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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和月圆-第5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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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律动未停,她气息微促,低声道:“秦豫之地有五州城落在宇文琮手里。五州百姓养活二十万兵马绰绰有余,皇上不攻许是他心里有更好的良计,他是想用最小的损亡收服叛军,若能如你父亲那般不费一兵一卒招安叛军就更好。”
两边对恃强攻只会造成极大的伤亡,新皇不攻,并非妇人之仁,对于该杀的人。他是下得狠手,就如天牢叛乱的事,宇文理的妻小而今就余宇文轲母子这一脉了,连韩国柱也死于叛乱,他们若不生出逃意,若不以为是宇文琮派人劫狱营救。也许就不会死。
无论如何,宇文理的子女到底是皇族,没有皇帝的手谕,谁也不能私下动手。
但宇文理即死,怕是有人得到了新皇的暗示与默许。才敢下此狠手。
素妍总觉得天牢叛乱的事透出古怪!
他轻吻她的额头、眉宇,每点一下,都是对她的怜惜与欣赏,更有一份蚀骨的喜欢。他俯身将唇附在她的耳畔,直吹起一股股热浪,扰得她身心微漾不受管控,“据我所知,前不久发生的最大一次天牢之乱,乃是中顺王一手策划的。”
中顺王宇文珉!
素妍一分心,顿时呆了下来,一双秋眸定定地看着他放大的面庞,他似生气地低喝:“不许分心!”用力一动,她发现一声轻呼,他心下欢喜,又在缓慢与轻柔中穿插着又重又狠的动作,直惹得她娇呼连连。
“中顺王一手策划的……”那就是说,这是新皇的授意。
德太妃在宫中被太后所刁难、受辱,新皇置之不理,全都是因为当年乾明太子是在宇文珉府上用过晚宴回家,蛊毒发作而亡,虽然那蛊毒并非当日所种,但新皇与太后对此怀恨在心,一个要为夫报仇,一个为要父报恨。
宇文珉想到从小到大,德太妃受贵太嫔所制,而他也被宇文理兄弟排挤打压,甚至连乾明太子的死,都得利用于他。
素妍的身子越发僵硬,每个毛孔都在喧嚣着,热血沸腾。他却突然抽离她的身,将她揽入怀里,细细地亲吻,双手握住她胸前的饱满,捻着、揉着,力道适宜,偶尔加大两分力气,直惹得难以罢手,用蘼蘑之音让他迷陷其间。
她的声音,早已经淹没了他低沉的声音,“没有皇上的授意,中顺王根本不会下手,他原是想将宇文理的妻小斩草除根,没想宇文轲竟是个谨慎的,天牢闹出那么大的动静,没跟着众人跑出大门。中顺王最恨的便是宇文轲!”
素妍回吻着他的脖颈,“中顺王恨宇文轲……”
难不成这其间还有什么不知晓的内情。
“听说宇文轲当年收买闻其贵的嫡次子,令他假意忠心中顺王嫡子,巴结讨喜,是闻二公子将龙凤袍献给中顺王嫡子,中顺王也因此惹来大祸。这背后告密的人,也与宇文轲脱不了关系。中顺王恢复皇族王爵身份,重新调查了此事。他知道这幕后主使与宇文轲脱不了干系,能不恨他?不仅恨宇文轲害死他儿子,还恨宇文轲害他背负上对先帝不忠不义的千古骂名,更让他在皇陵两载受尽屈辱。”
宇文琰换了个动作,在他呢喃低语间,再度融合,直惹得素妍娇喘出声:“琰郎……”
万语千言,无尽情怀,皆在这一低语中,每唤一声都是爱恋,每呼一回都是生生不息的痴情,更有千般不舍的分离。
未来的路,还有很长,他要做个顶天立地的男子,让她以为他为傲。更要与她相携一生,可看岁月美好。任未来多少风雨,多少坎坷,只要有她,苦也好,乐也罢,那都是美好的。
宇文琰低头轻吻,同榻共枕以来,她也深晓他的一切。就似现下,他的轻/吻,只是在强自抑制自己,不让自己泄得太快,而是强憋着。瞧不清她的容貌,是一种朦胧的美,却感觉到属于她身上的气息。
“是莲香?”
