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狼王郡主+番外 作者:蝶香香(晋江2012-08-25完结,女强文)-第5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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战,或许也未尝不是一件好事!只是想到这儿,心里却有说不出的酸涩和痛楚。
  
  阿月舒服地躺在他怀里,皱着眉头问道:“阿战用他的性命救我?”
  
  容启微微点了下头:“那日启找到你与睿亲王的时候,他……他将身上的外套全脱了下来,就为了替你保暖,因此之后才会病得如此重。”
  
  阿月幽幽地问道:“他不是怕冷吗?他还脱衣服?”阿月一下想起初遇阿战时,他时常畏寒到将厚厚的斗篷披在身上,那时候的他就象一个狐裘包裹的肉粽子一般。心里沉了一下!似乎想起当时确实有人叫着她的名字说不要她死。原来那不是幻觉……
  
  容启虽然有点不太自然,但仍是说道:“是的,睿亲王……他的确为了郡主,连自己的性命都不顾了。若是启再晚些找到你们,恐怕……”他听了阿月的话,更是深信了自己的判断。睿亲王的确是对阿月动了真情,否则眼看着皇位就快到手,他怎会舍弃自己的性命去保全一个女子?即使阿月选择了睿亲王,相信他也不会害她的。
  
  阿月直起身子,两只手在身前不停地揉搓着,两眼发直地望着他,看得容启有些浑身不自在了,轻声问道:“郡主,你……在看什么呢?”
  
  阿月眼神怔怔地,仿佛失了魂一般:“军师,为什么告诉我这些?”她的心第一次感觉到了一种陌生的情绪,很乱,很烦,却又很痛。两个为了自己都肯付出性命的人,她该如何选择?她宁愿容启没将这件事情告诉她。
  
  容启默默地凝望着她,低声地说道:“郡主,启只是将自己知道的,看到的告诉你。启不想左右你的决定。”的确他不愿左右她,只有将这些告诉她,她才能对自己的选择不后悔,他也才能安心地接受她的选择。                        
作者有话要说:某战捶胸顿足:“那死丫头居然信容启不信本王!本王为了她连命都不要了,她好残忍哪!”
某启对手指:“郡主当然是只信启的,启可是对她推心置腹。”
某战一把抓住他的衣服,怒道:“你干嘛不乖乖做你的和尚,跑来添什么乱?”
某启摆手道:“启本来是要做和尚的,但郡主……郡主不给啊!还……还非礼了启。”
某战很生气,非常生气:“若不是你故意诱惑,阿月那‘色’狼会看上你?”
某启喊冤:“天哪!你为什么要将启生得这样‘色’?”
某夕从沙堆里刨出一点空隙,看了下天说道:“容启,你是在炫耀?”
某月躺在床上幻想:“若是能先嫁给阿战做皇后,然后再养面首,那就可以全收了!”
某香暗叹:“阿月啊!你不觉得你现在被他们带坏了吗?没有从前纯洁了吗?”
下集预告:苍泽在阿月的药里下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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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设计

  阿月的伤基本复原之后对顾战好了很多,这令顾战很开心。但她却一心投入到军营里,没事便督促手下的将士练兵,同时又开始与顾战等三人一起拟定出兵大都的计划。此时阿月已收到东疆顾淳派人送来的信,顾淳在信中提及华国与夏阳国的战乱尚未完全平息,之前夏阳国诈败偷袭华军营地,顾阳是受了伤,但命是保住了,不过因为伤势过重,暂时无法领兵。而余兰与苏白此时已跟随顾淳去了东疆,两家王府的下人也在顾淳离开大都时妥善安排好了。
  
  阿月再无后顾之忧,便准备起兵攻打大都。无论是顾淳提出的“先安内,后攘外”的决定,还是容启教会阿月的“胸怀天下”,攻打大都都势在必行。只有华国内乱平息,才能专心抵制外敌。
  
