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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神]风铃-第4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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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心吧,”我理解地笑了笑,把食指竖在唇边:“今晚见到你的事我不会跟别人说的,你自己也要保守住啊。”
绯真顿了一下,马上明白了我的意思,有些脏兮兮的脸立即露出十分开心的笑,对我深鞠了一躬:“真的吗?非常感谢您!”
我也笑了,只不过被弯起来的眼眸挡住的眼睛里恐怕没有,抬手把她头发上的树叶都摘了:“呵呵,不用那么客气,因为我跟朽木队长是朋友啊。”
*****
我离开绯真后立刻打开穿界门,毫不犹豫地结束了在流魂街闲逛的愚蠢行为,然后惊喜地发现白哉非常有效率,他已经带人把营地和结界都布置好了,甚至还排好了接下来一周的站岗巡逻明细。
不过,我对六番队队长的帐篷和五番队副队长帐篷站在营地最远的对角上这件事,十分不满。
“市……”门口的守卫刚把双腿站直,我立刻示意他不要出声,并且出于好意,建议他远离这里。
现在是凌晨了,虽说死神在现世都是晚间行动的,不过这里的时间跟尸魂界同步,通常任务完成后也会休息——除了白哉。
我进来的时候他正在看今晚任务的伤亡统计,旁边摆着几张书法,我从里面把帐篷的拉链锁死,然后晃过去。
“我以为你会把指挥人员放在一顶帐篷里。”
白哉翻起眼睛很不屑地瞥我一眼,继续把视线粘到那几张纸上。
“我说,”我大咧咧地靠在桌子上,伸手按下那些纸:“朽木队长,有件事需要向您汇报,我稍微改动了一下值班守卫的监控地点,不介意吧?”
白哉把手指从纸下面抽/出来,细长的手指好像只有一层皮包裹着,骨节处很凸出,他用指尖敲了敲那些统计:“你看过了吗?”
“没有,不需要看,我大概有数。”我直接把那份东西垫在屁股底下坐着。
“你现世任务的经验比我丰富,没关系,我稍后会去看。”白哉抬着眼睛看我,表情很平静,他放松的时候嘴会稍微有点向上翘,不过大都要把嘴角往下压,以阻挡这无法改变的有点像撒娇的轮廓。
然后没了下文,我不动,白哉就跟我比着定力似的也不说话,静静跟我对视。过了好半天,我用手指捏着他的下巴抬了抬,笑道:“白哉,我敢保证你比不过我的——哪怕这么欣赏吧,我也能看上一整晚,相信我。”
白哉果然眸色一深,把我的手拍开,嗤笑一声:“看你高兴的样子,你的主人很喜欢把尸体当礼物。”
不知道白哉什么时候也会这种虚伪的假笑了,跟他往常吐槽我时的冷笑不同,他的嘴角只一边提起一点,眼睛稍微弯了,眼里却没有任何感情,看上去特别冰冷疏远。
我觉得有什么地方被他的虚假笑容刺了一下,说不出的疼,我从脖子上解下小玻璃瓶,递给他:“很多事我不知道该怎么说,不过这个一直没有机会给你,还是你收着吧。”
白哉疑惑地接过去,这么些年,我用灵压喂养着苍纯的那点儿魂魄,真正属于苍纯的能量已经所剩无几,光球也变得很小颜色很淡了。
不过仅是这么一丁点儿,白哉很快就知道它是什么了。
