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轩辕台-第5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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罗艺冷笑几声,跳下几案转身出门,迎了朝阳而去。
秦彝抱怨地跺脚拖长声音责怪:“娘,你这是做的什么呀!”
罗艺走了,不辞而别,秦彝本来想去安慰罗艺,但是母亲哭闹,小妹也纠缠不清,又赶上有军务要处理,一晃就是夕阳西下。
揉揉疲倦的眼回到府里,树上鸟鸣幽深,一地的落日斜晖,少有的安静。花园的秋千架纹丝不动,也没了罗艺的叫闹声,安静得似乎回到了从前。
“小公子在哪里?”秦彝问下人们,家院们面面相觑,一个胆大的说:“小公子走了,用一杆银枪挑了一个包裹换了一身土布衫子走了,谁也拦不住他的。”
秦彝暗叫不好,追出府门,打马寻了许多街道,直追到城门口。
城门吱呀呀的关闭,只一瞬间秦彝发现了立在城门外留恋不舍望向城里的罗艺,他一身牙白色的布衫,静静立在城门口望着打马而来的他,拱拱手要转身。
秦彝大喊着:“且慢!”
手里挥舞着金牌冲出了城门。
罗艺一脸的委屈,瞪了他扭头就走。
像追赶一个任性的孩子,秦彝一把抓住他的肩头翻身下马拦了他笑道:“小弟,怎么生气了?是娘不对,冤枉了你,可哪里有当儿子的和母亲赌气的道理?回去吧!”
“回去做什么?那里不是我的家!她们都嫌弃我想逼我走,不用诬陷我,害我的名声清白。好了,我走了,秦府的门槛高,我罗艺也不想高攀也不稀罕。浪迹江湖哪里不好?自由自在,不像你,还要处处仰人鼻息活得窝囊!”
“小弟!”秦彝少有的笑容多是留给了罗艺,为他紧紧英雄巾,揩把额头的汗劝他:“就是走,也要等爹爹回来再走。不然爹爹责备大哥看丢了小弟你,大哥可是又要被累及一顿板子,小弟不想害哥哥挨打吧?爹爹有多凶,你是见到的。”
罗艺笑了,看着大哥秦彝那副憨实的样子毕竟心有不忍。
但立在城外,进城只在几步间,城内城外这一座门落下,隔断了宦海和凡间,他自此就不能再出去了。
罗艺回到秦府,秦老夫人见到他虽然恼恨,但是自觉理亏,不敢看他。
罗艺也不在乎,只等爹爹回来做主,只是秦蕊珠年少,掩饰不住满怀的忿恨,同罗艺在饭桌上就互不相让,吵得天翻地覆。
罗艺伶牙俐齿,不会吃亏,回到书房读书,心想总不能让秦旭回来找到他什么借口,再被老妖婆一顿挑拨寻上他的不是。
罗艺在府里熬着,他白天在书房读书,晚上就对月吹笛子,老太宰在府里时也总是要去上朝忙碌,即便是回府,还要应酬那些接踵而来的同僚们。罗艺平日也是被安排在书房里读书,这些义父爷总是考他的课业,这些天他加紧挽书细品。
正在读书,脚下茸茸的感觉,伸手搔搔痒,湿湿的小舌头舔着他的手背。吓了一跳,低头看,是一只兔子,垂着的长耳朵,可不就是秦蕊珠小姐养的那只“宝儿”吗?
“兔子!”他起身上前蹲身去抓,兔子却跳得奇快,好在是在书房,罗艺一个瓮中捉鳖,关了门总算揪起兔子的耳朵对了肥硕的兔子说:“人家说‘守株待兔’,你这个兔子是自己送上门来给小爷当下酒的小菜吗?”
兔子惶然的小豆眼望着他,罗艺拎了兔子想,秦蕊珠拿这个小东西当个宝贝,该给小丫头点教训。对了兔子说:“你怎么知道小爷爱吃烤兔腿,还是沾了辣椒粉盐巴的烤兔腿。这么肥硕的腿,烤来一定很香很香!”
罗艺记得他在行军途中曾抓过野兔给义父烤吃,行军的路上干粮真是难以下咽,义父吃着烤兔,喝着烈酒,酒意微熏时还同他划拳猜令。





    正文 70 麻风兔子
    书香屋 更新时间:2010…10…12 9:43:41 本章字数:3421


罗艺揪着垂耳兔宝儿的两只大耳朵,肥嘟嘟的兔子双爪蜷缩在胸前胆怯的望着罗艺,罗艺捉弄地晃晃兔子说:“和你主人一样,欺软怕硬的!你说,秦蕊珠是个小长舌妇!说了我就饶了你!”
