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狼王郡主+番外 作者:蝶香香(晋江2012-08-25完结,女强文)-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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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日余兰终于都储够钱,又看过黄历,替阿月买了一身男子的猎装,找了个隐蔽处叫阿月换上。等阿月系好腰带从无人处走出来的时候,余兰看得是目瞪口呆。阿月的五官十分精巧,没有女子的玲珑;略微大气,却是恰到好处,加上她从未象女子一般修过眉,配合麦芽色的肌肤、一身精干的气质,活脱脱一个带着英气的年轻猎人模样,只是显得瘦弱了点,还好阿月这两年长得比普通女子高了,倒真象个男子。连明知她是女子的余兰都不得不对着这张“英俊”的脸狠狠地吞了一口口水。
  
  这些日子她俩储了不少钱,两人合计了一下找了家之前在市集上听说要盘出去的豆腐铺,没想还真很顺利地盘了下来,这家主人因为有更好的活计也没漫天要价,加上见二人似乎无依无靠,只象征性地收了些钱。豆腐铺因为之前有客源,生意也不愁做,余兰挺能干,没几天就许多人对她的手艺赞不绝口了。看着余兰也有着落了,阿月这才开始为自己的事打算起来。
  
  秋末冬初,第一场大雪把华国北部妆点得银装素裹。平日那些绚丽的色彩都被白雪覆盖在了自己的锋芒之下,针叶林里棵棵松树上也积满了厚厚的雪花,一团一团的,象一朵朵白色的棉花球一般。
  
  阿月拿着把弓在尚未积雪的丛林里穿梭着,她身边是头狼领着的狼群。这一年多狼群壮大了不少,那两只白狼夫妻为这个狼群带来了新的生命力——三只小狼,小狼很快就长大了,三个月基本就能跟着头狼出来狩猎了,如今也可以称得上是一等一的森林猎手了。
  
  小狼对阿月一点都没有陌生感,也完全当了她是狼群的一员,只是这个特殊的成员平时都不和它们住在一起,但这并不影响她在狼群里的地位,她可是头狼的第一宠,这个位置十多年了也没狼能撼动过。
  
  不过今天阿月是来道别的,此去以后漫漫征途,不知何年何月才能重返“故里”。她不舍,但也知道自己既然苟活了下来,就不能辱没了苏氏列祖列宗赋予她的姓氏。虽然没有人教过她光宗耀祖这个词,但那些往昔的记忆越来越清晰的时候,她已经控制不住地要去继承父王当年的遗志。
  
  完成了今日的狩猎,阿月把木弓斜挎在肩上,猫下腰,学着从前狼女的样子和头狼告别。她只取了一只野兔,晚上打算和余兰共进晚餐,余兰喜欢野兔的味道,其他的都留给了狼群,算是她告别前的感恩。直到她走的时候仍是一步三回头,头狼的眼里只有坚定和支持的目光,它知道它和它的狼群养大的孩子要去外面闯出一番天地了,这一别不知何年才能再见。
  
  直到看不见狼群,阿月才站起身,加快步子离开了“狼之森”。背后有狼群的注目,身前有即将到来的惊涛骇浪,不过她不怕,狼从未教过她胆怯。
  
  这一夜很长,长到阿月和余兰躺在豆腐铺后面的小屋里都睡不着。两人也没有话可说,只是沉默地躺在各自的床上,望着黑夜里的屋顶,沉默……
  
  两人相处的时间不长,甚至没有阿月和敖夕在一起的日子长,但她们曾经共过患难,历过生死。即使无言,在彼此心里也是最深的羁绊。
  
  天亮时,阿月起身穿衣服,余兰没有象往常一样大清早起来摆摊。而是默默地给她打理着衣服上的每个褶皱,替她梳这些日子以来已经纯熟的发髻。
  
  直到有人来敲门:“小娘子,你今天不卖豆腐啊?我家今日可是想吃你磨的豆腐啊,顾着和你家相公亲热,生意都不做了吗?”
  
  余兰拉开门,低声应了句:“今日我不摆档,我要去送阿月哥哥。她要去打仗,要上战场,保家卫国!”
  
