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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岁庶女(完结版)-第3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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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叛徒当诛。”大长老一顿,沉着声音,铁面无私,似乎没有半丝犹豫。
见大长老这么说了,众人皆是沉默了两三秒,继而各个开始参差不齐地附和开来
“叛徒当诛。”
“杀无赦。”
“逐出宗门。”
此起彼伏的声音的确是吵得让人头疼,商墨懒洋洋地一抬手,众人顿时又鸦雀无声了。
“血刹,将汪明月从天牢里押出来。”
“是。”
商墨一开口,四周顿时又是一片大气都不敢喘了。
若说商墨这小妖女心肠歹毒,可她偏偏又没有对曾经如此盛气凌人的一干人等赶尽杀绝,就算这回大夫人活不成了,也是她咎由自取,况且自始到终她都没开口说一个“诛”字,若说她宽宏大量,杀嫡姐,夺宗位,废商战天武功,出手哪一次不是雷厉风行,眼也不眨的?
正在众人各有所思之时,血刹面无表情地回来了,单手抬起大夫人的身躯,走到正厅中央将人往地上一放,单膝下拜回禀道:“宗主,汪明月已再地牢之中咬舌自尽。”
血刹话音刚落,周遭顿时哗然一片。
她是怕了商墨的心狠手辣了吗?知道此遭不遇定然生不如死,索性畏罪自尽?
商墨顿时神色一震,显然没想到大夫人会这么没出息,直接自尽了,她眉头一皱,那双眼睛深不可测,没人看得出她究竟在想些什么。
“如今我娘亲,我二姐都已被你铲除,想来下一个就轮到我了吧。”就在此时,忽然一阵冷笑响起,商书眼露嘲讽地直视着坐在最上首的十四岁黄毛丫头,她人还未走进大厅,脖子上就已经被血刹架上了冷剑。
商墨微微蹙眉,冷冷抬起一只手,示意血刹放她进来。
商书直接走到了大夫人的尸身旁,抱起她,此时此刻,她的嘴角竟然还挂着笑意:“这个笨女人,铲除掉你商墨是这么简单的吗,怎么那么沉不住气,我还以为母亲应该比商棋那蠢货更聪明些。”
“三姐的确比她们都沉得住气,可惜,百密一疏,很失望吧,我商墨这都没死成,真可惜。”商墨似笑非笑地说着。
这两姐妹都是怪物,这时候居然还笑得出来!
商墨话音刚落,商书的脸色当即一僵,继而冷笑着勾起唇角:“看来你都知道了,我还以为你这小贱种有多聪明,原来也会有天真的时候,别人给你什么你便喝什么,这回死不成,不代表你以后不会这么再死一回。反正你都是杀人不眨眼的女魔头了,要杀要剐给个痛快,我商书愿赌服输!”
的确,当日易容送醒酒汤的,是她商书,将暖云放倒在厨房的也是她商书,只可惜,这一招借刀杀人本是百密一疏,没想到齐石碟那几个老家伙居然没能杀死她,可恶!
“放心,我怎么会杀你呢。”商墨冷笑地勾起唇角:“没有确切的证据,我若杀你,众位长老也不服不是?”
“哼,既然你不杀我,我也并非你囚禁的犯人,我要带二姐与母亲的尸骸回安阳下葬,你应该不会反对吧,人都死了,我们已经够不成对你的威胁了。”商书无所畏惧地与商墨对视回去。
商墨浅浅一笑,脾气看上去极其好:“替我为二姐与母亲烧三注香。”
……
天气渐渐暖和起来了,自从那日整顿家风已经过去两日了。
商墨站在那株杏树下,覆手眺望着远方萧条荒废,早已没人居住的萧园,它的主人曾经是温润如玉的翩翩少年,他的唇角总是挂着微笑,可惜,如今萧园已经很久没人居住了。
“斩草不除根,春风吹又生。”齐晟冷不叮地站在商墨身后,别有深意地念出这两句打油诗来。
商墨的注意力被转移开了,扑哧一声笑了出来:“齐晟,你抄写圣人典籍抄傻了吗,竟然也说起这些文绉绉的东西起来了。”
齐晟冷哼一声,没理会商墨的冷嘲热讽:“那女人没那么简单,还算是个有头脑的人,她害得你险些丧命,你为什么不杀她,还允诺让她带着汪明月与商棋的骨灰回安阳,还不准我派人劫杀,你什么意思,你不怕她不回来或者后患无穷吗?”
