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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神]风铃-第6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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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应对兕丹坊的同时,始终留意着他,这群人毕竟经验太浅,在我挥出第一刀时,全都震慑于无法看清我的动作这件事上,而完全忘记了抓住时机先下手为强,反而要在我罗里吧嗦说了半天话之后,才意识到了我的危险性。
“我跟兕丹坊胜负已分,你这家伙怎么可以从背后偷袭?!”一护用力挥动着大刀,十分义愤填膺地朝我嚷道。
我的目光却越过他悄悄瞥见了后面的夜一,她什么都没说,镇定地看了看我,似乎又有些担心地用眼神瞄了瞄一护。
干嘛?怕我杀了他?我哪能那么做呢——我用笑容给她表达出这层意思,可能是笑得不太好,被夜一淡定地瞪了一眼,把头转开了。
这不抓耗子专门气人的黑猫!
我叹了口气,摊着手说道:“你看见了,我是从正面光明正大砍他的。”
一护听见我居然反驳他,更加气愤了:“你这算哪门子的光明正大?他的斧头都没有了!”
“那不是我的错,要怪把他的武器砍坏的人。”我笑着一字一顿地说道,明显看见一护被噎住的模样好像一朵委屈的苦菜花,又说:“还有啊,我不是在跟他决斗,而是‘处罚’。”
我的声音渐渐低沉下来,夜一终于忍不住在后面吼一护,可惜她的忠告完全不起作用,在我看来,从某种层面上倒更像是在激发一护的斗志。
这家伙,倒是把志波家缺心少肺的找死精神继承得淋漓尽致。
“想走嘛,倒也不是那么容易,这里可不是公园,任由你们胡闹。”我边说边慢悠悠地往后走出十几米,横过了左手,利用宽大的袖摆挡在刀刃前,微屈着膝盖,加深了嘴角的笑意。
接好喽,可别被我不小心捅中心脏挂掉。
“射杀他,神枪。”我轻轻地说道,就势把手臂平伸出去,神枪的力由速度而生,距离越长,它加速越快,自然就能产生更大的力量。
我走出的这段距离,恰好能让一护有充足的的反应时间,而他也不负所望地勉强抬起刀,用刀撑住了神枪,不过神枪的力量太大,他顶着兕丹坊整个像颗炮弹一样飞了出去。
大门失去支撑,轰然下坠,我没去理睬那些大呼小叫的少年,反而把目光落在了一门之隔的夜一身上。她侧着身体,把头往我这边偏着一点,用眼角看着我,带着股跟她人类外表时如出一辙的淡淡的怒气。
对于我的情况,夜一知道的一知半解,她纯粹是出于对浦原的信任,才没把我划入敌人的表格里。只不过每每见到,再不会有从前一起想办法欺负白哉时那种热烈亲密的感觉了。
我们沉默的交流,最终被落下来的大门阻隔了,材质不明的门板撞击地面时甚至引起不小的地震,然后外面的动静被彻底隔绝了。
我默默转回身,走了两步又停住,已经隐约能听见大批死神往这边靠近的脚步声了。我把手伸向衣襟,掏出一个玻璃球大小的蜡白纸盒,里面是一颗深紫色的药丸。
这是我托浦原帮我做好以备将来要用的……毒药,夹带着特别不易察觉的神杀枪的灵压。
浦原又托了夜一交给我,然而方才千钧一发的时间里,除了我们两个之外,谁都没有看见她是什么时候又是以什么方法塞到我衣服里的。
我悄悄把药攥了攥,重新收好,赶在后知后觉的死神们跑过来前,悄悄溜走了。
作者有话要说:忽然觉得银子这张图的下巴很萌有木有?
银子这张很威武哦~不过洒了血的衣服会变臭。。。有木有觉得银子的手很想让人吐槽=w=
先这些,越往后越进入剧情鸟~表示98大人万岁!
ps:明天体检,据说要抽血,早上还要空腹,好想哭。。。tat求安慰,乃们这些霸王潜水党的坏孩纸!
