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狼王郡主+番外 作者:蝶香香(晋江2012-08-25完结,女强文)-第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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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阿月想了想,大都她可不熟,没人领路也不知道有什么好玩的,一下想起昨晚苏伯领她去父王书房的时候看见不少兵书。她自然是不识字的,但苏伯从来不会让她懵懂,于是淡淡说了声:“书房。”
  
  余兰嗯了声:“那我叫人把早膳给你送去书房吧?”
  
  阿月点了下头,便自己走了。余兰收拾了下屋子,就去替阿月端早膳,虽然阿月没说她是她的奴婢,但余兰自己如此想了。阿月当初救了她,她才有命活着,即使今生为她为奴为婢又如何?是她心甘情愿的。
  
  余兰将早膳送到书房时见阿月望着一屋子的书正发愁,她走过去笑问:“郡主识字吗?”
  
  阿月无奈地笑了下:“你还不知道我?我能识字早就拿来看了。”
  
  余兰替她整了整衣衫,笑道:“郡主很快就有老师了,怕什么啊?迟早这里的书,都会被你看完的。”阿月的热乎劲她可是知道的,跟了她不少日子,发现她的确很喜欢学习的。
  
  阿月点了下头,一下想起昨日皇上说今天会叫那个叫容启的来找她,脸上渐渐浮出了微笑。余兰催促她用早膳,她才坐到了案几旁,对着旁边的凳子指了下:“阿兰,和我一起吃吧!”
  
  余兰本也生在平民家,对礼数很不在行,加上之前与阿月也是如此过日子的,想也没想就坐了下来。阿月胡乱地吃了些东西就站起身去继续打量书架了,有那么多藏书却不能看,她有点抓狂。那叫容启的人什么时候才来啊?正想着听见书房外苏伯说道:“容公子请!郡主正在书房用膳呢。”
  
  阿月尚未转身,就听见一个陌生的声音温文尔雅地说道:“郡主!在下是奉皇上之命前来听候郡主差遣的,在下姓容名启。”
  
  阿月转身时听见两人的笑声骤然响起,苏白见他与自己犯了同样的错误,忙解释道:“公子弄错了,此乃我家郡主的闺中密友。郡主在那边呢!”苏白也不知道余兰的身份,见是郡主带回来的,又特别疼她,因此只当了她是阿月的闺中密友。
  
  余兰也正擦着嘴笑道:“容公子,里面请。”
  
  容启这才绕过圆形的挂落见到昭月郡主的庐山真面目,难怪他误会了,眼前这郡主……
  
  不过此时阿月比他更好奇,已经迫不及待地走了过来。她负手在容启面前转了两圈,眼前的人内里一身暗红棉质广袖长袍,外套一件白色鹤氅,半头青丝整齐地用玉冠缚于头顶,一支简易的玉质发簪作为固定,余下的发丝轻覆在肩头和后背,几缕微卷的刘海自然垂下。白净的脸上眉目如画,眼带星芒,深邃睿智,直挺的鼻梁下唇如薄脂,面带淡定从容,气质温雅,犹如一副淡雅的水墨画。可惜阿月不会辨别俊男,因此容启的一张俊脸落在她眼里也就是一张人脸而已。
  
  她忽然茫然般的问道:“怎么没胡子?”先生不该都如苍泽一样吗?
  
  容启微微蹙眉,一早皇上派人来宣旨让他到郡主府来听候郡主差遣,中举几月以来第一次收到皇命,并未安排什么官职给他。他也并不贪图什么,当初去考科举一则想看看朝廷是否真的有招贤纳才之心,二来只为了命中注定的那个劫,以他商籍出身本就没报什么期望能得重用。只是后来二位皇子竟对他起了意,不过也都被他砌词谢绝了。无欲无求,他宁愿学他师傅逍遥天地之间,无任命正合他意。
  
  可这第一次见面的定远王之女,新册封的昭月郡主说出来的话竟然略带“嘴上无毛、办事不牢”之意,即使如他这般修身养性难免也有些细微的情绪!容启冷淡地应道:“郡主难道不知男子如启这般年纪是不会长胡子的吗?”
  
