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轩辕台-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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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用剪刀扎死人命?”北平王追问,有意加重“剪刀”二字。
紫嫣都听清秦二哥明明说的是“锏”,而非“剪刀”,但王爷却会错了意。
“王爷,小人是用家中祖传的金装锏误伤人命。”
“胡说!”北平王一拍桌案喝道:“你家祖上编织草席为生,又不练武,如何来的金装锏?”
罗成的目光凝视着秦琼,秦琼语讷,垂头道:“祖传之物,不记得年代。”
紫嫣好奇地想,一个发配充军来的犯人,竟然北平王爷有闲心盘问人家的祖宗八代,也确实匪夷所思,可见这些当王爷的闲来无事,多么无聊。上殿都靠这些无聊的案子打发时间。只是大家都在担心秦二哥的那一百杀威棒,盼望王爷快些给个了断。
“你千里发配来到我北平燕山府,可知道本王的军法?新解押到的配军要受一百杀威棒!”
北平王一句恫吓,所有人都胆战心惊。
“小人听说过,小人误伤人命,甘愿领责!”
紫嫣一惊,见秦二哥说得话语平和,泰然处之毫无惧意。
罗成给杜差递个眼色,看了看秦琼,那灵透的眼神似乎在说:“你们这位朋友脑子有病!我是如何交代的?”
而王爷已经说了声:“拉下去,打!”
站在一旁的罗成出人意料的猛然一抖袍袖,那袖子撩动案上绿头签筒,呼啦一声跌落洒满一地,惊得众人住了手。
通常官府审案,桌案上的签筒里装满红绿色的签子,多少板棍都写在签子上,一桶绿头签岂不是要人命?
紫嫣望了一眼罗成,心里暗恨。一定是小王爷知道下面跪的秦琼是她结拜的兄长,又为马市上和秦琼的冲突怀恨在心,故意在此时闹出事端来加害秦琼,公报私仇。
小殿下罗成慌得拱手退了几步,做错事的孩子一般,怯生生的目光偷眼看父王,似乎是无心之过。
“王爷,这一筒的签子,如此打,可不止是一百杀威棒,是要把犯人打成肉泥了!”杜差壮壮胆子半开玩笑道。
罗艺不承想眼下出了如此尴尬,两边的执刑官提了杀威棒静候王爷谕下行刑。
罗成嘟哝道:“不用一百杀威棒,看他这副面黄肌瘦的样子,怕是有瘟病吧?父王小心不要被这瘟鸡传惹上瘟病,快轰出去牢城营养好再打吧。”
金甲、童环忙磕头接话说:“王爷有所不知,这配军在路上颠簸赶路,着了大雨就得了瘟病,一连几天不能下地,这两天才能勉强走动。”
“因何不早说?”王爷郁怒道,挥挥手道:“退堂!”
罗成下了殿,只拉了张公瑾在一旁破口大骂:“你那个朋友可是吃猪头肉多了堵了心肺,如何这般的糊涂?若非是看在你们两个求本殿,谁懒得理他!”
张公瑾、杜差连连拱手打揖赔着不是,紫嫣才知罗成打掉签筒是有意在帮秦琼开解。想小王爷平日霸道自私,但对张公瑾、杜差这些自己人还算有求必应,难得有几分仗义。
王妃听说小王爷又生出事端,忙赶去书房,生怕罗成再受责备。
“夫人来得可正巧,本王有一奇事正欲说与夫人听。”罗艺说到这里,不怒自威的目光扫了一眼在场众人,紫嫣等人拱手退下。
只出门时,听王爷说:“今日有一位山东历城的配军,年方二十二、三岁,生得同令兄秦彝和我那过世的岳父极像,浓眉大眼,双目炯炯,面色微黄,骨骼清瘦……”
王妃不等罗艺说完,已经沉了脸佯怒道:“王爷还说儿子做事屡屡怪异,言语离奇,依妾身看,倒是王爷好没意思,如何将家父比做个贼配军?”
“哎夫人多疑了,是那人家在山东,手使金装锏,更有奇者,他姓秦名琼,也是‘玉’字辈。而且那相貌同秦彝大哥酷似!”
王妃闻听秀目一挑,忙问:“王爷可曾问那人乳名是何?家中父母的名讳?”
王爷甩开王妃握住他袍袖的手笑道:“夫人才是好生奇怪,银安殿上,本王审问配军,如何查问人家祖宗八代,乳名如何?”
“可,这也着实的怪事,如何这般的巧,我那失散的内侄也该是二十二岁,那年马鸣关被杨林那贼所破,嫂嫂带了六岁的侄儿亡命天涯,仿佛就在昨日。”
越说越是紧张激动,罗成见母亲嘴角在轻微抽搐,插话问:“娘,难不成那山东来的配军秦琼是我表兄?”
