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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是人参的错+番外 作者:姬蛋皇(晋江2012-05-04完结)-第5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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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说:“啊?那我们怎么办?”
  ……
  关弦沉默了。
  西楼沉默了一会儿说:“不如我们等他回来再说?”
  “那不行。”我摇头道:“我当时给他写的那个命格是很高寿的,不出意外绝对要吃苦受罪到九十岁的!你看当时他多缺德啊,让我艰难困苦的活到四十二岁,结果还是咳死的!”
  ……
  西楼也沉默了。
  在大家都沉默的情况下我觉得我不能沉默,于是我想了想一拍关弦的大腿道:“不如我们就这样子下去好了,人生本来就是自己走出来的嘛,命格什么的,也是可有可无的。”
  “嗯。”
  关弦一直沉默着,直到我们准备走的时候十分哀怨的看了我一眼道:“为什么要拍我的大腿?”
  正文完

  【番外】鸳鸯比目

  鸳鸯比目
  姬蛋皇
  楔子
  “不要不要,你们不要过来!”
  一女子哭的不成样子,一边往后退一边冲着自己面前的几个山贼说道:“我爹爹是当朝大学士,被他知道你们欺负我一定不会放过你们!”一直只顾着往回退得女子没有注意到自己的脚俨然已经站在了悬崖边上去了。
  “哈哈!二哥你看这小娘子生的真是俏丽,我们不妨把她掳了回去给大哥当压寨夫人可好?”站在前面的一个黑脸大汉看着那崖边得女子一边跟身边的男人说。
  那个被黑脸汉子呼为二哥的人拍了拍手:“甚好,甚好,恰逢我们大哥生辰!如此甚好!”
  虽说那女子不知道他们的身份,但是听着二人的对话也听出几分端倪,一边往后退一边重复着刚才的话:“我爹爹……啊——”
  【壹】
  “咝。”我呆呆的看着指尖的红豆出神,心绪翻飞。
  “七娘,你发什么呆呢?”阿娘拉过我的手指含在嘴里,含糊不清的说:“都刺到手了还没一点儿反应,这孩子怎么魂不守舍的?”
  我低头看着锦帕上的鸳鸯出神,半晌问道:“阿娘,梦泽他……”我顿了一下继续道:“离会试之期已时日无多,也不知他上京的盘缠凑齐了没有?”
  闻言,阿娘抬头看着我,苍老的脸上不知为何竟露出一丝不忍,抬手将我头上的发钗扶正:“人各有命,乔公子他虽非池中之物可也怕没有一跃龙门的机会了。”轻轻的捏了下我的手心便起身离去了。
  【贰】
  没过几日梦泽便来与我道别说是家中老母变卖田产才总算凑足了二百两作为此番上京的盘缠,只因老母年迈,若是独自在家甚为不便,这才央求我来照顾。
  “七娘,母亲她年过七旬,我此番上京使得家徒四壁,独留老母在家,梦泽甚为担心,望劳烦七娘照看老母几日,待梦泽归来。”梦泽站在我家的篱笆外,言辞恳切。
  我与他道:“乔郎你权且等着,七娘去去就来。”说罢便转身回了屋子,不多时取出一方锦帕和一枚色泽莹润的玉佩递给他道:“这帕子上的鸳鸯是七娘亲自绣的,望君莫要忘了七娘,至于伯母那边你自当放心,阿娘既然已经将七娘许配与你,七娘定然会照顾好伯母,七娘家不富裕,持有这枚玉佩尚且值几文钱,你暂且带着以备不时只需。”
  梦泽手捧着那方锦帕,眼中隐隐有泪光闪动:“七娘如此这般待我,我乔梦泽真真是无以为报,他日待梦泽功成名就之时定然不会负了七娘,苍天可鉴,若有违此誓必遭五雷轰顶……”
  我急急的伸手掩住了他的口:“七娘信你就是,君切莫胡言。”
  梦泽垂下眼帘看着我伸出的手,我这才如梦方醒,想缩回手却被梦泽一把抓住:“七娘且在家乡静候佳音,梦泽高中之时便是娶你过门之日,以后定然再不让七娘为他人驱使。”
  我欲缩回手却挣不脱,只好道:“高邻妇人多爱议论是非,瓜田李下,还请……”
  收回手我掩面说到:“天色不早,还是早些回去罢,免得伯母挂念。”梦泽听罢朝我拜了一拜就离开了。
  “阿娘,你说这鸳鸯为何都是成双成对?”我指着绣架上那两只栩栩如生的戏水鸳鸯问。
  阿娘凑过来瞧了一眼与我说:“相传这鸳鸯本是西天王母所养的,只因互相爱慕被贬下凡间,之后这鸳鸯也乐得自在一生就只寻找一个伴侣,寻觅到以后就出双入对,若其中一只逝去而另一只定然不饮不啄直到死去方休。”
  “可是我从来都没有见到过真正的鸳鸯,阿娘你说这世上真的有这种从一而终的生灵吗?”