  阿月点了下头,似乎明白了:“难怪阿战和阿月也没胡子,原来是这样。”
  
  容启微楞,却不想怠慢她:“不知郡主接下来对启有何差遣呢?”
  
  阿月走到案几旁回首说道:“在北疆时,我听说你很厉害,所以想跟你学东西。所以昨日向皇上要了你来,你能教我吗?”
  
  容启愣了下,她这是不打自招吗?原本他还不知道自己为何有此“奇妙”的差事,原来是她要了自己来?冤有头债有主,可算找到罪魁祸首了,他负手走到书案边看了一下旁边的书架,故意冷笑一声:“郡主有如此多的藏书,又何须启?”
  
  阿月很坦诚地说道:“我不认识字。”除了在北疆王兄阿阳教过少许,其他的她真的不认识。
  
  容启又呆了一下,她还真坦诚。他早已听说定远王的女儿是与狼一起长大的,怎么可能识字?心里倒是有几分歉疚了,虽然他对朝廷表里不一有些惋惜,但好歹定远王在世时也算是华国的英雄,他应该尊敬下这位英雄的遗孤的。于是口气稍微好了些问道:“郡主要在下来就是为了让在下教你识字?如果是这样的话,你大可以花钱请一个德高望重的先生来便是。”
  
  阿月不以为意,笑了下:“当初在北疆听苍先生提起你时说过,他日你必能在他之上。因此我想和你学的不止是习字,还有别的东西。只要你会的,我都想学。”
  
  容启略带深意地看着她:“为何?”他一身所学可是自他五岁起就开始累积的,岂是一时半刻能学会的?她也未免太贪婪了吧?可他不知,狼的本性就包括了贪婪这项。
  
  阿月很坚定地凝视着他,一字一句地说道:“因为我要替父报仇,因为我要继承父王遗志,心怀天下,保家卫国。若能得先生相助,相信我终究会有完成之日,不知你肯吗?”接触的人越多,她越觉得自己是井底之蛙,她要有人来替她开阔眼界,做一个有能力的人,驾驭千军万马。                        
作者有话要说:某启:“香大人,虽然启登场比较晚,但香大人确实不用这样‘厚待’启的!”
某香嘿嘿两声:“没事,不就让你多愣了几次吗?别紧张!”
某启汗颜:“香大人,这样很容易让人误会启对郡主有非分之想呢!”
某香奸笑:“不让你出来占点便宜,怎么对得起观众呢!大家说是吧?”
某战哼了一声:“偏心就明说吧!”
某夕也十分不悦,但因地位实在岌岌可危也不敢触怒某香,只能在一旁忿忿。
某香望着三人,心想:“这下全到齐了,看来要热闹了哦!”
明天回复日更,也可能双更,视进度而定!为了容启这厮,某香累趴下了!要透气,要透气!




☆、赠剑

  容启听着阿月的话,微微笑了一下,低头沉思片刻,问道:“这就是郡主之志?”
  
  阿月点了下头:“有何不妥吗?”
  
  容启轻笑了两声,走到书架旁,拿出一本看上去有些古旧的书,放到阿月面前,问道:“郡主可知何谓天下?”
  
  阿月摇了下头:“父王战死沙场那年,我尚年幼,此后与白狼相依,确实不懂很多大道理。否则怎希望先生留下教我?但王兄曾替我解惑,说天下就是王土,就是华国的江山社稷。”
  
  容启摇了下头,说道:“郡主也可以这样理解!不过却与启之所悟相去甚远。”
  
  阿月十分恭敬地问道:“愿听先生教诲。”
  
  容启挑眉问道:“郡主真的愿听?”
  
  阿月点了下头,容启翻开那本书,放在案几上,指着一副地图说道:“天下有很多种解法,于当权者既是江山社稷、华国疆土,他们心中的天下不过一张图、一己私欲而已,乃是利欲之谈。天即是苍天,天下自然是苍天之下,又岂是区区华国?天下者,天下之天下,非一人之私有也。其中包括天下苍生与万民,胸怀天下,若能装下苍生万民,方算大胸怀。否则不过是追名逐利,巧言令色,为自己的一己私欲找借口而已。”心道这世上又有几人有这大胸怀呢?
  
