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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嫁:法医小妾(全本)-第7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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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秋水长空失窃,最大嫌疑就是江照影。在这种情况下,姜梅不告而别,私自离京,很有可能是卷图潜逃。他应该做的是立刻派人将她追回来,而不是担心她的安危。
潜意识里,他的确开始怀疑江湄会与江照影合伙。他偶尔会想,从某个角度而言,她与他一样都是受害者。
为了那本传说中的天书,他们二个都失去了家庭的温暖,失去了至亲的亲人。
他甚至试着把她与江秋寒分离,偶尔想象,假如她不是他的女儿……
他生平第一次开始怀疑自己决定的正确——或许,娶她进门并借她之手向江家复仇,并不是个好主意。
她已使自己失去冷静和判断,甚至为了她不惜在娘面前说谎——这在他是前所未有的事情。
“墨染,”李煜宸深吸一口气,强迫自己表现得大度和淡定:“收手吧,别再利用她了,她是个好女人,绝对值得你珍惜一辈子。”
墨染什么时候对女人正眼瞧过?更不曾为了任何人杵逆老夫人。所以,他动心了,这是无庸置疑的。
做为他的好友和兄弟,他真心地希望他能获得幸福,更不希望为了一个女人破坏好不容易才建立起来兄弟之情——谁让墨染比他先一步认识梅子,并已然娶了她进门呢?
他狠不下心来横刀夺爱便唯有强忍住心底的痛苦,提醒墨染面对自己的感情,不要做会让自己后悔的事情。
毕竟,报仇的目的是要毁灭仇人,而不是毁了自己终生的幸福与快乐。
君墨染不语。
收手?事情已走到今天这一步,要他如何收手?
更何况,就算他想收手,江秋寒未必肯信吧?他不是把手伸进他的靖王府来了吗?否则的话,也不会纵火烧了思亲堂,乘乱偷走秋水长空了!
他有强烈的预感,当年君家灭门之祸来自那本所谓的传世天书,而罪魁祸首就是江秋寒!只是苦于手上没有证据而已!
为人子女者,怎能眼睁睁地看着杀父仇人站在眼前,而只顾着儿女私情,将不共戴天之仇抛之脑后?
李煜宸陪着他一路走来,君墨染心里想着什么又怎会不清楚?
“我劝你收手,并非要你不报父仇。”李煜宸神色郑重地道:“只是,以你我今日的实力,并不是非要靠伤害一个女人才能获得成功,不是吗?”
话虽如此,若他最终手刃仇人,那么不论出于何种理由,他亦成为江湄的杀父仇人。
彼此之间身负着如此深的仇恨,又怎么可能抛开一切,相知相守,并且幸福快乐?
如果注定不能得到,又何必要开始,徒然增加彼此的痛苦呢?
“放心,我知道该怎么做。”君墨染眼底满是阴霾,淡淡地道。
“是吗?”李煜宸狐疑地瞄着他:“你真的知道该怎么做?”
他答应得太过迅速和爽快,反而让他放不下心——他,是真的知道自己真正需要的是什么吗?
“有人冒充无风去暮云杀了林富。”君墨染不喜欢把话题总是绕在江湄身上,于是把姜梅在暮云得到的情报重新向他讲了一遍,末了问:“你有什么看法?”
“很简单,”李煜宸习惯性地曲指轻敲桌面:“暮云到京城可不算近,从案发到张彪得到消息,前后却连一天都不到,说是巧合未免太牵强。在我看来,理由不外乎二点:第一,有人故意在第一时间通知张彪;第二,张彪本身并不可靠。”
张彪是栖云县的捕头,栖云庵正是他所辖范围之内,而江湄未嫁之前与明心一直都住在栖云庵里,说江秋寒与他早有勾结,并不能算是捕风捉影。
而昨夜江湄所乘马车无故损坏这一点,似乎也从侧面印证了他的这一推断。
君墨染点头,接着道:“江照影来拜访,目的显然是为了透露江湄的行踪,以挑起我和她之间的矛盾,说不定宛儿也是他找人怂恿,以达到把水搅混,让湄儿离开靖王府的目的。”
从这一点看,他与湄儿之间的关系似乎并不亲厚。自己与湄儿的关系对他产生了威胁,否则他不会出此下策。
这也从侧面印证了湄儿对自己的感情比对江照影的要深。
意识到这个可能,君墨染的眼里不自觉地现出一丝极浅的笑容。
疯狗咬人
“等一下~”李煜宸摸着下巴,若有所思地望着他:“既然现在要把梅子带走,当初为何要把她送进王府?”
