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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神]风铃-第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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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他最近的研究对象全部指向了浦原,似乎是觉得那个无所不能的发明者才是最合适的虚化目标。
至于灭却师,我和市丸银都是头一回见到,千年前的大战只存在于我们这群新生死神的口头谣传中,在那之后的几年内,尸魂界的所有幸存灭却师都被清除干净,所以这个稀有的恐龙一样的种群是只在教科书上见过的。
“清除异己,向来是贵族们的私活儿,你也不例外吧?”我坦然地接受着白哉放出来的杀气,不过几秒钟前他的气息就开始有些若有若无地僵硬了。
“你什么都不懂,市丸银,赶快离开这。”白哉最终还是沉下眼眸,避开了跟我对视的目光。
也许是苍纯的关系,白哉是迂腐贵族中少数拥有自己想法的家主,可惜他这些微弱的想法最后总会被贵族们的约束所左右,到头来也只有他自己矛盾痛苦罢了。
就像对灭却师,我也只是不希望看见……我有些放弃地叹了口气,看着他说:“等有一天你发现这件事是错的,白哉,你会后悔的。”
白哉的眉心倏地皱紧,刚想说什么,却又抿起嘴唇把话咽了回去,嘴角刻出个锋利又痛苦的痕迹。
就在这时,喘匀了气的女灭却师终于抓住了空隙,不过却不是逃跑,而是感受到白哉抑制不住变得有些动摇的灵压,把她体内全部的能量集中在手腕上,凝聚出一枚巨大的刺眼的光箭。
然而给出空隙的是白哉却不是我,所以那枚箭还没出手便掉了下来,白哉猛然回过头去,女灭却师抓弓弦的手腕和另一条手臂被糖葫芦一样穿在一块,充当了糖葫芦杆的是神枪,刀柄抵在我胸前。
“哎呀呀,女人,”神枪已经收了回来,就像它始终都是把短刀的样子没变过,我笑着眨了下眼睛:“我允许你逃跑,不代表你可以伤害这个玩樱花的笨蛋男人。”
“市……”
白哉的脸瞬间黑了,他刚说出一个字时,我把刀尖对准地面,反手握着刀柄,把食指竖在嘴边对他呲着牙:“射杀他,神枪!”
刀尖顶在地面上,陷进去一截,不过反作用力却更快地让刀撑着我飞向灭却师,虽然速度不及神枪伸缩时的爆发力,但也足够了。
等我在地面的残影消失时,半空中的女人往另一侧抛物线一样飞出去,我落在地上时扭着脚腕感叹:“原来灭却师踹起来跟虚也差不多了多少。”
“真是最讨厌用这招了,每次神枪都会很难从土里拔/出来,难道是我太重了么?白哉,你……”我边擦着刀上的泥土边抱怨,不过前一刻刚被我救了并且亲切称呼着的男人,就用刀尖顶住我下巴打断了我。
白哉狠狠地瞪着我,也不说话,或者说从表情上看他也不知道该说什么,有点咬牙切齿地,他半低着头,头发就遮住了照在脸上的光,脸色变得晦暗不明起来。
“你又不想杀我,干嘛每次都要威胁我?”我毫不在意地偏了下头,下巴蹭在刀尖上,结果刀的反应比我还大,十分明显地抖了一下。
“谁说的,市丸银你别太自负了……”
我把手指搭在千本樱的刀脊上,白哉没怎么抗拒地任我把刀按了下去。
“你看,要是想杀我,你又何必特意收起千本樱?”
