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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国高层新智囊-第5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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育比赛,或许今后会像奥运会、亚运会那样,出现地区性的、全球性的战争锦标赛,供交战者“观赏”、比试。这种战争似乎还没有出现过,但世界各地每年进行的各类各个层次的军事演习,你还能分得清战争与和平的界限吗?战争的目的除了锻炼自身,很大意义上是使潜在的敌人慑服,是为了给敌国施以信息威慑,这实际上是信息战的重要内容。竞赛性战争与虚拟战争和警示性战争有相同之处,但这种形式的战争多是在和平时期;而后者一般是在战争爆发条件下进行的。现在世界发达国家间进行的“机器人足球赛”,在一定程度上反映了一个国家的综合实力,一旦技术成熟,能够大规模展开比赛,必定会引入战争机制中。
5.领导者之间的战争:过去的战争,决策者的失误要用士兵的鲜血和生命来弥补。由于领导者对战争所负的责任往往很难与其个人得失生死挂钩,甚至成为其转嫁国内危机、巩固个人地位的一种手段,致使战争蛮动性概率骤增。如果倒置一下,战争首先在领导者之间展开,死亡的先是领导者本身,这种极其残酷的武力战是否会少一些呢?再从另外一个层面来讲,战争已进人脑力战争时代,制信息权成了制胜关键。也就是说,过去是斗智斗勇,现在更注重斗智,勇是第二位的。我们形容溃败的军队常用“兵败如山倒”,这是表面现象,实质上是军队没有精神支柱,缺乏信念,神经瘫痪,是指挥员、决策者意志的溃败。现代战争,战局的发展很大程度上取决于领导者的个人意志和智慧。当然,这里讲的领导者,更多的是指领导者群体的概念。
理想战争生长的基础,一是科学技术的发展,二是社会的进步,三是人类和平素养的提高。人类要多一些爱心,再也不要互相残杀了。那些旧的思维,旧的行为,也包括旧的战争不要进入新的世纪了。一百年,对一个人来说是一个非常长的过程;对世界来说,则是一个非常短的时间概念;对有46亿年历史的地球以及整个宇宙来说,更是微乎其微的一个点。
人类文明史会证实,在战争消亡之前,人类终究有一天会设计出自己所需要的理想战争!
第四辑张文木 (1)
天鹅绒手套中要有外交铁掌
张文木,1957年生于陕西,1975年中学毕业后下乡插队锻炼,自1979年起,相继在西北大学、天津师范大学、山东大学学习,1997年获法学博士学位,同年进入中国现代国际关系研究所从事研究工作至今。其间曾就中国安全战略问题发表一系列文章,在国内产生了较大的影响。
亡国的那种感觉是不能用言语表 达的。
———张文木
中国已经进入了“枪杆子里面出主权”
的历史阶段
张文木自己也不清楚什么时候国外把他称作“中国学界鹰派人物”,当2000年张文木在传媒公开“枪杆子里面出大国”主张后,“鹰派张文木”的尖叫声在国外更是甚嚣尘上。
张文木是在接受《华声视点》杂志采访时说这番话的,当时他说:“我觉得,目前中国的历史进步已从‘枪杆子里出政权’阶段进入‘枪杆子里面出主权’阶段。因为,中国现在已经到了不进则退的关键时刻……中国现在还不够强大,但完全有条件成为大国。而要成为大国,就必须有打大仗的能力与准备。”
为了更完整地发表自己的主张,他还强调:中国目前要做的首先应该是军事上的准备,任何对话和谈判都是以实力为后盾的。而实力首先是军事实力。我们绝不能等到有了“敌人大规模入侵”时再作军事准备。
其实“枪杆子里面出大国”的主张一直贯穿了张文木的学术研究。1997年张文木获得法学博士学位后进入中国现代国际关系研究所,就中国安全战略问题发表了一系列在外界看来十分“激进”的文章,引起中国高层的重视和社会各界的关注。特别是科索沃战争期间,张文木看到了经济革命引起的现代战争模式的改变。那还是在科索沃战争初期,有不少人把这场战争与朝鲜战争和越南战争进行比较,认为美国正在面临越战式的灾难。而张文木却持相反的判断,他认为,这是“一场克劳塞维茨式的传统战争理论与现代高科技信息战争理论所进行的有史以来最认真的较量”,美军不会陷入“越战式的灾难”。战争的结果正如张文木的判断。
