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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等宫女 作者:筑梦者(潇湘2012.10.01vip完结)-第26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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荀真知道他是故意这样说来让她安心的,心里又感动又为他难过,“嗯,是这样说没错。”真想快点结束这一切,扶他回去疗伤。
看到那白教主被踢得五脏六腑都在疼,纵有再高的武功也施展不了,白莲面具早已脱落,一张颇清秀的面孔却是肿如猪头,嘴角流着一串血液,看起来是那样的可怖。
宇文泓嘲弄地看着这白教主的下场,这就是他试图操控民众的下场,轻轻地摆了摆手,民众自觉地退开,但仍不忘一脚将想站起来的白教主的膝盖踢弯,顿时这一身是伤的白教主膝盖一弯跪在地上,瑞统领这才上前去拘拿这白教主,其余的顽抗的人都被士兵捉拿,白莲教如昙花一现般迅速退去。
宇文泓这才发话,“谣言终归是谣言,尔等能清楚分辩,朕心甚慰,今儿个是处理胡国奸细的日子,除去白莲教,帝京可恢复一片清明。”
“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太子殿下千岁千岁千千岁。”所有的民众这时候都跪下再度高呼,虽没有荀真的名字,但是她严斥白教主的形象也开始在民众的心目中树立,微抬头即可看到她与皇帝并立的样子,开始在内心渐渐的接受她的存在。
“尔等平身,行刑。”宇文泓轻轻地推开荀真搀扶他的手,硬撑着转身龙行虎步地迈向龙椅,脚一软,一屁股就坐下,这时候额冒的冷汗更甚,但仍目光炯炯地看着下方的刑台上,帝王的威仪始终不减。
台下面的临迟处死让观刑的民众都兴奋起来,甚至有人抢到台上生啖莫罕儿的肉片,民众将这两日受愚弄的情绪发泄出来。
荀真却没有看向楼下那一幕人吃人的景象,而是始终离不开宇文泓的脸,宇文泓没有阻止下面之人的行为,这是凝聚华国向心力的时候,更何况还经历了谣言之害,民众需要一个发泄的对象,而这人无疑是胡国奸细。胸腔处渐渐有些疼痛,他的手按在痛处,努力地维持着帝王尊严。
荀真想要靠近他,他却摆摆手,如果让他的伤势传遍帝国,绝不是一件好事,“没事,真儿。”
荀真看到下面混乱的局面,朝一旁的刑部尚书道:“去给刽子手传话,速度快一点。”看到宇文泓想要阻止,佯怒道:“律法外不外乎人情,再说快点行刑完,你也能快点回去。”
宇文泓努力忍下疼痛,笑道:“我说不过你。”
刑部尚书也知道临迟处死的时间要很长,但现在情况特殊,一得到荀真的话,忙下去让人给刽子手传话。傍晚时分,莫罕儿险险地只剩一副骨架子,此时刽子手才下了最致命一刀,“不错,割了这么久都没叫一声,确实是条汉子,可惜非我族类。”
莫罕儿的眼睛早已被挖去,只留一双血窟窿在脸上,即使如此,他的嘴角仍是不服输的翘着,没有喉咙说不出话来,但是那咕噜的声音似在不屑地嘲笑着,血仍在流,当意识最后一刻时却仍像回到往日的童年。
那娇俏美丽的母亲一身胡服地朝他招手回家吃饭,“莫罕儿。”
而一身泥巴的他欢快地朝母亲跑去,跟在母亲的身后走着,母亲的手牵着他的小手,晚霞在飞,天地一片瑰丽的金红色……宇文泓强自站起朝民众示意刑罚已结束,此时他的手撑在楼台上,看着那群欢呼的民众,“胡国奸细已除,关于白莲教,凡是提供白莲教秘密传教点的人,只要证实属实,即可获得官府的奖赏,免赋税一年,徭役一年,再赏白银五百两,白莲教乃邪教,为华国所不容。”
华国民众大多是第一次见帝王,看着这年轻的面孔,即使是晚霞笼罩的帝国,但此刻却是那样的年轻飞扬,再说帝王所说的条件相当的优渥,他们的欢呼声更响。
“皇上起驾”太监大喊。
民众这才全部都跪下,“恭送吾皇,太子殿下,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太子殿下千岁千岁千千岁。”
宇文泓在民众的恭贺声中退场,一离开民众的视线,他的身子就不由得倒下,搀扶着他的荀真忙扶着他的腰,将他全身的重量卸到自己的身上,急道:“怎么了?”