  门外的人肃然起敬,这个乱世,华国边境已遭受太多的兵乱之苦,可真正愿意义无反顾投身军旅的人却很少。家里有太平的小日子过,谁都不愿意豁出命去。保家卫国只是大人教育小孩儿的口中之辞,又有谁真的乐意将生死置之度外?那人没再调侃,只是默默转身,走到清晨还没有多少人烟的大街上扯着喉咙叫道:“豆腐坊小娘子家的相公要去从军了,大家都来送送吧!”
  
  一语毕,街上忙着开档的人都停下了手里的活计,缓缓地聚到了一起,老人、小孩、年轻的女子、壮年的男子都走了过来。那个成日只知道猫在小娘子身后的“小男人”原来胸怀大志啊!阿月走出豆腐坊时,见到那么多的人围在她和余兰的家门前,只是微微愣了一下。
  
  一人走上前说道:“小兄弟,你就安心去吧!我们会替你照顾好你家小娘子的。”
  
  阿月点了下头:“谢了。”她最放心不下的就是余兰了,听到有人说会替她照顾余兰,她的心更安宁了。
  
  阿月拿着她那把木弓,踏上了去军营的路,回首时,镇上的父老乡亲都向她含泪挥着手。余兰望着她离去的方向,眼里蓄满了眼泪,却如同阿月一样没有落下。阿月说过,不要用眼泪送她,她怕……
  
  阿月走了,离开了这个她尚算熟悉的小镇,开始她人生新的旅程,这一路只能前行,不能回溯。
  
  几个月来,阿月已经打听到最近的军营所在,凭着她狼的直觉一路朝那个她向往了几个月的地方前行。走了半个多月,身上临出门时余兰给她准备的干粮已经耗尽。身边没了余兰,就在她以为自己又要吃生肉时,终于都看见了那个她找了半个多月的军营。
  
  阿月欢天喜地地朝军营奔去,刚到门口就被两个拿着兵戟的士兵“当”的一声拦下,其中一人问道:“你是干嘛的?知道此处是华国的驻军营地吗?擅闯者死!”
  
  阿月抓了抓有点凌乱的头发应道:“我是来从军的。”
  
  之前问话的士兵上下打量了她一番说道:“你有人引荐吗?”
  
  阿月皱着眉,从军需要人引荐吗?从前敖夕不是说走就走了吗?难道他有人引荐?她唯有摇了下头,士兵叹了口气:“没人引荐可不能入内的,你知道这是谁的军营吗?岂是无名小卒可以随便入内的?”
  
  这些日子阿兰是教了她不少关于人的事情,可没教她怎么从军啊?她哪里知道余兰只是个女子,对这些事情是一点都不了解的,又如何教她?阿月急了:“我很厉害的!”
  
  两士兵哈哈大笑起来:“小兄弟,你怎么个厉害法啊?这军营里的人可都很厉害的。”
  
  阿月想了想,从身上取下木弓,迅速搭弓上箭,望着军营前悬挂着的一个灯笼说道:“看我把它射下来。”
  
  两士兵脸上立马变色,这丫的居然在军营前随意地引弓?可是想阻止已经来不及了,只听“嗖”的一声,门前那可怜的守夜灯笼就已经掉在了地上,箭法精准得没有丝毫偏差。
  
  士兵怒了:“大胆,你居然随意放箭?”简直就是不折不扣的刁民哪!
  
  阿月笑道:“不是要证明我很厉害吗?这样我就可以进去了吧?”
  
  两士兵气鼓鼓地朝她走了过来,这刁民一定要拿下。阿月见他们神色不对,戒备起来,两人正伸手过来拿她,她却一下窜到了两人的身后,拍了拍他们的后背:“我在这儿呢!抓不住我是不是就算我赢了?”
  
  两士兵火气更大了,她居然敢戏耍军爷,虽然他们只是小兵,但好歹也是受过正规训练的兵卒,属于朝廷的正规编制军啊!正要再次发难,却听见前方传来马蹄声,一人引马上前,沉声怒问:“你们不好好守着军营,在这里胡闹什么?”
  
