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罗衣香 作者:浮波其上(起点vip2012.12.31完结,穿越重生,宅斗)-第5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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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乔大夫望向罗衣,似是等罗衣自己回答。罗衣默了默,这才点了点头。
  乔大夫又问,“最近时间姑娘是否经历过大喜大悲之事?”
  这个玉恒也不知道了,对于她家小姐来说,什么样的事情才是大喜大悲的事情呢?
  “若说有,也有,若说无,便无。不过是事情扎堆出现,我一时应付不及罢了。”
  罗衣淡淡地回答,乔大夫也不恼,又仔细听了听脉,“今日时间里,姑娘是否经历过惧怕、多疑等不好的情绪?”
  玉恒诧异地睁大眼,罗衣却已经坐直了身子,直直望着乔大夫道:“是。”
  “姑娘脉象虽平和,但仍有虚耗之气游离。老朽未曾把过这样的脉,也不好断言姑娘是如何了。但我观姑娘气色,却也知姑娘最近的睡眠不好,双眼凹陷。以后多注意休息便可,万事需放开心。”
  罗衣不置可否地点头,心中却是有些忐忑,害怕是原主的灵魂还没离开,那自己有两个灵魂,不成妖孽了吗?
  乔大夫犹豫了一下才道:“姑娘的身子以前是否受过损伤?”
  “什么?”
  乔大夫补充道:“老朽的意思是,姑娘是否在今年内伤过身子?老朽见姑娘脉象里隐隐有一股弱气,若遇到冲击,便足以致以疾病,姑娘不得不防啊。”
  她的身体被伤过?若是指出逃那段日子食不果腹的,倒也算是吧。
  罗衣没多想,微微点了点头。乔大夫见自己要说的话都说完了,便起身告辞。
  罗衣让玉恒付了诊费,又多包了二两银子给他,看他默默走到门口,忽然轻声说道:“乔大夫医术精湛,以后若有何病何伤,还有劳乔大夫了。”
  乔大夫似是叹了口气,微微点了点头。
  玉恒不解为何乔大夫说的“不漏之密”是什么意思,罗衣轻声道:“大滩血迹,必有打斗,官衙介入,我们都会被牵连进去。这个乔大夫,倒也是个玲珑人了。”(未完待续。如果您喜欢这部作品,欢迎您来)投推荐票、月票,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
  


☆、第095章金色

  
  孟罗潇再次醒来的时候是凌晨了。罗衣未离开,一直守在他大哥身边,倦极了便扑在床沿打一会儿盹儿。
  彼时天还未亮,罗衣听到床畔有响动,便立刻惊醒,这才发现是她大哥醒了正要支身坐起。
  “大哥,你醒了?”
  罗衣忙站了起来让开位置,孟罗潇一边下床穿鞋一边说道:“怎么不回去睡,守着我做什么?”
  罗衣抿了抿嘴,不知道要怎么开口问他关于她二哥的事情。明显大哥回来的时候神思恍惚,就像是受了打击一样,这会儿他刚恢复精神,她如何好问?
  她明明知道大哥并没有受伤,却仍旧像个照顾病人的细心陪护守在她大哥身边,其实她知道,她只是迫切地想知道关于她二哥的事情,而知道她二哥下落的,也只有她大哥而已。
  “衣儿?”
  孟罗潇抬眼望她,眼眸清亮亮的,映着屋子里昏暗的灯光显得很是透澈。罗衣捏了捏衣角,方才开口说道:“大哥,你、你说你见到二哥了……他,他在哪?”
  孟罗潇一怔,嘴角不自在地微扯。罗衣一脸急切地望着他,让他更加不知如何作答。
  于是他含糊地道:“见了一面,他又走了,他还有事儿要做。”
  “什么事儿要做?他又不是大禹要治水,三过家门而不入。我们兄妹三个差不多能团圆了,二哥他……他为什么不来看看我?”
  罗衣不信,料定她大哥瞒了她什么。
  那是她的大哥二哥啊,是与她血脉相连的人,近在咫尺却不能见面是什么道理?她二哥到底怎么了,让大哥连他的行踪都不能暴露!