“随她去吧。”商墨只简简单单地回了这四个字。
所以没派人保护她,更没派人劫杀,只是派了血刹一路盯着,除此之外无论商书做任何事,都任由她去,不准插手,血刹要做的只是随时将消息禀告商墨。
“你别告诉我念着姐妹情谊你下不了手。”齐晟嘲讽着,商墨不是个杀人狂魔,凡是她在意的人,就是拼尽生命也会守护着,这就是她做所有事情心中唯一的准则,她也非心胸狭隘之人,所以她没有下令杀商战天这些人,反而好吃好喝奉养着。
不过说到底,商墨也不是个心慈手软的人,凡是有威胁或者有必要死的人,她都会眼也不眨地除去,这会唱的又是哪一出?
“关心则乱,齐晟,你一向是个聪明人,怎么涉及到我的事,你就如此冲动,连大脑也不会动了呢?”商墨皱了皱眉,对齐晟说话的语气是难得的严肃。
齐晟一顿,缓缓垂下头来,声音也暗哑了下来:“属下知错。”
的确,他是太鲁莽了,凡是有关商墨的事,他都没办法冷静思考。
“唉——”看齐晟这只老虎垂下脑袋,商墨又不好继续责备,只好无奈地叹了口气,耐心地解释道:“放长线钓大鱼的道理,你不会不懂。商书会忍会算计,这些本事一点都不差于我,不过终究还是生活在锦衣玉食的豪门姑娘家,她与我们不同,不懂武功,更加不懂易容术云罗散这些东西,她背后定然有相助之人,应该不是齐宗这些老家伙,她对大夫人自作主张与齐宗等人结盟之事似乎在意料之外,与其杀了一个炮灰,不如顺藤摸瓜,把云雾都拨开来看看。”
忽然,一道黑影出现,是一只黑色苍鹰从天际俯冲而下,最后乖乖落在商墨的肩头。
取下纸条,商墨展开一看,忽然目光一敛,脸色一沉。
073 盛事在即
见商墨脸色不大好看,齐晟微微皱眉:“发生什么事了。”
“你看看。”商墨干脆将从苍鹰身上取下的字条交给齐晟,继而若有所思地沉着脸,心情似乎有些郁闷。
齐晟挑眉,看了眼脸色不郁的商墨,视线往字条上一扫,然后沉思了两三秒,似乎也觉得有些不可思议:“那女人竟然跳崖了?如此也好,死不足惜。”
“嗯。”商墨心不在焉地回了句,人已经魂不附体地往回走。
“喂,你去哪。”齐晟黑着脸,他跟在商墨身旁这么多年,还没见过商墨脸上出现这么复杂的表情,到底是高兴还是不高兴?
被齐晟这么一吼,商墨这才回过神来,故作夸张地拍了拍胸口,一脸被吓到的表情,没好气地瞪了齐晟一眼,忽然她似乎又想到了什么似的,似笑非笑地弯起唇角:“今夜天朗气清,花好月圆,我说耳根子怎么那么痒呢,想必是烟柳巷的美人念我念得紧,反正闲来无事,不如慷慨一番,解美人相思之苦,何乐而不为?你要不要一起来?”
商墨义正言辞地说着,齐晟的脸部肌肉却是一僵,居然没来由地别扭起来:“你!无耻!”
好好的一个女人,没事就往那种地方跑,也不知道她是什么怪癖,偏偏那些有胸无脑的女人各个都没长眼睛,就算她商墨穿着男装迈着阔步,可看那细胳膊细腿,哪一点像男人了!难道认不出这个成天有事没事往女人堆里钻的纨绔公子是个不折不扣的女人吗!
烟柳巷,顾名思义,烟花巷柳之地!
