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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我们管不住自己 本能-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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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前的食物替代品不会扭转败局,所以一些人采取了更极端的举动,如进行许多外科手术。对因体重产生重大健康危机的人们有一种选择,即胃部缝合,就是外科医生让胃变得小一些。进行胃部缝合的病人们比手术前饱得更快,也能很快停止进食。一组进行胃部缝合的人每人掉了大约30公斤肉,至少两年都如此。把小肠的一部分或全部都去掉的手术也有助于减肥。这种减短了的消化系统使卡路里还没来得及被全部吸收就让食物穿肠而过。其整体效果和吃蔗糖聚酯的效果相仿:嘴巴被蒙骗,高高兴兴还以为吃了卡路里,而内脏得到的是缺斤短两的待遇。另一种不那么极端的办法是抽脂,就是把脂肪细胞除掉。在20世纪这种方法迅速成为最受欢迎的手术之一,仅1998年就有17万人做了这种手术。但不妙的是,随着时间的推移,减掉的体重又会重新长出来,虽然可能长在不同的部位。由于这一结果,把抽脂称为“塑型”可能更加贴切。如果食物替代品和外科手术不能保证体重永久性的减轻,那么减肥药怎么样?由于在此领域不存在什么绝对突破,制造减肥药以改变体重系统这种想法还是不错的。
例如,在证实减肥药FenPhen会严重损害心血管之前的20年里,美国有500万妇女在吃这种药。它是把一种抑制胃口的药剂和一种类似于安非他明(amphetamine,一种能够解除忧郁、疲劳的药,主要用做中枢神经系统兴奋剂。—译者注)的药结合起来的。像所有成功的减肥药一样,这种药干扰了我们本能的系统,因为这种系统老是在寻找食物并把食物转化成脂肪储存起来。修补基因机器的另一种办法是干脆提高新陈代谢率。包括Metabolife在内的许多产品都声称它们能够在不增加无谓吸收的情况下消耗更多能量。这种办法在理论上是正确的,但关于这些非常规产品的安全性或说效果如何仍存在保留意见。但是,临床实验确实表明像麻黄素和咖啡因一类的刺激物能减轻2~5公斤的体重。最新上市的减肥药Xenical,在市场上推销时名为奥利司他(Orlistat)。这种昂贵的药物干扰脂肪消化的途径是使色拉味调料或橄榄里的脂肪在未经吸收的情况下穿肠而过(有时快得让人感到痛苦)。临床研究表明,Xenical能在一年时间里使人体重减轻大约5公斤。第二年,体重有所回升,但是仍然比原来要轻一些。现在的减肥药能帮助我们减轻一些体重,未来还会更加光明。通过使用Xenical,平均每个人能减轻5公斤,这可能不足以称其为灵丹妙药,但毕竟是一个意义重大的开端。而且对许多人来说,减轻5公斤已经足够了。只要是生活在像动物园一样优裕的环境里,我们就得和我们不断寻找并储存卡路里的自然系统做斗争。基因机器使我们变得肥胖,而且保持着这种体重,通过对它的剖析,使发现更有效而副作用更少的药以让我们变得苗条起来这一前景变得更加明朗。
本能 第二章 欲壑难平(1)
麻醉剂快乐之路上的劫匪
咖啡因?酒精?百忧解?嗜好?
希望冒险寻求刺激的基因欺骗了我们
卡西诺?墨西哥胡椒?过山车?奖励
贪婪在快乐的脚踏车上飞转
金钱?欢乐?物质主义?进步?欢乐
咖啡、酒精、香烟和可卡因为什么让人难以割舍
意志力能拯救我们吗
为什么我们能从冒险中找到刺激
为什么人生来就贪得无厌,不知满足
麻醉剂快乐之路上的劫匪
麻醉剂的诱惑
约翰?戴利说他最终放弃了戒酒的努力。这位职业高尔夫球员一度是美国最有希望的年轻运动员之一,但是他却撕毁了同一家顶级高尔夫俱乐部签订的一项300万美元的合约,因为合同要求他不能再喝酒。戴利说要保持清醒“真要了我的命了,我很可怜”。他为自己的基因对酒精强烈的欲望而自责。但是尽管他对因饮酒而付出的许多代价感到悲哀,他还是说:“自由自在的感觉真棒!”
