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狼王郡主+番外 作者:蝶香香(晋江2012-08-25完结,女强文)-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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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二人进府时后行至花园,见到园中正等着他们开饭的三人,顾阳倒是立马走了过去,对顾战哈哈笑道:“怎么?大都城里呆不下去了?跑这里来消遣来了?”
  
  顾战没好气地哼了一声:“你就这样同亲王说话的吗?我看你小子是在这北疆呆得太久了,胆子越来越大了。”二人生于同年,从小就是玩伴,从来也没计较过彼此身份,见面倒是调侃了起来,说完两人哈哈大笑。
  
  阿月看不懂,也听不懂,不懂就不想懂,因此此时脸上完全是一副麻木的面瘫表情。顾战笑过以后才发现顾阳身后站了个穿着甲胄的“矮小子”,一下来了兴致,对顾阳问道:“这位是?”他觉得挺陌生的,他从前可是经常出入顾淳的军营,他皇叔身边的人他可都熟悉得很。
  
  顾阳忙介绍道:“他叫苏月,是父王最近新收的一位小将。”本该先介绍顾战给阿月认识的,但因为他已经问起,顾阳才没按什么尊卑顺序。
  
  顾战这下兴致可高了起来,他皇叔一向纪律严明,进到他军营已是不容易了,没想还一来就是员小将。他看了看苏月,觉得这小子年纪还没自己大,究竟他那皇叔看上此人哪一点了呢?他围着阿月转了两圈,忽然呵呵地笑了两声,却不说话。
  
  顾阳见他没意见发表这才对阿月介绍道:“此乃睿亲王顾战,是我堂弟,不过爵位就比我高了。”
  
  阿月对顾战点了下头,叫了声:“阿战。”
  
  顾战愣了下,从小到大有谁敢直呼他的名字啊?宗族里的长辈最亲的就是豫亲王了,连他这皇叔都没这样称呼过自己,通常私底下叫得亲密一点都是叫声战儿,谁给了这小子这么大的胆子,竟然敢叫他阿战。
  
  此时顾阳蹙眉将阿月拉到一边,低声说道:“你得叫他睿亲王,或者殿下,不能直呼他的名字。”
  
  他刚说完就听见顾战在身后嘿嘿笑了两声,听上去挺奸的:“好玩儿!真好玩儿!阿战就阿战吧!”
  
  顾淳和苍泽一直在旁看戏,刚才听见阿月直呼顾战的名讳后就想看看这小子有何反应,没想他居然出乎意料地没怒。顾战在大都是出了名的难伺候,只要不和他意,无论你花多少力气都讨不到他一张笑脸,没想苏月如此,他竟然没怪罪。                        
作者有话要说:嘿嘿!今天某战登场了!
算是楠竹之一吧!希望你们会喜欢他!




☆、传闻

  当晚几人一起用晚膳,顾战的目光一直在阿月身上徘徊,阿月几次不经意看向他时都发现他正目不转睛地盯着自己。即使被阿月发现,他也没回避的意思,一点做贼心虚的样子都没有,还时不时地露出挑衅的表情,完全是毫不掩饰。弄得一向脸皮也算不薄的阿月倒不自在起来,那叫阿战的家伙不会把她当成了下饭菜了吧?
  
  阿月第一次吃完饭就躲回了自己的房间里,顾战倒是和顾阳在园子里点了个灯笼喝起了小酒,阿月几次在窗户处偷看,发现没什么异样才安心地睡觉去了。
  
  这晚月明星稀,前几日的一场大雪将三石关没入了银白之中,树枝上、街道旁、屋顶上、乃至城墙高处都堆满了如同棉花一般的积雪。白天军营里的人已经清理过一次街道了,奈何附近的山上还有积雪,北风掠过,带起的雪花如同降雪一般,街道上又铺满了一层厚厚的白雪。
  
  此时豫亲王府的花园里,花鸟亭中,穿着厚厚斗篷的顾战与顾阳酒过三巡才含笑问道:“那苏月是什么来历?为何皇叔如此看重于他?”
  
  顾阳执起小灶炉上暖着的酒壶,替顾战满上一杯烈酒,淡淡应道:“故人之子。”
  
  顾战端起酒杯,微微抿了一口:“哦?”
  