  两士兵见到来人,立马恭敬了起来,两手交握在头顶行礼道:“王爷。”                        
作者有话要说:阿月有了新的目标了!她还会遇到什么人去改变她的一生呢?
这个被称为王爷的人是谁呢?
会不会觉得进度有点慢?有点感觉我又慢热了!
JJ抽得……文发出来又显示不全……




☆、故人

  阿月抬头看向马上的人,此人一身灰色锦缎绣金长袍,威武地坐于马上,左手握缰,右手提刀。面色沉然中带着润红,脸上线条刚毅,浓眉大眼,高鼻薄唇,一把黑胡须垂至胸前,说不出地威风凛凛。此时他也正打量着阿月,眉间距离越来越紧,硬生生逼出一个川字:“此乃何人哪?”
  
  一士兵抱拳回道:“王爷,此人说是来投军的,不过小人看他是来捣乱的。”
  
  马上那人微微仰头,哦了一声,似乎在等人继续回话。阿月却耐不住了,扬了扬手里的弓问道:“你是这儿管事儿的吗?”她不知道王爷是个啥,从前的记忆可还没全回到她的脑子里,她父王虽然是定远王,可还没在记忆中找到王爷这个词的意思。
  
  马上的人哈哈笑了两声,声如洪钟:“是啊!本王是这里管事的,你又是谁?来这里做什么?”
  
  士兵见阿月对他们口里的王爷一点敬意都没有,心中对她更是恼怒万分,但王爷仍在问话,他们也不敢随便插嘴。只听那没教养的小子应道:“我叫苏月,是来投军的。”
  
  马上的人捋了捋自己胸前的胡须,意味深长地看着阿月淡淡笑着:“姓苏的?”
  
  他犹豫片刻,从马上跳了下来,走到阿月身前又打量了一阵才呵呵笑了两声:“跟本王进来吧!”
  
  两士兵愕然,一人忙上前说道:“王爷,他刚才随意放箭把守夜的灯笼都射了下来,还……还……”
  
  那马上下来的人转身淡笑着说道:“远远的,本王已经看到了。你们平日也算训练有素吧?居然连个小子都对付不了,可见人家是有真本事啊!”
  
  说完他又对阿月笑了笑:“走吧!跟本王进来。”
  
  阿月回头冲两士兵扬了下头,轻哼一声,一副挑衅的味道,这才跟了之前那个被叫王爷的人进到了军营里。刚进军营就被里面的陈设布置给镇住了,这里完全不象镇上的市集啊!什么东西仿佛都摆放得俨然有序,连人都直挺挺地分列两旁,见到领了自己进来的人,都是一副恭敬的模样,纷纷行礼,口中都重复着王爷两个字。看来他没骗她,果真是这里管事的吧!此人究竟是什么人呢?好大的排场啊!
  
  阿月跟了那被人称为王爷的人进到主帐里,那人便在主帐的主位上坐了下来,也没说话,只是不停地打量着阿月。好半天才对东张西望的阿月问道:“苏月,你祖籍何处?是何户籍出生啊?”
  
  阿月听到他问话,一下皱起了眉头,她可不知道自己的往事啊!虽然可以肯定定远王苏铁是自己的父王,但苏铁出生何处,又属什么户籍,她可是一点都不知道的。她父王战死沙场那年,她年纪尚小,连记忆都很模糊,此后被白狼养大,若不是敖夕带她离开了森林、施谦初将她带到了北疆、她见到天河关勾起的那些强烈的记忆,恐怕她连自己是谁、又是谁的女儿都不知道。又怎么可能知道自己的祖籍和出生呢?
  
