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狼王郡主+番外 作者:蝶香香(晋江2012-08-25完结,女强文)-第4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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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苍泽叹道:“看来主公担忧之事终是逃不开的!容启啊!你可有良策?”他捻起一颗白棋踌躇着该置于何处。他不是计短,只是两人之力必定计长。
  
  容启抬眸看向他,微微一笑:“没有!”仿佛事不关己一样。
  
  苍泽眉头紧锁,探究般问道:“真没有?”他脸上不是还带着笑容吗?一副胸有成竹的表情,又怎会没有对策?
  
  容启带着少许深意说道:“启自然没有良策,不过相信有人会替你我准备好。因此只能静待!”有时被动比主动好,主动只会暴露了意图,反而陷入被动之中。
  
  苍泽好似幡然醒悟一般,呵呵轻笑了两声:“好个静待!果然比我计高一筹啊!容贤侄还真是不辱你十六岁至今鬼才的名号。”他这才将手中棋子放于棋盘之中,有也是无,无也是有,只能静待这无中生有。
  
  容启淡淡说道:“如今局势尚未明朗,若真是大都有变,相信那人不会坐以待毙的。”他不就如那“朝云剑”一般吗?怎可能听天由命?
  
  苍泽点了点头,说道:“到时恐怕北疆局势也会大变。”
  
  容启脑海里浮出一人身影,嘴角牵起淡淡笑意,喃喃道:“看来是时候告诉她了!”苍泽点了下头,两人沉默了下来。她的选择应该不难!
  
  ————————————————————
  
  阿月正在校场看兵马操练,身前一队兵卒手持长戟,似模似样地重复着挑、刺、杀的单调动作。她麦芽色的脸上平静得犹如湖水一般,只是偶尔会随着兵卒的动作稍稍转动琉璃般的眼珠。
  
  一人身披白色狐裘斗篷,走到她身侧袖手而立,看着眼前的情景微微点了下头,目光深邃地停留在那些兵卒身上,嘴里似有似无地问道:“郡主,若有一日你要带着他们去攻打华国的军队和城池,而且领兵之人或许与你还有交情,你将如何想?”
  
  阿月仍看着前方,没有转头,反问:“到时军师可还帮我?”
  
  容启愣了一下,转头看向阿月,她竟没一丝的惊讶?他微蹙眉头,瞬间舒展,淡淡说道:“启定当生死相随,只要郡主一声令下,启愿肝脑涂地,无怨无悔。”
  
  阿月转头凝视着他:“当真?”
  
  容启微微含笑:“自然。”从选择这条路那天起,他便知道自己将要面对的局面,他不过是在等一个结束而已。只是这个结束何时才能到来?
  
  阿月转回头又望向校场中那些追随自己的士兵,嘴角忽然扯出微弯的弧线:“生死相随……”语气淡然,悠远,好重的誓言哪!
  
  容启深吸一口气,低声续问:“郡主可已选好?是睿亲王,还是……”他从未想过她竟然已经察觉了事态的发展,这场杀戮转瞬既至,北疆局势也犹如箭在弦上。
  
  连日来义父一路发回的信件,阿月早已看过,那些说得并不明朗的话,看得多了,她又怎会不明白?信中无休止地提及新皇与阿战现下的动静,均是在分析眼下华国一触即发的内战。她沉思片刻问道:“做人怎么那么多纠葛?”狼群不会自相残杀,即使狼与狼相争,那也不可能是自己窝里反,更何况是手足相残。
  
  容启反问:“郡主可还记得,我们出发来北疆前一晚你问过启的那个问题?”
  
  阿月点了下头,容启教给她的每个道理,她都铭刻在心。容启淡然笑笑,他说:“狼群需要狼王,华国也需要一个帝王,这便是身为皇子的欲望。不过人有句话是如此描述的——胜者为王败者寇,若是换成郡主,你愿做王还是寇呢?”
  
  阿月毫不犹豫地应道:“当然是王!”为什么要做贼寇?那名声可不怎么好!
  
  容启含笑问道:“郡主可选好了?在你心中谁更适合做华国的王?”
  
