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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帝女谋略 完结-第1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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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脸红地埋在他的怀里没动,可那在胸膛上轻轻的一吻却是无声应有声,随即他无声一笑。
“对了,你怎么进来的?姜嬷嬷对你有敌意是不可能放你进来的,还有夏荷睡在耳房里……”她这时候才忆起他来得不是时候。
“放心,她们一时半刻都醒不了。”他安抚地拍了拍她的背。
李凰熙撇嘴,损道:“你不当采花贼真是可惜……”
“……”
将近天亮时分,梁晏才从李凰熙的闺房里面悄然离去,翻墙跃出了忠王府,回到梁府的时候已是天明时分,他满身是露水地推门进到内室。
随即有人给他行礼,轻声道:“公子,您还打算在这儿逗留多久?那边儿都在催了,他们对公子的回归是无限的期待……”
梁晏看了看那一身夜行衣的男子,背着双手踱进屋里,俊容上没有一丝表情,“此事我自有定夺,你先离去吧,这儿毕竟是梁府,梁博森那老头是不会乐见我与你接触的。”
那人叹了一声,不过看到梁晏不愿多谈,拱了拱手身子一跃,已是迅速地消失在房里。
梁晏却是一直背着手站在窗前,看着天边那一抹鱼肚白浮现,又是新的一天到来了,他背着的手却是紧紧一握,心中最后那一丝挣扎已然是烟消云散,“阿大。”
声响一落,房里立即出现一个高大的身影拱手而立。
“你即刻出京将我们的有生力量都整顿好,从现在开始,着他们开始秘密对付梁博森的私军,此事你为领头。”
阿大皱了皱眉,“公子现在就对付梁相会不会快了点?”其实他们一直也在调整着,主要的功能都是当梁晏与梁博森彻底闹翻之时,可以护着他从容退出建京。
“不快,我要慢慢地削去他的羽翼,不过有隆禧太后在,他现在还死不了。”梁晏冷冷道,这也就是为什么他明知他私下拥有军力却不能密告隆禧太后,切肉不离皮,隆禧太后始终还会护住梁博森。
休沐日一过,李盛基携带妻子、岳母等人从别庄回来,浩浩荡荡的人马回到了忠王府,李凰熙这日也没有进宫觐见隆禧太后,而是带着仆妇家丁在影壁等着。
孙抚芳被李盛基持下马车,脸色红润,可见这两天是极舒心的,脚下的浮肿褪了不少,步履都轻盈了许多,一看到女儿,忙握住她的手亲热地说了几句话。
李凰熙迎着父母回正院,着人送孙老夫人祖孙二人到客院,亲自给父王斟了碗茶水,李盛基随口问道:“府里这两日没发生什么事吧?”
李凰熙轻声道:“父王,大事倒没有,小事却有一桩,您院子里一个叫桂香的丫头不小心跌落湖中淹死了,我已着人处理了,要不要给父王补上一个丫头?”
桂香是谁?孙抚芳还真没有多少印象,她是知道丈夫那儿有两个通房,但一直没有太放在心上,所以李盛基心虚地偷瞧太座一眼,却没看到情绪有变化,方才放下心来。
他回头瞪了眼女儿,不在意地道:“死了就死了,这些小事哪还需向我禀告?院里的侍人不少,就不用再添了。”
“女儿晓得了。”李凰熙道,然后就凑上前去与李芫与孙抚芳说话。
李盛基回到自己住的院子时,里面还是井井有条,而他的另一个通房却哭着说桂香落湖而死的消息,哭得红肿的眼睛让他突然兴趣大增,一把拉着她往榻上去撕开她的衣物就吻了上去。
那个通房也识趣地盘腿在他的腰间,心想着王爷听闻桂香死了却一句也没有问,不禁庆幸自己还是站在公主那一边,没有自不量力地想要挑战府里主子的权威,桂香那死状又一次浮现在眼前,大夏日的她的身子打了个冷颤,更加努力地讨好身上的男子。
事毕,王爷累极而睡。
周嬷嬷捧着一碗避子汤进来,她毫不犹豫地喝下,绝不能步上桂香的后尘是她此时的想法,殊不知这一碗汤喝下去,此生都将不再有一儿半女。
前太子妃纪氏正在逗弄自己的孙儿,看到心腹进来,遂将孩子递给奶妈抱下去,随后掀帘子进来的是儿子。
“有什么事?”
