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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台娇,王的宠妃 作者:纳兰初晴(红袖添香一品红文vip2014-06-04完结)-第26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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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是,爱情的世界从来只有两个人,容不下第三个人的存在。
    这个人也是她生命中很重要的人,可是心里属于爱情的那个地方,只住着一个夏侯彻,别的人再好再优秀,终究也难再走进去。
    有时候,连她自己都不明白,为何没有喜欢上这个相伴在自己身边数十年的人,却喜欢上了那样一个人,怎么都舍弃不下。
    他无法放下她去爱上别的人,同样的她又如何能放下那个人,转头再爱上他呢。
    “我要你在北汉,一辈子都在我的身边。”萧昱道。
    他知道,也许这一辈子他都走进代替她心上的那个人,起码她的人是在他身边的。
    一直以来,关于未来的种种都是关于她的,从来没有想过生命中缺失了她会变成什么模样。
    这世间万物,他唯一舍弃不下的,唯她而已。
    凤婧衣没有回答,眼中却满是泪水的痕迹。
    她知道这是她欠他的,也是她该还他的,可是要她舍弃心中所爱的那个人,这一生都不再见他一面,每一时每一刻都是心如刀割的折磨。
    可是,除此之外,她又还能给这个人什么呢。
    “连这样,也无法答应我吗?”萧昱自嘲地笑了笑,笑意之后却满载深沉的痛楚。
    这么多年,她曾将他们之间当作/爱情,最后她发现那不是爱情,可深陷其中的他却早已当了真,难以自拔,几近成魔。
    半晌,一直沉默不语地凤婧衣起身,走近到墙上悬挂的剑,艰难地伸手将其拿了下来,走近桌边递给她道,“萧昱,你救过我的命,我可以把命给你,可是允许我自私一回,我的心无法再爱你。”
    萧昱定定地看着她,目光缓缓落到她手中捧着的剑,“凤婧衣,你真是够狠。”
    她宁愿死,也不肯爱他,也不肯留在他的身边。
    可是,这世间他便是自己死,也从未想过要她死啊。

    “只要我还活着,我想我永远也不可能安份地留在北汉,留在你身边。”凤婧衣含泪望着他,一字一句地说道,“若是我死了,大约就能做到了,永远……永远都不会离开北汉。”
    只要她还活着,她的心还跳动着,她都会想尽了办法离开这里去找那个人。
    他想要的,唯有她死了,她的尸骨埋葬北汉,永远都不离开。
    萧昱额际青筋隐现,不知是心痛还是愤怒,连呼吸都随之颤抖。
    凤婧衣一动不动地捧着剑站在他的面前,决然道,“是我负了你的情意,我愿以命相偿,却难以情相还。”
    大约,她这一生终究是没有和那个人相守的缘份,可此生得以相遇,已是难得了。
    她不能与她相守,又不愿背情弃爱再辜负他,唯有如此才能了结的一切的话,她愿以命相抵亏欠萧昱的一切。
    “谁要你死了?”萧昱痛恨地拿过她手中捧着剑扔了出去,愤然站起身,“现在,就连留在我身边,看到我都能让你如此难以忍受了吗?”
    为什么要变成这个样子?
    在没有那个人出现的岁月,他们也幸福过,也欢笑过,为什么一转眼你就爱上了别人,任我怎么等,怎么求也不肯回眸一顾。
    “我无法再成为你想要的那个凤婧衣。”她含泪哽咽,缓缓道,“我没想过自己会对他动心,会那样喜欢上他,喜欢到这辈子再也无法喜欢上除了他以外的任何人。”
    她不想辜负这个人的,在明明对那个人动心之后,也曾一次又一次地地想要忽略那份情感,好好与这个人相守一生。
    可是她真的努力了,她忘不了那个人,放不下那个人,只要一想起,思念就如潮水一般的翻涌而来,占据了她所有的思想。
    “好!”萧昱一步一步地后退,悲痛而愤怒,“你真的好的很!”
    他踉跄地出了门,不愿再去看到她那双盛满那个人影子的眼睛。
    夏侯彻,你可以得到她的心,但这一辈子永远……永远也休想再得到她的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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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皇桑,你在偷笑么?