“你可真是不解风情。”商墨满脸可惜地摇了摇头,口气里甚为惋惜,但那双澄亮的明眸里分明噙着笑意。
齐晟素来惧怕女人脂粉香,一靠近便会全身起疹子,谁能想到杀人不眨眼的紫瞳妖孽齐晟不怕死不怕痛,就怕胭脂粉呢。
商墨如此捉弄齐晟,齐晟自然是脸色铁青,愤愤地瞪了商墨一眼便拂袖离去。
直到齐晟离去,商墨唇角的坏笑才渐渐收敛起来,轻叹了口气,眸光复杂,不知是悲是喜。
……
一把红蒲扇,满巷胭脂香,纸醉金迷,热闹非凡,莫过于这条青楼林立的烟柳巷。
商墨独身一人便大摇大摆地来了,昂着脑袋,手中故作潇洒地把玩着一方折扇,月白锦袍,面如冠玉,俨然一副俊俏的小公子模样,她身上随便一件饰物一看便是价值连城,好家伙,大金主来了。
春江楼果然不愧是瀚都第一青楼,客似云来,张灯结彩,笑声如银铃,曲声相伴,姑娘们更是各个姿容艳丽。
商墨刚一出现,当即像炸开了锅似的,红莺绿柳环肥燕瘦一窝蜂往商墨身上攀,四面八方都是姑娘们的手绢拍打在商墨身上,娇嗔声不绝于耳。
“咦,这不是七公子吗,您可好些日子没来了,燕儿都相思成疾了。”
“七公子越发俊俏了,这回带了什么好东西赠我们姐妹呀。”
“七公子,来嘛,奴家可等了你许多日子了,这回可不是几杯酒就想打发奴家那么简单了,春宵一刻值千金……”
这待遇,可不比皇帝进了后宫差啊。
商墨心中暗笑,她每每心情烦闷,欲与无月公子赵风华下棋对诗排解排解,少不得得来这春江楼先和姑娘们插科打诨一番,这纨绔的名号,怕是想去也去不掉了。
“好好好,看来本公子没白疼你们。”商墨大大方方在众多姑娘们的簇拥下走进春江楼,唇含笑意,还时不时用手摸摸姑娘们红扑扑的脸蛋,又是引来一阵嗔笑。
只见这个身穿白衣的少年人如玉,发如墨,眼如琉璃,眉如细柳,唇红齿白,俊俏得让女子见了也甚为羞愧,在姑娘们的簇拥下,商墨左拥右抱,面前美酒佳肴令人眼花缭乱,这纨绔小子非但不满足,嘴里却还嚷嚷着:“本公子来了,快让第一美人赵风华来见我啊,我可是日夜相思,好不容易才从家里溜出来呢。”
“哼你个七公子,原来是抱着亲着我们姐妹,心里却是只念着风华姐姐啊,真是坏心眼。”倒在商墨怀里的姑娘嗔骂了声,玉指轻佻地点了点商墨的鼻头。
……
春江楼上方,玉娘已经款款笑道:“风华姑娘,七公子又来了,指名要见你呢。”
赵风华一袭青纱薄裙,在这青楼之中却显得格外的清水出芙蓉,天然去雕饰,肤质白皙,眉眼清亮,发如青丝,她轻笑地捂了捂嘴:“怕是遇上了什么不顺心的事,你让姑娘们别围在身边吵她了,我且下去与七公子饮上几杯。”
“是。”玉娘笑了笑,便退了出去。
赵风华神情慵懒,笑眼如丝,嘴角噙着一抹深邃的笑意,正欲整了整衣衫下楼见见商墨,倚在窗边的赵风华忽然目光一敛,悠悠挑了挑眉,只见一身火红长袍的男子正走进她的春江楼,赵风华微微皱眉,转念一想,唇角的笑意越发浓烈了。
看来今日这解语花不需要她赵风华来扮了,商墨姑娘今日自有饮酒的对象。
……
玉娘下来以后,商墨身边的姑娘们都嘟着小嘴,边埋怨七公子偏心,边被玉娘打发走了。
商墨连连赔笑,几句油嘴滑舌的又把她们哄得满脸绯红了。
就在此时,春江楼又是一阵沸腾,这阵势比她商墨踏进来时还要夸张,让商墨都不由得挑了挑眉,是什么人来了?
眼见着刚才还骂商墨薄情的姑娘们转眼就拥向了刚刚踏入春江楼的人,商墨眯眼一看,顿时脸色一黑。
只见明祁寒依旧是一幅慵懒带笑的模样,他来者不拒地左拥一个美人,右抱一个姑娘,只是那双似笑非笑地眼睛却是促狭地望着商墨的方向,他缓缓勾起唇角,直往商墨这桌来,不请自来地坐下了:“小淫贼,你可真不够意思,来这也不忘叫上你寒哥哥我。”
没等来赵风华,却等来了明祁寒,商墨没好气地白了明祁寒一眼,别有深意地加重了对他的称呼:“‘寒哥哥’好雅兴,我还以为你家的青楼是全天下最大的青楼了,没想到有功夫来春江楼,怎么,自家的青楼待腻啦?”
