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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是人参的错+番外 作者:姬蛋皇(晋江2012-05-04完结)-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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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却不让我如愿,只是更加用力的钳住我说:“周老爷,不知周小姐可曾婚配?秦某家有一表亲,人虽是小时候伤风烧的糊涂了些,可是模样倒是不差的,不嫌弃的话……”
“老夫虽不才,可吾先妻属正黄旗下一分支,三年前的选秀也因圣上为民祈福而取消故而吾家小女还不曾参加选秀,段不能私自与人结亲的,秦兄莫不是不知道这个道理?”我这才注意到周复满也在,顿时有些心虚,却不知道心虚什么,或许是觉得让他脸面扫地,有点对他不住。
“啊,是我愚钝了,周老爷切莫怪罪。”圆帽笑着松开我,突然脱离了他的钳制,我有些站不住脚,还会被过来接我的周福扶住,才没有摔成狗/吃/屎。
有下人在周复满旁边添了一张小桌,周福扶着我过去坐着,我心里空的很,像是被啃噬空了,只留下了个空壳子在胸腔里,十分难受。
恍惚间乐正父子已经重新坐回各自的位子上,我注意到乐正浓正皱眉看我,心里火烧似的空,压根就没心思去想他为什么皱眉,只是呆呆的坐在位子上,只觉得呼吸困难,整个人只有出的气没有进的气,怕是下一刻就要早登极乐。
就在我以为我会把乐正浓的生日变成我的忌日是,不知谁断了一杯参汤给我,我抬头去看乐正浓,他正用口型冲我说:“快喝了。”
看着面前用来吊命的汤水,十六年来第一次生了厌恶感,伸手推到一边不再看乐正浓,我觉得就这么晕过去的话不仅丢周复满的脸,更加会让乐正浓难堪,于是艰难困苦的忍着,心里想着最迟也要等到三更再死,因为教书先生曾经说三更半夜乃一天之中阴气最盛之时,生魂便会最快投胎。这就好比大家堆魂魄排队等抓阄投胎,可是三更死的魂魄就可以插队了,名正言顺的。
我实在是想早点投胎,好早点摆脱这个吐血比吐痰还要频繁的身子,整天一股子血腥味搞的像个渔夫。
耳边附了个小厮:“小姐,您还是感觉趁热喝了吧,身子着紧些。”
我抬头看他发现是认识的,是打小跟在乐正浓身边的小子,我说:“你回去告诉你家公子,他嘲笑了我十六年说我没有风骨,今天我就风骨一会给他看看,权当是十九岁的生辰礼物!”
他差点急哭出来:“小姐,您身子不好,跟少爷怄气也别拿自个儿身子开玩笑啊!你让我传这话回去不是为难奴才吗?”
我身上在他肩上拍了拍:“你放心去吧!你家公子大抵还是个好人的,叫他不必担心,我不会死在他寿宴上的,要熬到三更去插队。”
他大概是被我的面色吓到,瑟缩了一下跑开了,我见那小子在乐正浓耳边嘀咕很久,乐正浓的脸色也越来越难看,我的心里竟舒坦了些,遥遥的冲他举了举酒杯,学着他的样子一口干了,心里感叹这个酒精度数好高,转念一想这是我第一次喝酒,没有经验做不到如此感叹。
等我再想做点别的什么感叹时,已经两眼一抹黑,什么也不知道了。
我活了十六年,头一回风骨铮铮了一次,结果还没死成,代价是消耗了不少名贵的药材,自个儿昏迷了十天。我之所以能做出如此准确的判断是因为我醒来的时候,乐正浓正在一边摆寿包,我默默的数了下,不多不少正是十七个。
我觉得我除了转动了两下眼珠外没有作什么别的动作,可是乐正浓那小子却冲我摇了摇寿包说:“要不要来吃一个?”
