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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容-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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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婉芝一惊,朝外面看又觉得没什么声响,再看秋容时心里忽然明白了。欠了欠身,她怯怯地说:“那我就回去了。姐姐好好休息,若今日有什么冲撞姐姐的地方,还请姐姐见谅。”
  等她离开了,秋容脸上漠然的表情并没有好些。真是个好姑娘,她想,心情越发烦闷了。也不知是不是这个缘故,晚上,她喝不下药,吃饭也觉得没味道,吃不了几口就觉得反胃。等尉迟楠问起时,底下人自然照实回了,他也听说了婉芝来过的事,心里有些恼她。
  见他脸色不好,秋容笑了笑,说:“我也不过少吃了几口,这是常有的事,你急个什么。”
  他暗恼,有些无奈的看了她一眼,“就知你不会告诉我,那我也不说我气的是什么。”
  原来是为了那个,她轻轻叹了一口气,“那就更不用气了。她是存着好心来的,并没有对我做什么。”
  “我不信。就算她说了让你难堪的话,你也是不肯告诉我的,都连饭也吃不下了,还瞒着我呢。”
  “并不是因为她。”面色淡了淡,秋容解释道,“我只是看她年轻貌美,有几分妒忌她罢了。”
  尉迟楠不知道她还有妒忌人的时候,嘴角微微一扬,“别是拿话来哄我高兴吧。”
  “知道你有万千小姐等着,区区一个我,又算得了什么。”
  “你又这样说,明知道我的心意。”他疼惜地看着她,也不知道怎么说她才能相信。
  “我都是懂的呀……”她轻轻地说,带着叹惜,是她懂的太多,不止是他的心思,连同人的心思,她也都懂了,将来的事又有谁说的准,也许到了最后伤心狼狈的会是她。
  “那你还不肯跟我……”他说,不想再增添她的压力,好声说:“至少饭要好好吃。”
  “是……”她长长应了一声,倒生出几分无奈,“你也太爱管了。”
  听出她在开玩笑,他暗暗叹气,也不是他愿意,心里总是牵挂着有什么办法。
  就这么又过了半个月,她也能在院里走动,只是天气还冷,她不敢出去怕又受了凉。一天,尉迟栋来看她,难道她精神还好没有躺在床上。
  “你的气色好多了。”
  秋容也不客气,说:“每天那么多药喝下去,总得好点起来。”
  他仍是站在离她很远的地方,笑道:“可见大夫的话还是要听的。京城多的是名医,你好好养着,或许连病根也去了。”
  她轻笑,直盯着他的笑,“又被派来当说客。”
  他一直语塞,无奈点头,“真是瞒不过姑娘。”
  “为何是你,家里连个女眷也没有吗?”
  他笑着,坐到侍婢搬来的椅子上,“府上的事你也清楚,长辈是不来过问这事了,同辈的也只有一位是能来的,偏偏她也不肯……”
  知道他说的公主,她笑的促狭,“她倒放心你来。”
  “哪能不放心,那日也是她弄错了。”他面上有些尴尬,不想再提到这事,“整天呆在屋里也闷了吧。”
  “还好……”不提到这事还好,一提到她就更想笑了,“看了屋里不少书,哪里还能闷。真正是‘表里不一’。”
  他面上更僵了,连笑都快垮下来,“也就是你知道,旁人那里莫要提起。”
  秋容养病无聊,就开始看书打发时间,这里原是尉迟栋的书记,藏书丰富。可是不少书的内容和书名根本是两回事,初时她以为这书房里净是些无趣的书,一本本看下来,发现有一半是言情小说,只是封面换过了。
  “也是怕父亲知道……”他认真解释,见她笑意更浓了,不由叹气,“别把唯一的说客也吓走了,你们的事总也不能一直拖着。”
  “吓走了倒好呢。”
  “怎么,你就真不想进我们尉迟家的门吗?”