“娘娘,我们暗中布在忠王府的桩已经被人拨掉了。”心腹道,“那些个手尾要不要除掉?”做了个杀的手势。
纪妃一脸的凝重,这么说没有害到孙抚芳反而功亏一篑,阴沉地道:“弄得好看一点,不要让忠王府疑心到我们的身上,去吧。”
心腹告退,她才看向儿子,“匆匆而来有何事?”
李蒜的脸色一如其母,但想到探子回报的话,眼睛一亮道:“母妃,我们派往湖州的探子回来了,说在去年夏季时李凰熙曾从树上摔下来,还据说她醒来后行事似乎与以前略有差别,儿子就在想她是不是被精怪上身了?”此时他的语气嘲讽得很。
纪妃没想到还真有这么一件事,形状美好的唇绽开一抹笑,“这样甚好,就算没有精怪上身,我们也要让她有。”思忖片刻,“许儿办周岁宴时给忠王府,不,单独给长乐公主下帖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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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0章 长乐公主(11)
孙磊在忠王府闷了几天,公主表妹不好接近,又怕了她再让他读书,遂带着几个小厮在建京城里溜达,突然被人撞了身子,他正要大骂,却听到对方惊呼,“公子,怎么是你?”
他定睛一看,这个女子年岁不大却风韵已开,多看几眼还是令人神魂颠倒,似在哪儿见过,细思了一会儿,方才想起这个女子就是一进建京城时他代为出头的歌女,遂凉凉地道:“怎么是你啊?”
“那天还没谢过公子的救命之恩,小女子一直在找恩公,现今得见,还请恩公受小女子一拜。”说完,盈盈福了福,声音沙哑。
美人这样的形状,孙磊又怎么会不想怜香惜玉?伸手正要扶她之际,想起在建京府衙这丫头倒打一把的行为,那手即收回,冷声道:“我还记得你做证时说的话,真当我好骗吗?”
“公子,不是的,小女子……那天也是被人逼迫……才会说也那样的话,要不然,他们……他们就要……”话说不下去了,她已是哭了起来,摆明了自己是不得己的。
孙磊一想到这样一个美人要被人威胁轮流上,不由得更为心疼她,这长相是没有李凰熙倾国倾城,但是没有大鱼大肉,有一碟小菜开开胃也好啊,正要再碰触那个女子之际,听到身后的轻咳声,他不悦地看去,果然看到是李凰熙派来侍候他的小厮之一,心中顿生不爽。
其中一名小厮上前在他耳边提醒了一句,他顿时惊出一头汗,李凰熙那天冷冰冰警告的声音在脑海里面响起,即使心中不愿,他也不得不放弃这碟小菜,遂装做一脸不耐烦地道:“滚,你还嫌害得本公子不够?”为怕自己心生不舍而做出糗事来,他提脚就走。
那个歌女睁大泪眼看他,不是说孙磊头脑简单好女色吗?上回能诱得他做出鲁莽的事情,今儿个他怎么不上钩?眼珠子转了转,她哭得梨花带雨般在他身后轻唤,“公子……”
在这悠长而深邃的巷子里面,幽幽的女声是那般惆怅那般惹人心怜,孙磊觉得耳根子都酥了,本能的脚步一顿,身后的小厮不轻不重地一咳,他侧头眼一瞪,随即将这搔人心窝子的唤声抛之脑后。
那个歌女这回哭不出来了,看到孙磊出了巷子,气恼地脚一跺地,身子一闪,已是消失在原地。