  “傻孩子。”
  第二日梦泽出发了,我将他送到村口,望着他的背影,耳边回荡着他刚才说的话:“七娘定要待我回来娶你!”本是如此这般甜蜜的情话可我内心却想起来昨天阿娘说我是傻孩子的时候脸上苦涩的笑。
  想了许久,兀自笑了一下:“杜七娘啊杜七娘啊!你还真是够杞人忧天的!”正欲回还却听到梦泽的声音:“七娘——”我回头去看,指尖梦泽朝我飞奔过来将我拥入怀中:“七娘,此番一去不知归期……梦泽当真是舍不得七娘。”
  我本欲挣脱他,仔细一想便任由他抱着,沉默了一会儿他便放开我再不看我一眼义无反顾的离开了,我看着他远去的背影心里有些许不知所措,总觉得空空的,只愿我与梦泽当真能经的过沧海。
  【叁】
  送走梦泽后我每日将绣好的帕子交给阿娘,待阿娘去集市后就带一些吃食到梦泽家去。
  “是七娘你来了吗?”梦泽的母亲患有眼疾,距离稍微远些便目不能视,因此常年在家不曾出门。
  我放下手中的篮子扶着老太太走到院中说:“今日七娘有俗事缠身,来的晚了,还望伯母切莫怪罪七娘。”
  老太太握着我的手,轻轻的拍了拍我的手背,笑呵呵的看着我:“不怪罪不怪罪,梦泽他能娶到七娘你这样的媳妇真是那小子的福气了!”
  “伯母切莫这样说七娘,如今七娘尚未过门,何以受得您如此夸奖,若是给他人听去,岂不是天大的笑话?”我将盛好的饭递给老太太拉着她到石桌前坐下。
  仔细算来梦泽离家已经有月余,也不知道梦泽在京城怎么样了。
  一日我到梦泽家,远远的听到屋内传来声音,我疑心是贼,就顺手捡了一根木棍握在手中进入院内,不成想却惊动了院中马匹,马儿嘶鸣起来。一时间我呆愣在那里,不知如何是好,只听得从内堂传来声音:“是何人在外造次?”
  我就那样呆站在院中,只见自内堂走出一男子来,剑眉星目,当真称得上是丰神俊朗,一身漆黑如墨的长袍穿在他的身上更加显得从容大气。
  我似乎有看到他的眼睛里有一闪而过的惊诧,很快的就消失不见,“你是何人?”那男子站在台阶之上俯视着我,我竟然不敢直视他的眼睛,慌忙的低下头眼神四处游离。
  “是七娘吗?”看到老太太扶着门走出了,我见了救星般连忙上前扶着她,低眉顺眼的站在老太太的身后。
  意识到那男子一直在盯着我看,我慌乱不止,只好与他道:“敢问公子为何这般盯着奴家?看公子也是显赫之人,怎地如此无礼?”
  他听得这话很是吃惊,似乎这样的话从我口中说出便是闹了天大的笑话般,惊讶之色尽显于面上,复而大笑不止。
  见他如此这般,我更加窘迫嗔怒道:“如斯登徒浪子,伯母为何引进门来?”