本来我一想到我都已经十天没有吃东西了就很饿,他这么一诱惑我,我越发的觉得饿,很想吃。可是一想到我还正在与乐正浓怄气,正在坚持自己的风骨,于是就陷入了一个十分艰难的抉择里。
乐正浓却拉了把椅子坐在床边抓着我的手说:“昌平,你不会短命的,你忘记了,咱们小时候一起算的命,人家说你能活到四十岁寿终正寝的,所以你要好好保重身体,不要辜负了老天爷给的寿数。”
我闭着眼睛呸了一声说:“还不都是些江湖术士骗钱的,我当时不过是吐了口血出来,那人不是吓得屁滚尿流夹着尾巴逃了?乐正公子也真是笨,连佛祖都不信却偏偏信什么算命的!”
“什么乐正公子!你这一昏就是整整十日,我没日没夜的守了你十日,你要不要这么没心没肺的不讲道理说话还阴阳怪气的吧!” 乐正浓有些恼,把寿包都捏变了形。
我只觉得委屈的不行,心里又酸又疼:“你才是阴阳怪气的!人家不都是这么称呼你的?你不也是笑嘻嘻的受了?现在怕是平城外的姑娘都知道你乐正公子放话要娶媳妇了吧!你不去相亲却守着我这吐血鬼做什么?谁又要你救了,我这种人死了倒也干净!”
我风骨铮铮的吼完这段话,换来乐正浓甩我一巴掌,给我吊命吊了十六年的乐正浓狠狠的打了我一巴掌。
我眼冒金星,一手捂着脸一手成拳咚咚的捶着胸口说:“你干脆打死我好了!我死了你大可以欢欢喜喜的娶一个漂亮姑娘,睡着这个床!喝着你乐正家的参汤!”
乐正浓的脸在我面前重重叠叠的看不清楚,他的表情由盛怒转为疑惑,捏着我的肩膀问:“你,不会是醋了吧?”
“没有!”我大声的吼回去,脑子里面嗡嗡直响。
“好啦好啦,我都知道啦。” 乐正浓笑的嬉皮赖脸的伸手要过来抱我。
“讨厌!”
后来我还是毫无风骨的把寿包吃了,只是觉得生日变忌日实在是不吉利,虽然它已经是个忌日了。
我因在意着我究竟是不是醋了,所以翻阅了许多书籍,有了这些做参考我还是有点不明白。我一直的愿望就是早死早超生,下辈子当乐正浓的女儿,除此之外当真是没有其他非分之想的,我思索了半月终于教我得出一个比较像样的结论。
大约我生来就是恋父情结比较严重的孩子,可是周复满又不让我恋,所以我只好转而求其次去恋对我像女儿一样好的乐正浓。
这么一想,心胸顿时明朗不少,觉得我始终是把乐正浓当爹爹恋着的,就算他将来结了亲应该也不影响女儿爱爹爹,这个大概就跟未婚先孕差不多,如果娶回来的老婆跟女儿不合,最多我以后可以绕着乐正浓的娇妻走就是了。
我选秀你娶妻
虽然我不可能像恋母一样去恋乐正浓的妻子,但我还是觉得我有必要帮乐正浓挑选一下老婆候选人。乐正浓得住我打开心结于是十分开心,带我到他书房看各地送来的画像,然后我成功的被画像的数量吓到。
按我这个年龄看已经算是平城里大龄剩女的代表人物了,虽然身上有那么个未选秀女的小障碍但是细算起来当真是不大碍事的,可是在周复满这个第一富豪的独生女这个光环的支撑下,这么多年可是从来没有人来提亲过的。
而人家乐正老爷不过是随口那么一说就这么多人奔过来,可见乐正老爷的威望的确很高。再看周复满,威望又不高且不说,身后还站了八个争风吃醋可能不孕的女人,这样一比较,我觉得周复满第一富商的名头估计要有危险了。
我这十七年来第一次涌上心头的危机感居然是为了周复满!
实在是可笑,可笑。
乐正浓拿着一副画像过来问我:“你觉得这个姑娘怎么样?”
我从他手里接过画仔细的看了一眼点头说:“很漂亮,唯独美中不足的就是下巴太尖了,有点尖酸。”
“那这个呢?”