君墨染想了下,道:“莫非,明心并非江秋寒所杀?”
一直以来,他们的思路都错了?有没有可能,除了江秋寒,还有另一股势力纠集在他的身边,虎视眈眈,伺机而动?
只有这样,才能解释明心和五更之死和江秋寒之前牺牲江湄,现在又出尔反尔,意图把江湄带走的理由。
“很有可能~”李煜宸呵呵一笑:“事情越来越有意思了~”
别的不知道,冷卉的死因并不单纯,而江照影是没有必要杀冷卉的,除非,他是冷卉肚子里孩子的父亲?
且不说他有没有可能与冷卉认识,至少三个月前,江照影并不在京城,所以这个可能性可以排除。
君墨染望一眼李煜宸,不悦地勾起了唇角:“我可不觉得有意思。”
单只一个江秋寒,已然让他头疼,再弄出几个劲敌,不知是个什么局面?
“要不,弄壶酒,咱哥两坐下来慢慢捋捋?”李煜宸弯唇而笑。
“少喝一点会死啊?”君墨染低咒。
“少喝不会死,不喝也不见得就不死。所以,喝比不喝好,哈哈哈~”李煜宸大笑。
姜梅回到忘月苑,在院外见到蓝七在值守,心中已是一怔,待进了院,也不见蓝三,想着君墨染昨晚的话,心中一惊,忙返回院外,向蓝七招了招手:“过来。”
“九夫人有何吩咐?”蓝七一脸戒慎地看着她,并不肯走到她身前。
姜梅心中惴惴,忙向他靠近两步,见左近无人,问:“你三哥呢?怎么不见了,是不是被王爷关起来了?”
该不会真的拖出去,暴打了几百鞭,以到卧床不起了吧?以君墨染暴戾的性子来看,很有可能哦。
蓝七十分谨慎地向后退了几步,退到一个自认为安全的距离,这才恭声回道:“九夫人放心,三哥挺好的。”
姜梅狐疑地瞄着他:“那怎么不见他人?”
“呃~”蓝七瞟一眼姜梅不敢吭声。
“快点说,他到底怎么了?打伤了,还是打残了?”姜梅急了,忍不住提高了音量。
冬至和夏至听到吵闹声,忙跑了出来。
“没你们什么事,进去吧~”姜梅挥手,斥退了她们二人。
“九夫人,你误会了~”蓝七神色尴尬。
“算了,我去找墨染~”见他不肯说,姜梅也不愿为难他。
“不是~”蓝七吓了一跳,忙叫住她,压低了声音道:“三哥真的没事,他不在京城,替王爷办事去了。”
“什么事,非得出京才能办?”姜梅明显不信。
“是真的,我没骗你!”蓝七见她执意要去找君墨染,急了,忙拦住她,好言相求:“九夫人,你就别管三哥了!”
“为什么?”姜梅怔住。
“呃~”蓝七目光闪烁,脸憋得通红。
他只怕她越管,蓝三走得越远,搞不好永远回不来靖王府了!
“我明白了~”看来,还是她连累了蓝三。
姜梅神色黯然,默默地点了点头,转身正欲回院,宛儿已袅袅婷婷地走了过来,远远地便捏着嗓子道:“哟,这不是小九吗?这么快回来了?”
“二姐。”姜梅心中不快,神色上便有些冷淡。
宛儿才不管她是否高兴,径直走了过来,傲然道:“怎么,你不请我进去坐会?”
“有什么事就说吧,几天没在家,房子里挺乱的,不方便招待二姐。”姜梅不愿与她多做纠缠,懒得跟她客套。
“哼~”宛儿碰了一个大大的钉子,一时下不来台,面上阵青阵红:“别以为王爷把你宠上天,连私奔这么重的罪都能偏袒,就以为自己是个人物,不把众姐妹放在眼里!”