罗成沉凝的眸子望着母亲,双手抓紧娘的臂腕,既兴奋,又隐隐担忧。
“王爷,那犯人人在何方?带他来一问就知。”
罗艺宽慰地一笑:“夫人,不宜过急,那犯人我已派人传唤去了,这就来后堂见夫人。夫人可以垂帘,待本王来盘问他。”
紫嫣为这新奇的突变而好奇,难道秦二哥竟然同王妃又渊源?
一阵哗愣愣的镣铐声,紫嫣猛然回头,庭院中秦琼戴着重枷镣铐稳步走来。
大风展开他的袍襟在风中瑟瑟作响,脚踏在风卷落叶残红洒满的甬道上,每一步都带了秋意薄寒。
立在殿外,秦琼清冷的眸光同紫嫣接触,安抚的笑挂在唇边,似在安慰紫嫣:“毋庸多虑,不会有事。”
虽然萍水相逢结拜兄弟,一路结伴到北平燕山府,此刻紫嫣眼里却觉得秦二哥是自己的亲人。每次接触到秦二哥时,那种感觉淡淡的,如一缕茶香,初不觉其香气扑鼻,只在其后细品时,才觉齿颊留香,盈袖不散。
“将这配军的刑具除去,小心,不要污了地毯,顿顿足!”仆人罗平怪声怪气斥道,一眼的轻屑,令紫嫣气恼。想来人若落难,真是猪犬都能欺凌。
秦二哥也不计较,卸去枷锁,在门口地垫上蹭蹭靴底,大步而入。
紫嫣心里牵挂,不由截住送茶的丫鬟手中的茶,自己端了去奉给珠帘后的王妃秦蕊珠。
王妃微接过香茶,抬手示意紫嫣立在一旁,目不转睛地望着走进殿堂的秦琼。
“配军秦琼叩拜王驾千岁!”秦琼跪在当中。
北平王一身便装坐在太师椅上,上下打量秦琼几眼问:“秦琼,本王问你,你要实话实说,不得打诳语!你祖籍何方?”
“回王爷,小人祖籍本在三江,是后迁去山东。”
“既是如此,你可曾听说过前陈太宰秦旭老大人?”北平王侧头扫了一眼身后的珠帘,紫嫣得听家中仆人讲过,北平王的岳父是前朝权贵,太宰秦旭,身份显贵。当年北平王入赘秦相府时,穷得家徒四壁,北平王罗艺的荣华富贵都是秦家给的。如今北平王怀疑秦琼是王妃娘家的侄儿,莫非还真有如此巧合?
紫嫣也屏息静听,就见秦二哥稍作沉吟,拱手回道:“回王爷的话,正是小人的祖父。”
“你父姓甚名何?”
“家父名讳单一个彝字,原是前陈马鸣关总镇。”秦琼抬眼,眼眶微红。
紫嫣只听一阵茶碗叮咚声,就见身边的王妃秦蕊珠手捧着的盖碗在手中乱颤,发出不安的声响,眼泪已从颊边滑落,紫嫣伶俐地接过王妃手中的盖碗,王妃却目视前方,轻轻拢开珠帘。
“令尊现在何方?”罗艺本已惊得起身,又安然坐下问。
“家父早已过世,家父原为马鸣关总镇,破关时,殉难了!”秦琼也不忌讳,徐徐道来,疑惑地望着北平王罗艺,似在寻思王爷为何问起他的家事。
珠帘哗啦一声挑开,王妃秦蕊珠几步来到堂上,抽动着唇问:“儿呀,你乳名唤作什么?”
秦琼愕然的目光望着眼前珠光宝气雍容高贵的妇人,迟疑片刻答道:“小人乳名唤作太平郎。”
“儿呀,你可知道世上还有个找你找得辛苦的亲姑母呀!”
王妃搂了秦琼在怀里痛哭失声,哭过一阵又托起秦琼的脸问:“太平郎,儿呀,你生得同你爹和爷爷一般的模样,你是我秦家的根苗!姑母想你想得好苦!”