“是莲叶,我特意令丫头们采了莲叶晒干制了香囊,你若喜欢,带上两个。”
不沾一丝,他拥着她,困她在怀中。怀中的她,拥有倾世容颜,是他心中最美的女子。这一刻,他只愿与她厮守下去。
她妖娆的身躯犹如一根缠树蔓萝,紧紧缠绕着他的身体,紧得无法分开,他的轻抚而下,她渐渐情迷意动。雪白的背,如白玉雕琢,弹指可破,细腻如雪绸,抚在其上,光滑似水,美好的腰肢,修长的腿……他一一拂过。
他轻咬着她的肩,令她浑身轻颤,她轻喘地睁开眼,娇嗔地横了他一眼。
她每一个地方,有他的大手游历过,也被他深深的吻过、贪婪地索要过。
他总是喜欢这般细密地吻着,却又在她最渴望时,突地停下,令她不停讨要。
“琰郎……”她察觉着他的蓄势待发,不由探出右手,从身上碰触到他的腿内。他的眼眸如星子般熠熠有神,浓重的*在帐中漫延开来,越来越浓,浓到深处,不容小窥。她的身影印在眼底,挥之不去。
又换了个姿式,与他赤身相对,感受到他的心跳。
她一定早早刻到他脑海了吧,今生今世都不得忘怀。
在他耳边呵气,陡然的酥麻蹿过心底,他忽地以动,已经深深埋入她身体的深处。
她轻呼一声,眉眼扬起一抹欢纵的笑意。欢液从身体深处涌起,他在她耳边喘息一声,像是欢呼。
他含着她的唇,吻她凛冽的锁骨,再浅尝腹部,一直蜿蜒而下,一步步闯入她的魂灵深处。
他握住她的腰间,所有蓄势待发变成狠狠的力道,不受控制的撞击、飞奔,每一次都要她奔呼吸凌乱,欲罢不能。
夏夜漫漫,这一夜,似这宽广的天地都有些不一样,似每一处视线所及处都变成了最美的花朵。其实在这之前,一切都在悄然地发生改变,当她接纳了他,不仅是身体的彼此沦陷,而是她真心付予。
她与他,在这样的夜里,心与身都融合一处,贴合无隔。
他再一次大汗淋漓,侧卧在她的身侧,手却依然揉搓着那对圆润。
她拉了薄衾,一身慵懒,面容酡红,那是缠绵后的知足与从未有过妖娆,这样的妩媚,也只他欣赏过。
素妍轻声道:“这么说,中顺王没有顺遂杀掉宇文轲,恐怕下一步还会另想他法?”
一个是郡王,一个是阶下囚,况且宇文珉又有皇帝的授意,要杀宇文轲着实轻而易举。
宇文琰望着屋顶,目光很快停凝在她身上,看着她修长白皙的双腿,满目都是欣赏,更是发自魂灵深处的惜爱,很不放心地问:“在你身上的毒未清之前,你不能再怀孕。”
就算怀上,也保不住胎儿,最后伤及的还是她的身子。
素妍嘤咛一声,要不是他换了她的药,她真不敢想像,要是没有孩子,她如何留在他的身边。在皇家,没有儿子这是很可怕的。
☆、890 暂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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宇文琰道:“皇上想如何?中顺王要怎样?与我们夫妻有何关系,任他们自个谋划去,我只做自己的亲王,你只做快乐自在的王妃。”
素妍将身一侧,双手勾住他的脖颈,娇怒道:“给我记住了,到了外面,可不许瞧别的女人,更不许招惹别的女人,你要是敢背叛我,我要你好看!”