  阿月点了下头,原来天下还有这样的解法,她忽然看向容启说道:“先生既然能说出此言,必是有此大胸怀之人!月诚心希望先生能教导于我。”
  
  容启只觉今天这昭月郡主让他呆了不止一两次啊!他刚才那番言辞虽是发自肺腑,可是却大不敬,若是被一般人听去指不定自己的脑袋都得搬家,没想这昭月郡主却觉得自己说得有理!看着阿月一脸诚恳,他犹豫了一下,点点头:“那启就不推辞了。”他很好奇眼前这女子究竟有颗什么样的心。
  
  他在阿月身上看到了一种潜藏的力量,究竟是什么,他还不清楚,但他坚信这定远王的女儿不是朽木,指不定还是紫檀呢!而且自己一身所学,慧眼识英才的居然是眼前这个带着几分男子英气的女子。虽然有些可笑,但显然他从她眼中已经看到那种知己才有的相知,兴许今生要等的那个人就是她也指不定。
  
  阿月满意地点了下头,走到书案边儿,伸手拂了下椅子说道:“先生请上座。”
  
  既然皇上已经下旨让容启悉心教导昭月郡主,推是推不掉的,即使他没有现在对昭月郡主的这番认识也不可能抗旨。为了方便郡主传唤,容启自然是要搬进郡主府的。阿月并没待薄他,而是命了苏伯好生安置这位入幕之宾。
  
  苏伯在郡主府里觅了一处幽静的小院儿让容启入住,他可是听说过文人都喜欢静逸。苏氏武将云集,却从未出过什么文人墨客,伺候这些公子,他还不太在行。好在容启入住时带来了一个自家的书童,除了平时有什么需要会麻烦下苏伯以外,一切的饮食起居那书童都打理得井井有条。
  
  如此一来,阿月终于有人教导了。容启先让阿月习字,一边习字一边教会她一些浅显的道理,偶尔也会与她谈起计谋与兵法。阿月发现容启真的是博才多学,一点也不亚于苍泽先生,当然她学得还很浅薄,并不知道他二人到底谁更厉害,只是容启给阿月的感觉就是深不可测。
  
  阿月与容启正在书房里练字,容启一边替她讲解,一边十分有耐性地教她如何行笔。只是阿月性情急躁,总有发脾气的时候,每次发生这种状况容启只是走到一边独自饮茶,对她置之不理。
  
  阿月对他的态度很不满意,多了几次不禁有些语气不太好的问他:“先生为何一副事不关己的态度?难道就没话说?”
  
  容启放下茶杯浅笑道:“练字可以修身养性,郡主性情颇为急躁,启若再相逼,郡主只会反感而已。到时岂不是得不偿失?况且郡主自己都觉得发脾气有不妥之处,若是有心之人必会自己去克服,而不是要靠谁去约束于你。欲望来自你的心里,只有你自己去驾驭才能控制住它,如若不然,谁又能帮得了你?所谓良师,不过是引导之人,要做高徒,还得靠郡主自己。平心静气,方可学有所得,得有所悟,悟有所精。郡主的心能静下来吗?若不能静,启多说无益。”
  
  阿月沉思片刻,提笔在纸上缓缓书写,心慢慢静了下来。容启嘴角含笑,他不过是要阿月自律,一个统领千军万马誓言要保家卫国,心怀天下的将领若不能自律又如何律人?沙场杀敌,一颗心若静不下来,又怎么众观全局?练字是其次,昭月郡主的戾气太重,仇恨太深,必须让她先冷静自己,方能成为大将之才,否则即使将惊世之策传授于她,不过是多了一个杀人如麻的猛将而已,又怎能领悟其中之精髓所在?
  