    编辑要下班了,二更就写到这么多了,大结局就在明后这几天了,月票统统送上来呀,为了我们皇桑的幸福生活。
    群里说皇桑太苦逼了,有要求写一点皇桑的甜蜜再大结局,大家要看么,要看举个手。
    如果加甜蜜的话,估计就加一万字到一万五千字左右,多写一天。





☆、一念成痴一念狂

    正月,随着夏侯彻病情的日渐好转,宫里也渐渐热闹起来了。
    过完了正月十五,他自素雪园搬回了皇极殿,派了容弈前去北汉打探凤婧衣的消息,于是自己开始处理政务。
    由于不靠谱的小皇帝又一次在上朝打瞌睡,朝臣们便开始纷纷上奏,请其归政。
    夏侯彻翻了翻新上奏的折子,望了望坐在地毯上玩耍的两个孩子,现在正是他们贪玩的年纪,让他们去参与朝政大事,也确实是太小了。
    可是,这天天上朝不是叫下朝,就是打瞌睡的,也实在太不像话了。
    “瑞儿,熙儿,过来。”夏侯彻冲着他们招了招手唤道。
    兄弟两个扭头看了看他,爬起来走到了桌边,眨巴着圆溜溜的眼睛看着他,等着他说话。
    “瑞儿你上朝又睡着了?”夏侯彻盯着小的训道。
    瑞瑞一听低着头玩着手指,嗫嚅道,“一群老头说话,我一句也听不懂,听着就直想睡觉,我也不想睡的,可听他们说话就是想睡。”
    夏侯彻叹了叹气,这两个家伙,以后大夏的江山终究还是要交给他们的,一个个完全没有想当皇帝的意思,以后可怎么办?
    “又不是我想去上朝,是哥哥跑了,原叔把我抓去的。”小家伙委屈地扁着嘴咕哝道。
    夏侯彻头疼地抚了抚额,瞥了一眼熙熙,这家伙鬼灵精似的,明明挂着名号的皇帝是他,他却每天早早就起来跑出去玩了,贪睡的瑞瑞就每次被原泓逮着上朝去了。
    小孩子现在又正是好动的年纪,让他们在朝上一坐一两个时辰,也确实是坐不住的。
    可他还想着,好不容易后继有人了,自己可以清闲下来了,结果这两个家伙一个都不让人省心的。
    “皇帝一点儿都不好玩,我不要玩了。”瑞瑞可怜兮兮地瞅着他说道。
    “我也不要。”熙熙跟着说道。
    夏侯彻看着两个儿子一脸委屈的样子,又不忍再责备下去,伸手摸了摸他们的头道,“好了,明天开始你不用去早朝。”
    他们现在到底还小,确实不适合现在就将皇位交给他们,还是等他们长大些再说吧。
    再者,他现在要设法把她再接回来,也需要手握实权,否则下旨发兵总归名不正言不顺。
    “真的吗?”两个小家伙一听,惊喜不已地问道。
    “真的。”夏侯彻薄唇微勾,笑语道。
    兄弟两个一个抱住他一腿,兴奋地叫道,“父皇你真好。”
    孙平进来,瞧着父子三人抱成一团的样子不由失笑,虽然两个孩子这一年来跟着他们一起,但却从来不会像对夏侯彻一般,对他们这些人这般亲近,父子终归是父子。
    “容弈有消息回来吗?”夏侯彻见他时来,便追问道。
    整整一年了,他也不知道她在北汉如何了,一年的时光她和那个人又会变成什么样子,说长不长,说短不短的时光,却让他感觉好似是隔了一辈子。
    “还没有。”孙平如实说道。
    其实,他们也都大约知道那个人在北汉的状况,只是现在还不是让这个人知道的时候。
    他身体刚刚恢复一点,若是得知她被软禁在凤凰台,又哪里还能待得住再养伤了。
    夏侯彻皱了皱眉,走了这些日子,算算脚程也早该到北汉了,怎么这么慢了?
    最后一别之时,他清楚地记得她说了要跟他走的,只是已然过了一年,她答应的话,不知道还作数吗?