宇文琰呵呵一笑。
“不许笑,我说的是真的。你敢招惹旁人,我就带耀东藏于山野,躲在一个你再也……”
她的话没说完,他已经用唇舌堵住她后面的话。
他似第一回与她缠绵,竟似有用不完的热情,“在我眼里,只你一个。”
她勾唇一笑,“我也只你一个。”
将头扎在他的怀里,感受着他的炽烈与真情。
多希望,漫漫长夜不天亮;多希望,她与他就这样一直缠绵,彼此相伴。
这一夜,小安子躺在值夜住的小耳房里,又数着手指头。
王爷,还真是神武威猛,竟与娇俏的王妃来了七回……
七回,在他记忆里的这是从未有过的。
几乎是把一夜的时间用在那上面了。
翌日醒来,素妍只觉浑身酸软,双腿更是发木。
宇文琰早早起床,琴瑟堂外院的侍卫、小厮们也各自忙碌开来。
她强打着精神,服侍着他沐浴更衣,又亲手给他挽了头发。
因是盛夏,只备了两三日的干粮,生怕多了发霉不能吃。
素妍特意令人送了近百个大西瓜,一筐筐装着。吩咐小安子,“待得天热就开上一两个给王爷消暑”;又备了消暑的凉茶十几包,还特意把配凉茶的方子也给了小安子,“到了秦豫。再寻可靠的医馆配上几副,不仅是王爷可以喝,你们也喝些”;对宇文琰的衣衫,“备了夏衫四套,又有秋袍四套,你机警着些,服侍好王爷。”
宇文琰第一次发现,素妍颇有些啰嗦,但却倍感心头温暖,听她时不时与小安子重复着说过的话。生怕小安子忘了,小安子不停地应答“王妃放心,奴才记下了”。
凌薇亦起了大早,抱着刚睡醒的耀东过来,又将小安子叫到一片叮嘱了一回。
小安子道:“老敬妃。刚才王妃已经说过了。”
凌薇审视四下,“没个丫头跟着去,我这心里还真不放心。”目光在孙嬷嬷和青嬷嬷身上一番流转。
青嬷嬷灵机一动,该不会老敬妃打上她的主意,想让她跟去吧?忙笑道:“孙嬷嬷的厨艺极好,不光是我们王妃,就连王爷也是极喜欢的。孙嬷嬷又是宫里出来的,最会服侍人。”
自孙嬷嬷来琴瑟堂,青嬷嬷就一直防备,生怕孙嬷嬷抢走她这个琴瑟堂管事婆子的位置。孙嬷嬷行事也尽心尽力,无心与青嬷嬷争。此刻笑着欠身,“奴婢但凭老敬妃吩咐!”
凌薇看着花厅里说着话儿的宇文琰夫妇。挑帘出来,“妍儿,让孙嬷嬷跟着阿琰去秦豫,有她照顾阿琰起居,我亦放心些。”
孙嬷嬷到底年纪大了。素妍面露难色。
孙嬷嬷此刻神采奕奕,似也心动,想跟着宇文琰去,这可是去平叛,他日回来可就不一般了。她比不得青嬷嬷与素妍有着近二十年的情分,又是素妍的乳母。要是生死与共过,他日就算犯了错,也能念着情分无碍,有了这情分,她在王府就站稳脚跟了。
宇文琰抢先道:“妍儿吃顺了孙嬷嬷做的菜,这……”
“不碍事,让孙嬷嬷随你去,有他在身边我亦放心些。”她停了一下,白芷是上过战场的,性子又沉稳,心思细腻,既然孙嬷嬷要去,不妨再让白芷也去,素妍道:“白芷,你也和王爷一起去吧。”
白芷整个人怔住。
她可没想过要跟宇文琰一起去,昨儿也都没提,马上就要动身赶路了。
宇文琰道:“这是做什么?这是打仗,又不是到外地巡视,不用如此费事。”
凌薇道:“这是我和妍儿的心意,你把她们都带上。小安子虽好,到底是个男人,哪有女人的心思细,照顾得周全。”
小安子最爱听的,就是有人说他是男人,这会儿低头垂听,并不接话。
宇文琰没再拒绝,凌薇令人帮衬孙嬷嬷、白芷收拾东西。
白芷以前随素妍去过战场,知晓府里穿的衣裙到了那边未必就能穿得上,只简单的带了两套换洗衣衫,都是轻便寻常的。
孙嬷嬷此刻想要收拾的东西就太多了,这样得带上,那样得捎上,竟收拾了两个大包袱出来。
宇文琰低声问:“你不放心我?所以让白芷跟着,好替你监视我。”
白芷跟着她时久,知晓她的性子,万不会生出非分之想。
素妍秀眉一挑,“在这些丫头里,就白芷还有些本事。”武,会些棍法;文,又能读书识字;又会些女红、厨艺。有白芷跟着,素妍放心,男人在外,总得多个心眼。“是,我怕你不老实,让她和孙嬷嬷来盯着你,你别想生出花花心肠来,你若敢,我先拿了休书走人!”