  顾阳看了他一眼,才说道:“还记得定远王苏铁吗?”
  
  顾战放下酒杯,点了点头:“记得!当年父皇曾说他是唯一一个可能远征乌国的武将,只可惜天河关一役他和他的银狼军团……”一声长长的叹息,顾战从小便崇敬这位华国的传奇武将,却直到他战死都始终未有一面之缘。当年他深居后宫之中,仍是个六岁大的孩子,听到边关噩耗传来,他却也痛心了不少时日。华国失此大将,北疆便陷入了连连战乱之中,他也因此决心披上战甲。
  
  顾阳也神色黯然地饮着自己杯里的酒,顾战沉默片刻忽然一惊:“你是说,他和定远王有关系?”
  
  顾阳点了下头:“他是定远王的儿子苏彛!
  
  顾战冷笑了一下:“儿子?”
  
  顾阳看他的神色以为他不信,忙说道:“此事千真万确!”
  
  顾战挑眉问道:“何以见得?”
  
  顾阳放下酒杯,压低声音说道:“此前我们在外扎营遭遇乌国军队夜袭,那晚苏月混战之中被利器割破了背部的衣衫,父王与我、还有军师均见到他背上的狼纹印记,假不了。银狼军团苏氏身上的狼纹印记无人能仿,那可是他们祖上传下来的秘术。父王见过,自然认得。”
  
  顾战呵呵笑了两声却不再就此事发表任何意见,只是默默喝了一杯酒才接着说道:“夜了,我这些日子可是马不停蹄,几杯酒下肚困得紧,先去歇着了。”
  
  顾阳点了下头:“大战在即,养精蓄锐要紧。”
  
  二人这才起身各自回了自己的屋子,顾战经过阿月门前时放缓了几步,似乎在低头思考着什么,很快又加紧了步伐离去。
  
  次日清晨,天刚蒙蒙亮,顾战就起了身,唤来人替自己梳洗打理以后,推开门迎面而来的竟是呼呼的北风和冷得透骨的雪花,天地间又飘起了鹅毛般的大雪。他赶紧关上门,从房里取来一件厚实的貂毛斗篷把自己裹得严严实实才又打开房门。
  
  北国的天真是一点情面也没有,生在大都,长在大都,即使偶尔来北疆也是要等到春暖花开时,没想这该死的乌国居然挑这个时候来袭。顾战紧了紧身上的斗篷,悠然地迈开步子走出了房间,再冷他也是援军主帅,得像个样子。
  
  刚走到阿月门前,就见到地上有一串尚未被大雪掩埋的脚印。他一下来了兴致,这定远王之“子”这么早会去哪里?顾战循着雪地里的脚印缓缓前行,却没有去踩乱那些平稳的痕迹,倒好似觉得有人与自己同行一般。
  
  脚印一直延伸到三石关内北面的校场,顾战隔着自己的斗篷扶着校场旁的木栏杆,见到一个只穿了一身银甲的身影在较场上操练着马技。尽管此人的动作稍显生疏,但却力道很足,马在疾驰间“他”居然也能动作敏捷地做出各种难度较高的动作。一会儿侧卧到马身的左边,一会又翻到了右侧,一会仰躺在马背上,一会儿又尝试着站立。
  
  顾战负手站在栏杆前,嘴角微微含笑,一下子倒好似忘记了寒冷一般。直到身边有踏雪而来的声音响起,他才回头看了一眼来人,笑问:“他都这么拼命?”
  
  顾阳呵呵笑了两声:“每天清晨我都要来这里请这小子回去用早膳。你又为何打破惯例,未用早膳就跑了出来?”
  
  顾战扬眉看了他一眼:“习惯总是要变的,否则怎么会发现大千世界无奇不有呢?”
  
  顾阳无奈摇头轻笑:“人家练个马技又怎么奇怪了?”
  
