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狼王郡主+番外 作者:蝶香香(晋江2012-08-25完结,女强文)-第5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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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月没等容启做出任何反应已经挨着他身边盘腿坐了下来,嘴角含笑地翻动了两下书页,问道:“军师可是有疑惑?”
容启愣了下问道:“郡主何出此言?”
阿月将书放到他身前说道:“没有疑惑怎么一直在看这页?”她每次有疑问的时候都会如此,直到容启给她解答,难道睿智如他也会有看不懂的东西?
容启低笑着摇了下头,心道这丫头的洞察力还真是惊人,这都被她看破了。既然已经被人识穿,也就没想掩饰什么了,含笑应了句:“启没有疑惑,只是看不下去。”
阿月把书放在案几上,轻轻将头靠在他并不十分坚实的肩上问道:“什么事让你看不下去书的?”他可很少看不进书的!
容启随意地翻动了几下书,却没回答阿月的问题。阿月没听见他应话的声音,转头看向他却没看出什么端倪,此刻他平静得犹如无风的湖面一般,只是很宁静。阿月想起昨日容启和她说起的一些事情,问道:“军师是否因为阿战?”
容启蝶翼一般的睫毛微微颤动了一下,很快转过脸,微笑着应道:“也没什么,或许只是启多虑了。”他确实是在担心顾战有什么安排会是对阿月不利的,他又不能时时跟着,万一她不小心落入什么圈套,他很难替她善后。
阿月也没在追问下去,很多事情她越来越糊涂了,但也知道容启似乎不愿意答她这些有关阿战的问题。两人刚陷入诡异的沉默,外面便进来了一个人。
尚平刚踏进议事厅便见到郡主大人与军师又腻在一起。他这几次随阿月出征,表现得十分英勇,颇得阿月的重用,如今虽然还没什么很正式的任命,但已是昭月郡主身边跟进跟出的大红人了。见到现在厅里的情形,他偷偷笑了笑才上前禀道:“郡主,你要末将清点河口城的驻军,末将已按你的吩咐清点完了。接下来……”
阿月忽然抬了下手,阻止他在说下去,站起身抖了下丨身上的战袍对容启说道:“军师,我忽然想起有些事情要尚平去处理,我先带他出去看看。”
容启正为此时两人之间尴尬无比的气氛惆怅,听见她说要出去,也就没阻止,只是对她点了下头,又拿起了身前的书,却又没看。待阿月出去以后,他才似乎又开始沉思着什么。阿月带着尚平出去后,到了一个没什么人的地方才低声问道:“今日军师好生奇怪,你知道他是否在军中遇到了什么事?”
尚平四下看了一眼,走进几步,低声说道:“郡主,依末将看,男……军师大人估计是吃醋了。”他差点就将军营里私下叫容启男色军师的绰号叫了出来。
尚平和阿月呆的日子也不算短了,早就知道这郡主大人不谙世事,尤其对男女之事一点都不了解。从前和军营里的大老粗们瞎胡闹也就算了,毕竟军师是知道他们对郡主不敢心存觊觎的。可睿亲王不同啊!是人都看得出睿亲王一早当了阿月是他的王妃似的。男人正常点儿都会心里有根刺吧?而且如今睿亲王遭难,第一个想起的人就是咱郡主,还有比将自己的性命相托付更重的情谊吗?
阿月抓破脑袋也想不明白,今天午膳厨子放醋了吗?想想也是,容启一向吃素,她又爱吃荤食,所以他的菜肴究竟是个什么味道,她还真不知,看来以后得多留意下,她不也经常为吃到不爱吃的东西不高兴吗?于是点了下头:“是要让厨子注意些。”
尚平一听就知道她又想简单了,真想将郡主的脑袋敲开来看看里面是不是装的豆腐渣,听说那和郡主很要好的余兰小姐不就是开豆腐坊的吗?估计当初就是她给阿月吃豆腐吃多了!他只能小心地说道:“郡主,末将是说军师他不喜欢你跟睿亲王在一起。”
阿月还是似懂非懂,越听越糊涂,有些烦躁地问道:“为什么?”