他的眼睛突然瞪大了,猛地抬头看着我,我点点头。他就忽然犹疑起来,好像手里捧的不是没有手指长的小瓶子,而是千斤重物一般,手臂细微地颤抖起来,像要拿不动了似的。
那副虚假的表情瞬间生动起来,又像恐惧又像紧张地死死盯着瓶子里的光,太浓太深的感情融在脸上,那份坚持几十年的冷静自持终于在几秒内崩溃了。
我想过用这种方法在白哉面前把浦原或者志波家的事蒙混过去,却怎么也没想到会到这地步,刚才的刺痛好像完全不存在了,因为我发觉脆弱的白哉永远比冷漠的他更能让我妥协。
“我很抱歉,”我凑到白哉旁边,把他的头按在胸口,一点点安慰着,想不出别的话也想不出还能表达些什么,只能一遍遍无意义地说着:“白哉,我很抱歉。”
白哉把半张脸都埋在我衣服里,闭着眼睛,不过没流泪,从压抑的呼吸中看得出,自苍纯死后,他不希望除了血以外的任何液体出现在脸上。
过了很久,白哉才推开我,他的头发有点乱,不过除了脸色不正常地苍白之外再没别的了。他用两只手攥着瓶子,骨节处崩起来,用力的样子让我很担心会把瓶子捏碎。
“是蓝染给你的?”又过了一会,他才说道,语气里听不出任何异常。
不过我毫无理由地断定,现在的白哉很不冷静,即使我说不是蓝染他也不会信,他很确定,然后在我说出“是”之后,下一秒天知道他会不会挥着刀去找蓝染拼命。
这种情况下的朽木白哉,我相信他能干出任何事——当然也包括,如果我用亲热一点的下流招数分散他的注意力之类的话,恐怕他会立刻用刀把我像庖丁解牛那样肢解了弃尸荒野,再去干点惊天动地的报复行动。
那太可怕了,我努力想了想措辞,白哉就一直眼都不愿眨一下地盯着我,等我给他个回答。
“……好吧,”结果是没有好办法,我重重呼出一口气,垮下肩膀看着他说:“其实答案你早就知道了,白哉,自从我让你忍住别接近蓝染时,你已经知道了,不是么?”
那时说过的话,凭白哉的敏锐不可能察觉不出,我仿佛把责任又推回了白哉身上,就像在说,既然那时候已经全明白了,为什么要等到现在才去要找蓝染算账?
这句话有意想不到的效果,白哉整个人突然像掉进了冰川,他把视线放在地上,却没什么焦距,很轻地说了声:“对……”
“浦原和志波家的事我没什么好说的,以后也许还会发生,不过白哉,”我半蹲下来,捧着他的脸让他对着我,一字一顿地说道:“你从前不多说一句话,就是因为相信我吧?那我现在告诉你,苍纯是最后一个,我不会让朽木家的任何人再出意外,尤其是你。”
我很惊喜地发现,最后那四个字像是锤子一样把白哉敲醒了,他有些空洞的眼睛呆呆地瞪着我,好像理解不了我的话。
我忍不住笑起来:“很好,你的表情至少说明了,我不是一厢情愿。”
白哉的目光再次飘开,僵硬地挺了挺背,才略带尴尬和别扭地说道:“……把你的手拿开。”
作者有话要说: 很好,银子和大白,就用你们的jq去拯救世界吧。。。其实,我很悲催地发现自己特喜欢白哉别扭小媳妇的闷骚样。。。捂脸,腐女真可怕啊!!!
顺说,作为一个腐女,昨天看了《读心术》后,觉得金范在里面喊别抛弃我时,简直就是在告白啊有木有!!话说果然是女导演才拍得出如此有jq的电影么?!!大爱啊!!!
56第五十五章 破解浦原密码
“……这里、这里,还有那儿,”我在伤亡统计的背面画出营地简略图,改动守卫的三个地方画上圆圈,“以前我每次来现世也是用这种办法,虽然全部无效,不过这次我有预感会成功。”
白哉面无表情地看看那张简笔画,又看向我:“所以你就用这种捕鼠夹上放奶酪的烂方法设陷阱,去抓浦原喜助?”