  孟罗潇不语,良久才道:“衣儿。大哥不告诉你是为你好,你莫要多问了。”
  “为什么?”罗衣梗着脖子,“你见到二哥了,为什么不让我见?”
  “他不想见你,不,是不想见我们。”孟罗潇轻声而飘渺地说,眼前兀地升腾起一片白雾。“衣儿,不管如何。大哥二哥都是你的哥哥。我们三个是在这世上唯一的亲人,以后……你会明白的。”
  “我现在就要明白!”
  “衣儿……”
  “大哥,对别人有所隐瞒那是聪明,可对自己亲妹妹有所隐瞒,那是伤感情!”孟罗衣脸涨得通红,“有什么事情不能告诉我的?有困难我们一起克服。人家都说兄弟同心其利断金,我虽然是个女子,却也知道这个道理。兄弟姐妹心不齐,遇见什么事儿都不说,那才是感情生疏!”
  孟罗潇默默地站起。缓缓向洗脸盆那儿走去。罗衣紧随其后继续道:“大哥,你不能瞒我!我有权知道二哥怎么了!”
  “够了!”
  孟罗潇突然一声厉吼,将罗衣震地呆愣在原地。
  “不管你怎么说,我也不会告诉你。我开始就不该跟你说我见到了二弟这件事情,从一开始就不应该。以后。你也当不知道他出现过,当他从未回来,听到了吗?”
  罗衣呆呆地,陡然间回神,却无法消化她大哥的话。
  那是什么意思?她大哥要将二哥扫地出门吗?什么叫“当他没出现过”?她知道他出现了,怎么假装他没出现!
  大哥到底要隐瞒什么?二哥呢,二哥又扮演了什么角色?
  为什么至亲之人,一夜之间变得那么让人猜不透?
  “衣儿?”
  孟罗潇回身走到罗衣面前,正要伸手拉她,却被她躲了开去。
  罗衣深锁着眉,眼光似有若无地在他脸上逡巡,轻忽地说:“大哥,你变了,我……都不确定你是不是我大哥了……”
  才跟她共述童年乐事的大哥,本该是和她同心协力毫无芥蒂的,她以为她有了哥哥,能不惧怕任何艰难险阻,可谁知道给了她一道重击的就是她的哥哥。
  她对外人总是冷热不定,对家人,却始终宽容亲近。所以她更加容不得家人对她有欺骗和隐瞒,容不得家人对她有亏欠。或许她关心的力度不够,明面上也并没有那么多的亲近热络,可是她是真真切切地把家人放在心里的。她知道她大哥没事业,于是将她一手弄起来的罗衣坊交给她大哥,希望她大哥能从中找到身为大好男儿的自信,即使其中有她想偷懒的因素,但她不交给别人单交给她大哥,看的不就是这一份血脉亲情?
  可结果,她大哥却不对她说实话,说真话。她不希望被人瞒着啊,她不是小孩子,有什么事情不能跟她说?
  于是她静静站着,慢慢地对她大哥说:“以前,大哥什么都不会瞒我,我问什么,大哥就老老实实地答什么。二哥欺负我的时候,大哥会挺身而出呵斥他,然后把我揽在怀里哄我。爹娘夸我的时候,大哥站在一边微微笑着,眼里虽有着嫉妒,但仍是欣喜的。大哥,一年多不见,我们就生疏到这个地步了吗?你以为我没察觉吗?你从来没有具体说过跟二哥走散以后你的遭遇,你单说你找了活做工,可做的什么工,是否辛苦是否难过,亦或者是否受了东家的赏识提拔,你都未曾言过。还有,以前你明明嗜爱吟诗作对,风花雪月,如今却压根就不碰任何一本我购置的诗书,骈文骊句从不下口的你,如今都不再说那些华丽的辞藻了。”