商墨果然毒舌,这一来二去,竟把明祁寒比作全天下最大的嫖(和谐)客。
“还是墨儿这张嘴厉害。”明祁寒一听,居然觉得相当有道理,非但不怒,反而哈哈笑了起来。
帝王后宫可不就是全天下最大的青楼?
这丫头的比喻可真是越来越偏理了,别的没有,就一张嘴常常气死人不偿命。
“你来这做什么。”商墨瞪了明祁寒一眼,为自己倒了杯酒。
挥退了周遭的姑娘们,明祁寒手中懒懒地把玩着酒杯,唇角漫不经心地勾起:“来看看是否能见到令你寒哥哥我怦然心动的姑娘,瞧,果然见到了。”
“你个大淫贼,你竟把你姑奶奶我比作青楼女子,小心我割了你的舌头。”商墨恶狠狠地作了个咔嚓的手势。
“如此粗鲁可不好,姑娘家要温柔一点。”明祁寒不以为然地眯了眯眼睛,一杯酒下肚。
商墨抽了抽嘴角,恶狠狠地一字一字说道:“驾独辕兮,至汝仲父之所。”
“嗯?”
“去你大爷的,滚!”
明祁寒正了正身子,微微挑眉,待反应过来后,不由得朗声大笑起来,好个伶牙俐齿的死丫头,这下的确不粗鲁了!
正了正色,明祁寒也不与商墨计较,只是看她今日这火爆的情绪,似乎有不顺心之事:“是谁让我家墨儿不顺心了,说来听听,寒哥哥替你做主。”
这话占尽了商墨的便宜,商墨扯了扯嘴角,自动忽略了明祁寒的话,只是提到这个话题,商墨还是心情烦闷地轻叹了口气:“汪明月自尽了,商书跳崖了,加上已死的商棋与已成废人的商战天,按理说我该高兴的,他们虽非我真正欲报大仇之人,可我岩哥哥的死与他们也脱不了干系,但很奇怪,为什么我没有感到丝毫手刃仇人的快感呢。”
“你终究还是那个心底善良的小鬼头。”明祁寒似漫不经心随口说说,但那双狭长却深邃的双眸定定地望着商墨的眼睛,温柔得令人一阵恍惚。
商墨脸色一红,她虽脸皮厚,可这么个夸法,的确让她不自在:“我也并非为此事烦恼,那日你我饮酒,可看到我的萧了?”
那箫是陵狂哥哥所赠,如何重要自是不必说了,那日见到陵狂哥哥,她没敢告诉他她把上邪弄丢了,这两日她可是翻天覆地地去找,却连影子也见不到。
“箫?那东西对你很重要?”明祁寒微微挑眉,若无其事地轻笑道。
商墨微微一怔,眼里竟缓缓流淌出一抹温柔的笑意:“嗯,很重要,它的主人乃我珍视之人,那箫自然是我视若珍宝之物。可惜……竟被我弄丢了,真是喝酒误事!”
说着,商墨把手里还未喝完的那杯酒重重往桌上一放,像是下了莫大的决心,将酒坛子通通往前一推。
明祁寒眼神一黯,转瞬间便又如同寻常,他唇角的那抹笑意依旧不变,那张慵懒邪魅的俊脸上带着似笑非笑地弧度:“三个月后独尊谷的各宗盛事,你要小心。若你坐上了独尊之位,我自然会为你寻得丢失之物,以作奖励。”
独尊谷盛事?
商墨皱了皱眉,此事她的确略有耳闻,六十年前楚齐商云明五大宗门就是通过独尊谷盛事,楚宗力压群雄,成为天下第一大宗,各大宗门均臣服于楚宗之下,只是二十年前各大宗门狼狈为奸,联手覆灭楚宗,这规矩便打破了。
二十年来各宗无人肯提独尊谷盛事之事,若非有强大的外来压力迫使该盛事不得不举行,那还说得通,不过究竟是谁呢?
莫非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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