  在苍泽和容启的提议下,北疆兵马将分成三部,一部分留守北疆,防止乌国趁华国内乱来袭;另一部分将由阿月与顾战兵分两路,阿月将领兵直捣大都。留守北疆的兵马自然是由苍泽率领,因乌国遭受三次重创,元气尚未恢复,因此苍泽仅留了十二万兵马镇守北疆。余下兵马,由阿月亲率二十万大军攻打接下来的几处关隘,容启为军师辅助阿月,浩浩荡荡地向大都挥兵。睿亲王顾战领兵十万坐镇中军,随时救援两方战事。
  
  这日刚部署停当,散帐后苍泽便对容启暗暗示意,两人出了议事厅,避开身边的人,走到城楼上一处僻静之地。苍泽这才转身问容启:“你与郡主的关系,还在犹豫?”他这些日子早已看出两人情投意合,也暗暗替他二人着急。
  
  容启抖了抖袖子,低垂着头仿佛确实很为难。苍泽长叹一声摇头说道:“容启啊!眼下郡主就快发兵大都了,若我等顺利攻下大都,睿亲王必然会称帝。到时你再后悔就来不及了!”
  
  容启将手负于身后,抬眼望了下大都的方向,怅然地说道:“先生的意思,启岂怎会不知?但启的父母该如何?他们乃是一介布衣。即使启的父亲富可敌国又如何?生死还是握在别人的手里。”
  
  他有后顾之忧啊!若是自己家是一介平民也就罢了,但却家大业大,引人注意。何况现在他也明显感觉到了阿月的犹豫!从那日他告诉她山涧下的事情之后,阿月在睿亲王面前也收敛了不少,至少没再与他表现得很亲密。
  
  苍泽皱着眉头沉思一阵说道:“这层你大可放心。虽然眼下皇上确实失德在先,但睿亲王也绝对不是郡主可以付托终生的人,他暗地里的一些部署,主公怎会不知?主公之所以选择了睿亲王,乃是因为当今皇上确实不能担起华国的江山,并非主公偏帮睿亲王啊!主公是个明白人,他定不希望自己的义女嫁给睿亲王为后或者为妃的。”
  
  容启抬眸看了他一眼,含笑问道:“这话是先生的意思,还是豫亲王的意思?”
  
  苍泽愣了一下,随即哈哈大笑了几声:“看来真是什么事情都瞒不过你!泽即使有包天的胆量也不敢左右郡主的终生大事啊!自然是主公的意思。”豫亲王来信时也私下送了封信交给苍泽,就是希望他尽早处理好容启跟阿月的事情。此前苍泽也曾送密信给他,提及了如今容启与阿月的感情。
  
  容启挑眉问道:“先生觉得启该如何做?”
  
  苍泽含笑说道:“容启,你不会不知道的。”
  
  容启淡淡笑了一下,沉思一瞬说道:“苍先生,只怕你心中所想未必行得通。睿亲王来北疆也有数月了,他难道还不知道郡主与启之间的事情?可他一直未曾介意,仍很执着啊!”他也佩服睿亲王的敢爱敢恨。
  
  苍泽诡异地笑了一下:“若米已成炊呢?”
  
  容启呆滞一瞬,脸上神色阴晴不定,惶然说道:“苍世伯难道……难道要启……不行!”他怎可要自己毁了郡主的清誉?要知道如若这样做了,让郡主以后如何做人?
  
  苍泽伸手轻轻拍了拍他的肩:“行不行,你自己斟酌,别到时候来后悔!需知道睿亲王可不会轻易放弃。”
  
  容启踌躇一阵,想到什么似的说道:“只怕此路也未必行得通。此前郡主……郡主留宿在启房里的事,恐怕他早已知晓。他似乎一点都不介意!”那可不是什么秘密啊!银狼军里谁都知道他负伤时,阿月衣不解带地在他房里呆了好些日子。而且他与睿亲王也定下盟誓,怎能这个时候违背?如此岂是大丈夫所为?
  
  苍泽望着眼前这个当断不断的人,摇了下头,心想但是大家也都知道你二人在屋里也是循规蹈矩,即使动作亲昵些也没做什么逾越之事。他长叹一声:“算了,泽已把话说得如此明白了,接下来也只能靠你们自己了。”
  
  两人正各怀心事时,尚平跑上了城楼,见到二人象见到了救星一般,拉着容启就开始抱怨:“军师,你快去看看郡主吧!她……哎,也只有你有办法了。”
  
  容启蹙眉问道:“郡主怎么了?”
  