  “一个人的改变真的会很多,我也变了,你也变了,这不稀奇。但是大哥,我们之间的兄妹感情是不可以变的。今日你瞒我一事,明日我昧你两情,长此以往,我们的兄妹关系也会变味了,成为只有血缘,没有感情的两个陌生人。”
  孟罗潇怔怔地看着她,他没想到妹妹心里藏了那么多事,是该说她心思缜密玲珑剔透呢,还是说她想得太多伤春悲秋呢?可此刻他只能缄默不语,耳听得她幽幽开口炸响他的心湖,让他的心口似是一下子涌上了洪水。弥漫开来,彻底地淹没了他的心,感觉到一种窒息的闷感。
  “大哥,我相信你是真心想对我好,可是你自认为的对我好真的就是对我好吗?你难道以为,我会不知道你曾经趁我不在,悄悄进我房间搜我的东西吗?你以为娘为何不待见你,为何给你脸色看?娘是个好人。她为人一向随和。不会平白无故给你难堪,那天算是庆贺我们团圆而一起吃的那顿饭,娘她有意给你个下马威,是因为她知道你那日下午趁我正好要去谈事情,溜进过我的房,所以在警告你。”
  罗衣走上前去轻拉起他的手。“大哥这双手,应该是舞文弄墨,挥斥方遒的手。何时……干起了小偷小摸的勾当?大哥要我们,与我说不就行了,为何要用这种方法?我一直当做不知道。还是做你乖巧的妹妹,对你报以最真的亲情,我希望你能够看到我的真心。一年多没见,妹妹对大哥的感情从来没有变。可大哥,你怎么变了呢……”
  “我……”
  孟罗潇如鲠在喉。说不出话来。她一字字一句句像是烙在他心口上,扼住了他的脖子。他的呼吸声渐渐急促,他感觉自己在这个还未满十五岁的妹妹面前无所遁形。
  这一刻,他无比憎恶自己曾经的行为。他为己不耻。
  “大哥……是要族宝吧?”
  孟罗衣轻轻地松开他的手,慢慢退回到床沿坐下,“那日娘为难你,表面上是她恼恨你回来抢走了我对她的关注,实际上她是在担心,担心你会做出什么对我不好的事情。事后娘跟我说了,我虽然讶异,却还是劝娘给你机会,不要难为你,娘心疼我也应了,以后也并没有做什么过分的事情,甚至我提议让你去衣坊也是娘首肯了的,娘若不答应,我也无法做决定,她是想让你转开一些注意力。”
  “今日妹妹把话挑明,不是想苛责大哥什么,大哥有大哥的事情要去做,妹妹无法阻止。孟氏一族欺我,让娘含恨而终,让大哥二哥远走他乡,让我颠沛流离,不夺回族内大权,大哥势必也不甘心。大哥,族宝你舀去,妹妹毫无异议,但请大哥告诉我,二哥到底怎么了?”
  孟罗潇默然良久,罗衣也不再出声催促,两个人一坐一站相对静谧,女子扬起的脸上散着不羁的光。
  天边渐渐现出了白。
  一个是清俊的翩翩男儿,本该有大好未来,却突遭横祸,父死母亡亡命他乡。一个是艳丽的妙龄女子,本是爹宠娘亲,兄长呵护的大家闺秀,却孤独葬母,北上帝京,寄人篱下。他们兄妹都是命苦可怜之人,身上背了父仇母仇。罗衣的心思倒还浅些,对爹娘的死看得并不重,即使有恨意,也是深藏在心里。而孟罗潇的血仇,却是扎在他心口的一根刺。
  父仇,是朝廷的弊病导致的冤案,谁冤枉了他爹,谁裁断了他爹的死,他都要查出来,让那官摘掉乌纱,缳首而慰他爹在天之灵,让朝廷为他爹翻案。
  母仇,是孟氏一族贪婪的罪证,为了逃脱朝廷追究,为了下任族长之位,将他们一家逐出族谱,让她娘含恨而终。他不为娘讨回公道,如何能安心?
  父仇母仇,不共戴天,他为长子,势要报之!
