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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佣兵穿越:绝色锦衣卫(完结)-第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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勾唇一笑,往脸色突然大变的皇上瞥了一眼,悠悠的笑道:“看来,有时候想死也是一件困难的事情。”
站在演武厅门边的,正是皇上现在最不愿意看到的姜皇后。
“皇上这里演的又是那一出啊?”
突如其来的轻笑声,让所有的人手里的攻击顿时为止滞涩,不约而同的转头往演武厅的大门看去。
天已大亮,朝阳从门外斜射进来。
姜皇后在芊芊的扶持下,静静的站在门外,身后的阳光,让本来就绝世风华的她看上去更仿若神人,但是,让演武厅里那些人停手的原因,却绝对不是她天仙般的身姿。
而是在静静站在姜皇后身后的那些黑衣人……她手中掌握的,永远只听她一个人命令的幽灵。
宇文极之死9
姜皇后挑眉环视了一眼演武厅里的人,眼睛看到宇文极身上的伤,不由得微微皱了一下眉头,却没有停留,倒是深深的看一眼单膝跪在地上的南宫羽。
视线,最后越过众人,直接看向站在一角的皇上。
缓步往演武厅里端走去,走到南宫利身边,侧目扫视着他那张颓然的脸,眼眸里显出淡淡的嘲弄,轻声说道:“都说父子之情乃是天性所致,今日一看,果然如此。”
视线再度与皇上显得有些阴鹜的眼眸对上,姜皇后的眼里,讥讽更甚:“皇上,你说是不是?”
皇上紧紧地抿了一下唇,沉声说道:“皇后,宇文极心存叛逆,此乃国事,皇后就不要插手了。”
这样斩钉截铁直截了当的话,让姜皇后脸色微微变了一下。
心里更是清楚明白,皇上就是赌她开不了口。
毕竟,名义上宇文极并不是她的儿子,更不敢明言宇文极和她有任何关系。
沉吟衡量着目前的情况,姜皇后暗暗咬牙,脸上笑意却是更重:“七殿下就算是犯了一点小错,还愿皇上看在他已经和芊芊定亲的份上,多多少少帮我们凌族留一点颜面。”
皇上无意义的提了提唇,心里却有些凛然起来。
姜皇后说出这样的话,明地里是求情,暗里却已经是隐隐的威胁了。
果然,姜皇后在微顿片刻之后,微微蹙眉,忧愁之色更显于脸上:“世人皆知,芊芊是凌族过来和亲的皇后,才定亲皇上就将她的未来夫婿赐死,未免也。。。。。。”
随即轻叹出声:“虽然本宫明白皇上这样是逼不得已,但也担心凌族的子民受他人愚弄,被有心人当成借口挑起事端,只怕也不好吧?”
这样侃侃道来,不管在情在理都站得住脚的话,让皇上更是说不出话了。
他也不愿意再和姜皇后深究这个问题,事情,既然已经做了,就不会没有结尾,抬眼看着姜皇后,冷然出声:“皇后,你一定要朕诏告天下,才放手吗?”
宇文极之死10
他也不愿意再和姜皇后深究这个问题,事情,既然已经做了,就不会没有结尾,抬眼看着姜皇后,冷然出声:“皇后,你一定要朕诏告天下,才放手吗?”