“皇上?”周围的大臣都惊呼,一旁的太监不敢怠慢,忙上前扶着皇帝的一边。
宇文泓却是虚弱地摆摆手,“没大碍,别声张。”
荀真的眼里有着泪意,看着他硬撑也要维持帝王的威仪时,心揪在一块疼痛无比,急忙扶着他就要下楼的时候,宇文泓一把推开她与太监,强忍着疼痛装做一脸从容地下楼,那一群百姓发自内心地再度欢送皇帝。
及至上了皇辇,他才一脸冷汗地倒在明黄的迎枕上,荀真忙将儿子放到一旁的软垫上,转身取下宇文泓的皇冠,看到原来的伤口因为皇冠的压迫隐隐有血迹,皇辇仍行驶在街道上,不能随意宣御医,只有她拿出伤药给他包扎,边包边吹着,哽咽道:“疼不疼?”
宇文泓笑看着她那欲垂泪的眸子,“不疼……”
荀真知道他说的是谎话,想要捶他一记,但记起他的胸腔的肋骨断了,能支撑这么久已经不容易,她这一捶下去,他的伤只会加重,遂握着粉拳不满地看着他。
宇文泓却是抓着她的手轻轻一吻,“真的不疼,真儿,躺在我身边,抱儿子抱过来,醒来后都没好好地看看这小子?”
荀真掀开他的衣襟看到外伤没有渗出血迹,而胸腔那儿是内伤看不到的,这才稍微安心些许,转身将精力旺盛的儿子抱过来,看着儿子转着乌黑的眼珠看着宇文泓,“儿子,这是父皇……”
宇文泓却是伸手轻抚他嫩嫩的小脸蛋,嘴角的笑容一直没有停歇,那天被压在瓦砾下时,若那样死了,他最遗憾的是未能陪真儿到老及给她封后,还有儿子太小了,这一切的一切都让他无法舍弃,伸手揽着荀真的肩膀,这一大一小就是他的全部,“真儿,这次我打算给你提封后之事……”
荀真将头靠在他的肩上,看着他的面容严肃的提及此事,苦笑地道:“就算这次表现得可圈可点,众臣也接纳我,但是封后仍是奢想的,他们不会同意的。与这个比起来,我倒觉得宫女制度应有变革才对,这次白莲教能利用他们,多数也是跟她们苦难的生存环境有关系的。太监那一刀子下去了,人生是没希望了,可宫女却还是完整的一个人,依我的提议,不如年满二十五岁者愿出宫许其出宫婚配,这样是不是可行?”
宇文泓听着她发表着关于这次事变的一些看法,其实与他的想法是不谋而合,目光从儿子的小脸移到她充满希冀的目光,“真儿,你有没有想过,如果她们可以打破一日为宫女,终身是宫女的宫女守则,那么你的封后就不存在任何问题,你与这个提议是一体两面的事情。”
荀真微微愣然,其实心底是知晓的,但是却仍抱希望试图一提,但他说的确是打在点子上,那群文臣是不会同意这样的提议的,遂脸拉长叹息道:“当我没说过。”
宇文泓却是轻抚她的秀发,目光深邃地道:“倒是可以一提,如果能冲破得了元圣皇后这个桎梏,那你的问题也可迎刃而解。”
“我现在觉得元圣皇后那一竹杆子打死一群人的做法有欠妥当的地方。”荀真撇嘴抱怨道。
宇文泓收回手伸出食指逗弄着儿子流着涎液的小嘴,“她强势惯了,太祖高皇帝都奈何她不得,你没发现她只是禁止宫女得到封赏的一切渠道,却没有听过后妃不可干政的话吗?华国的历史上虽然干政的女人不多,但是皇后过问政事,太后插手朝政,算不得犯了祖宗家法,所以你用这小子的名义颁布圣旨,也不会有人跳出来指责你涉政,因为她自己本身就是那样的女人。”
荀真这才明白为什么她说小太子为监国,以她的意志来颁布圣旨,那群腐朽的文臣却没有说什么,原来还有这历史渊源,“我还当我有魄力呢。”显然不满。
宇文泓听后哈哈大笑,扯动好不容易才缓过来的胸腔,顿时又悲剧地咳了咳,荀真吓得忙给他顺背,念叨道:“你笑什么笑?现在好了,看,又要疼了……”