“脸太长了,怕是会克夫。”
……
乐正浓有些受打击,于是我开导他:“你看,你以后要成为一个强大的男人,那么你背后站的必须是个相对强大的女人,要找一个能陪自己一辈子到老到死的人,单凭一张画像是远远不够的。”
“那依你看该如何了?”
“随缘。”说完我觉得这两个字的分量太浅,于是又说:“或者你可以先顶一个目标,据说周复满娶我娘之前特别穷,娶了之后就一路扶摇而上成了咱们平城的第一首富……你看,我娘呢就是俗称的那种强大的旺夫女人。对了,据说我娘长得不错,你不如找个跟我娘想象的人娶回来,旺一旺你了?”
乐正浓斜着眼睛上下打量我:“与你娘相似的,在这世上怕也就只有你一人了吧!”
我摸摸脸:“嘿嘿,是吗?”
最后乐正浓还是成功的定了亲,自古以来门当户对的亲事总是容易成的,这个门当户对当然不是我,而是平城第四富的杜家小姐,唤做红袖的姑娘,当真是年方二八,貌美如花。
至于为什么第二富的乐正家不跟第三富的李家定亲却降低身份跟第四富的杜家定,只是因为李家没有女儿,据说李爷本人是十分喜欢闺女的,可是却死活生不出女儿来,别人都暗地里说是因为李爷早年做的生意不干净所以遭报应了。
对于这个说法我实在是不敢苟同,要说报应就该像我们家这样,再不济也应该是断子绝孙的,怎么可能一个接一个的生儿子。
乐正浓的定亲酒我没有去喝,不是怕伤情,只是因为喝酒实在太伤心。
后来有次在街上碰到乐正夫人,她对我说:“我家浓儿如今也算是有家室的人了,以后可能会抽不出太多的时间陪你,周小姐可不要怪罪。”
我点头表示我知道:“夫人尽管放心吧,以后我勤些去找他就可以,常去您府上叨扰了。”
乐正夫人面上忿忿,道了句多谢就甩袖走了,我也想甩一甩袖子,可是甩了之后才发现我的袖子甩起来实在是不成气候,于是我去问乐正浓什么时候能送我一件他娘那种广袖的袍子。
“那是已婚妇人穿的,你凑什么热闹?!”乐正浓这样回答我。
听了之后我略略有些惆怅,也不晓得这辈子有没有机会穿一次那样的衣服。
后来我没有实现常去乐正府叨扰的话,不是我食言了,是因为我满十七岁了,要去选秀女了。
活了整整一十七年,头一回踏进周家祠堂。
“你愿意去吗?”周复满背对着我说,像是怕我听不明白补充道:“秀女的事,你若是不愿去也不是没得法子……”
“如果被选上了那我是不是能不用当老周家的人了?”我认真的问了句。
刹那间,周复满的身形僵了僵,很快又恢复正常,仿佛那只是我的错觉。他点头:“嗯,如果你真的想那样做也是可以的。”
我点了点头又问:“那如果我没选上被人家退回来了,你还要我吗?”
他考虑了下说:“要的。”
“如果我没被选上,人家也不退我回来而是弄到别的地方当丫鬟死在外面了,你能不能去收敛下我的尸首。”
他点头:“嗯。”
我点头又问:“那我死了以后可以进周家祖坟吗?你能不能在我娘旁边挖一坑给我埋起来。”
周复满的声音有些哽咽,一手捂着额头说:“我都答应你。”
我笑了笑说:“这样我的就放心多了,我没别的意思。只是在书上看到说孤魂野鬼投胎无门,上天无路,一天天的守在死去的地方,飘飘荡荡的,我有些害怕。既然你都这么说了,那我还是去吧,左右我长这么大也没有出过平城,权当是出去见见世面。”
他挥手让我出去,我蹲在祠堂外面听到声声哭泣,心想还好我娘因为我死了,不然周复满那么爱我娘势必会十分爱我,我又有恋父情结,那么这个故事还是会发展成父女乱伦文,最终成为一个悲剧。
我遥遥的冲着周复满,冲着周家的列祖列宗重重的磕了三个响头,磕的我头晕目眩。
这个选秀女着实是件大事,大到连我这个类似于抓壮丁凑数的病秧子都要同大家一样训练,搞的我好紧张。不仅如此,周复满还给我请了个婆子对我进行单独强化,虽然我对这种填鸭式教育没有好感,但也生生的受了,培训了半个月终于到了出发之日。
临行前周复满在我的包裹里塞了好多老人参,这样做所导致的直接后果就是我带的行李比起其他秀女多了许多,结果行李超重被那个尖声尖气的公公勒令把行李扔一部分。
我有些发愁,带的几件衣服都是乐正浓送的,自然是舍不得扔的,但是我更加舍不得扔了那些老人参,况且还是当着周复满的面。权衡再三,决定把周复满最后塞给我的两件新衣服抽出来,白的像孝服,红的像血衣,哪个我都不喜欢!