第八十六章 前夜
蓝染的计划天衣无缝;镜花水月给他开着堪称无敌的外挂;而且这人也确实聪明;如果不是他那让人捉摸不定的想法最终否定了崩玉,说不定早就称霸世界了,轮不到友哈巴赫跳出来抢戏。
然而他太自负;这兴许是他唯一的弱点了,蓝染对此也非常清楚;只不过这么丁点小小的缺憾在他的思维里也没被划为缺点,反而挺乐得享受。
有句话说得好,人要不作死就不会死;所以蓝染但凡不那么自大一点的话,也就不会给我这个偷偷摸摸搞小动作的机会。
我从西门溜掉后;把浦原的药丸捏扁藏在刀柄里,最后附上一层灵压,跟神枪结合在一起能完全掩盖它。做完这一切,我才若无其事地插好刀,转到正街上继续晃荡,脑袋里同时思考着即将发生的事。
随着事情一步步地发展,我深感脑细胞骤减,原本就不多,最近更是稍一空下来就会琢磨接下来要走的每一步。这是条充满着单项选择的不归路,哪怕稍有走错,我长久以来的筹谋便要全部落空,还得搭上自己的小命。
跟蓝染大魔王斗智斗勇,侥幸胜出的话,估计可以列为我这辈子除了追到白哉之外最引以为傲的事了。
就在我在静灵庭故意晃悠着等总队长传唤时,东仙安置好了疑似不明灵压入侵的机关,定好时间和频率,好让蓝染能掐算好演出戏给阿散井和日番谷看。
不久后,很多人会指责蓝染的欺瞒和背叛,而在我看来,他最恶劣的地方其实是喜欢把别人的心思放在手心里玩弄,然后以一个旁观者的位置,去看别人如何聪明反被聪明误地跌入自己的陷阱中。
地狱蝶不出所料地很快找到了我,当我以逛大街的速度最后一个到达一番队议事厅时,两侧的队列站得十分整齐,几名队长的反应也跟预料的没什么出入。
倒是白哉,这小子从小就像只天性十足的小野兽,领地意识和守护意识极强,对于自己认定的人或物,除了他自己外,任何人都没有指手画脚的权利。就好像我刚进入朽木家那会儿,哪怕他表面上很排斥苍纯的关怀,一旦发现这份关心分了一点儿给我,他就好像领地被侵入一样,顿时把我列为第一等欲除掉的目标。
活的年头久了,白哉不再那么毛躁,不过这习惯还是没改,就好像他接受我之后,连带着我的坏习惯一并包容着,他可以恶言恶语地埋汰我到死,甚至用千本樱把我串成人形仙人掌以示教训都不是问题。
不过别人算是哪根葱?休想从我身上挑出一根刺。
对此我也有过嘚瑟,可惜被白哉一句话狠狠地堵了回来——“打狗也得看主人”,他说出这句话的时候,那种种维护堆起来都拦不住我几欲把他按倒了就地正法的心。
然而今天不同,在剑八和涅兰利以我为话题打着嘴仗的时候,白哉始终默不作声,这倒让涅兰利觉得不舒服了。
十二番队长兼技术局局长,这位装束极度非主流的男人是我见过最无法无天的精神病,整天像只疯狗一样逮着谁咬谁,即便队长们都对他“前蛆虫之巢囚徒”的身份十分了解,也完全不妨碍他披着队长的皮在静灵庭里放肆。
涅兰利尤其喜欢找我跟剑八的茬,大概是我们俩性格偏于“外向”,又没啥背景,经常沦为他口水仗的不二对手。
白哉自始至终低垂着眼睛,站着补觉的样子,看也懒得看涅兰利一眼,不过即便如此,涅兰利在拿我说事儿期间,还是没忍住偷瞄了他几眼。
直到山本老爷子忍不住强行打断,我才得到了发言权。
尖锐刺耳的警报声适时打断了蓝染的话,是紧急警报,偏偏在所有队长离岗被集合在一起的时候,巧合得让人难以置信。
