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枪手手枪-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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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准头上比他们太平山下四把枪也毫不逊色,如今我持枪在手,哼哼,别说你们几位,就是
……”
  “就是换了太平山下四把枪齐到,也没人敢妄动一下。”白朗宁没等他说完,便把话接
过来。
  吕卓云洋洋自得,把手上的枪转了几圈,说:“各位听听,这可不是我老吕自吹自擂,
是人家自己说的。”
  那六名大汉恨得眼里喷火,身子却真的一动都不敢动。
  李铃风捧着一堆资料走出来,白朗宁抓在手里,一阵乱翻,一齐往地下一丢叫着说:“
不可靠,马上与警方连络,重新查过。”
  李铃风也真听话,回身又匆匆跑进办公室去。
  那六名大汉一阵蠢动,吕卓云“卡”地一声,保险打开了,那六人马上静了下来。
  “白朗宁,有什么不对?”冯大律师心知有异,忍不住问了问。
  “港九黑白两道,那个我没见过,偶而一个还马马虎虎,一下就是六个,那有这种事,
我白朗宁可不是你冯大律师,没那么好骗。”白朗宁冷冷说。
  “也许……也许他们都是新手。”冯大律师说。
  “也许林雅兰的小命就要丧在他们手上了。”
  冯大律师不安地咳了两声,说:“对,对,这事情的确大意不得。”
  白朗宁扫了林大小姐一眼,林雅兰也正在望着他。白朗宁有意开开她的玩笑,说:“其
实死个把人也没什么了不起,倒是丢掉这笔大生意未免太可惜了。”
  “喂,白朗宁,”冯大律师急得双手乱摆,说:“这种话千万说不得,这种话千万说不
得啊。”
  身後三名漂漂亮亮的秘书小姐,各各掩口葫芦,白朗宁也笑了,只有林大小姐,表情依
旧不变,依然出神似的望着白朗宁。
  李铃风匆匆奔出来,轻轻对冯大律师说:“警方最近也发现不少来历不明的人,叫我们
多多小心,至於这六个人的细底,连警方也摸不清楚。”
  冯大律师吃惊地瞪看白朗宁。
  白朗宁冷笑,大叫说:“吕兄,把他们的枪缴了。”
  转眼间,五只枪都从地上溜到白朗宁脚下。
  白朗宁站起来,一步一步走了过去,走到一张乒乓台边停下,突然一声暴喝,一掌直对
台角劈下。
  只听“卡嗤”一声,厚厚的球台,竟被他硬生生劈下一块来。
  这一手完全出乎大家预料之外,惊得每个人都合不拢嘴巴,久久没人吭声。
  过了好一会,吕卓云吃惊的问:“白朗宁,你这手是什庆功夫?”
  “正宗空手道。”
  “果然厉害,我老吕算开了眼界。”
  “等一会我劈下活人的手臂,保证更加好看。”白朗宁笑的很阴冷。
  那六名大汉恐慌地互看了一眼,各各把双手背到身後,唯恐手臂真的被劈下来。
  “白朗宁,你……你要干什么?”冯大律师不安地叫问。
  “严刑逼供。”白朗宁大声回答,成心让那群大汉听听。
  “只要你冯大律师说声互殴,谁敢不信?”
  “胡说,我堂堂大律师,怎能做伪证?”
  吕卓云一旁哈哈笑着说:“大律师,有些事认真不得,马虎点算啦。”
  冯大律师拿不定主意、瞧了瞧身边的林大小姐,林大小姐双眼正一眨一眨地凝视着白朗
宁,根本没空理他,又回头望望後面四个漂亮的秘书,四张俏脸也一无表情的直瞪着现场。
  冯大律师无可奈何地叹了口气,把脚一跺,说:“好吧,看在大事份上,只得黑心一次
了。”
  “大律师,”方才挨揍的家伙大叫!“知法犯法,罪加一等,你身为大律师,怎能如此
糊涂?”