白哉用力攥着刀柄,我搭在上面的手能清晰感到刀身传来的细微颤抖,特别动摇似的。
身体突然传来一股莫名的虚弱感,好像某种能量逐渐被抽走,我挑着眉去看灭却师,空气中的灵子都以缓慢的速度朝她飞过去,也包括我和白哉的灵压。只是她伤得很重,大概实力也平平,吸收的速度和强度都很慢。
“哦,我还以为你已经昏过去了。”我有些困扰地挠挠头,“本来还想留着你的命,好送给蓝染做见面礼,来换我几天的假来着。”
“她的血装被我破了,看来这是舍命的招数了。”白哉也看了过去,他的脸很平静,像是刚才闪烁的表情都只是我的幻觉。
我膜拜地看着他。
“真央灵术院没教你么?”却收来鄙视地回复。
这时灭却师的灵子收集到一定程度,她勉强撑着爬了起来,两条腿包裹着淡淡的蓝色光芒,有些不稳地扶着墙站起来。
这就麻烦了,我确实记得市丸银有学过灭却师这么一章,据说用了这种终极大招的家伙就跟开了外挂似的难打,可代价也是她自己的命。
“咳……”灭却师咳出一大口血,她的脸鬼一样的白,那副邻家小妹的脸蛋透出一股子狰狞来。她冷笑一声,擦了嘴上的血,手臂的伤像是完全没有影响,她说:“死神么?你们真的以为自己是神?能随意决定任何人的死活?”
她攥了攥拳,立刻像召集灵子一样,那些极淡的光芒便靠拢了过去,一点点形成弓箭的雏形,透明的,说明灵子数量还不够。
她咬着牙把一条腿上的光也转移了过去,直到做出把像样的弓对准了我,很难看地笑了:“死神,你是不能打败我的,即使我的父母、师父,我的家人都被你们杀了,你们也别想打败我……”
这种月黑风高的夜里,我实在忍受不了将死的女人对我这样笑,太恐怖片了。于是果断打断了她,用我的刀柄撞在她腹部的方式,瞬步的速度产生极大的力,女人立刻风筝一样飞了出去,重重撞到墙上摔下来,她好不容易集结的弓瞬间散了。
“灵压而已,你也别太小看了死神,对付你,我用速度就够了。”血装一旦被破掉,他们就是群比人类还要脆弱的生物,我俯视着这个连维持呼吸都很困难的女人,“过度吸收灵子就等于自杀,尤其是死神的灵压,你师父死前没教你么?”
我蹲下来,她的眼睛就跟着转下来,死死瞪着我,刚一张嘴就吐出口血,说不出话。那双很好看的大眼睛失去了大半生气,离着近了,能看见睫毛很密,湿漉漉地粘在一块。
白哉无声地走过来,刀刃碰到了灭却师脖子的皮肤,隔了几秒才沉声说道:“结束了,你的痛苦也一样,结束吧。”
他把脸偏向旁边,眼睛闭了起来,似乎这女孩的眼神也让他看不下去。
我用神枪顶开他的刀,笑着说:“算了吧,交给我。”
“你……咳……你们凭……什么……决定……”她的话没说完,喉咙已经被神枪刺穿,眼睛瞪得几乎要凸出来,话咽了下去,却有泪从眼里流了出来。
“她说得对。”我半蹲着伸长手臂帮她闭上了眼,随意把刀在袖子上蹭了蹭,收起来,抬头却发现白哉垂着头正看着已死的灭却师,脸上淡淡的,全然看不出什么了。我默默把尸体扛起来,用力呼出一口气:“白哉,她说得对。”
“你带着……”白哉的声音在我背后顿了一下,才响起来:“只要在这处理掉就可以了。”
“回去给蓝染当礼物,虽然死了,不过我觉得他对尸体也会有兴趣的。”我毫不避讳地回头对他吐了吐舌头,“快走吧,说实话这姑娘看着瘦,也挺沉……”
“你就那么想当蓝染的走狗吗?”白哉莫名其妙地朝我吼道,我对他不解地眨了眨眼,他却更生气了,甩掉尸体揪着我的领子按到墙上。“志波家是你做的吧?也是蓝染命令你的?还想到找松本当借口,你可真是聪明啊市丸银!”
我被撞的头有点晕,刚想说什么,就听白哉顿了顿,继续说道:“说不定哪天蓝染也想除掉朽木家,是不是也由你来动手?”