    纵然那日险些丢了性命,但能听到她那一番发自心底的肺腑之言,这一年的罪倒也没有白受的。
    只可惜,自己这一伤便是一年昏迷不醒,一年她在北汉会发生什么,会和萧昱变成什么样子,他都难以去想。
    自认识她,也不过短短数载,却历经了他曾经二十多年都不曾历经的种种,即便其中伤痛多过幸福,他还是想要与她相守到白头。
    “父皇你怎么了?”熙熙见他发愣,拉了拉他的衣袖问道。
    夏侯彻回过神来,笑着摇了摇头,“没什么?”
    虽然他也想让他们能尽快见到他们的母亲,但现在还没有她的确切消息,他也不知该如何向他们说,一切还是等找到她回来,再跟他们细说。
    “那你困了吗?”瑞瑞看着他问道。
    夏侯彻伸摸着他的头,笑着道,“没有。”
    “可是我困了。”瑞瑞打了个呵欠,有些无精打采地道。
    夏侯彻无奈笑了笑,将他抱了起来放到榻上,道,“在这睡吧。”
    “嗯。”小家伙点了点头,自己蹭了个舒服的位置就闭上了眼睛。
    夏侯彻又将站在榻边的熙熙给拎上榻坐着,低声问道,“你也要睡。”
    “不要。”熙熙摇了摇头,拿着玩具自己坐在一边。
    夏侯彻招呼孙平送来了毯子给瑞瑞盖上,这才埋头继续处理送来的折子。
    不一会儿,孙平轻步进来,近前低声禀报道,“皇上,空青和沐烟姑娘入宫送药来了。”
    淳于越不喜待在宫里,于是在皇上病情稍稍稳定之后就出宫了,每隔几日会让空青入宫诊脉送药,只要没有特别的问题,便也懒得入宫来了。
    “进来吧。”虽然以前一向不喜与金花谷的人打交道,但这回好歹淳于越是救了他一命,他不能不念及恩情。
    孙平出去传了两人进来,空青给夏侯彻请了脉,嘱咐了最近的用药,便准备走了。
    沐烟却冲到了御案前,将一大张白纸一铺,道,“题个字。”
    夏侯彻理了理衣袖,抬眼看了看她,显然有些不高兴的样子。
    “什么字?”
    “隐月楼要开张了,这不要重新挂匾,你要是能顺手提个字的话,那就再好不过了。”沐烟笑嘻嘻地说道。
    虽然她磨了一年也没有从原泓那里把隐月楼要来,但从夏侯彻醒来之后,她就撺掇着淳于越要了隐月楼当诊金,夏侯彻也算够意思,很干脆地就给他们了。
    最近他们一直忙着重新修整,再过几日就要挂匾重新开张了,于是便想着进宫顺便找他提个字,毕竟普天之下再没有比他的字都值钱了。
    “不要得寸近尺了。”夏侯彻淡声道。
    隐月楼本已经查封,给了他们已经是格外开恩了,现在竟然还要他给一个青/楼题字,简直滑稽。
    沐烟想了想,道,“你不想知道凤婧衣的消息吗?”