  二人正练着字,外面进来一家仆,对阿月拱手秉道:“郡主,太子殿下驾到。”
  
  阿月放下手中的笔,见到容启微蹙双眉,正要相问,他却站起了身,对阿月行了个礼说道:“郡主!启,先行告退了。”
  
  阿月点了下头,容启才走出了书房门。没一阵顾延走了进来,看见书案旁的阿月,淡淡地笑着:“郡主在大都住得可还习惯?”
  
  阿月走到他身前三步距离施礼道:“太子殿下驾到,臣有失远迎,还望恕罪。”这些礼仪原本是她王兄回大都路上所授,怕她不懂礼数得罪不能得罪的人,没想这么快就能派上用场了。
  
  顾延微微抬了下手:“不必多礼,郡主对孤亦可如对孤的皇弟睿亲王便可。繁文缛节能免则免吧!”
  
  阿月站直身子以后,顾延从身后跟着的近侍手上取过一把宝剑,伸手递给阿月,微微含笑说道:“那日在大殿上,孤原本想赠郡主一份见面礼,奈何见到郡主对珠宝凤钗之类女子之物不太感兴趣,唯有暂时作罢。因此今日是特来补送这份薄礼的,还望郡主收下。”
  
  阿月接过宝剑,回礼应道:“谢太子殿下。”
  
  顾延这才走到书案前,微笑着看向阿月此前所写的字,问道:“郡主是在练字吗?”
  
  阿月点了下头:“前几日皇上命了容启先生来教导臣,因此臣正在加紧练习,不想辜负皇恩。”
  
  顾延笑了笑:“大都很少有女子如郡主这般好学,她们喜欢的都是胭脂水粉、珠钗绫罗,郡主倒是很特别。真乃将门虎女也。可敬可叹哪!”
  
  阿月微微含笑,却不作答,顾延明显是在夸她,但不知为何,从他进门到现在阿月心里总觉得怪怪的,具体的她说不出,但有种感觉,他的目的似乎并不单纯。或许只是种直觉,但她很相信自己的直觉。与人相处了这些年,她或多或少对做人有了些理解。
  
  顾延又与阿月谈了些从前她在北疆的事情,才告辞离开,阿月送至府门外回到书房,拿起刚才太子所赠的宝剑仔细的端详起来。这是一把镶嵌了无数珠宝的华丽之剑,阿月并不知道此剑其实价值连城,只是觉得上面的镶嵌之物流光溢彩,十分好看。她拔出宝剑,随意地舞了两下,却发现剑锋并不十分锋利,有些失望。
  
  身后传来脚步声,来人步伐轻盈,阿月刚转身便见到容启入内,见到她手中之剑微蹙了下眉头,问道:“郡主可喜欢此剑?”
  
  阿月并没回答他的问题,只是反问:“先生以为如何?”
  
  容启轻轻地一笑:“启自小从文,不懂鉴别神兵利器。但仅观此剑之剑鞘,启觉得这并不是郡主应当要的宝剑。”
  
  阿月不明,追问道:“先生何出此言?”
  
  容启行至她身侧,拿起宝剑的剑鞘说道:“此剑外观华而不实,铸剑之人将一门心思都放在了剑鞘之上,又对其内里有几分在意呢?不过是金玉其外而已,郡主觉得呢?”
  
  阿月似懂非懂地点了下头,她隐约觉得容启的这番话似乎不是在说这柄剑,笑了笑问道:“那我是不是该送回去?”
  
  容启将剑鞘递到她手上说道:“那又不必如此,毕竟是太子所赠之物,你若送回去就是令他难堪,不如将此剑当作收藏之物吧!有时候即使是金玉其外的东西也有它的可取之处,只看将来郡主如何利用而已。”
  
  阿月颔首,将宝剑放至一旁的刀剑架上,转身便走回了书案,默默低头练起了字。心里一直在回味刚才容启的话,总觉得他话中另有玄机,怎奈自己才疏学浅,只是一知半解。
  
  容启看了一眼她放在兵器架上的那柄宝剑,微微摇了下头,坐在茶桌边上翻起自己带进来的一本小册子。此后两人再无过多的话语,一人练字,一人看书,倒好似很默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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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顾延离开郡主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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