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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公多多多(女尊)-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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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毫不差。”
“真的吗?这招很难吗?”黎雨馨得意洋洋地又舞了一遍,沾沾自喜道:“我觉得一般般啦。还有没有更难的?快点教给我。”
正斜靠在躺椅上吃梨的镜幻尘,喷笑而出:“小狸狸,才不过学了一招而已,你得意个什么。你不是以为凭这点招数就能打败所有人了吗?没有内功有什么用?别人根本不必近你的身,用掌风就能将你推下台去。”
“切,说你孤陋寡闻你还别不信。天下武功,无功不破,唯快不破,你明不明白?没内力的人一样也能成为武林高手;令狐冲不就是靠着独孤九剑横扫江湖么?”
两个男人闻言愣住,“令狐冲是哪位?独孤九剑又是什么门派的?我们都没听说过。”
黎雨馨差点想咬下自己的舌头,怎么这么嘴快,她装作不解地说:“这么出名的大侠你们都没听说过?太孤陋寡闻啦!是我说滴,我说出来你们不就听过了吗?我刚才的重点是,只要我出招够快,谁都没机会出掌,运气是要时间滴。”
两人半晌才道:“也不是没可能,但那得极快才行。”
“那我就多练习呗!我一定要练得快如闪电!羽,萧姑娘和风家姐妹的武功怎么样?对付她们有必要快如闪电么?”
“应该还行吧!”
“怎么是应该,你们聚会时,你没跟她们切磋过吗?”
“我只与师兄弟们切磋;灵儿的长处是用毒和暗器,风家姐妹使的是长鞭。”
“说了等于没说。比武应该设定规则,点到即止,下毒必须禁止,只能比拼拳脚和剑术,其他的什么长鞭、暗器的,都不能使用……”
“规则只怕得由师母说了算。”
黎雨馨只好放弃设定比武规则,专心练习,一个下午竟然学会了四招,被南宫羽连赞神速,害她自我感觉超级良好。
用晚饭时,黎雨馨问起自己小时候是否受过内伤。黎老爷茫茫然,从未听说过这回事,说她一生下来,连大门都没出过,怎么会受内伤呢?直问是不是镜幻尘的师傅看错了。
镜幻尘斩钉截铁地道:“师傅的医术了得,不会错的。黎黎受的伤是高手所为,岳父大人不知也有可能。可足不出户怎么会受伤,是有高手在附近打斗造成误伤,还是特意而为,这事得好好调查一下。”
元希篇 第七十二章 峰回路转
凤来客栈的银院内灯火通明,寒月山庄的庄主韩绢正坐在床边思绪难平。她两天前与七儿韩夜大吵一架,呃,确切的说是她苦口婆心地劝说、强硬地命令,儿子冰冻着俊脸,偶尔顶回一两句,最后干脆丢下一句“反正我非她不嫁”甩袖离开。
她立即命老三老五跟着老七,还派了四个弟子日夜看守老七房间的前后门窗,怕他半夜跑出去。原以为关他几天,他就会服软,谁知他却越来越倔,现在连饭都不吃了,绝食抗议。
韩夜是韩绢四十岁那年生下宝贝,这孩子一生下来就特别漂亮,长到四五岁时,粉嘟嘟的象个小金童,武学天赋也极高,三岁习武,到八岁时,大他十岁的长兄就不再是他的对手。因此,在所有孩子中,她最疼爱的就是这个老七。韩夜原本也十分孝顺,可现在却为了一个女子对她这个母亲冷颜相向。儿子一直是她捧在手心的宝贝啊,她含辛茹苦地将他养大,却如此轻易的被黎丫头抢走,要她怎么不伤心!怎么不气恼!
宇文鼎一进房间,便看见妻主坐在床边生闷气,一脸的悲苦和气恼,不由得摇摇头。他刚从夜儿的房间回来,那一个也是满眼的熊熊怒火,连他这个父亲都不想搭理。这对母子啊,都一样的倔强,如果他不从中调解,只怕会一直闹下去。
宇文鼎挨着妻主坐下,伸手揽住妻主,耐心地劝道:“绢儿,别再生气啦!这事,要我说啊,你也有不对之处。咱们出来时明明说好的,是来元希看看黎丫头到底如何的。怎么现在变成一定要拆散他们了呢?”