罗艺逗弄着兔子,书房外传来一阵吵闹的敲锣声,声音急促伴了秦蕊珠的焦虑的呼唤声:“宝儿,你在哪里?宝儿,宝儿不要调皮,你出来。再不出来,让你遇到那个讨厌鬼,把你烹吃了可就见不到姐姐了。”
罗艺一听心中懊恼,不想这个秦蕊珠阴魂不散,不知为什么处处和自己作对。锣声敲得震耳欲聋,闹得人心慌,估计是为了吓了兔子遁形出来的。
“咣当”一声门被撞开,就在门被撞开的一瞬间,一个人滚了进来,是阿三。
但就在这一瞬间,罗艺已经眼疾手快掀开身后一只青花瓷缸,把兔子扔了进去盖上了缸盖。罗艺心里暗笑,他若是让那个刁钻的臭丫头看到他提了垂耳兔在玩,不知道又要惹来什么麻烦呢。
“别敲了,老鼠都要被你从窝里轰出来了!”罗艺抱怨着,秦蕊珠已经快步进到书房。她今天穿了一身淡粉色的茜罗裙,露出颀长的粉颈鹤美丽的琵琶骨,是个清瘦露骨的小美人。束缚在胸前的绸结了许多璎珞,修饰打扮得精心。
她并不理会罗艺,似乎屋里根本不存在这个人,她俯身轻唤着“宝儿,宝儿你在哪里?”在桌脚墙根寻找宝儿的踪迹。
花瓷缸里发出哗啦啦的声音,罗艺听到兔子在缸里的响声,为了掩饰,手搔弄着花缸,和着那响声的频率懒散地自言自语:“这个地方不是小姐的闺房,胡乱来闯,若是我丢了东西可就赖到你了。”
秦蕊珠立住,扫了罗艺一眼问:“看见我的宝儿了吗?”
“宝儿?宝儿是谁?是你的丫鬟?就是她投怀送报跑到我这里来,我罗艺也是柳下惠坐怀不乱,不劳小姐来盘问。”
听罗艺的话语*,秦蕊珠羞恼地说:“我是找我养的兔兔‘宝儿’,见到了就告诉我,本小姐有赏,若是没见到就闭嘴!”
罗艺见她焦急的样子本来想逗她一下就放了那只兔子,但听了秦蕊珠出言不逊,心里就多了些诡笑,想去戏弄她。
“啊,是兔子呀?怎么兔子要起个人的名字,真是人兽不分了。你丢了兔子来书房找什么?莫不是兔子也要附庸风雅来读书?”
秦蕊珠不再理会罗艺,四处的寻找兔子,被青花瓷缸里的响动吸引了目光时,见罗艺坐在花缸上哼着小曲搔着缸壁四下张望,一双腿在乱颤晃着。秦蕊珠记得娘说过,男人晃腿是一种没有教养下贱的动作,所以格外的鄙视罗艺,罗艺乜斜着眼扫她一眼,哼着曲卷了一卷书似看非看的样子,秦蕊珠也懒得同他废话,喊了丫鬟们离去。
看秦蕊珠着急又失望的走远,罗艺跳下青花瓷缸,一种得胜的喜悦,笑了打开缸盖,对了里面的兔子喊:“出来吧,小爷饶你不死!”
没有动静,罗艺紧张地探头向缸里望去,小白兔蜷缩成一团气息奄奄的样子。罗艺心想不好,一定是自己一时心急盖了缸子的盖,兔子呼吸不畅,被憋死了。提了兔子在窗口的桌案上,向兔子不停的吹气。过了许久,兔子才有了些活气,还是卧在那里不动,眼睛半睁半闭。阳光照在兔子一身雪白的绒毛上,暖洋洋的样子。罗艺忽然心血来潮,顽皮的性子萌发,取出自己随身带的突厥牛耳小快刀,揪了兔子的尾巴,麻利的将兔子周身雪白的毛剃光,剩下一只*团如肥硕老鼠一样没毛兔子。
罗艺忍不住的暗笑,将兔子脖颈上系的那根红绸结和刮落的绒毛打扫成一团,想了想,又将兔子“宝儿”脖颈上那根红绸结系上,偷窥书房外左右无人,揪着长长的兔子耳朵用袍襟裹了,蹑手蹑脚出了书房门。
只顾了左顾右盼,没想到同迎面走来的人撞个满怀。
罗艺一惊,大骂着:“你没长眼呀!”
抬眼一看是大哥秦彝,做贼心虚惊得有些胆怯,目光都在躲避,罗艺低声喊了声:“大哥!”
