,命车把式驱车到“苍龙湖”。阿月坐在车里,一直在想如何开口提起那个人的名字,如果乌国的事情与他无关,岂不是要将他暴露在他们面前?一路都在纠结这个问题。
  
  在湖畔下车时,阿月远远地便见到了那个负手站在湖堤旁的黑色身影。她跳下车,让车把式到一边去等候,她才走向了他。施谦初负手站在湖堤旁的石栏杆前,远远地望着夜色中的湖水,湖中有一轮明月,每次他见到这样的景色都会不由自主地想起那个与月亮同名的女子。尘世间她是独一无二的唯一,但却不是他的!
  
  阿月走到他身边,只是站着没说话,她还没想好如何提起王昭。施谦初早就听见了她的脚步声,也知道她就在他的身边,可是却感觉两人是如此的遥远,远到他无法触及。
  
  良久,还是他沉不住气,轻笑了一声问道:“难道安国侯是打算在这里陪着孤看一晚的月色?”不过若是真的,他也觉得很荣幸了,毕竟他奢望这样的事情已经很久了。
  
  阿月声音悠远地问道:“怎么走得这么急?”
  
  施谦初这才转过身,含笑看着她,问道:“难道你果然是舍不得的?”他知道这根本不可能,却忍不住这样想。
  
  阿月没心情和他说笑,她这样问,只是不知道怎么将话题说道那个人身上而已。施谦初见她面色淡淡,也不再与她调笑,认真地问道:“你要我放过一个人,但你若不告诉我他的名字,我怎么替你做到呢?”上都离大都何止千里?难道他每决定要杀一个人,他都要命人来大都向她确认?
  
  阿月也知道若不说出那人是谁,他做起来的确有难度,毕竟他不是阿战,不是近在咫尺。她想了一阵说道:“我要你放过的人是我的哥哥苏彛!
  
  施谦初愣了一下:“我上都没有叫苏彛娜恕D闶遣皇桥砹耍俊
  
  阿月挑眉说道:“他身上与我有同样的印记,你杀人前确认下不就可以了吗?我也不知道他在哪里,不过我只是撒网捕鱼而已。哪怕是有一点机会,他可能在乌国,我都要找到他的!”
  
  施谦初转过身,面对着苍龙湖的夜景,很久没有回答,似乎在思考着什么。忽然眼睛一亮,转身说道:“如果我猜得没错的话,或许你很快就会见到他了!”原来她要他放过的人,竟是自己这次回去要追杀的人。
  
  阿月愣了一下,不知道他为什么会这样说。施谦初嘴角勾起半弯笑意,问道:“知道我为什么急着赶回上都吗?”
  
  阿月摇了下头,施谦初长叹一声,转过身怅然地望着湖面:“大约三年多以前,也就是我在华国北疆认识你的那段日子,我父皇不知为何开始重用一个叫王昭的少年。他一直处心积虑地留在我父皇的身边,做了不少的大事。我一直想不明白,父皇为何重用他,因为这个人虽然做了许多看似有利于我乌国的事情,但其实却暗藏祸心。”
  
  阿月听到他提起王昭这个名字,微微愣了一下,施谦初没转身,因此也没看在眼里。但即使他不看,他也知道阿月想找他要的人便是他。只听他接着说道:“不过我现在明白了,他如此尽心竭力地帮我父皇不过是想留在父皇身边对他不利。原来他就是定远王的儿子啊!”虽然阿月没说,但她怎么可能瞒得过他,若不是她知道那人就在他的身边,她怎么会放下两家恩怨来求他?与阿月有过交集的乌国重臣,除了王昭,就剩下被阿月亲手杀掉的鄂凯了,不是他,还会是谁?若他早日想通,或许就没有接下来的事情了。
  
  阿月没有否认,施谦初继续说道:“那日在这‘苍龙湖’游玩,上岸后,我身边的人便告诉我,上都送来密函。我父皇……父皇恐怕身体支撑不了多久了!让我火速回上都去!还有人告诉我,说我父皇的病……我想应该是王昭做的吧!他可真能等啊!这些年,他为我父皇举荐的所谓‘神医’,全都是他的人。”只有细水长流,才能让人看不出一丝痕迹啊!
  
  阿月呆了一下,问道:“你是说我……说王昭在你父皇的药你动了手脚?”
  
  施谦初转头看着她,冷笑一下:“我没有罪证!因为他没用毒药,父皇的药都要经过仔细的检查才能端到他的面前。不过相信他的等待到了尽头了,因此一个月前,他便莫名其妙地失踪了!如果不是他所为,他为什么要离开?”
  
  阿月的心揪了起来,她好不容易才让两国停战议和,若此时真是因为她哥哥做了这样的事情,两国又要开战的话,那她做的岂不是会前功尽弃?
  
  施谦初向她走了两步,低头看着她,眼里没有掩去那丝忧郁。他对她说:“阿月,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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