姜皇后心里一震,抬眼看着皇上眼里决绝的杀戮,往后退了一步。
宇文极是她儿子的事实一旦被揭露,不管她用再端庄得体的语气说出再多的道理都是假的,到时候,不但宇文极最后还是必死无疑,皇上更是可以用这个罪名,将她这个皇后诛杀。
这样的罪名,她担当不起。
她在凌族掌权的家族更是担当不起。
有些茫然的看着和她同床共枕了二十多年的皇上,到了现在,她才知道自己眼光有多差,以为可以从这个男人手里夺取大权的想法有多幼稚。
居然看不出这样一个看上去和蔼到无为的皇上,根本就是一只藏在暗处的野兽,一旦威胁到他的利益,狠心的程度绝对不下于她。
现在,在皇上眼里,姜皇后就看到了誓杀宇文极的决心。
皇上看着姜皇后惨白难看到了极点的脸,嘴角噙着的笑意更甚,缓步往姜皇后的走去,凑到她身边,用只有他们两才能听见的声音悄声说道:“你也不要说朕无情,朕可以给你两个选择,第一,宇文极死,你活;第二,你若自尽,朕放他一条生路。”
姜皇后环在身前的手指顿时微微颤抖了一下,有些茫然的昂头看着皇上。
颤抖的嘴角,却始终没有说出一个字。
不说话,就是回答。
皇上的眼里逐渐出现讥讽笑意,微微眯了一下眼眸,无声的举起手臂挥了一下,静静的看着再度血战的宇文极,好一会儿之后,快步走到兵器架前面,取下弓箭,返身递到姜皇后手边,一字一句:“请皇后帮朕除掉逆贼。”
眼角瞄到从皇后手中激射出来的箭羽,夜月眼眸一冷,奋力将身边的人劈翻,将剑掷于地上,往疾射向宇文极胸膛的箭抓去。
带着皇后内力的箭,划破夜月的掌心带出鲜血的同时依旧往前,深深的刺进宇文极的胸膛,被露在夜月手掌外的箭羽处,对着的正是宇文极心脏所在。
宇文极之死11
带着皇后内力的箭,划破夜月的掌心带出鲜血的同时依旧往前,深深的刺进宇文极的胸膛,被露在夜月手掌外的箭羽处,对着的正是宇文极心脏所在。
这样的情景,让所有的攻击骤然停止。
一切都仿佛凝固了。
手指间,一种让夜月感觉到灼热的热流涌出,那是宇文极胸口涌出来的血。
夜月被长箭划破手掌带出来的血,缓缓流出,跟宇文极心里涌出来的鲜血混在一起。
这一箭,让在这一场厮杀中。宇文极因失血的显得苍白脸色更是惨白无比。
面如淡金,唇,也和周围的青白的脸色浑然一体,毫无一点血色。
整个人在箭入胸膛时,已然昏死。
夜月低着头,在宇文极唇上印下一吻,尔后抬眼静静的盯着姜皇后,突然勾了一下唇,轻声问道:“这样,满意了?”
姜皇后拿着弓的手指微微颤抖了一下,这一箭是她射出去的,又如何不知道其中的威力。
宇文极必死无疑。
情不自禁的用力摇了一下头,手里拿着的弓颓然落地。
弓与地面发出来的碰撞声,让向来泰山崩于前也面不改色的姜皇后几乎弹跳了一下,张了张嘴,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夜月眼里的讥讽更甚,侧脸看着在一旁默不作声,就是眼眸里也没有一点感情外露的皇上,提了提唇:“七殿下死了,皇上是否放心了?”
话才说完,将宇文极胸膛上的箭一把拔了出来掷于地面,将他横抱于胸前,抬脚往演武厅外面走去。
仅仅走了三步,几把刀剑就往她的背后袭来。
夜月却是连头都不曾回一下,似乎,根本就不知道有人袭击自己。
又似乎只是懒得抵挡。
单膝跪在地上的南宫羽猛然朝南宫利磕了一个头,站起身的时候,手里多了一把从地上捡起来剑,往袭击夜月的人拦截而去。
剑光如虹。
这样的剑是带着不顾自己生死的怒气之剑,谁敢挫其锋?
宇文极之死12
这样的剑是带着不顾自己生死的怒气之剑,谁敢挫其锋?
