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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无)年少无情系列三部曲-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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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应看一面由侍女整理衣冠,一面问道: “何事?”
“昨日侯爷吩咐送到神侯府的补品……”
方应看斜眼睨着他,不语。
管家只好继续说下去。
“都被退回来了。”
方应看神情一凝。
“备车,去神侯府。”
…………………………………………
“大师兄让铁某转告小侯爷,太原及江南之事已多多承情,至于那些千年雪莲万年人参之类……就不劳侯爷厚赠了。”
方应看静静地听着。
——崖余……我不用你承我的情……
——你我之间……又岂是“承情”二字就能了结的?
他忽展颜,对铁手笑道:“有劳铁二爷转告,但不知无情公子这几日病况如何?”
——御医对我言说,你已拖不过今年立冬……
——身子都已病弱至此,却还要执意强硬到底么?
铁手默然半晌,忽道:“小侯爷是最明白不过之人……有些事情……何劳一问再问。”
——果然言辞得体。
——既不违背你大师兄之意,又回答了本侯问话。
想归想。
方应看却对铁手道:“既是如此,应看也有一句话……有劳铁二爷转告无情公子。”
“铁某洗耳恭听。”
“应看只想问公子一句,‘当日在风月山庄中所留诗句,究竟是何用意?’”
若论起待客之道,铁手在四大名捕中可谓独树一帜。
他不仅辞锋得体,更善于听人说话。
方应看的话中之意,他当然明白。
但……此时此刻……他只能装作不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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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太原到汴京。
无情一直没有醒来。
昏昏沉沉中的他,眉头依然深锁。
——这冷傲的人,一直将自己隐藏在坚硬的外壳下面,不肯在人前示弱半点,就连在昏迷中,也是不肯认输。
令众人(包括方应看)吃惊的是。
无情苏醒之后的第一句话竟是对方应看说的。
这话令在场所有人都大吃一惊。
“方大侠进京时问了你一句话,还记得么?”
最吃惊的自然还是方应看。
——他怎么没来由的问这件事?
——难道……
一个奇怪的念头隐隐浮现,令他感到恐惧。
一时间,方应看几乎连声音都发颤了。
“义父问的是……‘且问热血何在’?”
………………………………
如今想起当日情景,方应看记忆犹新。
其实。
何止当日。
自己和无情相识以来的种种,皆历历在目。
只是。
他不明白。
自己明明已经为他放弃了天下。
无情为何犹自不肯让步?
或者。
他其实是明白的。
只是不愿意承认。
如今。
方应看和成崖余。
依旧是两个人、两颗心。
只不过。
人,已是遍体鳞伤。
心,却已支离破碎。
此刻。
方应看真正想说的是
——“崖余……难道……你要用你自己的性命……来惩罚我的一时糊涂么?”
第五章 终成错
作者可能删除了文件,或者暂时不对外开放。请按下一章继续阅读! 作者有话要说:55555555555555555555~~~~~~~~~严重扭曲人物形象~~~~~~~~~俺不想当HM~~~~~~~~~~~
第六章 不由人
日光穿过窗纱,伴着阵阵莺啼鸟鸣。
无情醒来的时候,第一眼看到的便是倚在自己床头的方应看。
两道秀气的眉微微皱着,他闭着眼睛,似乎是睡着了,却兀自握着无情的手。
无情能感觉到他手心的温度。
轻轻地将手抽了出来,方应看立刻醒转。
揉了揉惺松的睡眼,方应看略为尴尬地笑了笑。
强忍着心中酸楚,无情抬眼。
“你怎么还没走?”
“我不想走。”
“不想走就滚!”
“这楼太高……崖余就不怕会摔死我?”
“………………”
面对着这么一个无赖,无情真不知道自己该说什么。
他用行动来代替言语。
一柄银色的飞刀正抵在方应看的脖子上。
刀锋传来微微的寒意。
方应看闭目。
“能死在崖余手上是我毕生幸事,你动手吧。”
话虽如此说着,脸上却是一副闭目养神状。
无情气得头晕目眩,持刀的手竟然有些微微发颤,方应看的脖子上登时出现一道血痕。
乍遭切肤之痛,他居然哼也没哼一声。
鲜血慢慢流过刀锋。
而方应看,居然笑问道:“我若真的死了……崖余可会有片刻伤心?”
