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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叶生生两不见+番外 作者:寒塘独鹤(晋江2014.04.09完结)-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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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甚是精妙的一招旁敲侧击。”我赞叹道。
  他却哑然失笑,“既已被敌人看透了目的,又谈何精妙?”顿了顿,又继续说道:“只是不知七爷可否明白苏某的这一步。”
  闻其语,心中已知,他必是打算借此机会,替我出谋划策一番,便恭然搁下手中之子,正襟端视,“不知苏先生有何旁敲侧击之策,本王愿闻其祥。”
  苏启睿笑笑,推辞道:“谈不上什么计策,只是无稽之谈。七爷若不喜,便当嬉戏之语即可。”
  我微微颔首,以示邀请。只见苏启睿端起茶盏,小饮一口,而后方慢慢悠悠提道:“二小姐为人博闻天下,襟怀广阔,同七爷也算志趣相投,七爷以为如何?”
  听他提到柳云舒,不知其意,沉默片刻后问道:“苏先生的意思是?”
  苏启睿大笑回答:“苏某一生处事皆随心所欲,今日便替七爷说一上媒如何?”
  听他如此说,我倒是吃了一惊,左想右想也断然不会想到他会说出这番话来,“莫非苏先生也喜好替人说媒?”
  “遇上七爷,万事皆想一试。”
  “哦?既是尝试……”我疑惑反问,“那……苏先生想证明什么?”
  苏启睿豁然起身,“七爷不如先回答苏某的问题?”
  见起起身,小踱数步,正是背对于自己。收回视线,却是静静端起面前的茶盏,垂眸,揭盖轻拂茶面,掠去三两片漂浮于面的细叶,啜饮一小口,心中却在思忖苏启睿的建议。
  娶恩师之女?这算什么主意?虽然心里十分清楚,这一步于我而言,自是有益无害,反而会因此,从此得到恩师的眷顾提携。只是,这等事,却要因为姻亲关系而获得,心中不勉懊恼。再者,柳家女子,虽是平民布衣,看在我眼里,却是分外自争自律,女子越是如此,又岂会甘心为他人妾?
  “苏先生的提议是不错,只是本王家中尚有结发之妻,又如何另娶他人?”
  “若是有心便可拥有坐享齐人之福,七爷何乐而不为?”
  闻言,我亦跟着起身,在庭中散漫的踱了几步。
  齐人之福?暗暗自嘲,心中念叨,我若有此心,府中早已三妻四妾,何至于到今日只有曦薇一位王妃?早几年,成亲后不久,京都便有不少达官显贵有意将自己的女儿嫁入王府,借此攀上皇亲一族。只可惜,悉数上门说媒的人,还未见到我本人,便已被府里的管家给打发了。他们知我不欲纳妾,因而便作主替我打发了那些来说媒之人。我自是懒得去理会那些人,也就任有管家去操持这些琐事。
  “什么事七爷何乐而不为呢?”柳云舒的声音呛然响起在庭外,打断了我的寻思。此时她的突然出现,令我顿生悬疑,不知她是否听到了我们刚才的谈话。
  我回望了她一眼,简单的回道:“没什么,一点小事而已。”却听苏启睿朗声笑道:“我正在给七爷拆一门姻缘,造一门姻缘,二小姐也有兴趣?”
  柳云舒干涩一笑,自顾调侃说道:“苏先生如今愈发能耐了,竟能左右七爷的姻缘?”
  “姻缘一事,看似模糊不清,事实上也清晰透彻,两情若是相愿,旁人何不促成其水到渠来?”
  “哦?这缔结姻缘倒是积福之事,可这拆人姻缘的事,苏先生就不怕遭天谴?俗话说的好,宁拆十座庙,不拆一门姻缘。”
  “苏某一生未行任何善事,这积福天谴一说,于我而言,自是另当别论。”
  “这天底下活得最洒脱无羁的非苏先生莫属了。”柳云舒啧啧赞叹,却将目光往我这边扫了一眼,“那……七爷可曾同意了?”