半晌后,努力地深呼吸,这才平复下腹腔那一阵恼人的疼痛,有气无力地靠在迎枕上,“你若没有魄力,你试试看你能不能指挥得动那一群酸儒?真儿,这是你的能力征服他们的表现。”
马车驶进了皇宫,宇文泓立刻就被扶着回到寝室内卧床歇息,荀真将儿子放到摇篮内,赶紧宣御医前来诊治,华龙宫一时间又忙得很。
丙寅年的新旧交替之时,周思成也在这个时候押着柳家其他的余犯进京,余犯一进京城就人人喊打,柳家的直系血统全部都要处斩,而奴仆却因非柳家直系,除了情节特别严重的以外,大部分都发散回原籍,毕生不能离开当地官府的监视。
三皇子宇文海却应谋反罪全家被抄斩,宇文泓不再给予他一丝一毫的宽贷。而与这个事相关的就是白莲教,华国各级政府都收到皇帝的御批,着令展开清除邪教的命令,若有改正者不予追究,但是若发现私下信教者则严惩不贷,为此后来一场史学家称之为“清教运动”的行动如火如茶的展开,当然其中有冤狱者也不在话下。
帝王因为宫女太监祸乱宫廷之事,首度提出要废除现有的宫女制度,改为满二十五者可许其自愿出宫的新制度,但是与前两项百官无异议不同,立时,宗亲与百官都纷纷反对,什么祖宗家法不可废的话满天飞。
更有甚者却是将矛头指向荀真,“皇上这提议表面上看是为了给宫女一条活路,但实则却是为了荀总管事得以名正言顺的封后,没错,这次荀总管事临危不乱,挽救了帝京一场危难,但这是两码事,不可混为一谈,皇上,此事万万不行。”
躺在床上的宇文泓却是冷冷地注视着那些个反对的文臣,“朕以为你们会对她有感恩之情,原来是朕高看你们了,听说当时若不是她及时赶到,你们只怕也不会有嘴在这儿说些冠冕堂皇的话。”
一众文臣的脸都红透了,儒家言受人滴水之恩当涌泉相报,可他们却是在此问题上刁难荀真确实是小人之举,但仍有人道:“当日,臣等已说过荀总管事可以用别的方法要求臣等报恩,但是封后之事免谈。”
高文轩却是冷哼道:“你们这样说与不想报恩那是一码事,荀总管事是皇上的女人,要什么没有,你们能拿出什么来报恩?身为儒家学士行这种作派,真为人所不齿。”
“小高大人可不能信口雌黄。”有人怒目看向高文轩,“比起吾等,你更是其身不正,当年为了尚公主,可是勾引公主行那龌龊事,现在你还好意思在这儿叫嚣?我也替你脸红。”
高文轩的脸色瞬间铁青,为了这事他已背了一辈子的黑锅,袖中的拳头握得死紧。
“现在讨论的是宫女满年龄出宫之事,你们扯那么远是何意?”高御史冷哼道,为了安幸公主之事,他们高家承受了太多,现在这有柳家奸细血统的公主还偏能逃过一死,实在让人不爽。
另一派人又不服开始争辩。
宇文泓却是气怒地一拍手下的御枕,随后咳了起来,一旁的太监忙伺候茶水,一众大臣都跪下来喊着罪该万死,“哼,你们若真的罪该万死是不会这样喊的,朕若将你们统统治罪,你们又要说朕处事有欠公允,错怪了你们。这事本来没有那么多意思,你们倒好,扯到了荀总管事的身上,告诉你们,这是朕的意思,她没有提过……”
在另一边门后的荀真听到里头的争辩,不由得叹息一声,她的出发点是好,但是碍于她的特殊身份,这个提议注定不能行,不欲再听下去,正要转身出去,却看到燕玉闯进来道:“总管事大人,不好了……”
“出了什么事?”荀真忙着人将这偏殿的帐幔放下。
“天牢里的柳宸妃不见了。”燕玉急道。
荀真怔了怔,因为要处决柳家的余孽,所以这柳心眉也在其中,但因为是后宫妃嫔,所以改由人送去三尺白绫着其自尽。自那一场宫变后,她就没有顾得上柳心眉,莫非她趁在那个时候逃走的?“你赶紧让人将那狱监问话,查看柳心眉不见了是何时之事?”