这句话像根刺一样插/进我的大脑里,顿时清醒了,不过同时也疼了。记忆里白哉第一次这样大声说话、这样不顾礼仪,哪怕苍纯过世,他也没这样失态过。
我的笑容收了起来,有些冷的眼睛看着他时,领口的手下意识松了一点,我说:“也许会吧,没到那天,谁能说得准呢。”
“你……”白哉漂亮的脸有种拼命般的凶狠,鼻梁的皮肤皱起来,像随时能咬断猎物脖子的豹,他只是死死抓着我的衣服,什么也说不下去了。
我按着他的手腕笑了一下,眼睛却没半分弧度:“你不也是很开心地做着四十六室的走狗?朽木白哉,不管收到什么任务都能面不改色地完成,哪怕你心里也在质疑这个任务呢!她说的没错,我们有什么资格抹杀灭却师?蓝染没有,四十六室没有,你我更没有!”
我抓住他用力推开,白哉踉跄了一下退了两步,像是没反应过来一样瞪着我,死命咬着嘴唇。
空鹤那事始终盘旋在我心底,像根拔不出来的刺,只要想起来就会流点血,疼上一阵子,直到有什么事让我忙到忘了,才能稍微平息。我像是发泄一样把心底积压的怨气冲白哉喊出来,很清楚这完全是迁怒,可又忍不住会这样做。
“你娶了那个女人,不也是想向贵族示威么?”我低笑起来,“那既然要做,为什么不做的彻底一点?四十六室……尸魂界太腐朽了,需要改变一下了。”
“市丸银,你究竟想干什么?”白哉果然从我的话里听出危险,他的眼睛瞪起来,说不上为什么,忽然就让我觉得跟小时候那个每次看见我要捣乱还不敢声张的白哉重合了。
我的心突然就软了下来,像被人从头顶淋了冷水,从愤怒中瞬间清醒了。
这是我跟苍纯保证,并且发誓要保护的人。
我有些怔愣地走上去揽着白哉的肩膀抱住他,他起先很抗拒地挣了一下,不过很快平静了。
原来我只是害怕那个对什么都冷静的过头的白哉而已,好像任何人任何事都已经不在他心里了,也包括我。他可以冷静地按着静灵庭的指示杀掉所谓的敌人,哪怕心底再不认同,会不会也有一天能同样冷静地杀了我?
忘了我?
只是想想就……害怕。
“对不起,白哉,对不起。”我狠狠把他勒在怀里,脸埋入他的头发,声音一点点沉下来。“现在还不能……还不是时候……”
白哉的脸被我压在肩膀上,有些困难地挣动了一下,反而让我更用力抱住他,停了几秒终于使劲吸了口气,闷闷地传出一句话来:“市丸银,我快窒息了;你再不放手小心我不客气。”
作者有话要说: 我很惭愧,昨晚回家太晚了,于是今天马上来弥补,争取晚上再更一章,双更弥补一下昨晚的空档。。。orz原谅我吧!
预告是,拍手准备欢迎一位可爱的叔叔即将回归=皿=
55第五十四章 艰难的和好
对于两位队长同时晚归,而且我肩上还扛了个十分可疑的大包这事,由于白哉的脸又黑又臭,队员没有敢开口问出来的。
“副队长,你的嘴怎么破了?”——当然,也有关注点不在以上两项的怪胎。
我匀给卡诺一个眼神,不怎么冷也不怎么凶,不过夹了点挺深的笑意,他果然吞了下口水捂着脸退场了。
“白哉,现世就先交给你了。”我用神枪打开穿界门,歪着头对他说道:“我应该很快就回来。”
然后抛给他一个“别太想我”的笑容,被白哉果断翻了个白眼,只剩个背影冷冰冰地说道:“快滚。”
幸好人都被我清场了,这句话没有被听见。
“真狠心,我的嘴都流血了!”我无病□,然后看见白哉脚步一顿,刚要惊喜,就见他稍微提了提手里的刀,冷冷笑了两声,笑得我后背的汗毛都跟着抖了两下。
一脚迈进穿界门,我还是忍不住喊他:“喂,白哉,可别在我不在的时候死了啊。”
白哉微侧过来的脸有刀刻一样完美的弧度,在暗光下皮肤有种脆弱的白,有种吸住别人目光的魔力。我舍不得似的看着,以为他不会理我,却听他笑了一下说:“市丸银,你才是吧。”
*****
终于算是不闹情绪了,也有那么点不抗拒我了——带着这么愉快的心情,我连肩膀的尸体都不觉得沉重了,脚步近乎轻快地跳进蓝染实验室的后院。
院子的主人不意外地等在这里,有他一贯的作风,抱着手臂靠在墙上,把自己放在房檐的阴影下。
我把装着尸体的布袋丢在他脚旁,揉了揉肩膀:“盼了很久吧?”