  随着柳云舒的寻视眼光,苏启睿也斜眸望向我。凝视他二人的打量,我却笑了笑,回道:“一拆一造,何不相互抵消了罢,也省去了不少麻烦。”
作者有话要说:  

  ☆、第 26 章

  二十六【湘】
  霜月如钩,云雾缭绕,微风拂面,温润酥心。静寂的夜晚,月色如纱,铺泄了一地,洒在淡淡雪白的青石苔路上,清幽而亮净。
  自床铺支身坐起,闲步走至窗台边,瞧瞧了天色,早已月过中庭。今夜也不知为何,辗转反侧了半宿,怎么也睡不踏实。
  看这时辰,其他人也应该早已歇下了。突然很想去院中走走,在这月色朦胧的夜晚。
  想至此,回身走至床头,随手取下那件淡绿银丝制的薄纱罩衣,披上身后,蹑手蹑脚地出了屋门。既想独自散散步,便不想再惊动其他人了。
  出了自己居住的小院,走不远便是表姐的住处。原以为这个点,表姐早该睡了,却不想,途经她处时,屋中灯火依旧。
  心下不禁好奇,这么晚了,表姐也没睡么?
  想了想,便走近其住处,见屋门虚掩,一丝烛光跳跃在门缝间。轻身靠了上去,小声扣了扣房门后,方才迈步入内。
  一入屋子,见表姐正站在窗台前,背对于我,仰面望天,竟全然没留神到我的敲门声。我轻声走上前去,在其耳旁突然开口:“想什么呢?”
  表姐猛然回过头,后退了数步,见是我,徉怒嗔言:“好你个柳云湘,大半夜的不睡觉,专跑出来吓人呀!”
  我一听她这话,忍不住笑出声来:“瞧你说的,什么叫‘大半夜不睡觉,专跑出来吓人啊’;我又不是女鬼。”
  表姐一手捂住我的嘴,打住道:“去去去,白天不说人,夜间不谈鬼。我一正经女子,才不会招惹女鬼呢。”
  “是是是,要招也招男鬼好了吧。”我顺其话,调侃着回答。
  “你这丫头,半夜来我屋里,就为了来数落我的?”
  “我有那闲情逸致?”不答反问。
  表姐拉过我的手,一同走至软塌边坐下。“姑且信你一回,那……你怎么过来我这边了?又想找我夜谈了?”
  同表姐的住处最为靠近,偶尔也有同宿一床的时候。有时,我半夜睡不着了或是她想找人说话了,便会兴致匆匆的跑到对方屋里去,不管时候有多晚,反正只要一想到就会即刻付诸行动。所以,她对我的半夜到访,也并不会觉得太意外,只当是我又夜半无眠了。
  “也不是故意过来的,恰好路过你这儿,见你还亮着灯,便进来瞧瞧。也不知道你在想什么事,想的那么投入,连我敲门都没听见。”
  被我这么一说,表姐似乎突然忆起刚才思索的事,顿时,一抹红晕泛上侧颊。见其如此,心下更是奇怪,遂接着开口问道:“在想什么呢?想的这么出神?”
  “没……没什么。”表姐毫不犹豫的否认道,只是口气中却有了一丝不安。
  “什么事连我都不能说吗?”向来,表姐同我最为亲近,我俩之间,几乎也没有什么秘密,女儿间的心事,她往往第一个便会告诉我。
  她茫然站起身,向前走了几步,似在犹豫。我不言,只是静静的望着她,若是她想说,便会告诉我,若是不想说,任我再如何问,也是多余。
  只见她走了几步后,突然停住了脚步,继而转过身,试探的问道:“妹妹可曾有过动心之人?”
  她不问倒也好,这么一问,倒让我也顿时脸红了起来,跟着起身,走至其身旁,“怎么突然问起这个了?”
  “你先别管,只要回答我有没有过就行。”
  “这……这个……”她的坦率,反倒使我局促起来,为一个人动心是怎样的一种感觉呢?