  阿月转头看向他,眼神中没有一丝的飘忽:“我只会保护我自己的狼群!谁若动他们丝毫,我定不会轻饶!父王在世时曾教导我与兄长,苏氏应以家国为念,其实……选择的人不是我,而是他们。我也还记得先生为我解释的何谓天下!”
  
  容启闻言,望着她眼里那丝坚定的神色,不觉眉尖轻挑。忽然暗暗笑了起来,原来自己错了!一厢情愿地以为她已经选了一个,心中却开始暗自为那打着如意算盘的二人担忧起来,千万不要踏错一步啊!否则这昭月郡主睚眦必报!                        
作者有话要说:某战踢着脚下的石子,问道:“阿月究竟选了本王,还是选了大都城里那个不成器的家伙?”
某夕替他揣测:“阿月估计选了容启。”
某战怒道:“本王现在连自身都难保,没问那无营养的问题。本王是问她选择帮谁!”
某夕摸着还没长出胡子的下巴,思虑了很久,说道:“阿月貌似选了天下。”
某战盛怒:“你的意思是说她要做女皇!要谋朝篡位?”
某夕点了点头:“末将以为,有这趋势!”
某启叹道:“郡主心中的天下是苍生黎民,岂是你们这些凡夫俗子,追名逐利之徒可以理解的?”
某战见到他便不爽,听见他的声音更是恼火:“你这个只会媚主的小白脸,少在旁边装清高,迟早废了你!”
某启长叹:“启刚对郡主说生死相随,难道殿下要杀了启?到时候……到时候指不定……”
某战大吼一声:“够了!你还想让阿月跟你殉情?你有那能耐吗?”
某月被他吵醒,不耐烦地说道:“昨晚我陪香大人码字到深夜,你们居然来扰我清梦,今晚我便叫香大人将你们全都换掉!”
某启立即与他们撇清关系:“郡主,启是忠的,他们才是奸的。手下留情啊!”
某战:“……”
某夕:“末将不说话也能中枪?”
下集预告:天河关的往事,究竟是谁出卖了定远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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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内奸

  大都。
  
  萧立含出兵第二日,众臣早朝,豫亲王在一帮“保护”他的皇城护军护送下进入朝堂。原本皇上有命,让皇叔稍事休息,不必急于上朝,但豫亲王执意,他们也不敢妄加阻难哪!
  
  顾淳一身暗灰色绣金蟒袍,外罩白沙孝衣,脸色淡然,垂首立在大殿阶梯的下方。百官偶尔向他投去各色目光,仿佛都想从他脸上看出些端倪,却始终未寻找到自己想要的答案。
  
  如今二龙相争局面已然形成,虽然睿亲王方面尚未对任何事情做出反应,但任谁都知道他绝不会坐以待毙。若是没有之前的种种,两人或许会相安无事,但事情已经到了这个地步,恐怕已是无法挽回的局势。因此这掌握了华国大半兵马指挥权的豫亲王便成了这场纷争最后的主宰,无论他偏帮哪一方,另一位就势必成为这场争斗的弱势一方。
  
  虽然此时他就立在朝堂之上,百官的目光所及之处,但只要他一句话,局势便会发生翻天覆地的变化。皇上用他来牵制东疆的世子顾阳,但也不敢动他丝毫。即使世子发兵攻打朝廷兵马,皇上也未必真敢杀了他这皇叔,豫亲王虽不理朝中的琐事,却在朝里威望极高。武将自然听命于他,文臣中也不乏拥戴者,因此他才是天下谁主的最后真正定夺者。
  
  一声“皇上驾到”,众人纷纷朝拜,顾淳待百官跪下叩拜之后才微微转身拱手行礼,先皇在位时早已免了他下跪之礼。顾延登上龙椅,顺了□前的龙袍,这才将目光看向殿下那唯一站立着的人,眼里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微光:“平身。”
  
  殿下众人起身后,顾延嘴角牵起笑意:“皇叔回来了?”语气和善,带着些讨好。
  
  顾淳微微颔首:“臣昨日已抵大都。”明明知道却故意装不知,他脸上也没几分好颜色。
  
  顾延点了下头,殷勤般笑道:“皇叔一路舟车劳顿,怎么不歇息一日再上朝?”
  
