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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嫁:法医小妾(全本)-第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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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代代相传,那么二百年发展下来,数目亦是相当可观的。

“嗯,”李煜宸点头:“可以这么说。不过,当年受训的女官不足二十名,这种文字又未被推广应用,二百年下来,估计还识得的已是廖廖无几了。”

“这么说,明心很有可能就是那二十名宫中女官的后人?”

“就目前情况来说,这种可能性较高。”李煜宸道:“江秋寒狡诈多疑,据我推测,江秋寒把江絮送过去是想让她师从明心学习这种古怪的文字。”

“你的意思,传世天书现在江秋寒的手里?”

“可能性很高,不然没法解释了缘出现在明心身边的理由。”

君墨染沉吟未语。

“不仅如此,”李煜宸索性一鼓作气把心中的疑虑全摊开来:“当年夜袭君家的贼人,很可能就是冲这本天书而去的。如果是一般的强盗杀人越货,取了钱物就该走人,不会一个活口也不留。如此心狠手辣,显然是要斩草除根,永绝后患。”

“永绝后患?”君墨染冷笑,眼底染上戾气:“没那么容易!”

“墨染,”李煜宸望着他,笑得恣意而欢快:“天网恢恢,疏而不漏。只要我们坚持,迷底总有揭开的一天。”

吸血国师

所以,他才会拼着性命不要,也要救下江湄。

“煜宸,”君墨染静静地望着他半晌,慢慢地道:“我欠你一个人情。”

“哈,想让你小子欠人情还真不容易,非得豁出命去才行呢!”李煜宸大笑,不慎再次牵动伤口,痛得呲牙咧嘴,仍然扯出一抹笑来:“放心,不会让你欠很久,我肯定会在适当的时候收回来的。”

“求之不得。”君墨染极为认真:“只要你想要,必会倾尽所能。”

他不喜欢欠人东西,不管是情还是物,都让他不舒服。他喜欢清楚明朗,绝不拖泥带水。

“只要我想,什么都可以给我,是这个意思吧?”李煜宸偏头,吊儿郎当地望着他。

“当然,”君墨染不假思索地点头:“君子一言,快马一鞭。”

李煜宸挑眉,半是玩笑半认真地确认:“甚至,包括女人?”

“女人?”君墨染皱眉:“你什么时候对女人开始感兴趣了?而且,我府里的女人你也知道,哪个能入你的眼?”

“这个你别管,我只想知道你的诚意底限究竟在哪里。”李煜宸轻轻地一语带过。不知为何,原只是玩笑性质的一句话,说出口后,却发现隐隐有较真的意思了。

“除了绮玉,其他人都没问题。”君墨染倒也不罗嗦,爽快地应了。

“呵呵~”李煜宸低低地笑了。

墨染看着稳重,竟也有天真的一面。他当真以为绮玉还是当初的那个绮玉,苦苦等着苍鹰的归来。

“你笑什么?”君墨染被他笑得起了鸡皮疙瘩,狐疑地道:“不会刚好看中了她吧?不行,她可是苍鹰的人!”

李煜宸微笑,眸光流转,灯光下格外的妖媚:“我知道,所以绝不是她。”

君墨染不语,眼里满是疑惑:莫非,他看中了江湄?

两个人一起掉入悬崖,共过生死,所以生出感情了?这小子是这么没有定力的人?这么轻易就动感情了?

奇怪的是,发现他看中的有可能是江湄,竟比他看中绮玉还让他不快!

“怕了你了!”李煜宸慌忙摇手笑道:“别再乱猜了,谁也不是,只是随口一个玩笑而已!朋友妻不可戏,这个道理我懂!”

“我没有妻,”君墨染冷冷地强调:“这辈子都不会娶妻。”

他只有妾,无论塞多少个女人进来都没关系,他不在乎,靖王府更不在乎多养几个闲人。

“墨染~”李煜宸微感不安。

这个玩笑,是不是开得太大了?