紫嫣眼眶微湿,被王妃的哭声打动。心想此事真是传奇,如何有这等巧事?清晨还为秦二哥那一百杀威棒担忧,如今秦二哥反成了王妃的内侄。
失散的亲人团圆,原本是高兴之事,罗艺揉揉眼上前劝道:“夫人,节悲,如今寻到侄儿,该是高兴才是。”
愕然的秦琼手足无措,待王妃扶他起身时,才难以置信的问:“王妃是秦琼的小姑母?家母曾提到,小人有一嫡亲的姑母嫁与了罗姓人家,后来南陈被灭后失散。”
秦琼仰头望向罗艺,似在核实他心中的姑父同眼前北平王的异同。
“儿呀,你娘当年误会了你姑爹。那年隋文帝杨坚领他的兄弟杨林造反,兵伐南陈,南陈后主陈叔宝是个昏庸皇帝,扶不起的阿斗。后主派你祖父我的爹爹秦太宰挂帅出征。你祖父深谋远虑,先是派你姑爹出战,一杆五钩亮银枪大破敌阵,退了大隋的兵马。为了防止杨坚打来,你祖父命你姑爹镇守北平燕山,还逼了我随军前行。谁知道这就是生离死别。我们走后,听说你祖父命你父镇守马鸣关。杨林兵分五路攻来势如破竹,非是南陈守将无能,实属南陈气数已尽。你爹就是被靠山王杨林阵前打死,你祖父一见大势已去,无力回天,拔剑自刎殉国。那时你姑父的好友,双枪大将定彦平扼守长江,同杨林苦战三个多月,最后也被劝服投降大隋。姑母我在北方得知噩耗,哭得死去活来,你姑爹一怒之下带了幽燕九郡的铁骑挥师兵伐中原,燕北锐旅势不可挡,一路过关斩将杀到了潼关外,隋兵闻风丧胆。后来定彦平和一位大隋的王爷来做说客,痛陈陈后主无道骄奢*害国害民,如此君王如何还要保他为他去殉葬?为秦家一门惋惜。隋文帝杨坚也还公道,他封你姑爹为北平王,可以任意养兵,生杀自主,对朝廷听调不听宣,子孙世袭北平王。你姑爹这才同我商议后决定归降大隋。可是你娘,我那宁氏嫂嫂自马鸣关被破后再无了音讯。”
紫嫣听过这番话才翻然醒悟,原来秦二哥也是出身名门的世家子弟,在前朝也是身世显贵,绝不亚于眼前的小王爷罗成。只是南陈一灭,气数不在,落魄江湖。难怪二哥知书达理,举止间透着不俗的贵气。





    正文 16 血海深仇
    书香屋 更新时间:2010…10…12 9:43:31 本章字数:3199


“娘,不要哭了,泪多伤神,您一提起我舅父和外公总是哭成这样,您再哭,父王心情不好,又要寻儿子的不是了。”罗成上前牵牵母亲的衣袖哄劝着,王妃忙破涕为笑揉了眼,摸摸罗成的头将他推到秦琼面前说:“这是你表弟成儿,我和你姑爹年近半百,膝下就这一个孽障。”
又摸摸罗成的头对他吩咐:“成儿,给你表哥见礼呀。”
罗成忙上前见礼,秦琼伸手相搀,喊了声:“表弟。”
此时此刻再见面,追思起月夜轩辕台的初会,拦惊马时的冲突,两人都不觉得一笑。
王妃一手拉过秦琼,一手拉着罗成,左右看看,欣慰的泪花涌出。
将小兄弟二人的手按合在一处,王妃叮嘱:“你们是姑表亲,断了骨也是连了筋,日后一定多多亲近。”
北平王捋了胡须呵呵笑笑道:“总算了却了夫人一桩心事。”
紫嫣心中一块高悬的石头落地,不无欣慰地想,当初初见秦琼,她就曾对仇婆婆说过,秦琼的相貌器宇轩昂,品貌不俗,定然有些来历。只是人在落魄时,无人肯信,如今被她不幸言中。
“来人呀,子颜,你来!”王妃吩咐一声,紫嫣大步过来拜见。
“快来,见过表少爷秦琼。”王妃吩咐说:“你也是新来,如今表少爷初到府中,身边要个随身伺候的人,你从今日起就改去侍奉表少爷,快去吩咐人为表少爷收拾出一个院落,准备平常所用衣物。”
秦琼忙拱手打断道:“姑母有所不知,子颜是侄儿的结拜兄弟。我们在黄河岸邂逅,叔宝身染重疾,是子颜贤弟妙手回春治愈侄儿的沉疴。”
王妃有些意外,又有些尴尬语讷。
紫嫣自然是欢喜不过,总算能摆脱罗成这个小魔王的折磨,满口答应道:“谢王妃栽培,子颜甘愿去伺候表殿下!”