  老太太张嘴欲向我解释,话尚未出口却被那男子抢了先机:“姑娘莫要怪罪,小生乃是梦泽兄挚友,因受梦泽兄托付特特赶来探望。”
  说完便抿着嘴唇忍着笑意,看着甚为痛苦。
  老太太拉着我的手道:“七娘莫怪,刘公子乃不拘小节之人。”复而又与那男子道:“这位是老身未过门的儿媳妇,姓杜乡邻皆唤她做……”
  “伯母!”我打断老太太的话:“公子见谅,奴家虽久居深闺,也断然不是那不识大体之人,方才多有鲁莽。还望公子切莫与奴家计较。”
  只见那人终于是憋不住继而朗声大笑,在我听来只觉甚为刺耳,遂留下吃食便快速离开了。
  第二日再去时那人已走,只是留书与我道:“梦泽兄有如此娇妻当真是大大的福气!”看着眼前那粗犷的字迹,我的脑海不由自主的浮现出他冲我朗声大笑的样子。
  眼见案前的鹅卵石日渐增多,而梦泽却仍然全无消息,我一边担心不已一边还要宽慰老太太,几日下来三千青丝里竟多了几根白发,看着生生的刺眼,便唤来阿娘替我除了。
  肆
  是夜,我望着如豆的烛光久久没有睡意,心里空荡荡的没有着凉,总觉得会有什么大事情发生可是我却什么都做不了,只能暗自愤恨自己太无能。直到阿娘唤我休息,我这次熄了灯躺在榻上辗转反侧,一闭上眼睛就仿佛看到许多张梦泽的脸,如此几番惊得我冷汗涔涔,打算起床了洗漱一番,也许便能安睡了。
  到了井边正要打水时候恍惚间我似乎看到了几条黑影,于是在矮身蹲下,只见其中一人那了一把尖刀去挑门栓,那把刀在月光的照耀下显得明晃晃的,看得人心惊胆寒。
  “啊——来人啊!来人啊!有贼人!”我疯了一般的冲出院中大叫着,希望那贼人会跟着我出来万万不要进得门去害了我阿娘。
  月光下我磕磕绊绊的向村后跑去,穿过树林后我才发现自己有多蠢,我怎么就忘记了村后是绝壁呢?
  站在崖边我缓缓的转过身子,颤声问:“各位好汉,小女子家贫,与好汉并无冤仇,能否容小女子问个明白?”
  “拿人钱财,与人消灾,休要多言!”其中一个大汉恶声道。
  “哈哈哈。”我仰天大笑道:“所谓绿林好汉也不过尔尔!今你三人欺我羸弱女子,难道不怕传出去让人笑话?”
  “杜七娘,你休要怪我们,怪只怪你命不好!”中间大汉摇头叹道:“罢罢罢,我等也要给你个说法,你且看去。”
  我捡起那大汉丢过来的锦囊来看,看罢我与那人道:“乔梦泽尚未迎娶小女子过门,何来休妻一说?”
  “哥哥休要与这女子多言,我等皆奉状元爷的命令而来,难道还怕她不成?待我取了她的命来!”那把刀明晃晃的光灼伤了我的眼,我不自觉的流下泪来。
  那中间站的大汉似乎不忍:“杜七娘,我等也是身不由己!今日你若自行从这悬崖跳下我等定然不会害了你的母亲乡邻!”
  我想起了相依为命的阿娘,以及待我不薄的高邻,戚戚道:“小女子能否知道是谁人要去小女子的性命,他日阎王殿里也好有个说法!”
  “锦囊内有信物,你且看看是否认得?”
  看着那绣有龙凤呈祥的的锦囊我竟然不敢打开来看。
  还真是不出所料,真的是那枚玉佩,我赠与梦泽的玉佩。
  “哈哈,想不到七娘还有如此命格,你等答应过我,我死以后绝对不会伤害我的母亲乡邻,尔等若是食言,七娘必化作厉鬼让君日日不得安生!”
  说罢我闭上眼睛,有一滴泪滑过脸庞,毅然决然的望那崖下跳了,耳边有凛冽的风声,似乎回荡着阿娘那声苍老的叹息。
  梦泽,你终于还是高中了。
  真好。
  …上
  【伍】
  “你可是醒了?”
  耳边传来一个透着慵懒的声音,我缓缓的睁开眼睛,窗外的阳光有些刺目,我下意识的闭紧了眼,右手抬起挡在眼前。
  眯着眼睛,我看到床边有大片的黑色,缓缓的移开手,看清了那人时,我兀自睁大了眼睛:“怎么是你?”
  那男子笑了,眉眼生花:“怎么不能是我?”