“你重伤未愈,不宜多说,早点休息吧。”君墨染起身,头也不回地离去。

赤日国都:炎城,国师府

瀑布似的藤萝花架下,嘻笑声隐隐传来,透过紫色的碎花,隐隐可见一个清俊非凡的少年。

他头上束着一顶金冠,一头雪白的长发瀑布似地流泄于两肩,面如冠玉,双颊呈现病态的嫣红,一双湛蓝的冰眸似海洋般深不可测,那身火红的长袍将他邪狞的气质衬到极至。

此刻,他懒洋洋地歪在榻上,半敞着衣衫,露出瘦削的胸膛,怀里搂着一名绝色少女,修长的手在女子身上不安份地上下摸,惹得女子娇笑连连,散发出颓废和魔糜的气息。

宛如一株食人草,美丽非常却也暗藏杀机。

“国师~”清脆地铃铛声由远及近,身着金色衣裙的少女赤着足走了过来:“夜影求见。”

“嗯~”少年垂着头,殷红的唇印在少女的脖颈上,惹得她娇喘连连。

“国师,”黑影悄无声息地掠了过来,双膝跪地:“夜影幸不辱命,传世天书已然到手。”

“哦?”少年挑眉,漂亮的冰眸似宝石般闪闪发光:“呈上来~”

夜影小心翼翼地从怀里摸出一卷长轴,以玉石为轴,锦缎做端,恭恭敬敬地双手呈上去。

少年接卷在手,轻轻展开,只瞟了一眼:“假的!”

随即将那卷装帧得极为精美的卷轴往地上一摔,啪嗒一声脆响玉石碎裂,断为数段。

夜影吓得扑通一声跪倒在地:“这不可能,我亲手从明心那虔婆手中取来,中途并未离身,绝不可能是假的。”

少年不语,只转过头温柔地注视着怀中的少女,眼中那抹如海般的宁静,静旎,诡美到可怕。

“国,国师?”绝色少女悖然变色,怆惶起身。

然,少年的手已扣住她的腰肢,张嘴,那口编贝似的玉齿印上她优美的脖颈,少倾,鲜血潺潺流出,少女在他怀中颤抖。

他松口,殷红的唇滴着血,眼里却绽出婴儿般纯洁的笑,瞬间妖艳诡美如画,少女无声地软倒在他脚下。

夜影捞起一旁的雪白丝巾递上去,少年接在手中优雅地拭去唇边的血渍,漫不经心地道:“这的确是圣武皇后亲笔,可惜,只是蒙童习字贴。”

“属下该死!”夜影面色大变,颤着嗓子认错。

“咳咳~”少年低低地咳嗽两声,旁人立刻递上一盏热茶。

少年接在手里,氤氲的热气升腾上来,模糊了他俊美的面容。

他轻啜了一口,再抬头时,已恢复成天真可爱的少年,脸上挂着纯稚的微笑:“你还有三次机会。”

纯粹感激

姜梅肩上的箭伤看似可怖,好在并未伤及骨头,敷上李煜宸特制的去腐生肌的紫葺膏,已开始愈合。

躺了两晚一天,一身的骨头都酸了,东方发白,晨曦初露,她便迫不及待地起了床,到外面呼吸新鲜空气。

“李公子醒了吗?”走出门,见蓝二守在李煜宸的房门外,压低了声音问。

“嫂子来了?快请进。”李煜宸在里面听到,略提高了声音答。

姜梅推开门,赫然见到君墨染也在坐,不禁有些后悔来得不是时候。

“不好好躺着休息,来这里做什么?”君墨染并未回头,劈头先是责备。

“煜,呃,李公子是为救我受伤,探望他是份所应为的。”姜梅并没被他吓退,不卑不亢地答。

“来来来,到这边坐。”李煜宸微微一笑,似春日杨柳风,吹面不寒:“不用理他,这家伙嘴硬心软,专喜说些心里没有的话,咱们可以当他放屁。”

“煜宸!”

“别嚷~”李煜宸伸指掏了掏耳朵:“我只是断了肋骨,可没有聋了耳朵。”

“懒得理你~”君墨染气结,拂袖而出。

她本以为冷竣如君墨染,顶着那张铁面必定是无坚不摧,没想到在李煜宸面前竟毫无办法,不禁莞尔。

“要喝水自己倒,要吃零嘴没有,要喝酒……”李煜宸只当没有看到,一径嘻皮笑脸,末了颇遗憾地啧了一声:“要酒也没有,唉~”

“等你好了,我请你喝最贵的酒。”姜梅俏皮地眨了眨眼睛。

“只有我们二个?”李煜宸眼睛一亮,咂咂嘴道:“墨染那家伙在场的话,喝起来就没啥意思了。”

“好,只我们二个。”姜梅回他一个甜美的微笑,豪爽地应诺下来:“不醉无归。”

“到谪仙居去喝!”李煜宸兴奋了。

“没问题,都包在我身上。”

“呀呀呀,”李煜宸忽地敛了笑容,狐疑地打量姜梅一遍:“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说吧,突然对我这么好,有什么阴谋?”