  “有什么意思,每日闷在家里,还不如我在乡下种菜有趣。”
  “若是你喜欢,给你寻块田地有什么难的。这府里也能种花,一些别处没的花草宫中都有,你也可以种。听说你以前在唐家不也是呆在院里整天种种花草,怎么如今倒说起闷来。”
  “连这个你也知道。”她闷闷地说。
  “在唐家你也是如此,怎么到了尉迟府你却不肯了呢。阿楠待你总不比那人差。”
  “这么比就没意思了,就不许有人独爱小门小户,不喜侯门府第吗?”
  “府里也没有那么多规矩,你尽可自在些……”
  “若能自在,你何苦把书都换了样子?”她反问,不等他回答,转而一笑,“还是说说那些书吧,看到梁山伯与祝英台时,你是不是还哭了,我看书上还有水痕?”
  他也不再劝她,顺着她的话苦笑摇头说:“姑娘倒是看的仔细,这般厉害的人,怪不得把阿楠骗住了。”
  “谁又说她什么了!”远远传在尉迟楠的声音,他听到尉迟栋的话忍不住护她。推门而入,他也不问两人说了什么便挡在尉迟栋前面,责怪道:“哥哥又来传这些话,好好的惹人心烦。”
  不等尉迟栋解释,秋容宛然一笑,“看看这脾气,谁敢骗他。”
  “倒也是,平时要么不开口,一开口就带着火气。都不小的人了,也不改改。”
  见秋容没有在意,尉迟楠微有些不解,“我明明听的真切,怎么又成了我的不是。”
  “什么真切,说笑的话你也放在心上。”秋容说道。
  “说笑?”尉迟楠微一皱眉,“平时也不见你说什么。”
  秋容笑着叹气,只不开口。尉迟栋也不说,两人相视而笑,让尉迟楠不得其解。之后再追问,也是被秋容搪塞了过去,他心下烦闷,觉得她有事不爱跟他说反而说给别人听。
  开了春,天还冷着,秋容不能出门,也不愿尉迟楠老守着她。他有他的事做,她有这么多人照顾,也不差他一个。见她病好了许多,他也能安心出门办事,有时出去日子久些,要十来天才能回家。秋容困在院中,越发想快些到南方去。现在正是播种的时候,莫要错过了好时节。
  尉迟栋又来过几次,仍是想着劝她,也跟她提到婉芝的事。
  “她是个好脾气的,也能容人。”他说。
  “这话可莫要让公主听见。”她打趣道,一点也不怕他。
  尉迟栋无奈,也不生气,每次来总被她取笑,他却不曾放在心上,只是不明白她这般通透又好相处的人怎么就在入府这事上说不通。秋容也无奈,不知自己在任性什么。只是心里接受不了,也不愿到这府里来,她想守着自己那间小小的屋子,那是她的。有没有人陪伴,反而是无所谓的,一想到这个,她便要叹气,自己终归还是自私的,怕是受不起尉迟楠的心意。
  这样想着,忍不住就说出了口。
  “你也去看看婉芝,她终归是你的夫人。”
  “好好的,怎么提她。”尉迟楠面上不悦,他守在秋容身边,想等她睡着了才离开,她却偏偏又说些气人的。“是谁的意思?”