姜梅目光冰冷:“是你吧?”
“什么?”宛儿一时莫名。
“是你在老夫人面前告的状,对吧?”姜梅心中升起一股怒火。
如果只是在背后说三道四地讲她的坏话,她可以装聋作哑。可现在因为她一句话,却连累得蓝三回不了京,这笔帐却不能不算!
“是我又怎样?”宛儿只觉那目光似刀直刺皮肤,忍不住瑟缩一下,却又仗着背后有皇上撑腰,有恃无恐,挺着腰杆道:“你可以不知羞耻,跟着男子私逃出京,给王爷脸上抹黑,丢王府的脸,我却不能不管!”
“我行得正坐得端,不怕别人嚼舌根,倒是有些人,背着王爷与男人在酒楼私会,若是被老夫人知道,不知是什么下场?”姜梅冷冷地望着她。
“你说什么?”宛儿吃了一惊:“谁,谁与男子私会?休要血口喷人!”
“谪仙居,晚烟阁,还要我说得再详细一点吗?”姜梅冷笑。
“不知道你说什么!”宛儿大惊失色,仓惶地丢下一句话,匆匆离开:“我还有事,不跟你鬼扯。总之,你好自为之~”
姜梅冷着脸,看着她的背影冷笑。
她的忍耐也是有限度的,如果谁再来惹她,别怪她不客气!
“九夫人~”蓝七从未见她发过脾气,这时又是惊奇又是同情,低低地劝道:“她就是一条疯狗,失了宠乱咬人,你何必跟她一般见识?”
姜梅没有吭声,默默地转身进了屋。
冬至和夏至远远地看着,不敢靠近,生恐扫到台风尾。
“如意呢?”姜梅看了一圈,不见如意,问。
“回九夫人,”冬至垂手答道:“她回江府收拾行礼去了。”
姜梅疲倦地挥手斥退她们:“我想一个人静一静,这里不用侍候,都下去吧。”
不欢而散
如意回到江府,江照影迎上来往她身后一瞧,奇道:“小姐呢?怎么没跟你一道回来?”
“王爷让我回来取小姐的行礼。”如意回道。
“为什么?”江照影一呆——就算君墨染能忍,以那倨傲又极度护短的老太太的脾气也绝不可能容忍江湄啊!她怎么可能不赶湄儿回家?
“小姐已然嫁给王爷,回去住不是很正常吗?”如意奇怪地瞥他一眼,反问。
“不是~”江照影掩饰了情绪:“我听说老太太为了湄儿去暮云的事生了误会,大发雷霆,我怕她受罚,一直替她担心呢。”
“放心吧,”如意又是得意又是骄傲地道:“我们小姐有圣上亲赐的玉牌,那个老虔婆以后再也不敢欺侮小姐了。”
“圣上亲赐的玉牌?”江照影愣住。
“是啊~”如意一脸的与有荣焉:“圣上也知我们小姐是女青天,赐她玉牌,许她便宜行事呢!”
不但圣上器重小姐,看昨晚的情形就连王爷也对她开始宠爱有加,假以时日,搞不好小姐真能当上靖王妃也未可知呢!
她这个贴身丫环,身份也就水涨船高,到时还有谁敢小看她?莫说嫁与少爷做妾,就算做个正室也不是没有可能了。
“是吗?”江照影心思紊乱,堆起笑容:“那就好,那就好。”
千算万算,却没算到她有玉牌护身,看来,想把她从靖王府里弄出来,需得别行设法了。
“我收拾东西去~”如意兴高采烈地回了房。
京城某客栈内,柳无风与破天斧正相互对恃。
柳无风神色冷淡:“这几天靖王府里事情太多,我不能逗留太久,没时间听你废话,拣重要的事情说吧。”
“我为什么找你,三皇子不是心知肚明吗?”萧破天冷然而笑。
说什么计划周详,绝不会出错,结果就盗出来几件破古董和几张字画,传世天书的影子都没瞧见!
“谋事在人,成事在天。”柳无风平静地道:“这次不成功还有下次,萧统领何必如此急功近利?”