“公子救了我的命,难道这个理由还不够请你喝一顿酒吗?”姜梅反问。

“够倒是够,”李煜宸倒也并不谦虚,眼里有着洞察一切的精明:“奇怪的是,我怎么感觉酒无好酒,宴非好宴呢?”

姜梅垂睫,略显心虚地垂下眼帘:“公子多虑了,妾身纯粹是出自一片感激之情,别无他意。”

嗯,感激之余,顺便咨询一点小事,不算阴谋吧?

李煜宸玩味地笑了笑:“纯粹感激?”

“纯粹感激!”姜梅用力地点头。

“那好吧,”李煜宸做出慷慨赴义的表情,学她的模样用力点头:“反正李某在江湖上好酒贪杯是出了名的,就算你的酒里有毒,在下也是要去喝一杯的!”

“那就说定了?”姜梅嫣然一笑,起身离去:“不打扰公子休息。”

顺着长廊走出去,嫩绿的草叶上滚着晶莹的露珠,没走多远便湿了绣鞋。

温暖的阳光洒在身上,远处三五成群的马匹,悠闲地漫着步,不时昂头发出一两声愉悦地嘶鸣。

姜梅轻轻地闭上眼睛,感受着微风,闻着青草的香味。

这一刻,远离了文明带来的空虚颓废和纸醉金迷;远离了王府里的明争暗斗,所有的疲惫都消失殆尽,所有的烦恼与失意也都远离。

剩下的是平淡,恬静与详和。

“咴咴”熟悉的鸣叫传入耳中,姜梅霍地转头,喜悦地低叫:“奔霄!”

奔霄长嘶一声,迈着轻快地步伐向她跑了过来,在她身边停下来,伸出头亲热地磨蹭她的颊。

“谢天谢地,你又能跑了!”姜梅抱着马脖,仰头开心地笑。

这点小伤难不倒我,那天还是我回去搬的救兵呢!

奔霄一脸骄傲,讨好地甩着尾巴。

“我就知道,你不会忘记我~”姜梅大为感动,一个劲地夸奖它。

君墨染站在长廊下,疑惑地挑起了眉毛:他似乎,从来也不曾告诉过她,这匹马叫奔霄?

李煜宸惬意地躺在软榻上,弯唇而笑:“有件事,我觉得很有意思。那夜在山谷遇到狼群,她的第一反映居然是跟狼说话,打商量。”

“狼听她的了?”君墨染冷笑。

要不是他们及时赶到,这两人就要葬身狼腹,还说什么商量?笑话!

李煜宸耸肩:“她跟畜牲比跟人亲,而且很容易获得它们的好感,这一点不容否认。”

“煜宸,”君墨染忽地眯起眼睛:“你不觉得这个暗杀很失败吗?”

据江湄说她在林里转了足足有一个多时辰。一人一马,在丛林里落了单,目标十分显著,就算一击不中,下手的机会还有大把。

而且如果是他,第一箭把马射死,然后再杀人,岂不是干脆利落得多?

“可能对方的目的只是警告?”李煜宸随口胡诌:“当然,也有可能是……”

两个人俱是一振,同时对看一眼:“调虎离山,对啊!”

按照之前与张彪的私下约定,了缘放在湖心岛的那些书籍,在官府登记造册之后,会在这几日送达靖王府。若是有人潜进去……

“立刻启程回京!”

设局(一)

朝阳浸润着天空的青涩,渐渐映透东方的一角天际,忽地自云层里一跃而出,光芒四射,鲜艳欲滴。

萧佩琴起了个大早,到思亲堂请安,老夫人特地赏了一百两银子给她,让她去买自己喜欢的东西。

从思亲堂出来,见柳无风在岔路口往左拐,忙紧走几步追上去:“管家,请留步。”

柳无风站定,躬身行了一礼淡淡地问好:“四夫人,祝生辰快乐。”

萧佩琴不自觉地抚了一下鬓角,抿唇道:“不过又老了一岁,有什么好快乐的?对了,听说王爷派人捎了信回来,可有说几时回府?”