尚平扶着自己的额头说道:“郡主,因为军师喜欢你,所以不喜欢看见你和别的男人太亲密,这就是男人的占有欲。”
阿月皱着眉头,负手走了几步,转过身说道:“原来如此!”但这与吃醋又有什么关系呢?既然军师不爱醋的味道,还是得叮嘱下厨子。
尚平见她终于好似明白了点,说道:“郡主!你若喜欢军师,恐怕睿亲王……他也不会善罢甘休的。”
两人正说着,身后传来“嚓嚓”声,有人踏雪而来,停在了二人身后,阿月本想再问的问题也卡在了喉咙里。只听一个温润的声音说道:“胡言乱语!启适才不过是在考虑一些事情,哪有你说的那么复杂?尚平,那番话说出口得谨慎小心,要知道如今三石关内住的可不都是自己信得过的人。”还没弄清这些人都在想什么,郡主随时都可能有危险,他哪有时间去烦那些儿女情长的琐事?
两人缓缓转过身,听到来人声音的时候均惊了一下,此时尚平微微行了个礼:“军师。”
作者有话要说:某战躺在床上纠结:“本王一向英俊潇洒,文武双全,为什么要躺在这里?香大人,快点放本王出去!”
某夕安慰:“殿下,你就多休息下吧!身体要紧。你都在北疆了,机会可比末将大得多了。”
某战发脾气:“本王不能让容启在眼皮子底下勾引本王心爱的女人。”
某启在议事厅里搂着阿月窃笑:“就在你眼皮子底下和郡主调情,你又想怎的?”
某战大声吼道:“这不公平!本王……本王要和容启决斗!”
某月“主持公道”:“行!那你们比作诗,或者画画,下棋也行!舞刀弄枪会伤人伤己。有句话说得好,骂人是借别人的口骂自己,打人就是借别人的手打自己。为了不让你们自残,我觉得文斗最合适!”
某战捉住阿月的手,申述:“这不公平,你明显在偏袒容启。”
容启轻哼着一首小曲:“启得意的笑,又得意的笑。”
某香叹息:“容启,你别太得意。本座对你好,你就得意忘形,小心太高调,惹来妒忌!”
下集预告:再续基情,两人的不公平“决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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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护短
那日后阿月变得有些奇怪,每次用膳前苍泽都见到阿月会先尝尝专门为军师准备的膳食。苍泽也很不解阿月的行径,这丫头什么时候对素菜感兴趣了?容启自己虽然知道缘由,却又没办法同阿月解释,只能对她的这番“好意”暗暗好笑。不过他心里也挺窝心的!
顾战的身子本就硬朗,没过半个月便稍稍好了起来,也可以四处走走了,他也会来与阿月他们一起用膳,说是睡久了反而不舒服。实则一来是想好好与阿月套套近乎,发现彼此间似乎有些生疏了,二来也想找找阿月忽然变得有点冷淡的原因。不过他很快就看出了些端倪,光是从阿月替容启试菜这点他便知道问题所在了。这丫头该不会对她的军师动了心吧?
不过容启也一直没想去掩饰什么,这么大的事情,纸是包不住火的。与其遮遮掩掩倒显得自己不够光明磊落,不如就让睿亲王知道症结所在,至于他将来要如何处理自己,那就要看他的肚量了。这事一开始容启就没打算让阿月搅和进来,毕竟这是男人之间的事!因此并没将自己的难处在阿月面前剖白。
这日午后,阿月回到议事厅准备象往常一样趴在案几上歇息,没想容启与顾战前后脚的进了来。两人均与她打了声招呼,三人便陷入了奇怪的沉默。阿月一副懒洋洋的样子,用过膳,她的上眼睑与下眼睑就开始了午后的亲密接触,神志刚恍惚些,就听见顾战忽然问容启:“容军师似乎对现在的职位很满意,怕是要辜负你师傅多年的教导了吧?不打算再回相国寺了?看来你对佛门的心,并不虔诚嘛!”