每个人讨好爱人的方法各不相同,我家这位太强悍,还死要面子,用来讨好他的办法我就算绞尽脑汁也实在想不出,只能把能分享的秘密跟他分享一下了。蓝染的事不能说,不过浦原这个冤大头用来帮我跟白哉和好,简直再合适不过了。
“浦原是个总喜欢搞偷偷摸摸突袭的家伙,所以像你这样布置得太周密,他会进不来的,总要给他留条出路……”
我忽然顿住,没错,浦原那个比兔子还敏锐的老男人哪可能那么简单受骗?就因为我跟他一起在现世做过实验,他很清楚,我了解他挖窝的选址标准,特意避开了这些地方就是不想让我找到。而他那个贩卖色/情商品的小店,我始终也没能找到。
“你想到什么了?”白哉见我想得出神,用指尖碰了碰我的手指问道。
很显然,白哉被我对将这次秘密任务的坦白给收买了,很有不计前嫌的感觉。
什么?乱菊的事?拜托,都一百多岁的男人了,吃醋什么的还是留给小姑娘无聊时去做吧!
我用食指把他的手指勾回来,攥在手里,白哉稍微挣了一下,没抽/动,便皱着眉有些纠结地看着我。我顿时被他这个表情娱乐了,歪着头笑起来:“我想起了浦原说过一句话,不过当时没听清,到现在也只是模糊记得他的口型。”
白哉警觉地问道:“什么时候的事?”
“是……”话卡在嗓子眼,我挠挠头,泄气地承认道:“浦原在逃出尸魂界前,我曾见过他一面,但是……嗯,有很多因素,我们并没说上话,他临走之前跟我说的,离得太远又太吵……”
这都要怪握菱铁斋那个坑爹的鬼道,对蓝染毫无作用不说,差点把我眼睛闪瞎。
见面的细节被我一带而过,白哉显然听得出来,他的眼神快速闪过一丝黯淡,随后便垂下头开始思考:“会是告诉你他在现世的藏身地么?”
我耸耸肩,表示已经推测很多年了,依然没猜出来。
“他对你比的是什么口型?”
我干笑着撇嘴:“只能隐约记得一点儿片段。”
白哉痛快地朝我翻了个大大的白眼,然后我把很模糊的几个口型比给他看,俩人闷头在另几张统计报告背后胡乱涂鸦了好半天,悲哀地发现,浦原那种年老变态型的男人的心思,真的不是我等凡人能揣测的。
密谋似乎也只能告一段落,我想起那个灭却师,忍不住有些担心:“总队长交给你的清除灭却师任务被我知道,会不会有麻烦?”
“真难得你也会考虑不给别人添麻烦。”白哉不客气地冷笑,随即别开眼睛:“这点小事我还能处理。”我笑着刚想给他顺顺毛,就见他瞥一眼被我坐在屁股底下并且刚当了废纸用的伤亡统计,接着说道:“不过那份报告是要交给总队长的,被画成那样,由你负责解决。”
我的笑容顿时凝固在脸上,想起那个一丝不苟的山本老头,如果这份涂鸦的文件被他看见,我毫无疑问会被串起来用他的绝招bbq了。
白哉瞄见我苦下来的笑脸,嘴角隐隐往上挑起一点,又刻意想压住,干咳一声掩饰过去,然后立刻摆出严肃正经的模样,板着脸留个被头发遮住的小侧脸给我。
我抓着他的手指往前蹭了蹭,把身体大大地弯下去,脸正好垂到白哉面前,笑嘻嘻地说:“你偷笑哦,白哉,报告我是不会弄的,反正交上去的话,丢脸的可不是我这个‘副队长’!”
“你……”白哉眯起眼睛,依他以前的性格这会儿多半开始磨牙了,可几秒后他神奇地压下了怒火,有些鄙视地哼笑一下:“市丸银,你除了变得更卑鄙,真是完全没有长进。”
“别这么说嘛,有没有长进可不是凭表面就能看……”我猛然想起不久前刚对蓝染这么说过,而谁曾跟我说过这句话的,记忆里突然把那个片段闪现出来。
白哉一愣,在我眼前摆了摆手问:“你没事吧?”
我把他这只手也捉住,一块按在桌子上抓着,认真想着当时的情景:“……事情并不是凭表面就能轻易判断的……就像……结界……结界?对了!”