柳无风嘴角噙了一抹笑:“四夫人放心,王爷已起程,必能赶回来贺夫人寿辰。”

“管家这话说的,我有什么好不放心的?”萧佩琴脸上露出少有的羞赫之色,一颗忐忑不安的心总算归位:“你忙吧,我不打扰了。”

转身便吩咐侍剑:“走,跟我上趟街采买些东西。”

主仆二人出了靖王府,直接往最繁华的金翠路走去。

萧佩琴一脸喜气地自雅园里走出来,侍剑手里捧着大大小小的纸盒跟在她的身后,见她又往画屏阁去,不禁有些急:“小姐,上次买的珍珠粉还没用完呢。”

“知道,”萧佩琴嗔道:“我是要挑盒胭脂送小九。”

人逢喜事精神爽,萧佩琴想着晚上的旖旎风光,更是色若桃花,面带春风,恨不能立刻天黑,与靖王双宿双栖。

飞羽阁有个打杂的小厮,名叫王凯俅,原是个纨绔子弟,自小在花街柳巷中耍玩,后来家道中落,便在街面上混着,不知怎地进了张员外府做事。

靖王进京,皇上赐了宅子,张员外连家带仆人一并卖了,君墨染也懒得到处招人,素性一并买了下来,这泼皮也就在靖王府里落了脚。

王凯俅因长相俊秀,见谁都是一张笑脸,嘴巴甜得似蜜,更有一手替女人梳头,掏耳,捏足,揉肩的小手艺,哄得府里那些三姑六婆的的喜欢,更是许多丫头私心倾慕的对象。

就连几位夫人也对他印象极佳,遇有重大庆典,都叫他去梳头,时常赏些小钱与他吃酒。

他也便仗着这点子宠爱,好吃懒做,混在女人堆中,揩揩小油,占占丫头们的便宜,小日子过得十分的滋润,有个绰号“王揩油”。

那些丫头纵是吃了暗亏,又有谁敢声张?暗地里流着泪求他怜惜,他哪里有真心?假惺惺地发誓做态,拿了她们的月钱,转眼挥霍一空又找新人。

萧佩琴生辰,飞羽阁一众仆人们从早上开始便忙碌起来,把飞羽阁打扫得纤尘不染,装扮得焕然一新。

王凯俅懒惯了,哪里做得这种粗活?找了个借口出了门,打算混到天黑再回去,到时胡乱编个借口,就说哪位夫人叫去指点妆容去了,想必也无人敢对证。

仲夏正午阳光正烈,碧波亭畔绿柳成荫,他逛到这边,拣了个阴凉去处正要歪在树下打瞌睡。

“成哥~”身后忽有人唤,王凯俅回头一看,竟是绿珠。

她手里捏着一条手帕,粉面含春,羞怯地望着他微笑。

“绿珠姑娘,不知有何事?”

冷卉清高孤傲,对下人向来不假词色,因此曼音阁的丫头,他一直无缘亲近,这时见绿珠主动唤他,十分高兴。

“俅哥在这里等哪位姐姐么?”绿珠抿唇俏笑,语中似酸似妒。

湖光潋滟,荷香阵阵,暖风熏得人晕陶陶的,这王凯俅见了绿珠的模样,心中不禁痒痒地,大着胆子调笑:“我心里只有绿珠妹子一个,哪有什么姐姐?”

“呸~”绿珠轻嗔薄怒:“只会哄我。”

“真的~”王凯俅见了她的模样,越发心痒,跑过去捉住她的手放在胸口:“不信你摸摸看,跳得多快?”

“讨厌~”绿珠挣了一下,半推半就地任他拉着。

王凯俅胆子越发大了,瞧瞧四下无人,把她拉上岔道,顺着小路拐向坟场:“绿珠妹妹,我一直想跟你亲近……”

到了无人处,一把搂住绿珠就胡乱往她脸上亲:“好绿珠,想死我了~”

绿珠只稍稍推挡,并不挣扎,咯咯地娇笑着:“俅哥,你好坏~”

王凯俅暗自得意,把绿珠按倒在地,三两下把自己脱了个清光,又去剥绿珠的衣服,脱到只剩肚兜,正要提枪上马。

“畜牲,你们俩在干什么?”忽地一声暴喝,如平地惊雷,把地上滚做一团的两个人惊得面无人色。

绿珠涨红了脸,一把推开他,抱着衣服低头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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