由科索沃战争,张文木联想到世界军事技术革命对中国未来安全的影响。他认为,由于科技革命已使战争模式完成了从制陆权到制海权再到制空权的立体转换,在新世纪的战争中决定战争胜负的主要因素不取决于一国陆军的数量和作战能力,而取决于该国的海军和空军的高科技含量及由此形成的作战能力,谁掌握了外层空间继而深层海域的监控技术,谁就掌握了低层空间的制空权和制海权,谁就掌握了战争的主动权。因此他提出:“中国必须迅速将目前以 本土防卫为主的国防模式调整为以制海权和制空权为主的国防模式。否则,就不能确保中国在21世纪的国际政治斗争中立于不败之地。”
人们在阅读张文木的文章时,发现“发展权”和“海权”两个词出现得比较多。这两个词又是相互关联的,“海权”是一个国家生存和发展的必要前提,而“发展权”则是国家生存最核心的部分。我们也可把这两组词视为张文木战略研究中最核心的部分。
张文木看到,近代中国政府被迫失去主权的战争都不是敌人全面和大规模入侵的战争。国家的综合国力只有在无限和全面的总体战争中,才能发挥作用。而经验表明:往往正是局部战争的失败才导致国家的失败。打赢局部战争的关键并不是综合国力而是军事技术及由军事技术决定的军事指挥艺术。在未来战争中,物与物的冲突已代替传统地位的人与人的冲突;在远距离空中和海上打击后,并在对手已绝无反击能力的条件下,入侵者才会发动地面战役。对目前的中国而言,如果没有海权,对台湾和南沙充其量只能有名义而非事实的主权;但若因军力不济而导致战争失败,则很可能彻底失去与这些地区的主权联系。因此,中国现在必须迅速加大国防与军事力量的建设。“我们也应该确定‘周边事态’的概念。当周边事态有可能威胁我们时,我们也应确定‘主动出击’的观念。绝不应把未来的战争引入我们的领土,而应该直接引入敢于跟我们敌对的国家境内。”
他看到19世纪英国的资本扩张给法国带来了一系列问题,结果造成法国在与英国的对抗中崛起,成为资本全球化和国际力量多极化进程中的第一极。紧接着德国、美国、日本这几极都出来了,并且都是打出来的。目前的中国也面临着这种形势,因为中国需要争取发展权。
张文木眼中的“发展权”,从经济的角度看,“至少包括在世界范围内自由贸易不受侵害的权利”。而赢得这种权利的关键是自由和平等地利用世界贸易必需的交通线,特别是海上交通线的权利。如何保障这种“发展权”呢?张文木推出来的结论是:“需要枪杆子来捍卫。”
正是张文木的这个推论引起世界一些国家对他的猜疑,有人称他是中国最具“野心”的知识分子,于是“强硬学人”“鹰派人物”的帽子向他飞来。美国中央情报局甚至怀疑他有中国军方的背景,结果发现他与军方毫无瓜葛。
面对国外一些人士对他的评价,张文木很平静。在他看来,爱好和平的中国基本上不存在所谓的“鹰派人物”,中国从来没有侵略过别国,也一直在避免战争,但是中国有保卫自己国家和砺志图强的权利,有与其他国家一样享有平等的、不可侵犯的“发展权”,在这一点上,中国只有“有良知的知识分子”,没有“学界的鹰派人物”。
中国国家的边界安全已达底限
张文木没有神秘的家庭背景,也没有离奇的人生历险。1957年他出生于陕西,1975年和当时的城市知识青年一样下乡插队劳动,1979年考入西北大学,后在天津师范大学、山东大学攻读硕士和博士学位,1997年成为中国现代国际关系研究所的研究人员。
在18年的求学生涯中,张文木一直对美国海军军官马汉怀有某种敬意。
马汉曾参加过美国内战,他在著名的“海权论三部曲”中第一次提出了以争夺制海权、控制海洋、消灭敌人舰队为首要任务的海权理论,认为海上贸易是致富的重要途经,是民族繁荣和强盛的主要因素,因此任何一个大国都要有自己的海上活动自由,控制海洋。而控制海洋的前提是国家要拥有足够的商品进行海上贸易,拥有足够的商务船只和基地,拥有足以保护海上交通线的强大海军。
马汉的“海权论”对世界产生了极大的影响,促使美国、日本、德国、俄罗斯等国海军的大规模发展,尤其为美国的海外扩张创造了前所未有的条件。马汉被称为“带领美国海军进入20世纪的有先见之明的天才”。
张文木曾认真地读完《海上力量对历史的影响,1660…1783》 《海上力量对法国大革命和帝国的影响》《海上力量的影响与1812 年战争的关系》三部伟大的著作,对中国人的海权观表达了深深的忧虑。
1999年3月23日,科索沃战争爆发,张文木又想起中英鸦片战争和中日甲午战争。他在思考一个问题:在中世纪(至少唐朝以后)曾是世界超级大国的中国,为什么会在近代被打败?