就在我将扔未扔之时听到一阵得儿得儿的马蹄声在后面响起,掀开轿帘一看竟然是骑马而来的乐正浓,这是我第一次见他骑马。
马背上的乐正浓与平时不同,当真是丰神俊朗,脑中不期然的想起那位杜家小姐,果然是郎才女貌。原来别人曾夸耀乐正浓道:“乐正家,公子浓。文可挥毫登金科,武能戎马打天下”的话是真的。
我跳下马车快跑到他跟前:“哇,你什么时候学会骑马的?”说完有些奇怪,其实我本来想说的是“哇,你终于来了”谁知自己竟心口不一。
乐正浓没有回答我的问题,只是转身从身后拽出一个包裹扔在我怀里,居高临下的看着我说:“就算没有条件熬成汤也要切成片含在嘴里,还是有用的。”
我摸了摸,又是老人参。
我都快哭了:“你看你就知道给我人参,我的行李本来就超标了,你就不知道给我点真金白银吗?”
他一个翻身下马走到那公公面前塞了几张银票:“承蒙您一路照顾了。”
那公公一副“银票在手,天下我有”的样子,整张脸笑成了一朵秋菊,尖着嗓子说:“公子客气了。”
乐正浓朝对方微微颔首转身就回来欲跃马而走,我拉住他:“乐正浓,你看你越是这样,我就越发觉得这一趟是要有去无回了。”
他狠狠的瞪了我一眼,又欲上马。
我再次拉住他:“说不定这是我们俩的最后一面了,你就让我叫你一声爹吧!”
他直接甩开我漂亮的翻身上马,走的那叫一个潇洒决绝。马蹄子一撅掀了我一头一脸的灰。
我呆呆的望着他的背,感觉心里又变空了。
后来我才知道那天是乡试,他是赶着回去考试的。过了许久我才听到一个传闻,据说这平城第二富商的乐正家公子竟然在定亲宴上说男儿志在四方,先有国后有家,一定要金榜题名时才同房花烛夜。
总结起来就是一句话:乐正浓要考状元,考上了在娶老婆过门,考不上就再考。
那要一直都考不上呢?
我没有机会问这个问题,也不会问。因为这话忒不吉利,我这么一个生来就不吉利了,再说这么不吉利的话,杀伤力实在太大。只是觉得那貌美如花的杜姑娘有些可怜,另一方面心里却又暗自窃喜。
然后我为自己会窃喜的心情十分愧疚,开始自省我什么时候心理变得如此阴暗,照理说我和杜小姐都是女性,就算不能产生惺惺相惜那也该做出“我知女人心”的样子。想了两天没有想出个所以然,但是我从小就有一颗追求事实真相的心,最后我把这件事的原因定为:
或许是同性相斥。
死到临头遇到采花贼
秀女的选拔很残酷,眼睁睁的看着第一天就淘汰下来好多姑娘,一道过来的十三个人一天下来就只剩下我与另外三名女子,我跟其中一个都属正黄旗,其他两位女子是三旗包衣之女。
若是乐正浓没有诓我的话,我跟那个正黄旗姑娘即便是选不上也可以分指给其他的王子贝勒们,再不济也可以被遣送回家,可那两个旗人却不同,包衣的子孙世代都是家奴,隶属内务府管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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