“哼~”萧破天冷冷地看着他,目光明显带着怀疑:“是真的没成功,还是三皇子隐而不报?这事还很难说呢。”
他利用他们把水搅混,得了藏宝图隐匿不报,只想着自己独领功劳!
“萧统领,东西可以乱吃,话可不能乱说。”柳无风低叱道:“当天行动我并未参与,下手的人选也是你亲自挑的!现在来跟我说其中有诈,本座还要怀疑是否你得到藏宝图,隐而不报,却想反咬本座一口?”
萧破天冷笑连连:“事情是你策划,谁知道你是不是在我们之外还安排了别的人手?”
“萧统领,”柳无风皱眉:“咱们千里迢迢来到邀月,若是不能齐心协力,不想着替皇上效力,只想着独霸功劳,顾着相互猜忌,还能成得了什么大事?你若是实在信不过我,大可奏明圣上,单独行动,不听本座号令!”
这几句软硬兼施的话一说,萧破天倒也不敢太过嚣张,毕竟名义上他是君他是臣,该守的礼仪还是要守,自己的主子也不在跟前,还不到与他撕破脸的时候。
“三皇子言重了~”萧破天顿了顿,道:“我奉圣命前来辅佐三皇子,自然是唯三皇子马首是瞻,怎敢撇开主子,独自行动?”
“不是就最好。”柳无风淡淡地道。
“不过,”萧破天并不死心:“三皇子在靖王府潜伏了三年,又深得姓君的赏识,不会一无所获吧?”
“我只知他对那老太太十分孝顺,猜藏宝图必然在老太太手里。”柳无风依旧淡淡地道:“谁知道棋差一着,最终还是扑了个空?”
“三皇子,”萧破天眼睛一眯,曲起五指再狠狠地握紧,表情狠戾:“属下听说靖王府的九妾很得他宠爱,不如咱们把那娘们捉了,逼姓君的交出藏宝图?”
每次都说从长计议,从长计议,他等得斧头都快生锈了!这样下去,就算再耗上三年五载也不可能有结果,倒不如快刀斩乱麻!
柳无风心中一惊,提高了声音怒喝道:“胡说八道,君墨染怎会为一个女人放弃前程!”
萧破天被他喝得下不来台,索性耍横:“三皇子何必如此激动?莫非你也看上那娘们,舍不得动她?”
“你用点脑子好不好?”柳无风十分不悦,冷冷地斜睨着他:“藏宝图是何等珍贵,如果是你,会不会为了个女人双手奉上?到时不但得不到藏宝图,反而曝露了身份,使他心生警惕,岂非得不偿失?”
萧破天见他动了怒,咂了咂嘴不再吭声,心里却不以为然。
这话表面听来似乎有理,然而自古红颜是祸水,为女人冲冠一怒的,要美人不要江山的还是大有人在,怎知那君墨染就不在此列?
反正死马当成活马医,到实在没有办法时,不管柳无风同不同意,他肯定是要试上一试的!
君墨染若是同意交换便罢,若是不同意,大不了就是撕票,于他也并没有损失。他当然不会蠢得用自己的真名去要胁,怕什么曝露身份?
柳无风见了他的神情,不放心地再叮嘱一句:“总之,没有我的命令,你不得轻举妄动,否则,本座定不饶你,知道了吗?”
“你是主子,你说是就是咯~”萧破天皮笑肉不笑地道。
柳无风明知他并没有听进去,却也无可奈何,愤然拂袖而去。
萧破天,你最好不要挑战我的忍耐力,真要惹急了我,杀死一个禁军统领等于捏死一只蚂蚁!
小心着凉
忙碌了一天,待静下来,推开窗已是繁星满天。
站在曾经肃穆庄严的思亲堂前,看着满目的断壁残垣,君墨染不禁心潮起伏,不堪回首的往事,迷离曲折的命案,错综复杂的迷局……
千头万绪,剪不断理还乱,在心头缠绕成团,堆积成茧,将他困在其中。
江湄,这迷一样的女子,仿佛无处不在,无所不能,一天比一天吸引他的目光,盘距在他的脑海,挥之不去,驱之不舍……
“王爷~”蓝七自藏身处闪出,语带兴奋地向他问安。
他本来还担心王爷生九夫人的气,会跑到别的院子休息,看到他来,心里格外的高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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