    “沐烟!”空青拉了拉她。
    沐烟没有理会,继续说道,“只要你题了这字,再过半个月,我就告诉你关于她这一年的消息,在来大夏之前我可是一直跟她在一块儿的。”
    夏侯彻眸光微沉,道,“现在说。”
    直觉告诉他,不会是什么好事,不然这个人不会现在不说,反而要压在半个月之后才告诉他。
    “这个没得商量,要么你现在给我题了字,半个月之后我告诉你,要么我去找别人仿个你的字挂上,也是一样的。”沐烟道。
    她当然知道现在是不能跟他说凤婧衣的消息的,不过再过半个月就算她不说,容弈那边也瞒不过去了,必然会给她回报消息了。
    到时候,她再说起凤凰台的事,自然也是可以的。
    夏侯彻抿了抿唇,默然提笔给她提了字,而后道,“朕最忌人言而无信,半个月后此时此刻,你若不说话,朕可以让隐月楼开了,也一样能让它关了。”
    “一定,半个月后,我一准来跟给你禀报清楚了。”沐烟收起题好的字,拉上空青赶紧走了。
    一出了皇极殿,空青便道,“你怎么回事,不是说了不准提凤婧衣的事,你还提。”
    “反正现在又没说,再过半个月他总是会知道的,到时候再说呗。”沐烟拿着墨宝,哼着小典一路兴奋地走着。
    隐月楼一开就又有大把的银子入手了,若是公子宸那个摇钱树能回来的话,那就更好了。
    可是自雪域一别,她也不知道去了哪里,隐月楼的人一直都找不到她。
    “到时候惹祸了,你自己看着办。”空青道。
    “行了行了,我知道分寸的。”沐烟道。
    夏侯彻跟那两口子的事儿,到底还是要他们自己去解决,他们不可能帮着他去对付萧昱,可也不好不顾那个人的意愿,帮站萧昱对付他,所以只有袖手旁观的份。
    空青被她的话给吓了一跳,孙平又何尝不是被吓出了一身冷汗,虽然也知道他早晚是会知道南唐长公被软禁的事,可现在确实还是他该知道的时候。
    夏侯彻沉默地坐着,思量着方才沐烟说的话,加之容弈迟迟没有消息回来,总感觉她是出了什么事,而他不知道。
    “孙平,她们从北汉来宫里的时候,你可听到了什么?”
    孙平闻言垂首回道,“沐姑娘多是跟青湮姑娘他们在一起说话,奴才倒甚少听她提到过北汉的事,只是初来的时候听说是长公主手伤了,不过在渐渐好转,算算日子现在应该好了。”
    夏侯彻闻言剑眉拧起,在雪域的时候她的手是伤得不轻。
    “只有这些?”
    “是,只有这些。”孙平道。
    好在御前行走多年,这隐瞒心思的本事倒也到了炉火纯青的地步,不然若是被他瞧出什么端倪,那可就要出大事了。
    可是,夏侯彻又哪里是肯乖乖等半个月的人,思量了片刻便道,“传黑衣卫首领。”
    容弈那里到底在搞什么名堂,他也不能再这样干等着了。
    孙平不知他是要再派人去北汉,又怕他看出自己在说谎,连忙便退了出去给传了黑衣卫首领进来面圣。
    至于,君臣二人说了些什么,他并没有进去细听。
    于是,不到半个月的功夫,沐烟和容弈还没有来吐露实情,秘密前往北汉的黑衣卫首领将加急密奏传回了盛京。
    那日,正好是小皇帝禅位,夏侯彻重新归政的日子。
    早朝刚下,夏侯彻尚在书房与原泓及众大臣议政,侍卫将加急入宫的密奏送到了孙平手里,他倒也没想过是北汉来的,只以为是前线的军报,便拿着送了进去。
    夏侯彻趁着几位大臣商议的功夫,拆开扫了一眼,眼底瞬间风起云涌,合上折子沉声令道,“丞相留下,其它众卿家暂退吧。”
    原泓看着他异样的面色,一时间心里有些七上八下的。
    几位大臣虽然有些不解,但也不敢多问便纷纷退了出去。
    “原泓,北汉凤凰台的事情,你们瞒了朕多少,又瞒了朕多久?”夏侯彻看着殿中站着的人,眸光冷厉如刀。
    原泓心下一沉,知道他是已经知道凤婧衣被软禁的事情了,可是按计划容弈也没有这么早把消息送进京来啊。
    他也知道再骗不下去了,于是道,“你说你刚醒来,人都站不稳,我们若是告诉你实话了,你只怕拼了命地要去北汉找人,我们也是迫不得已。”
    “她被人软禁在凤凰台整整一年了,朕先前人事不知也就罢了,这样的事直到朕醒来,你们竟又合起伙来瞒着朕?”夏侯彻怒然喝道。
    她被姓萧的软禁了一年,他竟然到此刻才知道。
    “你早知道了,又能怎么样?”原泓也有些气忿道。
    这一年又是给他看孩子,又是顾着朝政上下也就罢了,现在倒还遭埋怨了,想想心里都憋屈不已。
    再说了,不就是软禁吗?
    他先前还把人关着天天打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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