  “是我的意思。她一个人也怪可怜的。”秋容说,气他动不动怀疑旁人影响了她,她又不是没主见的人,哪会因为别人来劝他。
  “现在倒来说这个,你不是说容不下别人吗。”
  “虽然是容不下……”她讪讪地说。
  “那还提什么。”
  “你娶都娶了,我只当不知,我一个人也活得下来,以后回到我的家,也不和旁的人多牵扯。”
  “你这又是什么话,什么旁的人,我也是旁的人吗。既然你容不下别人,我自然就不会让别人在,之前说这话时欣然也在,她是见证,你为何还是不信。”
  说到欣然,她更显无奈,“这个话也就欣然相信,别人听了也只当是戏言。也就她能那样,我是学不来的。”
  “你……”见和她说不通,尉迟楠一恼,也不陪她了,气乎乎地离开。
  秋容也知道说多了,只得一个人躺着,想着将来的打算。她也没说就这么跟他分开,他为何生这么大的气。以为气个几天也就过了,偏偏过了快十日,尉迟楠也不来看她。侍婢虽然不曾怠慢,她却觉得没意思起来,天气也好了,她也该回南方了,却碰不到能商量的人,也不知道怎么做才好。
  

  ☆、意外迷路

  身体好些后,秋容常到院子里散步,但不出院门,也不跟旁人说话。尉迟楠不来,她闷的无聊,便生出到院外走走的念头,说不定能遇到他,跟他把回南方的事商量了。也不知道他要气到几时,总在这边等也太被动了些,她的本性是极不喜欢这样的。迟疑着出了院门,院中的侍婢也不拦她,她以为是府里掳来的不会让她多走动,现在想来,早没有这回事了。
  沿着前面的小路走了一段,也没有人来拉她,旁人见她微有些惊讶,虽不行礼,但都客气地避到一边,秋容就这么走了许久,不觉竟然到了门前。她与守门的人对看了一眼,也没有多说,便出了门。守门的老人不认识她,只当她是新来的侍女要出门办事。那门是后门,离大街有些距离,秋容也懒的问路,就听着人声一直走,也不知走了多久,从冷清的巷子走到了热闹的街道上。
  她穿越过来后,只到过镇里,还不曾见过繁荣的街道。随着人流,她觉得所有的东西都新奇,初来时,为了学古人说话的调调她没少在房里练习,好在府里用得上的也就那么几句,说多了她怕是要绕不过来,等到了街上听到他们交谈都用这样的句子,她便觉得有趣,尤其是听那些咬文嚼字的人在那里讨价还价。逛了许久,她也不觉得累,平时总在院中散步也是有好处的。直走到肚子开始抗议,她才停下来,想着往回走,可是一回头,她又有点傻眼。她是一点也不记得来时的路了,天一暗,四周的房子都长的一样。想要问路,又觉得窘迫,她这么出来就像是跟人吵过架负气出走一样,就这么回去也太没面子了。
  虽这样想,她仍是往回走。且先走着,等真的找不到路时再问也不迟,她想,觉得总归是这个方向。又走了许久,她累的双腿发酸,却到了一个陌生的所在。前面灯火通明,娇声浪语伴着丝竹声声,不用猜也知道是怎么个地方,她一个女子站在街前极为显眼。这可怎么好,她是哪里走错了路吗,她暗想,没有一点头绪,也不知要往哪里走。四周的人全没有认识的,她也不敢问路。
  迟疑地站了一会儿,她忽然看见一驾马车有些熟悉,也顾不得许多,她就追着马车跑了过去,不管是不是朝着花街。等马车停下来,里面的人露出面时,她就知道自己没有认错。
  “唐……唐堡主。”她怯怯叫道,不知现在的身份能不能再跟他相认。
  听到有熟悉的声音叫他,和磊转过身,等看到是她时,不由吃惊:“你怎么在这个地方,尉迟楠呢?”
  “他没有在。我出来逛逛走迷了路,也不知怎么回去。”她小声说。
  “你现在怎么这样不知轻重,在外面乱逛。这地方是你一个女子该来的吗?”和磊教训道,见她垂下头,也知道自己语气重了。他现在有重要的客人要陪,一时也脱不开身。“你先到前面的悦食楼等着,忙完了我就去。”
  “是。”她欠身答应,跟着他的随从先到悦食楼等。
  幸好还能遇到个熟人,以前他到草舍来时,她见过他的马车,也认得赶车的人。虽然她记不清路,幸好人的长相她还记得。到了悦食楼,她点了几个菜静静吃着。随从马上又回去了,她也饿的慌,顾不上其他。等吃饱了缓过神,她才发觉自己一个女子孤身一人在外面用饭是多奇怪的事。古人就是麻烦,她想,心里又不安。她身上一点银两也没有,要是和磊把她忘了,她真不知怎么办才好了。说起来,她对这个夫君还不如尉迟楠熟悉,她也不知道他什么脾气,唯有他和欣然的事是她确定的。
  等了许久,有几个喝醉的还到她边上调笑,她低着头也不回应,心里后悔什么打算也没有就出门。可是驸马府也太容易开溜了,她还是不敢相信,就这么轻轻松松让她离开了,若她是打算好的,说不定现在就找到办法回南方了。碰到和磊也不差,跟他说说,也许他会答。围着她的醉汉见她没什么反应,竟对她动手动脚起来,她心下懊恼,又不敢冒冒然动手。
  “秋容。”和磊总算出现了,把她从醉汉中间拉了出来。倒是他没想仔细,他想,本有些话要说她才没有直接派人送她回府,见她怯懦不敢说话,那些教训人的话他只能放到以后了。“我送你回去吧。”
  “好。”她点头,有些担心回去后被教训。
  两人上了马车,和磊细细打量了她一眼,“你身体好些了?”