“娘,儿子不要子颜去伺候表哥,儿子手下的人,挑谁去伺候表哥皆可。”罗成执拗道,晃动身子在耍赖。
北平王冷笑一声道:“叔宝,你莫听你表弟纠缠之辞,子颜从今日起就随在你身边,除非需要给小王爷针灸时再另作安排。”
罗成立时无语,抿咬了唇狠狠瞪了紫嫣一眼。
“姑爹若是垂怜,还是请姑爹设法为侄儿讨回先父遗物,侄儿家传的金装锏和随身马匹都在犯案时被天堂县堂给罚没入库,求姑爹设法替侄儿讨要。”
罗艺点点头,吩咐人去办理。
王妃也吩咐下去,大摆家宴,庆贺寻回表少爷秦琼。
紫嫣转身要回去说了这奇事给仇婆婆听,却见金甲童环在一旁垫了脚向大殿方向望,焦虑的等待秦二哥的消息。张公瑾和史大奈正在和杜差商量如何有人近前去探个究竟。
紫嫣走过时对众人一笑说:“二哥平安无事了。”
话音未落,就见小王爷罗成匆匆自身边走过,低声骂了句:“别得意得太早。”
飞脚踢了紫嫣脚踝一下,疼得紫嫣眼泪直流,金甲一把扶住紫嫣问:“李兄弟,你如何罪了小王爷?”
紫嫣无心理会小王爷的无礼纠缠,她疾步回到后院去寻仇婆婆讲述了亲眼所见的一切。
多么诡异的一切,原本是杀人犯,转眼成为座上宾、王府表亲、王妃的娘家侄儿。
紫嫣讲述时满怀惊喜,一股莫名的兴奋和冲动在她俊美面颊上留出一抹浅红,少女的羞涩如默默绽放的粉海棠花边缘点缀的一道艳红。
“婆婆,你是没见到王妃娘娘搂住秦二哥落泪痛哭时的样子,仿佛在秦二哥还是个孩子。”
仇婆婆没有停住手上的针线,头也不抬,话音平淡没有起伏:“郡主不要忘记你的身份和此行来北平的使命。大隋的郡主遇到前朝余孽的后人,生死对头!当年若不是你祖父兴兵犯南陈,秦太宰和秦总兵何以惨死,家人何以颠沛流离?秦彝就是死在靠山王杨林的囚龙棒棒下!”
满腔的欢喜如才见窗外春花吐蕊,却被一阵料峭的倒春寒冻得七零八落,再收拾不起那份喜悦。
若真如王妃所述,秦旭老太宰和总兵秦彝是被皇爷爷兴兵灭陈逼死,那杨家就是秦琼的杀父杀祖仇家,这可是血海深仇。
“小主儿还是留心那秦琼,他是不知道小主儿的身份,还是手足相待。若知道小主儿是杨家后人,他岂可不报杀父之仇?”
紫嫣颤抖牙关,惊愕变色。心中如压了铅块难过。
仇婆婆嘲弄的一笑,将针插入发髻内道:“来的好,来得巧!正要寻他,却送上了门。”
抬眼看紫嫣一脸懵懂的神色,仇婆婆低声道:“听说秦家知道南陈宝藏的秘密。这个秘密皇上这些年一直在查,但寻不到了秦家后人,唯一同秦家有关系的就是北平王罗艺的王妃。这一直是皇上的心结。”
“什么宝藏?”紫嫣好奇地问。
“南陈地处江南,玉米之乡,富足之地,南陈陈霸先开国时聚敛了无数财富宝藏堆积如山藏匿了起来,以后秘密代代相传。到了陈宣帝时,他是个吝啬之君,驾崩时都遗诏嘱咐丧事从简,明器用瓦器代替。偏是他儿子后主*秀自诩风流才子,奢华无度不理朝政,日日寻了美人儿寻欢作乐。所以这宝藏之事,陈后主并不知晓。先皇擒获陈后主时,逼问宝藏之事,他果然一无所知,说是朝中大事多由太宰秦旭打理,若是宣帝临终时托付宝藏之秘密,怕也只有秦旭,南陈宫廷宝物的地宫之谜随了秦旭、秦彝之死无人再知后,皇上还曾怀疑过北平王罗艺和王妃秦蕊珠或许知道。如今又多了这秦家的后人秦琼,看来这宝藏之谜也有了下文。”
仇婆婆寻思片刻说:“也好,也好,如今郡主在秦琼身边,也好寻机旁敲侧击知道些宝藏的秘密。”
心头骤然被压一重物般喘息不畅,窗棂中透进的阳光都带了晦暗的颜色。
紫嫣咬咬下唇问:“为今之计怕带了佑儿弟弟离去要紧,宝藏的事容后再议。”
仇婆婆似乎看出紫嫣的心思,又长长叹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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