  尚平无奈地说道:“郡主伤势初愈,眼下就快出兵。军医担心她身体,因此熬了些药剂给她补身,估计是因为药汤太苦,她正发脾气。平时……平时可都是你送去的。睿亲王说要将军医拖出去杖责二十大板呢!就老军医那身子骨,哪受得了啊!郡主又在气头上,竟然没阻止。”
  
  容启顾不得苍泽未说完的事情,忙绕过两人,快步跑下城楼,尚平这才对苍泽打了个暗号,嘿嘿笑了两声:“这下还不成事?保准让睿亲王知难而退。”
  
  苍泽摇了下头,淡淡笑着说道:“那又未必。”
  
  尚平糊涂了,抓着脑袋问道:“苍军师,末将可是按足了你的意思,把那块东西丢进了药里。难道不是媚药?”
  
  苍泽从怀里掏出一本小册子,递给尚平说道:“这才是媚药呢!我大白天的叫你去给郡主下媚药,那到底是便宜谁呢?记得按我吩咐偷偷给郡主送去。”这种事儿还是你情我愿的好,下药可不是什么好计策,万一不小心弄巧成拙,他可就完成不了豫亲王暗中交代的大事了。
  
  尚平接过小册子就开始乱翻,看着眼睛越瞪越大:“苍军师,这小抄本儿可算是经典之作啊!你从哪儿弄来的?郡主看了还不狼性大发,咱男色……嗯哼!咱容军师还能剩下点儿渣吗?”
  
  苍泽一把将他手里的小册子合了起来,笑骂道:“这可是大内秘籍,你小子也不怕看多了顶不住?”
  
  尚平嘿嘿笑了两声便把小册子放进了自己怀里:“这才是媚药啊?那你让末将放进郡主药里的是什么?”
  
  苍泽狡黠地笑了笑:“只不过是药引!他二人可都是未经世事,一下下猛药可不行。再说如今可是大战在即,难道我会让他们做什么违反军纪的事?记住了,那本小册子你必须在大都城破之后才能私下交给郡主。知道吗?”
  
  尚平奸笑着点了下头,又有些不解地问道:“苍军师,为何不交给容军师,非得交给郡主?”
  
  苍泽叹了口气:“适才我已试探过容启,这孩子对情丨事有些畏首畏尾啊!”他怕是修身养性过了头了。
  
  尚平似乎很赞同地点了下头,又想到什么似的问道:“万一……万一郡主看不懂那小册子里面的内容怎么办?”
  
  苍泽伸手磕了他脑袋一下:“你说郡主平时有疑惑都会去找谁?”尚平摸着脑袋恍然大悟,苍军师这一计果然高明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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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容启打城墙上下来后就疾步跑到了议事厅,却没见到军医,只看见阿月皱着眉头坐在自己的案几旁一副要死不活的样子,睿亲王也没在厅里。他着急地问阿月:“郡主,军医呢?”
  
  阿月抬起头,一脸愁苦的模样,半天不出声,容启更着急了,急道:“郡主,军医是为你好。药是启要他准备的,只是启一时有事走开了而已,为何郡主不拦着睿亲王呢?且不说出兵在即,军中少不了他,就算是闲时,也不能因为药苦就这样随意惩罚人啊!”
  
  阿月急了,一下从案几旁蹭起身,似乎要说话,却一下感觉喉头一热,转身就跑出了议事厅。容启真有些气了,不理他也就算了,居然还发脾气跑了?容启也顾不得阿月了,急忙往军纪处跑去,刚进屋子,却发现里面很冷清,并没人在此受刑。
  
  容启拂袖而出,加紧步子又去了军医所在的园子,刚进去便见到负责替阿月熬药的军医正对着一碗褐色的汤药捻着胡子、皱着眉头发呆。容启愣了一下,心想不会为了那么点儿小事就赐毒药吧?
  