“什么叫拆散他们?终身大事本来就是父母作主。灵儿丫头不好吗?长得比姓黎的丫头美得多,性情也温和,跟夜儿最般配。就是平阳风家的姐妹也比她强。我看那个黎丫头是个厉害的女子,要不哪能哄得夜儿团团转,什么都听她的?而且她还有个未婚夫左相大人,她不过是个小商贩的女儿,我寒月山庄堂堂嫡出的七公子,怎么能给她做小?我这么做还不是为夜儿好。你也不替我多劝劝夜儿,反而在这说道我。”
“我知道你都是为了夜儿好。可既然夜儿喜欢她,我们何不成全他们?至于做大做小,可以娶平夫嘛。你现在将事情弄成这样,要比武招亲,如果到时风丫头或灵丫头胜出,夜儿却不肯成亲,甚至离家出走,反而惹出争纷,多年的世交都可能交恶。这又何必呢?”
“我这不是为了寒月山庄么?夜儿娶妻的话,山庄就后继有人啦。他敢离家出走,我就不认他这个儿子。”
“我不过是这么一说,夜儿他自小孝顺,断不会做出这种事来。至于香火一事,均儿的妻主不是答应说,这胎还是女儿的话,就姓韩,并交由山庄抚养吗?这不就有继承人了吗?”
“那也得生下来才知道。八字还没一撇的事,拿来说什么。”
“夜儿现在这样抵触,你觉得八字有一撇么?我倒觉得黎丫头还不错,你看她今天有礼有节、不卑不亢,气质也极好,虽然不见得英爽,但有股书卷气,高雅大方,跟夜儿挺配啊。如果连左相大人都肯与黎丫头定亲,可见黎丫头是有长处的。灵丫头喜欢夜儿,说话自然会带些成见,你怎么能听信一家之言?”
“哼!她不会武功总是事实吧?我寒月山庄的媳妇怎么能是平庸之辈,连武功都不会。还妄想娶走夜儿,抢走我儿子,做梦。”
“何必一定要会武功呢?我看黎丫头的面相,是大富大贵之相,日后说不定会当大官,夜儿嫁给她,不也给山庄长脸了吗?再说,均儿他们出嫁后,不也常回山庄来小住么?你何时觉得少了一个儿子,反而是多了一个媳妇。你何时看过夜儿对江湖中的哪个女侠轻言细语的?夜儿既然心意已决,咱们拦着他,不是让他痛苦么?儿子幸福才是最重要的,不是么?”
“哼,他现在还没出嫁呢,就一心向着黎丫头了。等嫁出去了,心里哪还会有我们?”
宇文鼎听妻主的言辞间略有松动,不由心中暗喜,加把劲道:“夜儿哪是这种不孝之人?再说,我也没说立即就把夜儿许给她。咱们总得先跟她多亲近亲近,好好了解下她的为人。如果日后发觉她人品有何不妥,才好拿着证据去说服夜儿。只怕到那时,不待你说,夜儿自己就会教训她,拿板子狠打她,再向你磕头认错。”
韩绢被逗得笑出来,心中已不再那么坚持,但嘴上却不肯松动:“他哪有这么好,刚才还甩脸子给我看。”
“这的确是夜儿不对。一会我去骂骂他,让他来给你敬茶道歉。咱们得商量商量这比武招亲的事怎么办,说出的话又不能收回,到时得想办法帮帮黎丫头才行。”
“哼,想娶我儿子,就得凭真本事,必须得会武功这一条,我是不会改的。若她肯为夜儿习武,我再考虑。”
宇文鼎见说服了妻主,忙站起来往外走,他还得去说服另一个低头才行。
走进房间,韩夜正躺在床上,闭目养神,也不知听没听进身边两位哥哥的劝解之言。听到开门的声音,微睁开眼睛,见是父亲,立即转身面朝床内。
宇文鼎挥手叫老三老五出去,坐在床边拍拍老七的肩膀道:“夜儿,你这是干什么?就算你娘再不对,她也是生你养你的娘亲。有什么话不能好好说吗?快去向你娘陪个罪,为父可是好不容易才劝动你娘,答应给黎丫头一个机会,你可别再倔了。”
韩夜闻言立即回头,见父亲一脸笑意,不象是作假,忙问道:“娘真的同意了吗?不办比武招亲了?”