不只约翰?戴利一个人这样。摇滚明星更是如此,以至于他们当中要是有谁不存在这种问题的话,肯定会上头条新闻。这些小小化学品的诱惑力极大。虽然小报上的悲剧新闻里讲到的都是贾尼斯?乔普林、约翰?毕鲁什、里弗?菲尼克斯之类的人物,但我们中有数百万人都面临着与麻醉剂进行的斗争,即自我控制,而且我们经常会在战斗中败北。现代生活中每天都会用到麻醉剂。酒精无所不在,数千万人不得不忍受其造成的各种后果,从工作业绩下降到肝脏遭到损害,再到酒精中毒,75%的家庭暴力事件都是由酗酒引起的。有超过5000万的美国人抽烟,造成每年近50万人死亡,比死于车祸的人多数倍。因麻醉剂造成的悲剧仍在上演。
这些小小的化学制品对动物也具有同样强大的威力。例如,排卵期的雌性野猪嗅到公猪唾液中的费洛蒙(pheromone)时,会马上变得完全瘫软,四肢伸展,一副交配的姿态。如果您把老鼠关到笼子里,让它们可以无节制地进食或吃可卡因,会发生什么事情呢?老鼠会疯狂地猛吃可卡因,把食物完全撂在一边,并且很快会因此饿死。这种对于麻醉剂普遍的爱好引起这样一个令人困惑的问题:难道进化不该产生勤勉的机制,而不是对麻醉剂的迷恋吗?为了理解这个问题,我们需要回到从前,想想感情是如何进化的。为什么我们的身体会感到痛苦和欢乐?一旦回答了这个问题,就会明白为什么我们会受到像酒精和可卡因之类的危险物质如此强烈的吸引。但是首先,就像我们通常上路时要做的那样—喝杯咖啡。见鬼,为什么咖啡因就这么好?大卫?莱特曼说过:“如果不是咖啡,我压根就清醒不了。”实际上,咖啡因或许是我们最常使用的麻醉剂。在世界范围内,茶是除了水之外最常用的饮料。紧随其后的就是咖啡。在美国,我们喝的90%的苏打水含有咖啡因。美国人平均每年要喝上455升的水、茶和咖啡。从哲学家到作家、科学家、音乐家,咖啡都被尊为刺激灵感的必需品。在1732年的《咖啡康塔塔》(CoffeeCantata)中,J?S?巴赫写道:“啊!咖啡尝起来是多么美啊!比一千个吻还要可爱,比麝香葡萄酒还甜蜜得多!”200年后,咖啡的吸引力,又增加了不少。艾萨克?丹森(IsakDinesen),其自传被改编成电影《走出非洲》(OutofAfrica),他写道:“咖啡……之于身体如同神意之于灵魂。”几个世纪以来对咖啡的鉴赏是有根有据的。咖啡因几乎对每一种动物都有强大的作用。拿老鼠来说吧。虽然所有的老鼠最终都能通过训练穿过迷宫,但有些学得比较快,有些则在穿越迷宫补习班里变得憔悴。不过它们有一点是共同的,就是如果给它们一点含咖啡因的提神酒,它们学穿越之道就会变得更快,也记得更牢。
本能 第二章 欲壑难平(2)
竞技自行车赛手把这些结果铭记在心。他们发现如果在赛前一小时摄入咖啡因的话,就可以多跑20%的路程。也许把高强度的训练和竞赛混为一谈有点疯狂,但有些人还是会在赛前吃咖啡因栓剂来享受一下忘却时间的快乐。由于咖啡因能加快大脑和身体的运转,所以毫不奇怪,精子也会受到它的影响。在极端剂量的咖啡因刺激下,精子游得更快,摆动更有力,甚至能使它游过最黏稠的子宫颈液流以寻找成熟的卵子。