秦彝被这声“大哥”弄得受宠若惊,头一次听罗艺如此痛快的喊出大哥,平日里罗艺总是喊他“你”,当了父亲迫不得已才会不情愿的喊声“哥”。
秦彝将平日少见的笑颜给了小兄弟罗艺,摸摸他的头顶关心地问:“又要逃出去耍是不是?不怕挨家法了?若不是大哥捉到你,不定又要去惹什么事。知道你是个圈不住的野马,若是想玩耍,还是去后花园散散心,不要出门去跑,至少等了爹爹回来再说。”
罗艺乖觉的点点头,紧捂了袍襟包裹的兔子,溜出了院子。
来到后花园,果然秦蕊珠和丫鬟们在花园里。罗艺看到两名丫鬟撅着嘴,一脸不情愿的抱怨着:“小姐莫不是疯了,一定要掘地三尺的找兔子,这个兔子该不是被公兔子骗走了,害得我们跑断了腿也寻不到它。兔子反比我们这些伺候小姐多年的丫头尊贵。”
罗艺心想,果然秦蕊珠心疼兔子,若是看到这只鬼一样的兔子,不知道如何反应。
丫鬟们一回身看到罗艺,才惊得见礼,显得惶然,似乎怕罗艺偷听到她们说小姐的坏话。
罗艺早已悄悄的将兔子放去了墙根处的一个石凳子下,抖了袍襟潇洒的四下环顾,心不在焉的问丫鬟们:“你们小姐还在发脾气呢?早知道她在后花园,我就不来自讨没趣了,真是讨人嫌,想来散心,却被她占了花园,丧气!”
说着转身离去,就在花园外听到一声凄厉的惊叫:“妖怪呀!小姐,妖怪!”
罗艺扑哧的笑出声,立在花园矮墙外的窗子边偷偷向里面看,一群丫鬟惊恐的向外跑,只有秦蕊珠哭着喊:“宝儿,宝儿是你吧?你这是怎么了?”
“妖怪呀!妖怪呀!”一群小丫鬟惊慌失措的四下逃窜,罗艺跟了她们后面跑了追着问:“妖怪在哪里?妖怪在哪里?”
秦府里发现了一只没毛的妖怪,家丁们险些将这个“妖怪”铲除,还是有家丁细心的发现了兔子脖颈上系的红绸结,奇怪的问:“这是不是小姐在四处寻找的兔子‘宝儿’?被人剃光了毛的样子。”
秦蕊珠大哭大闹,一定要抓出“凶手”为宝儿报仇。
“别动!”罗艺大叫了制止要去抱宝儿的秦蕊珠,一脸紧张的提醒:“妹子不要忘记了,前些天西城城门紧闭,就是因为城西郊外的村庄发现了麻风病,就是周身溃乱毛发脱落。皇上下旨见到麻风病的人畜就活埋,该不会你的兔子就是得了麻风病,不然如何就毛发尽落,只留了一个绸结?”
家人们议论纷纷,为了不承认是自己照看不周,令兔子被人剃光了毛,所有人都猜疑兔子是吃了西城郊外流入的青菜,得了麻风病。还有人怀疑是垂耳兔同别的麻风病兔子*,患上了麻风症。府里众人人人自危,秦老夫人吩咐人立刻把兔子拿去烧埋,以防麻风病招惹上家人。
“娘!不要呀,宝儿不是麻风病,宝儿的毛不是得病掉的。”秦蕊珠哭着拦阻,眼睁睁看了宝儿被家人小心谨慎的放进一个盒子里要提走。
“小姐,这兔子的毛是一块块的掉的,若是被刮的,就会是被刮得干干净净的,怎么会如赖头一样。分明是麻风症。”老家人秦安接了话分析,秦老夫人频频点头说:“女儿,这个得病的兔子是要害死秦家的,皇上忌讳麻风症,这个消息要缄口在府里,不得外传!这只兔子快快打发干净,不要留下隐患,快四处洒石灰,防止瘟疫!”
府里上下如临大敌,罗艺心里偷笑,他就是担心有人怀疑兔子毛是有人有意刮得干净,才故意将兔子刮得只剩了几块贴身的绒毛,得了病掉毛脱发一样。
秦蕊珠不依,哭嚷着扑上去死死抱住了提篮哭得气喘不迭,求告着母亲:“娘,宝儿不是麻风症,宝儿没离开过女儿半步,若是宝儿是麻风病,那女儿也是麻风病,女儿同宝儿去了就是。要烧,把女儿一道烧死吧!”