  顾淳恭敬地应道:“先皇大行,臣岂能安心在家休息?”那可是他的手足兄弟啊!
  
  顾延含笑点了点头,似乎略有所思,目光再次瞟过他皇叔的脸,这才对殿下百官问道:“众卿今日可有事启奏?”
  
  众人沉默一阵,寂静无声,就在顾延以为今日不会再有事情的时候,殿下一人忽然走了出来:“陛下,臣有事启奏。”
  
  顾延眉头微微皱了一下,问道:“什么事?”
  
  殿上众人除了豫亲王以外,纷纷向那人投去疑惑的目光。这人是华国刑部尚书石翌,只见他拱手禀道:“此前陛下命我彻查兰妃一案已有结果。”
  
  顾延眉头瞬间逼出一个川字,目光飘向殿下的皇叔,见他脸上似乎并无变化,才沉声问道:“你查到什么?”这人怎么早不说晚不说,非要在他皇叔面前提起?那可不是什么好事,严格说来,还是给皇室抹黑的事情。
  
  石翌应道:“兰妃进宫当晚只有萧妃去过灵堂,此后又与兰妃在殿外廊下相遇。臣奉旨彻查此事之时偶然间发现了一个隐藏了十二年的秘密。”
  
  顾延冷冷问道:“难道你怀疑是朕的萧妃所为?”目光中透出一股杀气。
  
  石翌续道:“臣正是此意。”
  
  顾延右掌重重拍在龙椅之上,一下站了起来,怒道:“简直是胡言乱语,萧妃如此做,目的何在?”自己宠了三年多枕边人怎会是内奸?何况他还要仪仗她父亲的兵马牵制北疆的昭月郡主,无论如何不能让她在这个时候出事的。
  
  石翌应道:“这就要从十二年前天河关失守开始说起了。”
  
  顾延又要发作,却听见豫亲王漠然般地说道:“皇上何不耐心听完石尚书的话?”
  
  顾延这才坐回龙椅上,按捺住性子说道:“说吧!你到底查到些什么?”他虽为华国的新君,但对他这皇叔还是非常忌惮的。
  
  石翌道:“当年萧宁白萧将军,也就是当今的国丈大人原本隶属定远王麾下,这点大家应该都还有些记忆吧?河口城的由来相信此间老臣无人不晓。”
  
  殿上众人纷纷议论了起来,喧哗之声骤然响起,这两者的渊源又怎么会不知道?原本河口城只是北疆的一个小型军事驻防,并没现在的规模,河口城的崛起是因天河关落入乌国手中才逐渐形成的。而萧宁白是银狼军团存活将士中为数不多的人,这在朝中也不是什么秘密。
  
  只听石翌继续说道:“当年定远王驻守北疆,可谓是一直与乌国相安无事。乌国忌惮定远王的威名,从不敢对我华国用兵。但十二年前天河关突然失守,银狼军团一夜之间几乎全军覆没,大家不觉得蹊跷吗?”
  
  殿上众人纷纷点头质疑,均私下议论起来。顾延有些不耐烦了,扬声问道:“这与兰妃的事有什么关系?”
  
  石翌道:“日前臣奉旨彻查兰妃一案,自然要将兰妃进宫前后发生的事情了解清楚,而此时便知道了萧妃是唯一接触过兰妃的人。因此臣大胆猜想,这才命人私下调查萧将军的府邸,无意中在他书房发现密道,这才知道原来萧宁白将军并非华国人,他乃是乌国派来潜伏于我华国的暗探。”
  
  此言一出,大殿上瞬间哗然一片,众人纷纷窃语声声。顾延只觉脑袋一片空白,声音微颤地问道:“石翌你可有确凿的证据?”
  