  他上前问道:“这是睿亲王赐的药?”
  
  那老军医抬起头茫然地望着容启,好一阵反应过来,呵呵笑了两声:“军师,你以为是郡主责罚卑职吗?”
  
  容启一路在生阿月的气,脑子里全想的是军医的事,此时一下清醒过来,以阿月的个性怎会让军医无端受罚。他松了口气,心中对阿月有了些歉意,含笑问道:“那这是……”
  
  老军医又转回头望着那碗汤药,百思不得其解地说道:“卑职今日也是按足了平日的计量煎熬的,但郡主喝了一口便说不出话来了,还不停的呕吐。卑职适才试了下这汤药,确实苦得紧。”
  
  容启一下想起阿月这些日子病中最怕药苦,倒是自己疏忽了,他端起身前那碗汤药也试了一口。立马吐了出来,他一边用手擦着自己嘴边的水渍,一边皱眉问道:“这药怎么那么苦?”
  
  老军医也一直没想通,此时摇着头说道:“卑职也不知道啊!郡主一向怕苦药,今日送去时还一口喝了下去。结果……结果就一直反胃呕吐了,而且还说不出话来。但卑职适才也试过了,应该不会是哑药之类的毒物,估计是郡主喝得太急,因此苦得说不出话来了。苦过了头,一直在犯呕。”
  
  容启想起刚才阿月的模样,心一下疼了起来,原来她不是不理自己,而是难受啊!用手拍了自己的额头一下:“是启错怪她了。”
  
  老军医呵呵笑了两声,看着他说:“适才睿亲王是要处罚卑职来着,不过郡主缓过气来后,没让他乱发脾气,睿亲王见她不领情,自己生气走了。只是卑职心中不安,这才回来看看药究竟是哪里出了问题。郡主可不是铁石心肠的人呐!”
  
  容启深深吸了一口气,这才转身朝外走:“启去看看她。”
  
  回到议事厅,阿月正扶着自己的额头靠在案几上。容启轻轻走到她身边坐下,垂下头看着地面,低声说了句:“对不起!没想启今日也做了件蠢事,错怪了郡主。”
  
  阿月抬眸看了他一眼,摇摇头没出声,记得容启教过她一句话:爱之深责之切。容启伸手将她揽进自己怀里将头靠在她的额上,温柔地说道:“郡主,以后启会替你试药的!不会让你再喝那么苦的药了。”阿月靠在他的肩上,淡淡笑了一下,心里却一下想起了阿战,微微有些心疼,显得有些不自然起来。好在容启一直搂着她,却没发现她此时眼中的神色。
  
  此时厅外一人对身旁的白衣老书生说道:“苍军师,你不是说要让睿亲王知道咱郡主心里最在乎的人是谁吗?看来事情没在你预料之内啊!”
  
  苍泽在唇边做了个禁声的手势:“一样!一样!没见你们军师大人正搂着你们郡主大人吗?”两人又躲在墙角窃笑一番。                        
作者有话要说:某战又怒了:“为什么?这是为什么呀?凭什么连皇叔都支持容启啊?本王究竟做了什么事,让他们这样组队欺负本王啊?”
某夕继续在沙里挣扎:“殿下,你的狼子野心,昭然若揭啦!”
某战替自己辩驳:“本王才不是狼呢!阿月那死丫头才是狼!”
某启掩嘴:“是啊!还是头不折不扣的“色”狼!启深受其害啊!”
某战怒目:“容启,你这是赤果果的炫耀!”
某启掩面:“未来的陛下,你太贪心了。阿月要帮你打天下,难道你想鱼与熊掌兼得?”
某月幸灾乐祸地看着:“是啊!天下与我,你选一个吧!阿战!”
某战纠结:“不要天下,本王小命休矣!若要天下,阿月就不要本王!本王数花瓣去了!”
某月对某启眨巴了下眼睛:“搞定!”
某启落下两行清泪:“郡主,殿下得到天下,启的小命就休矣……”
某月哼哼两声:“那你的意思就是不要我了?”伸手便扶住了身上的“暮雨剑”。
某启立刻颤栗:“要!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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