静灵庭有多久没出现如此胆大包天的入侵者了,谁都不记得,所以在警报响起的同时,哪怕是最为经验丰富的队长也是一惊,蓝染的话就被堪堪卡在这里,由总队长划上了句号。
老头子用松弛得几乎快张不开的眼睛盯着我片刻,到底咳了一声:“没办法了,队长会议暂时终止,关于市丸的处置稍后再议,各队马上归入守备位置。”
剑八早在他吩咐前就跑得连影儿都没了,其余队长也都匆匆与我擦肩而过,白哉跟我错身的时候,我们谁都没有做出任何反应,他就像彻底无视了我,而我也把他视作与其他队长相同的存在。
唯有蓝染,他故意落在后面,走到我身边时,他的眼角却分明透过了我,瞄着被我挡住视线的日番谷。
“……你最好不要太小看我。”
蓝染说完便走了,他的尾音上挑,听起来特别有深意。我于是背对着日番谷,把身体稍稍转了过去,就看见在门口处顿了一下而落后其他队长的白哉,他侧着身,只留给我一个极为平静的侧脸。
这个距离他是听不见我们说了什么的,然而却微睁着眼睛,把眼珠往我这边瞟了一下,恰好跟我转过来的视线对上,一触即放,离开了。
我把视线从已消失的白哉转移到蓝染往门口移动的背影上,慢慢笑起来,肌肉像是以肉眼可见的速度一点点带起嘴角,从日番谷的角度看上去,就非常的不怀好意了。
小看你么?我可不是,是你太小看我了……
先后两次警报当然都是蓝染安排的假象,为了帮我把放走一护的事掩盖过去,他需要让一护他们活着,一方面是对他有几分兴趣,另一方面自然也是需要他们的捣乱,有助于吸引静灵庭的注意力。
搜查当然是没有结果的,十三队被白白拉出来溜了一宿,最生气的莫过于扑了个空的剑八。我也好不到哪去,一整晚跟队伍呆在一起,除了逗一逗吉良就没别的乐趣了。
天刚蒙蒙亮的时候,料想该是空鹤动手的时机了,遮魂膜外很快出现了一个不同寻常的亮点,它速度极快地朝静灵庭中央飞过来,愈来愈大,也变得亮得有些刺眼。
“有、有东西过来!”吉良顿时紧张起来,慌忙布置着队伍散布成网状,回头对我说:“队长,那、那是什么?”
我打个呵欠,压根没把自己“代罪之身”当回事,拍着他的肩膀用极为不靠谱的语调笑着说:“哦伊鹤,别担心,那当然是旅祸。”
这句话说出来时,我清楚在吉良温驯的脸上看见了崩裂的表情,于是立刻报以温柔微笑:“我的意思是,你看,它已经飞过去了,不在我们的辖区内。”
一瞬间,我瞥见四周一半以上的人居然因为我这句话而松了口气——这群蠢到别出心裁的二货们啊!
我叹口气,把手举起来拍了两下,笑并残忍地宣布:“好啦,看热闹到此为止,现在以这里为中心,各小队铺开搜查吧,每个路口都别放过。”
还没来得及庆祝的一张张脸,又被我这句话深深打击了,尽管心里不情不愿,到底不敢在面上表现出来,个个抖擞着精神和身上的露水,斗志昂扬地去追捕目标了。
吉良正准备带着副官辅佐队出发,忽然回过头看见我还站在原地,诧异地问道:“市丸队长?”
我不慌不忙地抱着手臂靠在墙上说:“我嘛,就负责守在这里好啦,凭我的运气,我猜会有旅祸自动找上门来的。”
吉良从没质疑过我的任何决定,就算十三队都在传我是故意放走了旅祸的犯人,在他的概念里,依然我行我素地把我当成了被冤枉的苦菜花,坚决同意是敌人太狡猾以至于逃脱了我的追击。
这圣母一样的孩子,自从被我救过几次后,自动自觉地在心里屏蔽了关于我的一切负面感情——话说回来,偷师蓝染勾搭雏森的那一套,我真没想到对象换成吉良也是一样适用!