“唉,比武招亲的事,既然已经说出口,就改不了。你娘答应跟黎丫头多亲近亲近,你快些向你娘道个歉,让她放你出去,找黎丫头商量个对策出来,好好哄你娘的欢心。”
韩夜这才绽出些笑意,随父亲到母亲的房中,磕头认错。韩绢见夜儿终于肯来陪罪了,也不再拿乔,接过儿子奉上的茶杯喝了一口,伸手将儿子扶起,叹口气道:“你若是心意已决,为娘的便给黎丫头一个机会,你让她多过来走动走动,我仔细瞧瞧她为人如何。但她想当寒月山庄的媳妇就必须得习武,这几个月就让羽儿好好教教她吧。若她人品无碍,武艺能有小成,我才会答应你们交往。至于比武一事,这是后话,若她文不成武不就,比武招亲则势在必行;若她合了为娘的心意,到时再想办法吧。”
韩夜闻言立即追问,“娘,你说的有小成是指到何种程度?”
“四个月后与你小师弟瑾言比试,不相上下的话,就算她过关啦。”
韩夜闻言大喜,瑾言才九岁,拜师学艺也才一年多,如果是与他比,还是大有机会,“请娘放心,孩儿一定会好好教她的。”
韩绢命人热些饭菜过来,儿子绝食一天了,做娘的怎么会不心疼,按住蠢蠢欲动的儿子,“先吃点东西,好好休息一晚,明日再到黎家去,还有,除了明天,白天必须是黎丫头到客栈来,晚上你必须在客栈休息。”若是儿子到黎家去,还不定会发生什么事,事关夜儿的声誉,韩母绝不会让他们再胡来,让黎丫头到客栈来,一来方便观察,二来方便监视。
元希篇 第七十三章 情愫暗生
第二日清晨,韩夜早早地来到黎院,黎雨馨与南宫羽正在后院练功。这三日,她已经将行意拳全部学完了,正在跟南宫羽对打,将拳法融会贯通,同时掌握应敌的技巧。
韩夜站在一旁看他们对练,惊喜地发现黎黎的身手很灵活,虽然应对不是很自如,时常不知该用什么招式接招才好,但她才开始习武几天而已,这样的成就已是不小,心中本来有的一点点担心也化为乌有,看来过四个月打败小师弟应该没问题。
待打完收功,黎雨馨连汗都还不及擦,立即扑到韩夜怀里,兴奋地道:“夜,是你自己跑出来的还是你家放你出来的?”
韩夜搂紧她,用衣袖帮她擦了擦额角的汗水,“你怎么知道我来啦?”
黎雨馨一指屋顶急得乱窜的团团,“这色狗告诉我的。它突然急成这样,必定是来了美男子,而又有谁会比我的夜俊美呢?”
韩夜瞅了眼冲他卖乖的团团,眼露笑意:“干嘛把它放到屋顶上?”边说边揽着黎黎进屋,她才刚出了汗,被北风一吹容易着凉。
“那还不是因为它太色,老是想往羽的怀里钻,严重打扰我们练功。”
那天他们刚到家时,团团老远就冲了过来,跑到近前一蹦,扑入镜幻尘的怀中,害黎雨馨伸出去的两只手,只得尴尬地收回。自从镜幻尘来后,团团就特别爱粘他,因为这个痞子总是弄得自己香喷喷的,特投团团所好。前天镜幻尘就返京了,这两天也没来,估计是被这些天积压的公务给拖住了。这色狗又开始粘南宫羽,只要羽一出现就撒欢似的猛扑,这个朝三暮四的家伙!为了不让它打扰自己练功,一开始将它关在屋中,它却发脾气,打破了两个古董花瓶,黎雨馨只好请羽将它送到屋顶上去,练完功后再接下来。
回到屋内,文清竹清立即奉上热茶,用铁钳将盆中的黑炭挑动一下,让火烧得更旺些。虽然刚到十月中旬,但已下过两场小雪了,气温一下子低了许多。黎雨馨窝在韩夜怀里,撒娇地捏住他的下巴:“你还没告诉我,你是怎么出来的。”
“我娘让我出来的,她答应与你多亲近亲近,一会儿我们到客栈去用午饭吧。”
“啊?要见你娘啊?那我得好好打扮打扮。文清,马上备热水,我要沐浴。”黎雨馨吩咐完,又转头向韩夜邀赏,“对了,夜,你刚才看我打得怎么样?行意拳我只学了两天半,羽说禁卫都要学一两个月的。”
韩夜赞美道:“很好!”