他俯察中国版图,发现了一个有趣的事实:除北方外,中国四周均受大自然很好的保护。在没有飞机的古代,西部、西南部的昆仑山和喜马拉雅山,就是一道无法逾越的屏障。如果没有这道屏障,当年从地中海打到印度的亚历山大就很可能进一步在中国西部或西南部留下足迹。另一方面,中国又受着东海和南海的天然保护。在没有远程航海技术的古代,征服大海远比征服中国更困难。因此,中国自古就没出像英国那样的海军,更没有、也无必要建设像英国那样的海权国防。
中国本质上算一个内陆大国,但海岸线又很长。尽管中国的军事发展取得了长足的进步,但即使到了20世纪,中国人的海权观依然十分薄弱。
张文木认为中国海权观之所以薄弱是与明朝时海权的失落密切相关的。中华帝国政治体系以政治文化取向为主,有别于军事经济取向的西方社会。当达·伽马重新开通东西方贸易通道、哥伦布发现美洲,欧洲人由此掌握了制海权的时候,中国几乎一直坚持着北向政策。这一方面是因为中国的经济基础以农业为主,另一方面是因为数千年来,中华文明承受着来自北方匈奴、突厥、蒙古的巨大压力。明朝时郑和下西洋成为中国人走向海洋的一个起点,但却是昙花一现。明朝集权的中央政府的政治文化取向,使得政府不得不将国家经济当成军事的基础,重农轻商,无法形成繁荣的市场经济。又因为儒生阶层倡言“王道”,限制统治者的对外扩张,使明朝最终放弃了海权。
而正因为从明朝开始,中国的海权意识一直没有建立起来,致使中国吃尽苦头。张文木看到中美这方面形成鲜明的对照。19世纪80年代时,中国和美国当时的海军都很弱。可就在清政府大造颐和园时,美国却在迅速发展海军,到了19世纪末20世纪初美国的海军已经成为了世界第二。中国和美国在海权上的不同认识使得中国在甲午战争中失败,而美国则得到夏威夷、占领古巴和菲律宾,继而在东太平洋上获得相当的海权利益。
第四辑张文木 (2)
事实让张文木不得不感到海权利益的至关重要。“海军关乎中国的海权,海权关乎中国的未来发展。”在他看来,没有海权的大国,其发展是没有前途的。他提出:“没有一支强大的海军,中国就肯 定没有伟大的未来。”
张文木看到,近些年来,世界兴起两大经济圈:“大西洋经济 圈”和“环太平洋经济圈”。尽管世界经济不景气,但海洋经济一直保持10年翻一番的高速增长势头,中国也出现了“环海经济圈”,崛起了环渤海、长江三角洲和华南3个巨大的港口群。近15年,中国海洋经济每年的发展速度高于国民经济的平均发展速度,到上世纪末,中国海洋经济已超过2500亿元。由此可以看出,21世纪的海权已超越了以往那种只停留于保卫商船航行及海外领地权益上的海权。他深深感到,走向世界的中国对海权的诉求从来没有像今天这样强烈。
张文木看到,原来美国人对欧洲十分在意,尽管现在欧盟势力有所扩展,但美国对欧盟并不那么介意了,这是因为美国人看到欧盟只能在分而不散中“融合”而不能统一,融合本身不足以形成挑战美国的力量。但中国的情况则与欧盟不同。目前世界的常规资源总量可能不足以在东方再支撑一个新“欧洲”出现。而中国经济发展一直与资源消耗成正比例上升,这更使中国经济与世界资源产生了不可断绝的联系,而获取世界资源的前提条件是必须拥有强大的海权。在这方面,中国也就与美国的世界霸权产生了难以调和的冲突。
于是,张文木公开提出这样一种观点:中国国家安全的焦点是海权问题。而中国与世界惟一超级大国美国的矛盾的关键也就是海权问题。
张文木所说的“中国海权”,指的是建立在外层空间卫星监控技术引导下的导弹远距离精确打击和准确拦截能力之上的海上自卫权利,不是“美国式”的霸权。
霸权就是排斥别国的自主发展权,是发展权的国际垄断。张文木看到美国开始时也是反霸权的资本外围国家。比如它反英国,开始是正义的,但自从它入侵菲律宾和占领古巴之后,它与西方列强的矛盾就成了非正义的世界霸权之争了。美国进入远东后,在与其他列强的关系上,开始还是低姿态。比如它刚到中国,只提出通商自由的要求;但随着它贸易的发展和海上力量的加强,特别是到二战之后,随着英国退出世界霸权地位及苏联解体,美国就成了世界独一无二的霸主。这时它开始排斥其他国家,特别是南方国家的发展权。他今天打伊拉克,明天又打南联盟;在海上拉帮结派,形成对海上通道的绝对垄断。这都是当代中国人为保卫自己正当的发展权利而不能不反对的霸权行径。
中国要争取海权,就必须反对美国的霸权。这样,霸权与反霸权,成了中美矛盾的本质所在。
但是在许多场合,很多人把国家的“领土边界安全”和“国家安全边界”这两个既有联系但又相互不同的概念混淆使用,往往把一国的安全边界的扩展混同于领土边界的扩张,因而称之为“威胁”。张文木指出,这是错误的。因为任何一个进入市场经济的国家都有主权范围内的利益和主权范围外的利益,即融入世界的利益及其安全需求。因此,只要不扩张领土边界和侵犯他国的主权,那么,在尊重国际法基本原则的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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