令人惊讶的是,咖啡因似乎对大多数人都是安全无害的。虽然人们在不断地求证其负面作用,但也没有证据表明适度吸收咖啡因会有什么大的危险,偶然事故除外。对健康的人们来说,咖啡因好像不会增加患心脏病、肺病、肾病甚至癌症的风险。咖啡因是怎样发挥其神奇作用的呢?只要我们保持清醒,大脑就会努力工作。我们的感官在吸收周围世界的信息:穿着套头衫让皮肤有点痒痒,透过窗子的阳光亮得晃眼,孩子们需要您时刻留心,老板因某报告过时未交而大喊大叫等等。所有这些信息都通过叫做“神经元”的特殊细胞报告给大脑。每处理一点微小的信息,都有数百万的神经元在活动。问题在于,就像运行中的发动机会产生废气一样,所有这些神经活动都会导致细胞废物的严重堆积。最终我们的细胞也需要小憩一下。神经元排出的废物是分子,包括腺苷(adenosine)。腺苷的堆积会使我们感到疲倦,这样,身体就会提醒我们该上床休息了。任何在驾驶时努力保持清醒的人都能体会腺苷要我们停止工作,给予我们睡觉的无情压力。腺苷本身不会产生睡意,它不过是一个信使,告诉周围的细胞该停下来了。而咖啡因阻挡了这种要求睡觉的信息的传递。以下就是其作用机理:大脑细胞通过传送像腺苷一样的化学信息互通信息。信息分子通过其他细胞上叫做受体(receptor)的特殊听众进行合作。腺苷及其受体精巧地连接起来,就像小锁只能由合适的小钥匙打开一样。细胞释放腺苷时,会充满附近细胞上的腺苷受体,传递要睡觉的信息。
由于一天中腺苷会制造得越来越多,于是有越来越多的受体被充满。不管刺激有多强烈,我们的大脑细胞都会变得越来越迟缓,我们累了。睡觉时,值夜班的会把腺苷清扫掉。醒来后我们会感觉好些,因为头脑确实变得更加清醒。但是假设感到累时我们并不能享受爬上床的奢侈,而是会喝一点苏打水或双份浓咖啡。我们摄入的咖啡因会直奔向大脑,一旦抵达,就在细胞之间洋溢。由于在外形上和腺苷碰巧相似,咖啡因会进入本来接收腺苷的受体。一旦进入,咖啡因就会安营扎寨,阻止腺苷工作。所以,或许我们已经发疯一样地工作了几个小时,大脑里本应充满了腺苷,我们本该累得要死,但是由于受体被咖啡因阻碍不能工作,腺苷不能传递我们应该上床睡觉的信息,所以我们会感到出奇的清醒,仍然准备大干一场。咖啡因通过扰乱正常的睡眠信号系统而使我们保持清醒。一些麻醉剂阻碍身体自然信号的传递,而另一些则放大这些信息。但在所有的情况下,麻醉剂都化装成自然生成的化合物,蒙骗我们的大脑。让我们再靠近一些,瞧瞧这些化学信使是如何在极大的程度上来影响我们观察感觉和经历这个世界的方式的。
本能 第二章 欲壑难平(3)
感觉不错,就再来几个脑细胞的活动真能影响我们的情绪和行为吗?在20世纪50年代,一位心理学家通过手术把电极植入老鼠的大脑并刺激它们。通常情况下,微小的电流引起的反应很小。然而,把通电的电极放在靠近一个叫做视丘下部(hypotha…lamus)的大脑的部分,似乎能让老鼠感觉很快乐。实际上那是当年比较保守的表述,刺激视丘下部实际上是使老鼠心醉神迷。后来的实验表明,如果在老鼠完成某件事情之后再给刺激它们的奖赏,如学会通过一部分迷宫,可以使老鼠勤奋工作,直到它精通为止,为的就是拿到奖赏。只要继续给它们奖励,这些小啮齿动物就会持续工作,甚至把人类认为几乎没有可能掌握的复杂迷宫都能穿过。
它们喜爱的不是学习。同样是这些老鼠,如果让它们自己控制这种大脑刺激技术的话,它们会忘记迷宫,忘记朋友,忘记其余的所有事情。它们坐着,一分钟按100次杠杆,连续几个小时不停。它们甚至不会停下来吃饭,饿扁了也会选择按杠杆,持续不停直到饿死。如果我们能够刺激大脑中一个类似热切的快感中心的话,我们会怎么做呢?当然这个问题不仅仅是一种假设,因为我们能够做到这一点。想想我们所有快乐途径之母—性高潮吧。我们那种愉悦的感觉其实是由于释放了某种化学物质造成的,这种化学物质刺激的大脑部位正是使老鼠感到快乐的那个部位。这些“再来一次”(do…it…again)中心一旦被激活,就可以因任何刺激大脑的行为而带来快乐。