但那些人只是在微微退后之后,在剑光过后,再度返身追击,这一次,攻击的人更多,攻击目标,更是多了一个南宫羽。
在任务面前,就算是不敢,就算明知道是死,也必须完成。
除非,下达任务的人收回命令。
南宫利猛地抬起眼,看着往自己儿子袭击而去的利刃,眼眸里,闪出恨意。
垂在腰际的手,慢慢的握紧成拳。
现在,浴血奋战即将死亡的是他唯一的儿子,对那些围攻的人,怎么能不恨。
“住手!”
皇上将南宫利的神情看在眼里,心里冷笑一声,嘴里呵斥出声,等所有的攻击都停止之后,重重的叹了一口气:“朕在极儿生前,已经承诺过他,放过夜月和南宫羽。”
抬眼,缓缓的环顾了演武厅注视着他,等着他下一个命令的众人,皇上的眼睛突然有些红了。
就是声音,也变得有些梗咽起来:“极儿九岁成名,在朕心里,最疼爱最期望的就是他这个儿子,更是有心将他立为下一代国君,却想不到。。。。。。”
深吸一口气,声色俱哀:“他虽然对朕不仁,但毕竟是朕的皇儿,朕。。。。。”
长叹出声,挥挥手:“让他们走,传朕旨意,任何人不得阻拦。”
宇文极已死,心头大患已除。
夜月虽然目前和东方世家决裂,但南宫羽是四大锦衣卫家族南宫世家的独子,与其杀之,不如放了他们,皇恩浩荡,让四大家族感恩报效朝廷。
听着身后传来的声音,夜月低垂眼睑,看了一眼自己横抱着的宇文极,嘴角,慢慢往上轻扬起来。
皇上的心思,她怎么会不明白。
向来在众人面前装惯了慈悲无为的皇上,这样的决定才是最正常的事情。
但是,这样的决定,又何尝不是她赌出来的结果。
若不然,她怎么会对身后的攻击视而不见,从看到姜皇后拿起弓箭开始,这个赌局就开始了。
命,都是赌出来的1
南宫羽看着躺在床上一脸惨白的宇文极,聆听着他那几乎细弱到察觉不了的呼吸声,不由自主的倒吸了一口冷气。
将视线挪到宇文极胸膛上的伤口时,虽然不是第一次看到他心口处那触目惊心的箭创,还是觉得有些心惊肉跳。
“你的胆子实在是太大了。”
这样一句不知道是他在自言自语,还是对冷峻着脸手指不停帮宇文极包扎上药的夜月说的话,让夜月的嘴角隐隐往上扬了一下。
“你这句话已经说了不下十次了。”
夜月头也不抬,手里的动作更是加快了几分,一边帮宇文极手臂上的伤口包扎好,一边冷冰冰的说道:“若是你那么有精神,还不如去把自己身上的血衣换下来,顺便把自己包扎一下。”
“但是你这样未免也太大胆了。”
南宫羽根本就不动,依旧盯着宇文极胸膛上的创伤,轻叹出声:“若是,在偏上那么半分,他就死定了。”
“可是现在他不是没有死?”