  “放屁,”冯大律师大声说:“我说互殴就是互殴,大法官也不敢不予采信,你们算什
麽东西?竟敢教训起我来。”
  李铃风等人听得“噗嗤”一笑,冯大律师好像很得意。
  白朗宁冲上去,伸拳朝那大汉击去。
  这次那大汉早有准备,闪过击来的拳头,抬腿猛踢过来。
  白朗宁身形一跃,原地翻了个倒筋斗,正好避过踢来的脚,双手往踢空的脚上一托,那
大汉站立不住,登时摔了出去。
  其他五名大汉也一齐攻上来,白朗宁随手捞住一条臂膀,用力一扭,另一手在被扭住大
汉的後头领上一提,像老鹰提小鸡抓在手里。
  白朗宁一面抓住那大汉朝後退,一面接连踢出两脚,硬把冲上来的两名大汉踢了回去。
  白朗宁一直把那大汉提到球台旁边,将那条被扭住的手臂平摆在台子上,举起手掌,作
势欲劈说:“招,谁派你们来的?”
  那大汉牙齿咬得“吱吱”乱响,就是不开口。
  “不给你点苦头吃,你也不知我白朗宁先生的厉害。”说着,当真一掌劈了下去。
  那大汉像杀猪一般大叫起来。
  冯大律师和四位秘书不约而同扭转头去,不忍再看下去,只有林大小姐,照样眼睛一眨
一眨地盯着白朗宁的脸,连眉头都没耸一下,其实并非她胆量特大,而是根本就未曾留意白
朗宁脸孔之外的东西。
  “方才不过只用了三成力道,又没劈断,你鬼叫什么?”白朗宁狠声说。
  “白朗宁,我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那大汉痛得满头大汗,高声叫着。
  “你既然不知道,我也管不了那麽多了,只有把你膀子劈下来,问问它知道不知道。”
说着,又把手掌高高举起。
  “救命啊,救命啊。”那大汉儿吼着。
  白朗宁冷哼几声,手掌一起一落地比了几下,眼看就要劈了下去。
  那最先挨揍的大汉,突然高声说:“白朗宁,放了他,我告诉你。”
  白朗宁原样不变,冷笑说:“少废话,先说再放不迟。”
  那大汉嘿嘿一阵冷笑,说:“告诉你也没什麽了不起,你白朗宁又能将我们奈何?”
  “罗嗦,快说。”
  “北角杨老大。”那大汉挺胸说。
  “杨文达?”白朗宁想想,说:“胡说!杨文达手下那群人,我白朗宁那个没见过。”
  “哈……”那大汉一阵狂笑,说:“白朗宁,别自以为了不起,北角上下六七百人,你
都见过?”
  “六……六七百人?那有那么多,据我所知,不过三百馀人而已。”
  “此一时被一时,早晚行情不同,如今的北角早已经不是过去散陪末座的局面了。”
  “好吧,就算你说的不错,杨文达派你们到林家干什么?”
  “监视林大小姐行动。”
  “就这么简单?”
  那大汉哼了一声,代表了回答。
  白朗宁手上一使劲,又是一阵惨叫。
  “白朗宁,我们只负责把林大小姐每天活动情形,据实呈报上去,其它真的一概不知,
你就是把我们六人全部杀了也没用。”那大汉大嚷着。
  白朗宁恨恨地哼了一声,放开被扭住的大汉手臂,揪住他的领口,狠狠在肚子上赏了几
下,一脚踢了回去。
  “李秘书,通知警方,派人把另外四人扣起来,对对口供看。”白朗宁头也不回,大声
吩咐着。
  李铃风早就一点架子都没有了,马上又跑进办公室去。
  “便宜了你们,快些滚吧,不准再去林家,否则格杀勿论。”语气比起冯大律师,还要
神气几分。
  “我们在林家的东西呢?”那几名大汉急急说。
  “没收啦。”白胡宁吼着说。
  “没收?”那六人楞了楞,大声问:“凭什么?”