您可以将这个“再来一次”中心看做我们大脑中的一个方形凹槽。做爱就如同发现了适合凹槽的方形木桩。它让我们很快乐。奖励的方式就是高潮,而这又激发我们不断重复这一行为,即性爱。在发现了神奇王国的方形木桩后。我们就想再来一次,一而再,再而三。当我们忙着享受性高潮时,基因正一路笑到达尔文银行,在它们眼里(或者对施行生育控制之前的我们的祖先)一切都是为了生儿育女。因为这意味着基因已经成功地把这种行为传给下一代了。
为了追求不朽,基因希望我们能做不同的事,也相应地建立了许多“再来一次”中心,想象一下遍布大脑的圆形、椭圆和星状的凹槽。基因所喜爱的行为都和这些凹槽相关。吃一点草莓脆饼,我们会感到快活,就像把一块圆桩打入圆形的、寻找卡路里的凹槽一样。赢得一场比赛,则会变得兴高采烈,如同把一个星形木桩打进了星形凹槽。实际上,不同形状的木桩是大脑中刺激“再来一次”中心的化学物质。
为创立这样的快乐系统,我们的基因发展出一种奖励体系,我们追求快乐的同时会实现基因的目标。没有人为了复制基因而要孩子,但我们却在寻欢作乐、逃避痛苦的时候,无意识地促进了基因目标的实现。我们根本不必在意基因,做某些事只是因为可以使我们感觉良好,而且还想再做一次。麻醉剂半路杀出,造成我们的进化奖励系统短路。我们的祖先通过良好行为这种老套的方式来获得因化学物质产生的愉快感觉。然而,我们却可以利用麻醉剂在没有良好行为的情况下刺激我们的欢乐中心。那么麻醉剂是如何在我们大脑中的痛苦和欢乐之途上拦路横刀的呢?要知道,唯一真正的情欲区是在我们的大脑里。例如,对一些完全瘫痪的人也有可能通过刺激其生殖器而使其勃起,甚至射精。但是,这些病人并没有什么快感,因为他们的大脑从来都没有接收到有关信息。而同样是这些人,如果其大脑的欢乐中心受到刺激的话,他们也会产生诸如高潮之类的感觉。问题在于,大脑必须通过神经系统的信号才能了解我们的行为,而任何信号系统都可以操控。比如,想象一下掠食者是如何通过致命的方式利用萤火虫的信号系统的。夏天的夜晚,如果您坐在野外,就会看到萤火虫在黑暗中闪闪发光,旋转飞舞。它们跳舞并非为了讨我们的欢心,而是在举行一种交配仪式。野外漆黑一片,还有许多不同的动物四处飞舞。萤火虫为了找到自己的同类以成功交配,所以就利用一种特殊的摩尔斯电码信号系统发出信号:“嗨!咱俩是一对,我准备好行动了。”萤火虫并没有真正看见它们潜在的爱侣,它们只是通过腹部发出的亮光进行交流。一种萤火虫可能会通过两下长光、一下短光来打招呼,而另一种则可能用四下短光、一下长光。当一个有性要求的萤火虫发现了正确的亮光时,它就会扑过去,准备“成家”。
本能 第二章 欲壑难平(4)
一些飞翔着的罗密欧和朱丽叶时常遇到的却是粗鲁的惊吓。它们的小腰闪亮着,到达信号发出的地方,却发现等待它们的是能一口吞掉它们的血盆大口,而不是充满爱意的臂膀。狡猾的食肉动物会利用信号系统,制造出同有意交配的萤火虫发出的一模一样的亮光序列。萤火虫误入歧途的时候,天才掠食者就可以开始它的晚餐了。
我们的信号系统同样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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