孙磊的心情却没再艳阳高照,表妹还没勾得上手,又没有美婢可抱,这日子过得真无趣,早知如此,不如跟老爹到湖州去,好歹他还没见识过湖州的少女。对于身后跟着那两尊门神更是厌恶透顶,他的步子快了又慢,慢了又快,竟是在发泄情绪。
突然路上的行人往两边靠,他被挤到边上,正要破口大骂,听到那群行人在讨论绮春楼的花魁蝶丝姑娘到白马寺上香,兼之听到她有多美多美的话,心里顿时如猫抓一般。
两眼期盼地看向街道的正中央,果然看到几顶敞篷的坐轿经过,其中最华丽的一顶坐着一个脸蒙面纱的女子,看不真切长相,却能感觉到她的娇娆妩媚,身子骨头酥软一片,他两眼发光地盯在那白色面纱上,真恨不得扯下来好一睹美人的真颜。
恰好美人看过来,那双眼太迷人了,孙磊顿时有了生理反应,好在他尚有理智,身后两个门神还盯着他呢,瞟了一眼那俩小厮,握紧拳头,看来要想法子遣走才行,这一刻,他打定了要到绮春楼去找蝶丝姑娘的心思。
目光痴痴地一路推开人群跟着蝶丝的坐轿而走,那样的一个美人一回眸一颦眉都是那般迷人,人群中有人因他的动作粗鲁而骂他时,他也听不见,只知道他要一直跟着那个美人而去,万死也不辞,直到那坐轿消失在眼帘,他方才惆怅地站在原地看了良久。
周围的人群已经散去了良久,他才回过神来,狠狠地看了眼那两个小厮,一脸阴沉地往忠王府而去。
梧桐院的书房里面,李凰熙放下手中的档案,从管家呈上的托盘中拿起两份请帖看了起来,静王府这是什么意思?
管家看了眼她蹙眉的神色,在一旁小心道:“收到时老奴也吓了一跳,毕竟公主未出阁,与忠王府是一体的,静王府这举动倒让人看不明白?”
李凰熙道:“有何好不明白的?母妃正有孕在身不会出席这种场合,怕我找借口不去,所以单独给我下了一份。”意思是这样没错,但是静王将矛头对准她可是没半分道理的。
管家顿时茅塞顿开,原本他还琢磨了半天,最后没想明白就直接呈到李凰熙的面前,看到她挥了挥手,自己即会意地退了出去,这忠王府里面最让人可怕的人物不是王爷,也不是王妃,竟是这个即将及笄的公主,身子打了个冷颤后即顶着明晃晃的太阳离开梧桐院。
姜嬷嬷捧着消暑的酸梅汤进来,“老奴就是没看明白这静王府在弄什么名堂?莫非是看公主在太后娘娘那儿得意了,所以赶着来巴结?”不过想到纪妃那张清冷的脸,不似会做出这种讨好的事情。
李凰熙将两张请帖扔到一旁,“我那大伯母能够蛰伏这么多年无声无息,若她的心思这么容易就能让人猜到,那她就不是前太子妃纪氏了。”若不是孙家祖孙进京的遭遇,只怕她对这静王府还不会放在心上,藏得够深。
皱眉深思后,她拍了拍手,阿三迅速出现,“我们派去潜进静王府的人可有消息传回来?”
她到底还是要琢磨一下这大伯母究竟意欲何为?
一说起这个,阿三就苦着一张脸羞愧道:“公主,没有可靠的消息传回来,静王府里面水泼不进,我们的人靠不进核心中间,那些近侍又不好收买,所以无从下手打探。”
李凰熙没有动怒,每座府邸要防人渗进来打探消息这是很正常的,安抚地看了眼阿三,“无须气馁,你派人盯紧这静王府的人行事,我要知道在李许的周岁宴之前静王府的小厮侍女管事及婆子们到底接触过什么人,这点不能出差错。”小心能驶万年船,天下没有密封的墙,她就不信找不出静王府打算做什么的珠丝马迹。
待阿三领命离去后,她即起身吩咐姜嬷嬷道:“嬷嬷,那些女子都调教好了没有?”