  孟罗潇的手微微抖着,似是在痉挛,罗衣紧盯他不放,一定要他给他个答案。
  到底是他这个做哥哥的妥协了。
  “二弟他……从了军……”
  罗衣一怔。
  “二弟从的,是战字营金色兵团,是谋逆罪人的军队。”孟罗潇黯然地说,神色复杂,“刀枪剑戟斧钺钩叉,十八般武器聚在一起的大兵团……也是,整个战字营人数变化最快的兵团,因为,因为……”
  罗衣缓缓地接道:“因为,金色兵团掌握的,是战字营最精密的武器锻造技术,其下专管各士兵的武器分配……也是,整个战字营中,朝廷最想攻破的一道防线,每日严防死守下,死亡的士兵……数不,胜,数……”(未完待续。如果您喜欢这部作品,欢迎您来)投推荐票、月票,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
  


☆、第096章荆棘

  
  楚战的战字营,是一支金锐之师。
  二十精卫统领其下所有能战之兵,步兵、骑兵、车兵、水兵,四种兵种健全,发展极为迅猛。楚战建战字营之初,便吸引了无数的青年壮士参军。那时皇帝还并不太过忌惮楚战,本想依靠楚战训兵整合为皇家军队,谁知楚战握军权在手,便再也不轻易放开。
  八大州州牧联合造反,“清君侧”旗号一出,众臣主和派便主张让皇帝调查楚战。或者是早有所谋,想趁着混乱将楚战连窝端了,皇帝顺水推舟地要把楚战舀住,却还是被他早一步逃掉一劫。楚战逃到南方后,八大州州牧不仅不为难于他,反而是恭敬有加地让了地方,由得他从自己的地盘上堂而皇之地过去。
  这足以说明,八大州州牧联合造反一事楚战早就知晓。亦或者,这本就是他的一个计划。
  南方水患,流民众多。楚战的战字营在南方亦设立了据点,以八大州为屏障,皇帝那些懒散的军队根本就攻克不下如同石墙的防卫线。
  流民想混口饭吃,饥寒交迫之下纷纷投军,楚战南方的战字营据点迅速壮大。
  从前的战字营,有五个基本大部。金部,司武器锻造;木部,司城池攻陷;水部,司潜水伏击;火部,司投火抢粮;土部,司陷阱匿迹。
  步兵、骑兵、车兵、水兵,分散在后四个部内,各部又分有小部再进行明确任务分工。而金部,是最要紧的机密之部,能进去的人,是宁可死也不会说出战字营相关军事机密的人。这种人往往受过极其残酷的训练和考验。
  而金部内部的研究者,是精英中的精英,外围严密的防守者。越往中心靠,说明其越是忠诚度高,可信赖程度高,并且战斗力强。
  她的二哥,进了战字营的……金部?
  她的二哥卷入了战争!
  罗衣有些瑟瑟发抖。生活在二十一世纪的和平年代,她对战争的概念只有两个,一是死人,二是残废。断胳膊断腿是常事。一命呜呼也不稀奇。但新闻中播报的,都是一些冰冷没有生命力的数字,二十几、三十几、高达上百人……
  上百人便已经是高达了,那对于现在呢?
  伤敌一千自损八百,古代战争该是以至少“百”这个单位来计算的。
  金部对楚战如此重要,皇帝怎么会不重点攻击?她那顽皮淘气的二哥。却正好进了那可以被称为死亡之部的金部?
  那么她的二哥,会不会有一天也变成一具冰冷的尸体?不,或者连尸体都找不回来!
  楚战!楚战……为什么这个人阴魂不散?为什么!
  还有大哥。为什么不拦着二哥?为什么任由他去做那么危险的事情!
  “衣儿……”
  孟罗潇看她仍旧是呆呆的,心中的恐慌更甚,“衣儿。不要……不要这样……”
  “你为什么不拦他?”
  “衣儿……”
  “你为什么不拦他!”
  罗衣蓦地冲他尖声厚道:“你明明知道,我们家只剩下你和二哥传承血脉,你居然就让二哥这样将命绑在裤腰带上去从军?你知不知道他随机随地都有危险?你知不知道我和二哥多久没见过面了?你竟然就放他走了?你就这么放他走了!”
  孟罗潇动了动嘴,罗衣却不给他说话的机会。
  “族宝在我这里,你是大哥。定会回去找到孟氏族人,找出那时提议赶我爹一支出族谱的罪魁祸首,然后执掌孟氏一族的所有权力!这个东西我舀着没用,二哥站出来因为不是长子也没有说服力,所有的一切都只能靠你去争去抢,因为这是你的责任!可是二哥……二哥从小就不受爹娘的宠,他心里一直憋着一股气你知道吗?你怎么这样让他就走了?你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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