  顾战并未回答他的话,只是负手缓缓向回走去。顾阳这才冲着校场里的那个人影叫了一声,很快也跟了回去。阿月停下马,潇洒的翻身而下,仿佛心满意足地朝豫亲王府走去。
  
  进到厅里时,众人刚围坐在一起,阿月等顾淳拿了第一个食物看也不看其他人就开始吃。顾战停在半空的手足足凝滞了好一阵,这苏月还真没把他放在眼里,简直岂有此理。不过他优雅地将手移到了另一盘食物的上方,轻轻取了一块牛肉干,放到自己嘴里,被人忽视也要为自己挣回点儿面子不是?不然他这睿亲王还怎么做下去?
  
  顾淳三人暗笑,之前他们可谁都没教过阿月礼数的问题,都当了她是自家人。只是顾阳私下偷偷教过阿月,家里要唯老爷子豫亲王为尊,凡事都得让他先做。可没人想到尊贵的睿亲王大冷的天儿会来援军!阿月从前在狼群的时候也懂得尊老的道理,当然没有异议,可顾战与自己年纪相仿啊!他算哪根葱啊?鬼才理他尊不尊呢!等他七老八十再考虑要不要尊敬他吧!狼群的等级观念是很严谨的,阿月可只当了管事的是头狼而已。
  
  顾战一边吃着嘴里的食物,一边狠狠地盯着阿月,将嘴里的那片干牛肉完全当成了这没规矩的家伙。心里一个劲想着:“咬死你!咬死你!”
  
  顾淳喝了一口马奶才引开他侄儿的注意力:“殿下,最近大都有什么奇闻异事没有啊?”他可有几年没回去了,也不知道那里如何了。回京述职也是三年一次,加上豫亲王老人家一向不爱管朝中之事,只是对领兵打仗感兴趣,因此也很少打听大都的情形。
  
  顾战回过神来,收起他被人再次忽视的吃人目光,应道:“倒也没什么,不过今年三年一次的科举倒是出了点新鲜事儿。”
  
  顾淳哦了一声,似乎有兴趣听下去,顾战也没想让他皇叔失望,毕竟他老人家很少对打仗以外的事情感兴趣,于是继续说道:“前年朝里有人说朝廷人才匮乏,想让更多的人来参加科举,因此去年乡试也就放宽了限制。没想今年科举被点为状元之人居然出生商籍。现在父皇用也不是,不用也不是。”
  
  顾淳点了下头:“皇兄是怕官商勾结吧?”
  
  顾战嗯了一声,目光又瞟过阿月:“若当初有那么多顾及,又何必放宽尺度呢?”这话也只有他才敢在这么多人面前说起。
  
  顾阳问道:“那今年中举之人是谁?”
  
  顾战这才一本正经地说道:“说起此人苍先生应该认识,还是你的故交之子。”
  
  苍泽微微摸了下自己的胡子,似乎已经猜到,含笑问道:“殿下说的可是华国第一商贾容兴的儿子——容启?”
  
  顾战点了下头:“正是。”
  
  阿月突然抬起自己正在奋力对付肉肉的脸,叼着一片还没完全送入嘴里的鹿肉片,十分茫然地问道:“容启?他很厉害吗?”她刚才在专心地吃着自己的肉,忽然听见苍泽说什么第一,也没听清楚就发问了,在她心里第一就是最厉害的。
  
  顾战看着她此时的样子很想笑,却又自幼经过了皇室饭桌礼仪的熏陶,没敢拿自己睿亲王的名号来打水漂,只是暗自笑着。其余三人都已经习惯了她此时的模样,偶尔也会笑话一番,只是碍于今天有个皇子在场,不想她没面子。
  
  苍泽见她一副不弄明白就不打算把嘴边那片肉放进嘴里的架势,才轻笑着说道:“此人确实才高八斗,满腹才学,虽然年仅十八,却可以说有经国之才,可惜!可惜啊!”华国对户籍的管理是十分严格的,看来是不会那么轻易打破惯例的。
  
  阿月点了下头,嗞溜一下把嘴边的鹿肉片吸进了嘴里,又问道:“此人比先生如何?”
  