姜嬷嬷闻,眉眼笑了笑,“不负公主所托,按公主教的那样三分诱七分吓的调教,现在已颇具诱人之姿。”
“那好,我过去瞧瞧,养了这么久是时候派出去了。”李凰熙轻敲桌面道。
烈日晃晃之下,李凰熙悄然出了忠王府,悄然上了在暗巷中备好的马车,戴着一顶草帽的胡汉三听到公主的吩咐,鞭一扬,朝前方而去。
在一间小小的五进宅子里面,大白天的却上演着不堪入目的一幕,几个女子极尽诱惑之能事地宽衣解带地诱惑着男人,轻笑声不断,吞咽声不断,而几个大男人早已是耐不住地宽衣扑上去,却被几个女子娇笑着滑开,几番追逐之后,女子才半推半就地跪坐下来用红唇服侍着那几个男子。
在暗房里面瞧着这一切的姜嬷嬷已是红了脸,虽然上回她来视察过,但没想到会这么生猛,看来花重金请来的江南老妓确有一套。公主还云英未嫁,脸上不由得着急起来,遂道:“公主,这不宜多看。”
李凰熙却像没有听到她的声音似的,而是两眼紧盯着那靡烂一幕,只是她气不喘脸不红,秀气的眉头还轻轻一皱,很快就转身出了暗室,“把那江南名妓找来。”
在正厅坐下,隔着一道牡丹屏风,那徐娘半老的名妓敛裙行礼,虽不知这个主人家是谁,但却知道对方不但财大气粗,似乎还颇有势力。
正暗自揣测之际,听到里头的声音传出来,很是清脆动听,但听来年纪不大,她正出神间,听到对方轻喝了一句,方才歉然道:“贵人想要才貌双全,又会琴棋书画,床笫功夫又要好的,倒是有这么一个人,只是她的性子有点傲,刚才要她出去表演她却不肯,奴家呵斥了她一顿。”
李凰熙闻言,眼睛一亮,“领她出来回话。”
那江南名妓出去后,没一会儿,领着个着素衣的女子进来,李凰熙从屏风处的暗眼看去,是一个十**岁的女子,着了一件白色的衣装,西子捧心似的表情,添了几许风情,还有那双微微上挑的眼睛更是勾魂得很,只是她的气质偏冷,所以看起来像是出身良好的女子。
李凰熙顿时来了兴趣,坐回圆椅后,笑道:“你为何不愿出去接受考核,又不会真让那群男人破了你的身子,有何可怕的?”
那女子微微一福,昂着头道:“那样做只会令人更看不起而已,”两眼却是紧紧地盯着牡丹屏风上的花瓣儿,她等了良久就是要等这一个机会,“贵人养着我们这么一群人不就是要送出去吗?既然如此,我在证明我的身价。”
屋子里的侍女等人,包括那江南名妓都笑了出声,身价?一个已经卖身进来的女子谈什么身价?
只是那女子却不为所动,她在赌,屏风后的贵人必定看不上外头的庸脂俗粉。
有点意思,李凰熙思忖道,嘴角微微上提,不过却打击道:“你还能有什么身价?”
那女子清冷道:“贵人培养我们无非是要派我们去当探子,一个好的探子可不是只懂得在床笫上展露风情,不知我说得可对?”
“大胆。”姜嬷嬷喝道,居然敢用这挑衅的姿态与公主说话。
李凰熙抬了抬手示意姜嬷嬷住嘴,此时她的笑容已收,这短短几句话已经道出了她的意图,这是刚才只懂得搔首弄姿引诱男人的女子不同。“你怎么知道我会用你?”
“贵人培养的这群人中有我聪明的无二。”那女子忙道,表情上不再那么淡定从容。
“太聪明的人死得会更快,显然你还没摆清自己的地位,带她下去吧,明儿就卖到青楼去。”李凰熙道,这样的人要用也得磨平她的棱角才行。
果然,那个女子一愣,万万没想到这贵人是这种态度,在被人推着离去之前,她不能放过这惟一的机会,不然沦落了风尘后就无法回头了,两手板着门框,这回不再那般傲然,“贵人对我有何不满?”
“懂得藏拙的人才是真正聪明之人,太过锋芒毕露的人我如何敢重用你?这个道理你在这儿学了这么久仍没有弄明白?”李凰熙嘲讽地问道。
那个女子这才皱紧眉头,本以为用这样一套使自己成为特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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