夜月斩钉截铁丢出来的话,让南宫羽顿时说不出话了。
正如夜月所说,宇文极的确没有死。
那一箭,和他的心脏差了半分。
但有的时候,这样的距离就是生和死的距离。
夜月将宇文极身上的伤口全部都包扎完毕之后,满意的轻叹出声,站起身,慵懒的伸了一个懒腰。
在这个时候,她才发现自己身上被已经凝固的血衣黏得异常的不舒服,而那些在血战中弄出来的伤口,也开始隐隐作痛。
但是,这些和宇文极活着比起来,又算得了什么。
摊开手掌,往自己被箭杆划得显得有些血肉模糊的手掌看了一眼,本来有些疲惫之色的眼眸,逐渐出现了笑意。
只有她一个人知道,那一箭,她本就已经拦截下来。
宇文极胸膛的箭创,根本就不是姜皇后射伤的,而是她将箭上的力道化解之后却顺着箭的去势,自己插到宇文极的胸膛里上。
命,都是赌出来的2
宇文极胸膛的箭创,根本就不是姜皇后射伤的,而是她将箭上的力道化解之后却顺着箭的去势,自己插到宇文极的胸膛里上。
只不过,她在箭入胸膛后,将本来对准宇文极心脏的箭,不着痕迹的往旁边偏了半分。
半分,在人的眼里完全看不出来。
但是却是决定宇文极生死的关键。
低头,重重在宇文极唇上印了一吻,微微退后,唇离他的唇只有一寸,一字字对着依旧是昏迷不醒的宇文极沉声说道:“所有的事情都已经过去了,你给我快点醒过来。”
宇文极的伤势虽然不是直接的致命伤,但绝对不轻。
也许,下一刻的变化,他就会停止呼吸。
在原来那个时空,从一个孤儿到世界顶级的雇佣兵,她不知经过了多少次濒临死亡的伤,深深知道,有时候,在重伤之余,让人活下去的,往往是意志力。
看着夜月的举动,南宫羽的眼睛突然有些迷蒙起来,嘴里却沉声说道:“他死了,也是被你杀死的!”|
在发现宇文极没有死的时候,就已经听过夜月说了那一箭的秘密。
明白了,并不代表没有疑虑。
所有的疑虑在夜月帮宇文极包扎的时候,逐渐从心里升了起来。
好不容易等到夜月将宇文极身上的伤口都处理好了,才深深皱了一下眉头,脸色更是凝重起来,正色的盯着夜月:“你这样实在是太冒险了,若是皇上不放我们走,岂不是将所有的人性命都送在那里了?”
当时那种情况,没有了宇文极这样一个高手,他们的确是必死无疑。
“你说错了。”
看到依旧是一脸责备的南宫羽,夜月不由得展颜一笑,低头看着昏迷的宇文极,眼里全是柔情:“当时那个情况胜负已分,不管我们是不是死拼,结果也只有一个!”
随即勾了勾唇,轻声说道;“就是皇上手下的影子和锦衣卫,我们都无能为力了,更不要说后面还加了一个皇后和她的幽灵。”
命,都是赌出来的3
夜月的话一说出来,南宫羽脸上的责备就荡然无存了。
取代的,只是浓浓的无奈。
夜月说的是事实,那一战,到了最后,他们身上的伤势,耗费的体力,在姜皇后射出那一箭的同时,三个人都已经是强弓末弩了。
而他,更是因为自己父亲的关系,已经放弃格杀,放弃了生机。
就是心里,也已经升起了必死无疑的念头。
抬起眼,看着夜月那虽然有些憔悴,但神情之间却依旧是神采飞扬的脸,勉强勾了一下唇:“但是,你又怎能笃定在那个时候,皇上会下旨放我们走。”
这样的问话一说出来,夜月顿时失笑出声。
“笃定?”
看着南宫羽的眼里,是说不出的戏谑:“我怎么可能笃定皇上会放我们走,我只是在赌而已。”
一边往外走,一边笑笑:“若是你还不想包扎伤口,就帮我好好的看着他,我现在要去处理我自己了。”
“夜月!”
身后,南宫羽郁闷到了极点的低吼声响起,对这个问题,他实在是一刻钟都等不得,对夜月说出的那个赌字,更是不气结到了极点。
快步走到因为他的低吼声停下脚步的夜月身边,压低声音,一字字将话吐出来:“你别告诉我,你根本就没有把握,就是胡乱赌的。”
“你说对了。”
夜月侧脸回眸看着南宫羽,斩钉截铁的回答了他的问题。
眼里,突然泛起了笑意:“难道你不知道,天下万物,只要是有灵性的东西,天生就有一种逃避生死的本能,而我,这样的本能特别强而已。”
南宫羽心里一震,若有所思的看着夜月,眼里逐渐出现了狐疑的神情。
夜月说的这个,他不是不懂。
就是他,在面临危险的时候,这样的本能也往往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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