………………
无情清冷的眸子里光华闪动。
一瞬间。
一丝久违的温柔在他心头掠过。
他缓过了一口气,终于垂下了手,冷冷道:“要死的人是我……我只想一个人安安静静地……你少来烦我。”
方应看小心翼翼地凝视着他清瘦憔悴的面庞。
半晌。
低低地道:“你不会死的……”
无情倚在榻上,淡淡道:“成某已病入膏肓,非人力所能挽回……小侯爷就不用再费心了。”
——神情泰然自若,仿佛在谈论别人的生死一般。
方应看心中一痛。
——面前这人一向就是如此倔强。
自己早该知道。
以无情的性子,之前发生了如许之多的事件……是万万不会再回头、万万不可能再回到从前的了……
尽管他心里或许不舍……却总是要逼着自己淡漠无情……
——其实,一直以来……
——真正无情的人……是我。
方应看如是想。
可如今。
他已身在其中。
此心已不由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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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应看每天都去神侯府?”
听到孙鱼这么说的时候。
戚少商已经喝进嘴里的一口茶登时喷了出来。
“铁手他们居然连个动静都没有?是什么意思?无情呢?无情……”
一想到那人时日无多,他语音一滞,一时竟说不下去。
满室皆是沉默。
一时间。
所有人的心思竟都已系在神侯府小楼那清冷俊逸、风华绝代的主人身上……
——如斯的忧国忧民……
——如许的心思缜密……
——如此的惊才绝艳……
——竟然也逃不出冥冥中造化万端的捉弄……
难道真的应了那句“红颜自古如名将,不许人间见白头?”
第七章 梦成灰
宣和七年冬。
金人灭辽后分兵两路大举南侵。
宋军不堪一击,致使金兵长驱直下。
一时间铁骑如云、狼烟四起、生灵涂炭……告急文书如雪片一般飞入东京……
徽宗赵佶于慌乱之中退位南逃,太子赵桓继位,史称宋钦宗。
………………
靖康元年正月,金军兵临汴梁城下。
十二月,钦宗赵恒于开封城外上降表。
北宋帝国在一片愁云惨雾、血雨腥风之中正式宣告覆灭。
混战中,赵佶的第九子康王赵构侥幸脱身,旋即逃往南京(河南商丘)。
靖康二年五月,赵构在南京应天府称帝,后迁都临安,改年号靖康二年为建炎元年,史称宋高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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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凉如水。
西子湖上碧波荡漾,湖心倒映着一轮明月。
他倚在画阁楼头,看着湖上往来穿游的画舫,不时便有阵阵谈笑声被风吹送到耳边。
湖面上。
千盏浮灯华灿,与月华交相四射,照得整个西湖流光溢彩,明亮如昼。
这绚烂至极至美的繁华世界,却似乎再难打动他的心。
此时相望不相闻,愿逐月华流照君。
……………………
楼下。
一双柔荑般的玉手,正将一盏精致玲珑的莲花灯缓缓放入湖中。
江山多风雨。
江湖多风霜。
而她,却依然明眸皓齿。
容颜未改。
经霜更艳,遇雪犹清。
身旁。
白衣男子低头微笑着,一时间,整个西湖上燃亮的灯火仿佛都尽数印入了他的眼中。
然而。
他的眼中,却只看得见眼前女子的清和艳。
只因为。
她是他一辈子的英雄冢、温柔乡……
……………………
此时。
已是建炎三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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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年的这一天。
他都会回到这个曾经书写过自己笑拥江山梦的地方。
独自一人。
不让任何人跟随。
这里。
其实只有一棵梅树。
——那是一棵已经僵死了的梅树。
树下。
孤立着一个青冢。
——在这里,长眠着一个传奇。
冢没有碑。
因为。
没有人忍心去立那座碑。
没有人愿意相信那个寂寞如雪、忧悒如月的人已经离去。
………………
直到现在。
方应看还清楚的记得那一夜。
喷薄而出的血影打破了他的梦。
而惊醒后的喘息中,充溢着他此生以来最为绝望的恐惧。
那时的他,是如此的狂乱和暴躁
——身体像一个失去了感觉的躯壳……
——但灵魂中的痛苦却又如此深邃……
他在风月山庄中疯了似的寻觅。
——寻觅那人留下的任何一缕气息、任何一点痕迹。
他甚至点燃了火。
想要照亮那个伸手不见五指的暗夜。
——火焰是血红的。
——如一只贪婪的怪兽。
往昔花木参差的庭院已在刹那间沦为地狱中的飞灰。
——心,如同在死亡中挣扎……
——火,仿佛要将灵魂全部燃尽……
火焰熊熊之中。
眼前渐渐浮现出了一个个人影……
——苏梦枕、白愁飞、雷损……许天衣……文雪岸……
——他们各自背负着各自的痛苦……
他甚至听见了幽灵的笑声。
——那人已经去了。
——而他的心也随之死了、焚了、化成了灰……
那么。
那些曾经拥有过的梦呢?