  与那日我俩初次见到时的朗声大笑不同,盈盈一笑间竟然将我这女子给比了下去。
  “你此番救我究竟所为何事?”我转头不再看他。
  他将我的手放到被中,掖好被角说:“待你伤好些了再与你细细说罢!”
  随着那一身漆黑的离去整个房间也跟着安静了下来,我抬眼看着屋顶心道:“我这就是劫后余生了?”
  心中毫无波澜,长久来的心惊胆战终于被抛下,像是佛法所说的跳出红尘外,一切皆看开。
  他日日来陪我聊天,遇到日头好的时候偶尔也会扶着我出去走走,他跟我说朝廷大事,他跟我说市井趣闻,他跟我说雄心大志……却独独绝口不提乔梦泽,也就是当今状元爷的一丝半缕。
  “你听说了吗?”一日窗外传来婢女丫鬟的窃窃私语,我便倾身听着
  “什么?什么听说了没?”另一个丫头好奇的问。
  “再过几日我们的公主就把金科状元招为驸马了。”
  “那有什么好稀奇的,我们状元爷他英俊不凡,自然是配得上我们公主的。”丫头的声音里充满了艳羡。
  ……
  我不想再听下去,如今我已经可以自己下床活动了,走出门向那丫头自欺欺人的问:“姐姐,你们方才说的状元爷可是姓乔名梦泽?”
  “哎呀,今日只你我几人就罢了,他日姑娘万万不可直呼状元爷名讳了,以后状元爷成了驸马那定然是无比显赫的,哪里是我等可以妄自议论的?”那丫头看四下无人才拍了拍胸口:“屋外风大,姑娘还是快些回去罢!也免得我们做奴婢的为难。”
  “谢谢小姐姐,我回去便罢。”
  【六】
  焚了一支香我坐在案前看着铜镜里自己的容颜,犹记得当年一云游道士的话:“有福之人不落无福之地,姑娘日后定然俯瞰天下!不过姑娘他日有一劫难,历的过劫数自当是人上人,若是历不过……只怕姑娘会香消玉殒。”他的一番话将阿娘弄的喜忧参半,忧愁了许久。
  如今想来还当真是相信不得。
  仔细的将一头青丝梳理好,寻了一块方巾系好,坐等着他回来。
  “七娘今日可是好转了?”他见我坐在案前,欢喜的问我:“可有那里不适应的?”
  “公子,救命大恩七娘必报!”我给他沏了一杯茶递与他,朝他欠身道:“如今还请公子以实情告知。”
  “七娘如今可真的是规矩的很。”他小泯了一口与我笑道:“我还真是不甚习惯呢!”
  我听不懂其中意思:“公子心有鸿鹄之志,七娘虽是一女子但愿为公子的宏图大业略尽绵薄之力。”
  他拍掌大笑:“好好好,他日定要七娘与我一起俯瞰江山!”
  “多谢公子抬举,七娘不过是一羸弱女子,只愿不会拖累公子。”
  自那天后他天天教我舞蹈,让我读书,甚至到找府中姬妾教习怎样能眼波流转,媚态滋生。
  我心中不平只道:“公子若不是准备让七娘卖身为妓,为公子挣来钱币?”
  他正喝茶,说话不及被口中茶水呛到,剧烈的咳嗽起来,我帮他拍着后背:“怎地如此不小心?”
  “七娘真真是误会我了,我教你看兵法,你还不能理解,如今我有璞玉在手,怎能不加以雕琢?”他缓了缓笑起来。
  见我不说话,他继续与我道:“你可知三十六计为何为古今英雄沿用?美人计、离间计、独独看来威力不大,可是若美人计之后施以离间计,岂不是如虎添翼?此为连环计,古有貂蝉,今有七娘!何愁大事不成?”
  我默默无语,只好愈加发奋学习。
  一日夫人问我:“姑娘可知道最厉害的武器是什么?”
  “兵和刃。”我看着那半躺半坐自榻上的美人,只觉她媚骨自生,只消看上一眼便如同坠入了销魂窟一般,有些不寒而栗。
  “姑娘错了,最厉害的武器是女人,可叫兵不血刃凯旋而归!”我看她掩嘴而笑,消瘦的肩膀肩膀轻颤了几下,连带着身上的轻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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