  白朗宁突然回身,飞快地拔出那只亮晶晶的新枪。
  “碰、碰、碰、碰。”一连四响,手枪亮闪闪一转,已经还进鞘里。
  拔枪既快,枪声又密,动作快得惊人。
  大家齐朝墙边四面纸靶望去,依照是四个洞,只是稍许大了一点点,显然这四枪也同样
射进原来的洞里去了。
  那六名大汉就像斗败的公鸡般,无精打采走进电梯,连回头望一眼的勇气也没有,乖乖
滚回去了。
  吕卓云走上来拍着白朗宁的肩膀,慨然说:“还是你们年轻人厉害。”
  “别泄气,你吕卓云也不含糊,港九要找第五把枪,一定非你莫属了。”
  吕卓云听得又朗声大笑起来,脸上充满了得色,好像能占在第五位上,已经很满足了。
  这时李铃风又匆匆走出来,娇声说:“警方已经派出两批人来了。”
  “派两批干吗?”白朗宁奇怪地问。
  李铃风微微一笑,说:“一批直开林公馆,一批守在楼下,准备跟踪下去,看看他们是
不是直回北角?”
  白朗宁大拇指一挑,赞叹说:“李秘书,你真能干。”
  冯大律师一旁说:“废话,我冯朝熙手下,还会有脓包麽?”
  白朗宁笑了,大家也跟着笑了。
  只有林大小姐闷声不响,一双大眼一眨一眨的瞄着白朗宁。
  冯大律师突然想起一件事,回头大声呀咐说:“李秘书,通知出纳,再扣白朗宁一千五
百元港币!”
  “为什么?”李铃风不解地问。
  冯大律师什么话都没说,只指着那张断角球台。 
          第五章 情场·战场
  (一)
  下午一点,一般人已经忙了整整半天,“飞达”酒馆老板娘依露,却依然在拥枕高眠。
  白朗宁走进房里,见睡意正浓,不忍吵醒她的好梦,便悄悄靠在床角,欣赏起美人春睡
图来。
  几年来,两人相处得非常随便,不论凌晨深夜,像这般直闯香闺,倚床谈心的情形,早
已不足为奇,可是今天却有些特殊,因为依露这时的睡态实在太撩人了。
  三十来岁的依露,虽然消失了少女时期的青春娇美,却别具一种妩媚醉人的妇人风韵。
  她娇慵慵斜躺在床上,身上穿着一件深蓝色睡抱,腰间带子系得很松,根本已经掩不住
她丰满美妙的娇躯了。
  雪白高耸的乳峰,从微微散开的袍襟半露出来,随着均匀的呼吸,一起一伏不停颤动着
。两条浑圆修长的粉腿,也大部横伸在袍外,就在白朗宁眼前,只要他少许挪动一下,便可
随手触到。
  这些年来,白朗宁一直将她当做姐姐一般,平日除了说说笑笑,甚或开开玩笑之外,从
未想过其它的事,所以依露虽美,也仅美在白朗宁嘴上,依露身段虽然惹火,也只能换得他
几声口哨而已,可是现在白朗宁却真的有些动心了。
  白朗宁一双色迷迷的眼睛,一直盯在依露那对起伏颤动的乳房上,深色的袍襟,衬托得
酥胸更加白嫩醉人。
  他几次伸手出去,终又缩了回来,总觉得不该把脑筋动在好朋友依露身上,於是他强自
定下心神,晃了晃脑袋,做了几次深呼吸,方才渐渐平静下来。
  谁知色心稍定,童心又起,他忽然想弄弄清楚,除了这件睡袍,里面究竟还有没有其它
东西?
  他悄悄伸长颈子,东瞧瞧,西望望,没得到结论,又偷偷掀起下摆朝里瞄瞄,仍然难下
决断。最後,他的手不由自主地搭在那条光滑的小腿上,一点一点往上探去。
  一路上小小心心,拂过膝盖,依露没动,又摸上大腿,依露依然沉睡如故,白朗宁胆子
大起来了,手掌一直朝里伸去。
  突然,探路的手停了停,又飞快的在四周摸索一阵,结果什麽东西也没捞到。
  白朗宁张大嘴巴怔了怔,急忙把手抽出来。
  “够了麽?”沉睡中的依露忽然说话了。
  声音虽不大,却把做贼心虚的白朗宁吓了一大跳,惊魂不定的问:“你……你没睡?”