那时的清风明月……
那时的归去来兮……
难道都已经随着这火,被焚成灰了么?
第八章 故人来
醉伶楼地处西湖岸边,乃临安城最大的酒楼。
楼共三层。
一楼之外车如流水;
二楼之上客似云来;
三楼却是一年四季冷冷清清的。
它永远只有一个客人……
………………
方应看保持着他一贯懒洋洋的姿势倚身楼头。
对楼上的另外两个人看都不看一眼。
似乎只有眼前烟波飘渺的西湖美景才值得他一看。
实际上。
他的眼神早已穿越过西湖,不知在看向何处。
世人谁能想到。
昔日神枪血剑、风神如玉的方小侯爷竟然会失意至此?
对面。
敌天冲白衣如旧,信手拈杯,似笑非笑。
睥睨天下之中,犹自带着淡淡的寂寥。
………………
方应看不能不佩服诸葛正我。
姜,果然还是老的辣。
人都已经死了。
却还能在冥冥之中操纵着天下大势。
不然。
当年金兵南下,俘虏了如许之多的宋朝宗室,却为何偏偏漏了康王赵构这么一条大鱼?
只是。
这一切已与他无关。
敌天冲曾经问过他
——你真的已无心天下?
他懒得回答
——最重要的那个人已经不在了……
——即使坐拥江山,又有谁人与共?
看着方应看一副事不关己的模样。
敌天冲侧身笑道:“昔有李太白‘长安市上酒家眠’,今有方小侯‘临安城中尽买醉’……倒也风雅得紧……”
他身侧另有一人。
蓝衫素手,相貌清俊,惟有半边衣袖长垂,在楼头风中空空飘动。
敌天冲笑着说完,便对身边人道:“惜朝,我们走吧……”
话音犹在。
却听楼梯上传来一个声音。
“怎么才来了就要走呢?”
声音很年轻,也很好听,却带着一种剑锋一样的凌厉和温柔。
敌天冲不用转身也知道那人是谁。
他皱了皱眉。
附在顾惜朝耳边轻声说了几句话。
顾惜朝匆匆下楼。
在和那个雪衣人擦身而过之际。
那人嘿嘿一笑。
将手中抱着的一个酒坛迅速塞进了顾惜朝手中。
“美酒一坛,赠君与知己共饮。”
顾惜朝一怔。
那人却向窗外楼下一指。
顺着他的指尖看去,只见一人白衣俊逸,立于楼下,正自含笑仰望。
顾惜朝的嘴角瞬间一抽,他怔了一怔,终于下楼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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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幕幕几乎可以算的上闹剧的戏码在他面前上演。
他却仍是无动于衷。
他曾经和他们一样。
在年少轻狂的岁月里爱过、恨过、笑过、哭过……
然而。
事到如今。
每个人似乎都已得到了他们想要的东西。
而那人留给他的,却只有一段破碎的记忆。
人。
果然是不能太贪心的。
什么都想要、什么都想拥有……到头来却什么都没有得到……
醉意朦胧之间。
手中的木偶渐渐幻化成了那人的脸……
下一刻。
情景又变了。
两个小孩子在一个不知名的院落里面无声地追逐着……
是梦?非梦?
作者有话要说:哦活活活~~进来滴乃们都素喜欢HE滴么???
虾米隐情??
虾米真的假的???
相信俺~~米错的~~
第九章 情未了
看着身边这个不知是从哪儿冒出来的的青衫少年。
方应看真想把醉伶楼的老板揪出来痛骂。
先是放一群不知所谓的人上来唧唧歪歪……
然后就是这个无名少年跑上来扰人清梦……
如果换成是从前的方应看,此时多半已经大开杀戒、血流成河了。
可是如今……
——崖余,我知道你不喜欢看见血……
——更不喜欢看见我杀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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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年不过十五六岁年纪,却生得神飞风越、眉清目秀。
尤其是他现在那种含忧带笑的表情。
凭空令方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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