  自小生活的父亲的荫佑下,几乎鲜少接触到外界的男子,有生以来,接触的最多的算起来,竟然都是皇亲贵族。当初父亲在京都为官时,倒是常有皇子出现于府中,然大多也仅限于打个照面而已。
  凌家皇室的男子,有着世人艳羡的容貌外表,或潇洒倜傥,或温文尔雅,或闲逸从容,或清峻内敛。这其实也无可厚非,能入的宫被选在君王侧的女人,又有哪个不是绝色佳人?既然如此,她们的诞下的皇子即便不出众,至少也比寻常人家的男子养眼的多。
  日子久了,我竟弄不清楚,动心为何物?唯一我还算清楚的是,我对于他们没有更多的期盼。从不会去想,今日见了他们,明日还会不会再见;也不会去想,能否有朝一日,站在他们面前与他们交谈;更不会去想,自己哪天能飞上枝头变凤凰。
  我想,如果是这样,是不是代表着,我从未对他们动过心呢?
  “我没有。该不是……你有心上人了吧?”我试探的问起,却见她比之刚才更为含羞。
  “我……我也不知道。”她眼神中的茫然,十分清楚的暗示着我,表姐她应该真的喜欢上那个人了,而那个人究竟是谁,我眼前却顿时浮现出一个人。
  “那个人……是七爷?”虽是问话,心里却没有一丝怀疑。表姐这些天的反常表现,无不透露着,让她动心的人就是七爷了。
  而她在听到我的疑问后,并没有反驳,只是颔首,嘴角依稀闪过一丝涩笑。
  “他知道你的情意吗?”我问道,表姐却是摇了摇了头。
  “不打算告诉他吗?”我追问。
  表姐抬眸望着我,凝视了很久,才幽幽答道:“说与不说,又有何分别,儿女情长抵不过江山如画,他的心中装的是天下,又有什么会比他苦心追逐的天下还重要?即便有,在偶尔的闲散中,留了几分在儿女私情上,然……使君有妇。”
  表姐叨叨的说了一堆,我却听出了她的无奈。柳家女子,虽不是什么金枝玉叶,却也个个风清傲骨,自己绝不会去介入他人的婚姻,他人也休想来分享自己的姻缘。
  而表姐虽倾心于七爷,却也十分清楚七爷的身份与家室。一个动心却不能动情的人就在她的面前,她又会如何?难道真的能抑制住自己的心情么?
作者有话要说:  

  ☆、第 27 章

  二十七【塘】
  在柳府小住了大半个月后的一日清晨,刚起身后,就听熙痕在屋外急促地敲门。未来的及披上外衣,便了门,迎他进屋,“出什么事了?”
  熙痕从外衣内兜中掏出一份书信,递给至我眼前道:“京都的急件。”
  接过信件,展开后只见洁白的宣纸上,清晰可见四个字,“有变,速归。”
  再仔细瞧了瞧落笔手款,却是曦薇的笔迹。心中顿时升起一丝不祥的预感,若非事情紧急,她一般不会书信于我。
  临走之际,我曾嘱咐她,有紧急情况可替我拿主意,然而这“有变”二字,如此不清不楚的,却着实让我费神想了想,莫不是先前的那桩三部之案又有新的变化,以至于她不知该如何处理了?
  当机立断,叮嘱熙痕立刻收拾行装后,便出了屋,欲向恩师辞行。
  行至荷塘凉亭侧畔时,正巧撞见迎面而来的柳云舒。
  自那日苏启睿的“善意提醒”后,柳云舒隔了好多日都不曾出现在我与苏启睿眼前。我只当她是腻味了我们整日只谈时局不谈其他,因而,后几日便未再出现。
  而今日的突然相逢,却令我有顿生一丝陌生之感。人与人之间的造化,有时候是如此耐人寻味。我同她明明就不甚熟稔,却在谈古论今,咏诗作赋上,又是如此合拍,仿佛是志同道合了多年的良师益友。
  而后几日她的消失,虽无过多的不适,却也有过一丝的怀念。我不知道自己在怀念什么,想来,也大概就是怀念那一瞬间的“默契”吧。
  “七爷,这是去哪儿?”
  听其问话,我止住脚步,微微站定。思及京都之事虽不是机密,却也不方便透露太多,遂捡了个理由回道:“本王在柳府打扰了不少日子,也是时候该向恩师辞行了。”
  “七爷要走?”柳云舒似乎惊了惊,瞬间之后却又恢复了平静。这其中的变化,虽然十分迅速,却还是被我捕捉到了一点信息。
  “嗯”我略微点头。
  “何时动身?”