他现在颇有引狼入室的感觉,心中难免忿忿,若不是自己向先皇请旨,容启怎会有近水楼台的机会?这些日子他派人在军营里也没少打听,多少知道了些事情。他俩居然还共处一室,一夜相守!想到这事儿顾战就一肚子的火气,不过好在听说那晚容启负伤在身,伤情还挺重的,因此才没撕破脸,毕竟他也不想在这个时候与阿月翻脸。
容启等到顾战入座后才坐在了自己的案几旁,刚拿起自己的书本在沉思,听见他的问话,淡淡笑了一下,放下手中的书,他说:“启确实对目前的职位很满意,辅佐郡主一直是启的心愿。这志向算来也该有快十三年了吧!启六岁那年便已立志要辅助星空中那颗新的天狼星,师傅对启的志向一向很支持,因此启也并未辜负他老人家。至于回不回相国寺,如今恐怕已不是启自己一人说了算了!”君子坦荡荡,他也没回避,只是说得比较隐晦,不想阿月操心。
顾战呵呵笑了两声,看了阿月一眼,对容启挑了下眉:“原来容军师当初在大都时对本王说起的那个命中注定的劫数是桃花劫?”
容启愣了一下,他还从未想过那命中注定的劫数是什么劫,顾战似乎一语道破了天机。他低头笑了笑,说道:“是不是桃花劫,就要看睿亲王将来如何想了。”
顾战冷笑一声:“你就如此有把握?”心想他还没出力呢!怎就那么肯定桃花一定会落到他家的园子里。
容启抬眼看了看睡眼朦胧的阿月,笑道:“启并无把握,也从不强求。但若是自己的,那么启会用心呵护,绝不会辜负。如果不是自己的,启也不会相争。”须知一诺千金重,他不会对阿月食言的,即使有朝一日阿月的最终选择不是自己,他也会履行对她说过的生死相随。一旦动了情,又如何自抑?何况阿月对他情深义重。
顾战低下眼眸,看着身前的那个刚奉上来的茶杯,修长的手指一圈一圈地在杯沿上描画着,似乎在沉思。半宿他抬起眼时对容启笑了一下,说道:“好!本王很高兴有你这样一个强劲又光明磊落的对手。那你我便姑且试试,究竟谁才是最后的赢家。愿赌服输,男子汉大丈夫顶天立地,无论鹿死谁手都好,将来绝不记恨。”
容启含笑对他点了下头。阿月本昏昏欲睡的,此时倒被两人的话引得有些来了兴致,问道:“你们要下棋?”
顾战挑了下眉,看向容启,此时容启脸上仍是一副淡然的样子。他从未想过自己的对手会是容启,不过太弱的对手他似乎也没什么兴致。容启倒是含笑问道:“既然郡主有兴趣观战,不知睿亲王是否与启一较高下呢?”他倒不是想挑衅睿亲王,只是既然阿月已经误会了两人之间的针锋相对是因为棋局,不如顺水推舟掩饰过去,他实在不想她担心。
没等顾战答话,阿月的疲态一扫而空,转身便跑到书柜下方的小柜子里翻箱倒柜起来,最近北疆战事一波接着一波,她已经很久没与容启对弈了。还没找到那副放置在这里的象棋,身后顾战提议道:“不如今日本王与容军师切磋下围棋如何?”
容启欣然地接受了挑战:“好!那就围棋吧!”
阿月嘟着嘴转过身,纠结地看着两人:“我不会!”