宇文琰此刻才忆起,他们订亲前,他还写了几页《休妻书》在她手里呢。还真是,万一他真行错事,她还不得拍屁股走人。“你们女人心眼真多,我算服你了,你爱怎样就怎样?”
要是不让白芷跟着,待他回来,还不得打破砂锅问到底,为了往后的安宁,就带上白芷,反正这丫头倒也不错。
孙嬷嬷出来,见白芷只背着个半大的包袱,手里拿了根特制寒铁长枪,比她人略高一截。枪上系着一丝红缨络,就连衣着也换成了干练的江湖侠女装扮,短衣束袖,成膝的短裙单裤。哪里还能瞧出她是王府侍女。而她自己,竟收拾了两个极大的包袱。
宇文琰大喝一声:“出发!”
领着众人出了琴瑟堂,白芷与孙嬷嬷走在后面,孙嬷嬷再看小安子,也只带了个和白芷差不多大小的包袱。
“我说白芷,你怎带这么一些东西,这一去还不知何时回来,四季衣裳总得带齐全了?”
白芷语调平淡,“我带了夏秋衣裳。”抬头望着前方的宇文琰,他正与凌薇、素妍说着话。“到了冬天,王妃自会派人给我们送寒衣。”既然要给宇文琰带,只怕连她的也少不了,况且她的寒衣也用包袱裹好了,只是暂时不带。若有需要,自有白燕去她屋里取了,随着宇文琰的寒衣一并送去。
孙嬷嬷只觉自己像个傻子,竟比不得小安子和白芷二人。
王府大门外,五百御林军已经整装待发,齐整地列队,有的骑马。有的步行,已静候着宇文琰,还有一辆马车,上面放着他们的换洗衣衫。
宇文琰扫了一眼,翻身上了马背,“出发!”
凌薇唤了声“阿琰”。泪光盈盈,似随时都要滑落。
素妍虽有不舍,脸上挂着强迫出来的笑。他要远行,身为妻子,应是含笑送他离开。不能落泪,只能静默的等待他凯旋归来,不,说好的,待她小月满五十天,她也要去豫秦之地,陪他一起征战沙场。
宇文琰想到她说的话,瞧瞧她,一袭素雅衣衫,风姿绰绝,她不放心他,他还不放心将这样一个年轻貌美的娇妻放在皇城,大声道:“妍儿,我不在皇城,你少出门,莫要招蜂引蝶……”
素妍以为他要说什么重要的,竟是这话,立时一张俏脸涨得通红,厉声道:“我是这种人么?”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说得如此大声,她还要不要做人了,愤愤地瞪了眼宇文琰。
宇文琰大笑两声,打马往街口而去。
晨风里,他的背影英姿卓越,威风凛冽,这是她的丈夫,她引以为傲的丈夫,自成亲以来,她开始认识一个完全不同的宇文琰,也于对他,她也是不一样的吧,会哭泣,会伤心,会依在她的臂弯里肆意而贪婪地寻求着他的呵护。
凌修齐兄妹也早早赶来,候在大门附近送行:“琰王爷保重!”
“保重!”
素妍的目光称向白芷,白芷会意,忙道:“王妃放心,奴婢每过几日就写封家书回来。”
“越发不成体统,这种话也打趣到我身上。”
白芷笑着上了马,跟着大队人马离去。
脚步滚滚,如一股潮流缓缓往前方移去,走在最前面的蓝色白蟠龙袍声音被身后的众侍卫的身影淹没,只瞧见蓝黑色绣有一个大大“左肩王”的旗幡迎风飘扬,在这盛夏的清晨,蓄在素妍心头的唯有满满的不舍。
凌薇挥了挥手,到底没让泪流下来,“大家都散去吧,各自忙去。”
素妍轻唤“婆母”,婆媳二人目光相遇,“我正有事要与婆母商量呢。”
凌薇问:“可是府里布防护阵的事?”
那事儿,宇文琰早就安置好了,也带了心腹侍卫来布阵,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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