  她点头,“病了许久,可算好了。再过些日子就回南方去,又少不得烦您照看。”
  “回南方?”和磊沉呤,微有些不解,“照看倒是应该的,只是,你不留在尉迟府吗?”
  为什么她要留下,秋容不懂他话里的意思,她现在又还不是尉迟楠的谁。
  “尉迟楠是什么意思?”和磊不解地问,也不好细究。
  “是我自己要回去的。”她说。
  “那你又是什么意思,欣然说你肯嫁他,难道是她误会了?”
  她摇头,也不知道怎么说这件事。
  “是因为他新娶的夫人?你真不想为妾了?”
  她点头,听出他有几分不解。
  果然,他说:“你怎么也生出这样的念头,是不是听了欣然的那什么一夫一妻制?若是她和我,倒是可行的,可尉迟楠是侯府之后,虽一直在经商没有入仕,身份也是不同的,他家断不会让他如此胡来。你又……”
  不好再说下去,他闭上嘴,压下心里的话连同涌上来的酒气。今天陪生意上的人,喝的有点多了,他想。
  见他像是有些不舒服,秋容迟疑了一会儿,朝外面喊,“马车先停一停。堡主,要不要下去透透气。”
  他点头,下了马车站到边上顺气。秋容轻抚他的背,以前她应酬过后也常难受,现在到了古代至少不用再受这个罪了。
  “堡主还是少喝点,莫伤了身体。”
  “我知道。你别和欣然说,她听了又来担心。”他说。
  她轻笑,这个看来是被管住了,正想着,由远及近的马蹄声停在两人边上。
  “和磊,你几时入的京?”尉迟楠问,他刚从外面办事回来没想到在街上遇到他,正想问陪他的女子怎么不是欣然,一看是秋容,他不由地一愣。“你怎么在这儿?”
  “你还说呢。”不等秋容开口,和磊便教训道,“你是怎么照顾的,也没个人跟着,她一个人在街上逛,竟往花街那儿去了,也是我碰到了,要出了什么事,看你怎么办。”
  “你怎么出来了,那么没人照顾着?”尉迟楠慌忙问。
  秋容不好意思地低下头,“我就是出门走走,也不曾想会走的那么远。”
  “幸好今天不冷,你要是又病了可怎么好。”尉迟楠又是担心又是气恼。
  “既然你来了,我也不送了,坐我的马车回去吧。我头痛的很,就回去了。”和磊扶着头说。
  秋容欠身道谢,等两人话别后上了马车。心下忐忑,又不敢看外面尉迟楠的脸色,回南方的事也不知要怎么提起,等到了府前,她低头下了马,听见守门的人松了一口气。
  “可算回来了,原来是跟了二公子外出呀。”
  尉迟楠默默不答,拉着她往里走。秋容也不敢说话,有些尴尬地看着地面,等进了房间,他仍是不松开她的手,沉默良久,他老大不高兴地开了口。
  “你不是要逃吧?”
  “这话说的,我又没有盘缠,能逃到哪去。”她好声说,不敢再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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