两人转头对她异口同声地说道:“不用你会。”只是顾战的语气中带着些霸气,而容启却似乎在安抚。
三人在议事厅里摆开了战局,阿月双手托着自己的脑袋,望着两人将两种不同颜色的棋子一颗颗地摆到棋盘里,始终看不出什么蹊跷。顾战总是落棋干净利落,容启却显得很淡然从容,一个动作透着王者的霸气,另一个却一直优雅淡定。阿月在旁看不懂,只是觉得两人间有种说不出的硝烟正在弥漫,隐隐感觉到了腾腾杀气。
两人一盘棋下了近半个时辰也未见胜负,但顾战嘴角总带着一丝狡黠的笑容,这令阿月很不安。容启脸上虽没有凝重的神色,但也没有平日的浅笑,专注地凝视着棋盘,因此阿月总觉得容启会输。不知为何,她不想容启输给顾战,因此也不停地在想着怎么帮容启。
一阵后,顾战目光望着容启,嘴角的笑意更浓了些,右手在旁边的小瓷罐子里捻起一颗黑色的棋子,剑眉微挑,落下一子。邪笑着说道:“容军师可要小心了!”
阿月听到这句话便站起了身子,伸了个懒腰,嘴里嘟囔着:“坐得太久了,好累!你们怎么还没下完啊?”
两人的目光似乎并未因她这句话而移开棋盘,均望着对方在微笑。容启扶着自己的广袖,从瓷罐子里轻轻捻起一子,正要落下,阿月忽然坐了下来,手“不小心”碰到了棋盘的边缘。那摆满棋子的棋盘忽然倾斜了一下,打断了容启的动作,只听“哗啦”一声,满盘棋子便都掉到了地上。
顾战眼看着自己就要赢了,却没想到阿月居然在这个时候来捣乱,不觉怒目看向她,低吼一声:“阿月!你……”
阿月很“不好意思”地抓了下自己的头,满怀“歉意”地对他说道:“哎呀!不小心,抱歉得紧。阿战,你不会为一盘棋生我的气吧?大不了你俩从头再来!”
容启的手凝在半空,轻笑一声,无奈般地摇了下头说道:“郡主……该生气的怕是启吧!若不是你……哎!”说完才缓缓地将手收了回来。
顾战挑眉看着容启问道:“容军师言下之意是说本王输定了?”
容启淡笑一下,只将那颗白子轻轻地放在棋盘中的某个位置,顾战原本带着笑容的脸一下沉了下来。两人对弈已将棋盘中的局势了然于胸,此时他怎会不知容启那颗子落下后乃是扭转乾坤的一着,他扯动了下嘴角说道:“好一招置之死地而后生!容军师果然棋艺超群,本王甘拜下风了。”
可他凝神细想一瞬,脸色更为难看,呵呵笑了两声说道:“原来容军师早想到了请本君入瓮?”
容启但笑不语,只是侧着身子开始收拾起旁边地上的一片凌乱,阿月听了他两人的话隐隐知道自己“好心”做了件坏事,忙打哈哈般的说道:“原来是军师要赢啦?”说完便跑到另一边替容启捡着地上的棋子,完全没看见此时顾战凝视着她的目光里带着淡淡的薄怒。心道,这丫头居然帮着容启来欺负他!简直是岂有此理!她就那么在乎她的这个军师吗?
顾战又被阿月忽视,心中不快,冷言冷语地说道:“你俩还真是上下一心,合作得天衣无缝啊!难怪北疆战事接连不断,你们还能如此轻易就退了敌,看来本王是小觑了容军师了。”
容启微微抬眸看见阿月脸上一副得意的样子,知道她立刻又要口不择言,立马想阻止:“郡主……”
谁知已经来不及,阿月可没见到两人之间的暗涌,就算见到也看不懂,扬声便是一句:“那是当然啦!军师足智多谋,无人能比。”
容启蹙了下眉,捧起手中棋子放回瓷罐子里,瞟了顾战一眼,叹道:“启不敢居功,北疆如今的安定全赖郡主的英勇和苍先生的计谋!”说完便站起身,走到大厅内一隅,取来茶具,准备煮茶替顾战消消气。虽然他已向睿亲王摆明车马,但却也不想挑起事端。息事宁人才能不惹来他的愤恨哪!这就是身为人臣的无奈吧!
好一会儿,顾战呵呵笑了两声,说道:“不过某人是有勇无谋而已,也不知为谁做了嫁衣。”
容启拨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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