大批的死神气势汹汹地走了,周围很快安静了下来,夜一的造访也就十分顺理成章了。
自从浦原他们被尸魂界驱逐后,我跟夜一如此平静的单独相处也就跟着灭绝了,我下意识地回避她,而她因为那件事也对我没那么快消气,见面不一爪子挠上来就已经是给足了浦原面子,她通常会强压着各种情绪,转身走开。
如果放在从前,我们俩这样背地里见面时,白哉多半是要打喷嚏的。
“你居然真敢放任那帮人在静灵庭里胡闹啊,就不怕他们死了么?”我笑眯眯地对她歪歪头,也不嫌脏,盘着腿倚着墙壁坐下来,“话说回来,我还以为你会先去找白哉的。”
“我大致也能想到一些,但还是很讨厌你们这群人乱七八糟的心思。”夜一在离我几米的地方也坐下来,忽然没头没脑地说道。
“哦,那还真难为你会想明白。”
夜一居然没生气,她眼睛半睁半闭地垂着时,会跟白哉很像,或许是这些大贵族的驯养方式大同小异吧,桀骜不驯又性格怪异的任性公主偶尔会露出跟白哉如出一辙的神色。
她说:“喜助说你会跟他在一块,还担心我不好行动。”
“那家伙骨子里的好战其实跟剑八是一样的,只不过他要表现得更矜持些,我又不能那条绳子把他捆在家里,只好放出去任他随便祸害了。”我笑着耸耸肩,半真半假地捂着胸口说道:“只要他别死了就好。”
夜一:“你也别小看了喜助训练出来的人,一护很有天分,他跟死神不同。”
我跟夜一鲜少有心平气和聊聊的时候,关键她平和的次数实在太少,我终于知道她已经不再生我的气了,对于百年前的事情她也并没迁怒于我,说到底还是空鹤那件事惹到了她。
静灵庭里乱哄哄地搜寻着旅祸,到处都有或小火大的灵压暴动,所有人或紧张或兴奋地努力把自己伪装成狩猎者的角色,而在技术局监视不到的角落里,我却跟一只猫有一搭没一搭地聊起来。
直到阿散井的灵压在忏罪宫下面猛然暴增,然后瞬间消散,仿佛预示着我跟夜一的闲话家常要告一段落了。
“是一护!”夜一警觉地跳了起来,一护和阿散井的灵压都变得微弱,一时难以分辨谁胜谁负。
我慢悠悠地爬起来,拍拍屁股说道:“别担心,他不会有事,浦原应该还拜托你其他的事吧?快去吧,我也有的忙啦!”
我朝忏罪宫的方向走了几步,回头发现夜一仍一动不动地站在那看着我,她动物的外表似乎也给了她动物性的直觉,察觉到什么似的,目不转睛地盯着我。
“市丸银,你究竟是为了什么?难道真的是白……”
“不然你以为呢?”我歪着头对她笑起来,“凭我的能力,早早就可以像浦原那样躲在世界的某个角落吧,管他是谁主管静灵庭或者尸魂界呢——可惜,那个笨蛋永远不可能像你那样抛下一切跟我离开,他肩上的整个家族太沉重了,让他只能被压死,也不会丢下包袱选择离开。”
“你……”夜一微眯了眯眼睛,欲言又止。
“算啦,不用安慰我,早想开啦!谁让偏偏就是他呢?”我把手遮在眉骨上,看了看天色,露出几分无奈的笑:“我能自由活动的时间不多了。”
姑且不管夜一有没有听懂我最后的那句话,总之她的表情很好,这性格强悍的女人极为讨厌别人啰啰嗦嗦办事不爽利,而我似乎具备一切令她讨厌的特质。
然而,在我离开的时候,背后却若有若无地有那么一个叹气声,悠悠地传入耳中。
当我赶到副官室时,恰好看见白哉从里面走出来,他脸上无波无澜的,看不出喜怒。我半蹲在房檐上,目光随着他走过副官室门前的桥,直到只能看见一个模糊的背影,白哉都没有停下来,即便他分明感觉得到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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