  屋里的人都忽然哈哈大笑起来,搞得她抓了下头,笑什么啊?难道她问错了吗?苍泽应道:“虽说此人目前还比不过泽,但假以时日成就定在泽之上。毕竟他才年仅十八岁,一身所学就已经可以与泽不相伯仲了。”
  
  阿月若有所悟地低喃:“可造之才!”这是她最近跟顾淳学来的词汇,因为顾淳每次见她如此刻苦的操练自己,都这样夸她,耳闻目染也就学会了。
  
  顾淳见阿月的好奇心已经满足了,这才问:“此人现在何处?任何职?”
  
  顾战摇了下头:“无官无职!因此连带着此次科举中举的其他人也一并未安排官职。”
  
  苍泽长叹一声:“可惜了他一身才华!此子自幼聪慧过人。他幼年时,泽尚在大都,见过几次,当时就已被这小小孩童的学识所震慑。将来必定能成大器,必定能有一番惊天的作为才是。”
  
  顾阳不解地对顾战问道:“既然此人如此有潜质,为何你不将他要到自己身边?你向来做事就不墨守陈规的。”
  
  顾战端起自己身前的马奶喝了一口,神色淡然地说道:“我已遣人去拜访过此人,不过他拒而不见,命人带话予我说他不参与皇室的派别之争,只做为天下苍生谋福之事。因此只静待父皇的安排!”
  
  顾淳呵呵笑了两下:“看来他对你误会颇深哪!”
  
  顾战苦笑一下:“人各有志,强求不来,或许是与我无缘吧!”
  
  阿月从问完那席话后就一直很认真很认真地在吃着肉,对他们此后的对话充耳不闻。事不关己,连高高挂起都省了,直接两耳不闻身边事。一副将无视进行到底的架势……                        
作者有话要说:好吧!楠竹之二也露脸了!虽然他还只是个传说!
他会与我们的阿月有什么样的JQ呢?请期待他的出场吧!




☆、出兵

  早膳后,顾淳陪替父御驾亲征的睿亲王检视军营。一路走来,两人不停地议论着当下战事,苍泽陪同在后,一直默不作声,听着两人的讨论,偶尔插上一两句,都正中要害,引得两位王爷不停点头。
  
  顾淳治军严谨,一向以铁面王爷著称,因此之前顾战才会对他任用阿月很好奇。此时三人所到之处皆是一片俨然的军营景象,只是……
  
  “好!好!加油!”
  
  “翻身哪!给他个痛快!”
  
  “妈的!这场不算!”
  
  “他奶奶的,二麻子,你他妈是不是个男人?居然连他都打不过!亏你还在军营里呆了好几年。”
  
  前面传来一片叫嚣声,顾战蹙眉看向顾淳,心想什么时候起他这铁面皇叔的军营里也变得如此热闹了?顾淳嘿嘿笑了两声:“好奇就去看看!一看你就明白了。”
  
  顾战脑里闪过一人的脸,嘴角勾起淡淡的笑意,负手欲转身,沉吟片刻还是迈步向前而行了。顾淳对身旁的苍泽扬了下眉,苍泽淡笑低声说道:“看来主公的计划就要水到渠成了。”
  
  顾淳见前行数步的顾战回头来看他们,这才整了整嗓子,一本正经地说道:“走,陪本王的乖乖侄儿睿亲王殿下去看看前面发生了什么事,何人在此喧哗!太没规矩了。”
  
  顾战轻笑,转身继续前行。三人前后来到围观的将士身前,诸人一见三人忙施了礼,瞬间让开一条道来。顾战尚未举步便见到前方围起的人墙内两个人影正在赤手空拳地拼杀,一人孔武有力,一看就是身经百战的兵卒。而那人旁边的那个银色身躯略显消瘦,却灵活得好似一只瘦猴一般。
  
  那兵卒虽然战斗经验颇为丰足,但却在那银甲小将面前束手无策,挥舞起的手臂虽然有力,却触不到小将分毫。此时他已有些怒了,越发地悍勇起来,动作中充斥着躁狂。
  
  顾战浅笑摇头,对身旁的顾淳说道:“此兵卒已经输了!”
  
  顾淳也早已看清场上形式,只是故意问道:“何以见得?”
  
  顾战望着那银甲小将笑道:“若他还有耐性,估计还能再战上几个回合。但如今他连耐性都没了,离输只有一步之遥。”此时他的眼中终于都露出了赞叹的目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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