  未多想,随口回道:“明日一早。”
  “哦……”柳云舒低头沉吟起来,“日子过的还真是快呢!转眼间,七爷已在府里住了大半个月。”
  “这阵子,本王多有打扰了。今日不见大小姐在府内,还请二小姐代为转达本王的谢意。”
  “七爷客气了,府中若有任何照顾不周之处,也望七爷多担待。”言罢,柳云舒微微屈身一福。
  她以十分正式的女子行礼之式,向我表示主人对客人尊敬,见此,我上前一步,伸手托起她臂弯处,“二小姐言重了。”
  柳云舒默默低着头,我看不太清她面上神情,却见她只是站着,不言不语,便继续提道:“他日,二小姐若有机会来京都,本王定当好生招待二小姐。”
  这番话,于我而言,其实也没什么其他意思,本身也就是一句客套之语。然而,我却没想到,柳云舒听完这话后,脸侧一闪而过的竟是一抹涩笑。
  看不明白,实在不理解,却也未打算弄明白。见她仍是沉默不语,正欲开口告辞,却听她终于嗫嗫开口问道:“我若去京都,七爷欢迎否?”
  “本王可有不欢迎的理由?” 话虽如此,眉头却微拧,不知其意。
  “那……我可以去京都的名胜之处转转?”
  “当然可以。”
  “可是……我在京都,人生地不熟。”
  “让熙痕陪着你就好,京都,他了如指掌。”
  “可是……我……想请七爷作东,可以吗?”
  愕然,不想她竟然如此问,稍作沉思,回道:“当然……可以。”
  “若是……若是……”柳云舒愈发的脸红,一双剪水深瞳却是充满希冀的望着我,“若是,我只希望七爷独自陪着,七爷会吗?”
  闻其言,我顿时一怔,呆若木鸡,无论我怎么想,也绝对不会想到柳云舒竟会问出这番话来。
  沉默,一直沉默,微微转过身,往荷塘畔悠悠走了几步,目光所到之处,却是荷塘的另一端,甚至更远。
  见我未作答,柳云舒也缓步上前,至我身旁,继续说道:“那日……苏先生与七爷的话……”
  她突然止住,未再继续往下说,听她提及苏先生,方忆起那日苏启睿的建议,原来那日我俩在凉亭中的对话,柳云舒竟然都已知晓,如今想想,怕是那日,她早已回到了凉亭外,只是听我们谈起她,故而未有进去凉亭。
  只是苏启睿的话,柳云舒她终究还是没有听完整。那日夜晚,在苏启睿的屋中,我同他又谈起了白天之事。到那时,我才知道,原来苏启睿的这个醉翁,其意果在山水之外。
  京都发生的事,苏启睿虽不曾经历,却也了解的分毫不差。兵部推户部,户部扯吏部,如今三部牵连,一发不可收拾。而这其中,我所希望的自然是保住吏部侍郎左岩的项上头颅。
  朝廷之中,官官相护,那也只是存在于同僚之间,若是党派之外,恨不得整个你死我活。而这些党派之后的主宰者,往往就是我们这些所谓的亲兄弟。
  在我之上的几位皇兄,除了二哥原太子早已先逝,六哥凌莫境负责工部适宜之外,其他几位均未在朝中任职。六部之中,兵部属十四弟凌莫塬的管辖,刑部尚书乃十二弟的姻亲,礼户两部暂时悬空,剩下的吏部自然是由我在暗中出谋划策。
  如今三部之事直指吏部侍郎左岩,自然犹如一把尖刀直接指向我的胸口。左岩此人,这些年来,是我一手提把起来的,如今无论他是否真的因公徇私,我也必须得护住他以保存自己的羽翼。
  而苏启睿的旁敲侧击法,则是希望我能联合户部,一同将矛盾反推回兵部去,如此既能保住吏部,又能拉拢户部,还能除去兵部。而这一箭三雕的主意最关键之处便是如何拉拢户部尚书。而依苏启睿之计,唯联姻乃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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