“我以为你会带个活的给我。”蓝染用脚尖碰碰袋子,嗤笑道:“想不到一个朽木队长就把你都打乱了,阿银,你没长进,反而退步了。”
“既然你都看见了,我想要什么你也知道了?”我摊着双手,完全不在意他说了什么。
蓝染蹲下去打开袋子,揭开一点,把手指探进去也不知非礼了尸体的什么部位,按了好几个地方后才有些遗憾地站起身,摇了摇头:“真遗憾,阿银,这不是什么上等品。”
“所以呢?”我关心的可不是这个,蓝染这鬼畜,每次都不分天时地利就以单纯折磨别人为乐。
抻了好半天,这位怪脾气老板总算撇着嘴叹口气:“这次现世的任务并没多久,跟你这份礼物的分量也算相当,送给你好了。”
我心里用力比出个胜利的手势,表面淡定地笑笑,摆了摆手:“别再偷看哦!我记得我说过,偷看不是好习惯呢蓝染队长。”
蓝染笑着用食指点了点眼镜:“放心吧,会停掉的。不过阿银,朽木队长可是已经娶妻的男人了。”
“所以才更要抓紧时间啊,”我边往外走边继续摆着手,“蓝染队长,这都要怪你从中打扰才会让女人插/进来,要尽量弥补才行。”
“啊,难道要我帮你去灭口?”蓝染的表情比他说出的话还要惊悚。
“那就不用了,我可以自己搞定。”我跳到院墙上,偏头看着他说:“还有啊,有没有长进不是这么简单就能看出来的,蓝染队长。”
我一直不太能理解蓝染弄个院墙是有什么用,这片林子都算得上他的个人领地了,深山野岭的也没人来抢。野兽就更不用说了,那种拥有动物性直觉的生物通常都会比人更能看得出他的危险,恨不得举家搬出这座山头。
不过我这次很凑巧地了解到它的用处了,因为总会有愣头青不长眼睛地闯进来,结果却让本以为这是真空地带而大咧咧散步的我撞个正着。
“哦,这不是……朽木夫人嘛?”我这边刚出声,好像正在翻找什么的绯真全身一僵,她特意换了套下人的粗布衣服打扮,草鞋的边缘也被磨破了。见她下意识往树丛里缩,犹豫着要不要回话的样子,我可不想错过这机会,连忙露出一副犹疑不定的表情:“不是么?”
发觉自己不可能躲得掉,绯真又磨蹭了好一会儿才出来,整了整头发,又把衣服上的树叶摘掉,这才有些尴尬地笑了笑:“市、市丸副队长,你好。”
“你在找什么?要不要我帮忙?”
我到她翻找的树丛试探着拨了几下,她立刻紧张起来,见我没有停下的意思,居然上前拉住我的袖子,有些慌地说道:“没、没有,什么都没有……是、是我刚才买了些东西,不小心掉了一个,没关系的找不到我回去重新买就可以了。”
“是这样啊。”我看了看被拉住的袖子,虽然不喜欢这女人,但这个跟白哉很像的动作却有点取悦我了。
绯真反应很大地把手收了回去,她手指上都是土,衣服也有被树枝什么划破的地方,难怪了,这副形象要是再让朽木家知道,她的地位恐怕要更危险。
“放心吧,”我理解地笑了笑,把食指竖在唇边:“今晚见到你的事我不会跟别人说的,你自己也要保守住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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