  华国是个户籍等级非常严谨的国家,户籍分为六个等级:第一等乃是王籍,也就是皇室的宗籍;第二等乃贵籍,多半为朝廷的世家大族,此前定远王苏铁便属此籍;三为良籍,一般是普通老百姓和一些官位不高的地方官员;四是商籍,顾名思义都是些行商的人;再次为奴籍,一般为卖身为奴的人;最后就是贱籍,多为伶人、妓/女。还有一个户籍是很特殊的,就是军籍,此籍不在六籍之内,无论谁一旦从军后就会将户籍迁至军营,直到他卸甲归田的那日便会根据他的官职转入相应的户籍。
  
  敖夕当时将她从森林带回时并不清楚她的来历,因此也迟迟未去替她申报户籍。后来敖夕离开前是有想过此事,但却没和阿月提及,只是想到将来自己建功立业,要为阿月弄个户籍应该不难吧?因此阿月对户籍是一窍不通的,都不知道自己还是个黑市人口。
  
  阿月很诚实,只是摇了下头:“不知道。”
  
  王爷在主位上,眉头揪得老紧:“怎可能不知道?你父母没告诉过你吗?”
  
  阿月应道:“我父母在我很小的时候就已经死了,我是一群白狼养大的孩子,后来被恩人收留了下来,因此不知道。”
  
  王爷点了下头,略微带着点惊异,这小子很诚实,没骗他。若是有心做个谎,虽然他也有能力拆穿,但这小子却似乎没打算隐瞒。王爷对她很满意!于是又点头问道:“你是狼养大的孩子?”
  
  阿月诚恳地点头:“是的!狼养了我十年。”这个是她从她打听到的父王阵亡的时间知道的。
  
  王爷笑问:“那你今年多大了?”
  
  阿月想了想,摇头:“不知道。”她已经不记得她父亲是她几岁时阵亡的了。
  
  王爷笑了:“好!你就留下吧!今后跟着本王出入。”
  
  阿月一下高兴得差点蹦起来,可她却不知道平民要跟着一个王爷出入那是多大的荣耀。她正高兴,就听那王爷仿佛在吩咐什么人:“阳儿,领他去安置下,就住你旁边的那处空置的营房吧!顺便带他熟悉下环境,交代下他不知道的地方。”
  
  一将军模样的人上前领命:“是,父王。”此人一身银色甲胄,身披红色披风,显得十分威武。
  
  阿月见那人叫王爷为父王,心里也扬起一股莫名的情绪,她也曾经有个父王,于是对领她出去的人笑了一下,二人这便出了营帐。
  
  两人刚走,大营后面的帘帐里走出一个白衣书生模样的人,风度翩翩,一张与王爷年纪相仿的脸上带着淡然,动作显得很沉稳。浓眉精目,直挺的鼻梁,淡薄的双唇,上唇上方留有两撇梳理得十分精细的胡须,颌下的长须也精心打理过,如同山羊的胡须一般。他行到王爷面前,捋了捋自己下颌的胡须笑问:“一向纪律严明的豫亲王怎么对一乱闯军营的野小子有兴趣了?”
  
  此王爷正是当今华国国君的胞弟豫亲王顾淳,阿月此时还不知道自己攀上了高枝儿。顾淳也淡淡笑着:“苍泽啊!你没看出这小子眉宇间像谁吗?”
  
  那上了年纪的白衣书生正是豫亲王帐下的军师将军苍泽,此时他正微闭着眼睛,继续轻抚着自己的胡须:“泽还真未看出此人象谁,主公不妨明示。”
  
  顾淳笑道:“本王说的那人你认识,而且同本王还交情匪浅。”
  
  苍泽微微蹙眉,眼里带着惊讶:“难道主公说的是十一年前在北疆阵亡的定远王爷?”能被豫亲王说成是交情匪浅的人这朝中上下还真没几人,而且还是自己认识的。苍泽平日可很少与朝里的人往来,唯一想得起符合这个条件的人就是已故的定远王苏铁了。
  
  顾淳长叹一声:“你没一下看出也不怪你,毕竟你认识苏铁那小子的时候他已经是而立之年。没两年他就在北疆阵亡了,留在大都的日子也不多。”
  
  苍泽缓缓颔首:“定远王爷虽为异姓王,却一生戎马,为华国镇守北疆多年。可惜啊!年纪轻轻就……天妒英才啊!”
  
  顾淳笑了笑:“曾记得当年他十五六岁时常驻大都,与本王终日在军营里嬉笑打闹。时过境迁,斯人已逝,唯余空叹而已!苍泽,你稍后去替这小子暂时办理个军籍吧!”
  
  苍泽皱眉:“主公,你真要留下他?他虽与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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