  “就是死人,也要被你搓活了。”依露闭着眼睛说。
  白朗宁见她除了嘴巴之外,全身都保持原样没动,语调也很和霭,显然并没生气,这才
安心下来,说:“我只是轻轻摸摸,并没搓啊。”
  “嗳,你大概是把大腿当成抢了,搓得人家好疼,还说轻经摸摸呢。”
  “对不起,我的手太重了。”
  “没关系?下次轻一点好了。”
  “下……下次?”白朗宁吃惊的问。
  “怎麽?”依露了开眼睛,瞟了瞟白朗宁,问:“一次就倒了胃口麽?”
  “说什么话。”白朗宁嘻嘻笑着说:“像你这样的美人,就是一千一万次,也倒不了我
的胃口!”
  “既然这样,索性今天就给你摸个够吧。”说看,又将眼睛闭上了。
  白朗宁高兴了,笑着凑了上去,正想大展身手,忽然又停下来,摇头自语说:“不对,
不对。”
  “什麽不对?”依露支起身子,急声追问。
  “事情成功得太过容易,说不定里面有什么埋伏。”白朗宁把软绵绵的情场当做硬绷绷
的战场了。
  依露被他逗得既好气、又好笑说:“白朗宁,你平日到处沾花惹草,色胆包天,今天怎
么如此差劲。”
  “这次可大意不得,”白朗宁摇着头说:“万一到时你依露翻了脸,把我踢下床去,那
多难堪?”
  依露气得抬起粉腿,当真狠狠踢了过去。
  白朗宁被她踢得莫名其妙,还没摸清是怎么回事,依露已经跳下床去,又气又伤心的说
:“这些年来,我最少给了你二千次机会,平均每天一次,你却一直不当一回事,说,我那
一点不合你胃口?那一点比不上那几个臭丫头?”
  白朗宁听得大吃一惊!惊得半晌没答出话来。
  “不错,年龄可能比你大一点,而且出身也不太好,可是我并没想高攀你,叫你明媒正
娶。做外室、做姘头都无所谓,还不成麽?难道年龄大一点就使你那么讨厌麽?”
  依露越说越伤心,说到最後,身子一扭,背朝着白朗宁,肩膀一耸一耸哭了起来。
  白朗宁愕住了。
  五六年来,依露给他的体贴和照拂,真可说是无微不至,只要稍微留心些,早该发现那
是爱情,而绝非他所想的友情了。
  男女之间的情感,是件非常微妙的事,爱情与友情仅仅相隔一线,有时的确微妙的让人
难以分辨。
  白朗宁终於想通了,走上去搭着依露的肩膀,说:“依露,真抱歉,我好像搞错了。”
  依露身子一扭,把白朗宁的手甩下来,怨声说:“你白朗宁先生还会把事情搞错麽?”
  “这次真是大错特错了。”白朗宁苦笑说:“我一直把我们之间的情感当成友情了。”
  “哼,”依露从鼻子里哼了一声,说:“少来骗人,你对我还会有什麽情感?”
  白朗宁扭过依露的身子,托着她泪痕末干的悄脸,说:“想想看,这么多年,我每天风
雨无阻,起码来报到一次,遇到什麽特别高兴或悲伤的事,更恨不得早一刻赶来告诉你,这
不是爱情麽?我为什么不去告诉丁景泰解超之流?我为什么不到他们那里去报到?”
  “你现在才明白呀?”依露委委屈屈说。
  “难道还晚麽?”
  “早几年明白,我还是个大姑娘,如今已变成老太婆了。”
  “坏就坏在我一直将你看成老太婆,其实现在你也年轻得很哩。”
  依露娇嗔的白了他一眼,高兴得扭了扭身子,这一扭却把睡袍的带子完全扭开了。
  白朗宁的双手慢慢伸了进去,紧紧把她抱住。
  依露也紧紧搂住白朗宁的颈子,微微闭起双眼,尽量享受着迟来了几年的爱情。
  吵吵闹闹的房间,立刻静了下来,静得几乎连两人心跳的声音都能听到。
  也不知为什麽,依露的一双裸足忽然失踪了,睡袍也遗落在地下,剩下的一双脚,一步
一步走到床边,转眼又不见了,只留下了两只空空的鞋子。
  “哎唷,白朗宁,你的枪。”一声娇滴滴的呼喊。
  “哒”地一声,连枪带鞘一齐丢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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