  石翌从袖口摸出一封信件,双手呈上:“皇上,此乃萧宁白与乌国暗通的信件,请皇上过目,若皇上分辨不出真伪,可让豫亲王鉴别。”
  
  韩公公从顾延身边走了下来,接过他手中的信,又拿回到顾延身边,双手奉上。顾延颤抖着伸出手,拿过那封信,展开细看,随着他目光的游动,脸色越来越苍白。
  
  顾淳仍站在原处,脸上一丝表情也没有,待顾延看完信,石翌才继续说道:“由此,臣可以断定,那日皇上所中的迷药,恐怕是萧妃所下。目的就是要让陛下与睿亲王殿下自相残杀,乌国好坐收渔翁之利。”
  
  只听顾延不停低语:“不……不可能……不可能……”
  
  石翌道:“当年天河关失守时,萧宁白乃定远王麾下一名副将。而定远王阵亡前两日,他忽然请命驻扎当时尚属小城的河口城,未免太巧合了吧?天河关失守当晚,关内究竟发生了什么事,至今都是个谜。以天河关的城防加上定远王多年统兵的功绩来判断,即便是措手不及的夜袭,也不可能致使天河关失守。”这可是定远王一生戎马的唯一败绩啊!
  
  大殿上所有人越来越相信这番言辞,定远王的威名华国谁人不晓?当年先皇曾当众称赞其为华国唯一一个可以北征乌国的将领,连乌国都能攻破的将军王,怎么可能守不下一座固若金汤的天河关?这之中必然存在一个阴谋……
  
  顾延又将目光投向他皇叔,只是顾淳却一直没说一句话,表情淡然,竟然没对这番话感到惊讶。顾延微微皱起眉头问道:“皇叔仿佛知情?”
  
  顾淳淡然应道:“臣并不知情,只是当年与定远王一同镇守北疆之时知道他文韬武略华国无人能及。对天河关破城一事一直也心存疑虑,今日殿上石翌之言,令臣恍然大悟而已。”
  
  顾延眸瞳微敛:“皇叔也相信此言不假?”
  
  顾淳应道:“当年萧宁白乃是一介布衣,定远王在军营操练兵马时无意中发现了他的才能,才委以重用。天河关城破,银狼军团高级将领之中仅他一人存活,确实令人怀疑。”
  
  石翌接话道:“臣已查明。萧宁白从军前乃是北疆一庶民,家里做着毛皮生意,时常与乌国有生意往来。而他的父亲却是不折不扣的乌国人,到北疆定居后才换了华国户籍,萧宁白十四岁那年便加入了定远王的银狼军,此后屡立战功,引起了定远王的注意。”
  
  边境平民之间的往来本就不是什么大事,但若有人故意渗透,确实也防不胜防。石翌继续说道:“皇上,适才臣呈交的信件便是铁证,而且臣在他府邸之中发现了不少与乌国互通的信件。请陛下定夺!”
  
  大殿内瞬间陷入了沉寂,顾延此时只觉脑袋里一团乱麻,根本理不出头绪。如果石翌没说谎,那萧妃的确有可疑,但是他却又没拿出确凿的证据证明就是萧妃所为。但无论怎样都好,萧家的罪名恐怕是洗不去的了,手中信件中确实已经证明萧宁白与乌国一直都暗中有联系。
  
  顾延沉思一阵说道:“传朕旨意,缉拿萧氏一族及其所有党羽。命他交出北疆兵权,暂由昭月郡主苏月接手其北疆所有兵营指挥权。火速派人拦截萧立含,押解回京听候处置,命中郎将敖夕接手他手中五万兵马,带兵擒拿睿亲王。”
  
  顾淳听完圣意,微微转身低沉着声音问道:“皇上还是要执意擒拿睿亲王?”
  
  顾延微微皱眉,殿下众臣也偷偷向豫亲王投来窥视的目光,均在揣摩他话里的意思。如今皇上下令擒拿萧宁白无异于自断手臂,虽然是迫于无奈,但众人均知皇上手里的兵马全都掌控在萧氏一族手里,现在要与萧宁白翻脸,他唯一能仰仗的兵力就剩下豫亲王而已。至于那个中郎将敖夕,不过是刚刚提拔,在军中威信并不算高,甚至还不及昭月郡主之名。
  
  顾淳淡淡说道:“皇上已下旨处理萧氏一族,皇城护军将无人统领,此时再派出中郎将敖夕,恐怕皇城的安危堪虞啊!”
  
  顾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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