罗艺被秦蕊珠这意外的举动搞得糊涂了,没想到这个刁蛮的小姐还有情有义,对一只兔子还如此尽心。
“妹妹,不要这么任性,娘是为了你好,也是为了家门好。哥哥知道这个垂耳兔是进贡之物,是公主送你的,哥哥日后再托人去给你寻一只一模一样的来。”
秦彝好言相劝,蕊珠根本不肯听,紧抱了篮子哭闹不休,就是不肯放手。
“哥哥,哥哥的大青马得了绞肠痧死了,哥哥都三天三夜不思茶饭,哥哥对大青马的用心,难道就不能将心比心想想妹妹和宝儿吗?宝儿不是兔子,是蕊珠的朋友,好朋友!”
“妹妹!”秦彝责怪地喝斥,目光中满是责备,低声道:“都是大哥平日宠你太多,惯坏了你!”
侧头吩咐下人:“把兔子送出府门深埋!”
罗艺得意地看着蕊珠,心里满是报复的快意。
家人提了篮子就走,老妈子上来拉拦蕊珠,秦蕊珠拼了挣扎了去追宝儿,声嘶力竭的哭喊,上气不接下气的哭泣,令罗艺忽然有种莫名的伤感,一种负罪感油然而生,但是又不敢说出实情。若是告诉了大家是他促狭所为,怕那个老妖婆一定小题大做,借机责罚他;若是不说出来,又真觉得秦蕊珠可怜,小白兔无辜。
转念一想,不过是一只兔子,他在沙场上杀人如麻,何曾在意过一只兔子?





    正文 71 无端的责难
    书香屋 更新时间:2010…10…12 9:43:41 本章字数:3641


就在这时,秦彝提议说:“这只兔子有瘟疫,还是大家都避开些,交由罗艺去到府外深坑活埋了才好。”
罗艺应了声毫不犹豫的接过提篮,嘴里还不服地说着:“大哥就知道把这些送命的事交给罗艺,罢了,罗艺就勉为其难了,危险我一个,幸福全府人!”
罗艺的风趣逗笑了家人,只是秦蕊珠哭闹着不肯罢休。
怕夜长梦多,罗艺提了兔子就往后门外跑去,远远的还能听到风中传来秦蕊珠的哭声。
罗艺拍拍提篮,对了兔子说:“哎,算我对不住你,我也没兴趣吃你这只麻风兔子了,索性放你活命去吧。”
提了兔子的耳朵晃了晃,罗艺四下巡视,想着将兔子扔进道旁的灌木丛。转念一想,也不对,若是这个兔子“老兔识途”溜回去找秦蕊珠,岂不是自投死路?若是兔子养长了毛再回来,那不就是证明兔子是被人刮了毛,老妖婆和秦蕊珠那个小丫头一定不依不饶。
罗艺一想,决定向前多走几道巷子,把兔子扔得远些,或许该扔去山里,让它自生自灭。
大步向梅山一带的树林去,心里又盘算着拿不定主意,虽说林子大兔子能自由些,但是没毛的兔子就像人被剥得赤条条的,夜里该不会被冻死吧?
边想边走,迎面撞在了一个人的身上,不叫思索骂了句:“不长眼睛~”
抬眼却看到了秦彝大哥立在眼前。
不知道他怎么追来了,还赶去了他的前面堵住了路。
罗艺撇撇嘴,低了眼问:“你来做什么?不放心自己想去埋兔子?”
秦彝笑了,笑意里如将罗艺握在了掌心问:“你自己做的事自己心里最明白。你这些顽童的把戏也就骗骗蕊珠这丫头,还想骗大哥?”
罗艺抬眼看着秦彝,心想这“呆头鹅”什么时候变聪明了?竟然猜出了这其中的玄机。
兄弟二人对立,罗艺斜着薄唇唇角,不冷不热地嘟哝了说:“那你为什么不揭穿我?你想怎么样?”
秦彝长长的叹息一声,摇摇头,如一个父亲对待一个不争气的儿子,虽然秦彝大哥大他不过几岁,但是举手投足间都显得老成许多。
“蕊珠任性,从小娇惯,你是哥哥,多要礼让她一些。蕊珠无礼,大哥也会去教训她。不管如何,都是一家人,闹归闹,不要伤了和气。”
秦彝的一番话,罗艺点点头,提起兔子的长长耳朵晃了晃,都不敢去看秦彝,低声含糊的问:“那它怎么办?”
秦彝点点头,吩咐说:“找了寻常的人家送去寄养,养长了毛再换给蕊珠。蕊珠那边,我去安慰她。”
罗艺安置妥了兔子回府,去寻找秦彝,在秦彝的院子里看到了宁氏嫂嫂和秦彝正在哄着蕊珠。
见到了罗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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