黎雨馨不满意,“就两个字?”
抱着团团进门的南宫羽笑道:“夜,你怎么不多夸夸,最好将黎黎夸成前无古人后无来者的绝世高手。”
“我哪有这意思,”黎雨馨被他取笑得不大好意思,“明明是你说我学得比禁卫都快的呀。”
“夜每天能说几个字,你又不是不知道,你逼他夸你,他只能翻本书照读啦。”
韩夜眼带笑意地瞪南宫羽一眼,伸手摸摸团团蓬松的长毛,黎雨馨这才发现这色狗居然爬到夜的怀里,跟她挤位置,气得大叫:“羽,你带团团出去啊,别让这色狗打扰我们。”
南宫羽笑道:“好。”抱过团团走了出去,反手带上房门。
文清和竹清各提了两桶水穿过后院,往竹风居去,这几天黎雨馨练功常常一身大汗,厨房时刻都准备着热火,只等小姐吩咐。
文清瞧见南宫羽抱着团团,坐在凉亭的石凳上,背靠亭柱不知在想些什么。文清从未见微笑从南宫羽的脸上卸下来过,今天却不知为何微蹙着眉头,眼睛没有焦距地看着地面。本来他是不敢过问南宫羽的事,可是那天玉泉散人说小姐受过内伤的时候他也在场,他怕是小姐的身体有何不妥。于是放下水桶,走进凉亭向南宫羽施了一礼,轻声问:“南宫公子,您为何发愁啊?是与小姐有关的吗?”
南宫羽瞧他一眼,淡淡一笑道:“不是,只是想些别的事。我到街上走走,你替我向你家小姐和韩公子说一声,中午我就不跟他们一起回客栈了。”说罢,把团团交给文清,整整衣衫,迈着潇洒的步伐走了出去。
南宫羽漫无目的地从东正街逛到西正街,又从西正街逛回东正街,却始终无法消散心中的郁结,瞧瞧天色已近晌午,便信步踱入街边的一家茶楼,要了个清静的包间,坐定后才发现,这是自己与夜来过的包间。
随意地点了几样小二推荐的菜色,南宫羽坐在窗边将目光转向楼下的街道,记得第一次见到黎黎也是在这里,当时她戴着面纱,自己从上而下看不清她的容颜。
想到这,南宫羽一怔,不知自己怎么又想起了黎黎,也不知今天到底为何如此郁结。
今日与往常并没有任何不同,好象一直都是这样的吧?从三人刚一开始认识,到住入苏院调查,直至在津浦县养伤,一直都是他努力给黎黎和夜制造机会,待功成时悄然身退。可为什么今天听到黎黎说,请他带走团团,别打扰他们亲近时,自己的心中会那么难受?心头好似、好似压了一块巨石,沉重得让他几乎不能呼吸。
他突然想到几天前,韩夜向他说起李臻的事时,他心中就觉得非常不舒服,为什么要给别人机会接近黎黎?那感觉象是……象是被人抢走了心爱之物。以往他听韩夜谈起黎黎,总会笑着调侃或是好意奉劝一番,站在朋友的角度帮夜出谋划策。可那次,他狠狠地数落了夜一通,看到夜出神地凝视着他,才猛然惊觉,他似乎反应过度了,他清晰地察觉到他站的位置发生了变化,不再是朋友,但至于变成了什么,他当时并没弄清楚。现在细一回想,一个呼之欲出的答案跃上心头——难道是他爱上黎黎了?
南宫羽的心不禁轻轻一颤,眸色立时变得复杂起来,他痴痴地望着楼下的街道,爱上黎黎这个认知越发的清晰起来,原来爱苗早已发芽,不知不觉间已长成了参天大树。
只有他自己才知道,自己是个多么自私凉薄的人,这世上能让他真心对待的人屈指可数。虽然他的外表十分和煦,却远不如外冷内热的韩夜热心侠义,要不然凭他的轻功高于韩夜,那天发觉黎黎将被马车撞上时,跳下去救人的就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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