燕玉忙点头,转身就出去与宣旨太监一道去天牢查看。
荀真咬着指甲在原地踏步,这柳心眉真的是一点也忽视不得,听到寝室内的朝议已经结束了,这才着人打开这边的门迈了进去,见到宇文泓的脸色还没有多少好转,遂上前接过太监手中的药碗,亲自给他喂药。
宇文泓握住她的手,歉意道:“真儿,你提议之事看来通不过……”困于祖宗家法这四个字,他却是不能为她达成。
荀真笑道:“你当时就说过阻力与我封后之事一样大,所以我也没有抱什么希望,这一群酸儒就会抱着祖宗家法这四个字不放,我倒没什么,只是可惜了那一大群宫女,只能在宫里耗去青春。”随即想到柳心眉,忙又道:“柳心眉不见了。”
宇文泓半靠在枕上,“她倒是会挑时机逃走,不过依我看,她是不会轻易出宫的,柳家满门抄斩,她肯定心生不忿,所以极有可能隐在宫中,得着人加强对你和儿子的防护。”
荀真却是皱了皱眉,“这个女人的心肠恶毒又狭隘,想到她如老鼠一般藏在宫中某处就浑身发寒,是不是要想个法子逼她现身?将她抓住处决了,这心才能安。”
“此事你想想就算了,可不许以身作饵。”宇文泓赶紧吩咐道,就怕这小女人又有什么突发奇想,鼻子轻哼道:“她是老鼠,又岂能藏久而不现身?”
“知道啦,我又不是猫有九条命,哪会以身涉险?”荀真忙笑道,经过了这次的磨难,他们更为珍惜对方,“你这次要卧床休养,接下来的万寿节只怕不能大搞了,去年就没能为你庆祝,今年又不能大肆庆祝。”听来心有不甘。
宇文泓忙她手中的空碗塞到一旁太监端着的托盘里,挥手示意他们退下去,将荀真拉到怀中吻了一会儿,“何须那些个不相干的人来庆祝?真儿,我倒是想吃你亲手煮的红鸡蛋与寿糕,去年都让柳心眉给搅黄了,想来还气忿不已。”
荀真笑着在他的下巴一吻,“我还以为是什么难事?这有何难?等到了那天我亲自给你做……”
两人情浓地依偎在一起互诉衷肠时,突然有人进来禀报,“皇上,大事不好,天牢里关押的白莲教的教主被人救走了……”
荀真忙从他的怀中出来坐正身子,听到身旁的爱人冷冽地道:“天牢里最近是怎么了?什么人都能越狱?给张三久传口谕,宫里戒备,将这白莲教教主给朕搜出来。”
“是,皇上。”一旁的太监忙应声下去。
待人出去后,荀真将后方的门打开,秦小春正从那儿偷偷地溜进来,给宇文泓请了安之后,然后道:“皇上,那白教主是前朝余孽的二儿子,奴才私下里放他时,他没有对奴才起疑心,只是听他的抱怨,恐怕在宫里还有他的人,皇上,是不是要私下里派人去跟踪他?”
宇文泓沉吟了一会儿,道:“你私下里给他透露一点无关紧要的消息,朕要借由他牵出那一群躲在暗处的蛀虫,他一定会撤出京城,但是仍保留联络处,所以你就借此引他上钩,朕让黄将军协助你行事。”“是,奴才知道了,只是可惜当年奴才离开时年纪太小了,所以对于前朝余孽的隐藏地知之甚少,不然也无须皇上用如此迂回的策略。”秦小春可惜道。
“秦公公无须叹息。”荀真笑道,在这件事上秦小春倒是极为有用,“我思忖了一会儿,既然他在宫中还有人脉,那就不得不小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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