我兴奋地从桌子上跳起来,扳过白哉的头在他脸上非常响亮地亲了一口。
白哉被我吓了一跳,反应过来后用袖子擦着不存在的口水,蹙眉道:“什么结界?”
“浦原曾经说过,结界在鬼道中并不算上等的术,然而只有大鬼道长才能掌握的一种可以屏蔽一切内部信息,并且完全融入周围环境的高等结界术,是仅有的位列缚道九十号之上的术。”
我把白哉拉起来,手在他身前比了比:“他说,那是种跟类似穿界门的术结合后的双重鬼道,就比如你在这个结界中,普通情况下我们无法用肉眼发现,高深一点的也不能用灵压感应到。”
白哉点点头,我说着,把手伸向他胸口,不过在半路被截住了,被他不悦地瞪着。
“而浦原所说的那种,是可以被外界之物穿过去的,就像它真的不存在一样,结界的向对面就像是穿界门一样!”
“你说什么?”白哉有些难以置信地瞪了瞪眼睛,甚至忘了拦截我的手。
一点通、点点通,我忽然有种豁然开朗的感觉,笑着点头说:“而且他的口型像是‘义’字,我觉得他很可能想说‘义骸’,也就是指我跟他在现世研究义骸的地方。”
“那地方静灵庭也知……”白哉刚质疑了一半,了然地浅浅笑了一下:“就因为那里是静灵庭知道的,才最可能被忽略。”
“况且他当初建实验室的地方可是相当隐蔽,为保证实验资料不外泄,静灵庭破例没有安装监控设备。”我被白哉的笑容晃得视线有点模糊,虽然不断强迫自己要保持冷静,先把浦原的事理顺出来最要紧,可是……
“就像我们俩这次的任务一样,因为双方都有不能外泄的机密,并没有任何监视。”
白哉似乎听出了我语气的变化,他偏头咳了一声,往后退一步跟我的手拉开距离:“不早了,市丸副队长还是回去休息吧,别的事明天再研究。”
“白哉,其实我也挺想把你变成那种结界的。”我说着,靠前一步把手轻轻贴在他胸口上,大概是我的表情太认真,白哉一时竟没理会这种接触。
我又凑近一些,手臂弯下去,身体一点点贴近他,低垂着头轻声说:“这样我就能躲在里面,谁也找不到,再也不用那么……”
如果不是因为有着太多的秘密,或者不是彼此太过信任的话,可能我用这样的表情说出这种话时,不会对白哉产生触动。
正因那些“如果”都不存在,所以白哉就如很多次一样,没能抗拒我的接近。他也把头垂了下去,随着我的靠近,额头跟我抵在一块,他闭上眼睛,睫毛偶尔会抖动,并不能完全平静下来。
拥抱自然而然地产生,好像所有的疲惫都被这温度融化了,身体很轻,心里总是萦绕不去的那些烦恼也被阻隔。难怪有人会说,世上最温暖的温度,其实就是两个三十七度加在一起。
我把头埋在白哉的脖间,无论是血腥的场面还是现在静谧的帐篷,这个人只要在身边,好像我就能慢慢地无条件地平静下来,我用鼻子蹭了蹭他的头发,有点闷有点蔫地说:“我晚上不能留下么?”
声音有些模糊,白哉好像花了点时间才反应过来我说了什么,触了电似的挣扎开,他脸上的表情没能这么快整理回从容不迫,脸颊微红还没退去,嘴唇薄薄地抿成一条线,却缓缓摇了头。
如果白哉挥着千本樱赶我出去的话,我就可以用许多不同策略搞定,可他一旦这样,我就开始没辙了。
“白哉,我都说我跟乱菊不是……”
我有些捉不到头绪地解释,不过被白哉打断了,他淡淡地看着我,眼睛里融了太多解释不清的情绪,目光有分量一样落下来,把我的话都堵回了肚子里。
“跟松本没关系,市丸银,”他说着,指了指怀里那个装了苍纯魂魄的小玻璃瓶的位置,“这个我还是感谢你,该讨论的也讨论完了,你明天白天去找浦原吧,我不会告诉任何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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