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宝旗玉笛 作者:曹若冰-第5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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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山石激射如雨,惨号之声不绝于耳,已不知道有多少人惨死在这突然的爆炸下。
  
  
  



  
  
  第十九章 奇峰突起
  山石乱飞,枝断叶舞,夹着人声惨号。血肉片片,腥风阵阵。
  明明是一场武林盛会,竟变成了地狱屠场。
  欧阳昭在金旗旗主剑掌双绝东方浩急拉之下,电射跃下峰头,一时不知如何是好。
  蓦然,一条人影迎面落下,就在欧阳昭身侧丈余左右,通的一声跌在就地。
  欧阳昭还道是峰头炸伤的群雄,谁知剑掌双绝东方浩却大惊叫道:“盟主!不好!难道这天都峰下也有人做了手脚?”
  此言一出,欧阳昭心中不由一寒,暗忖:是呀!若不是峰下也有了惨变,这人怎会在山下受了这重的伤呢?
  想着,一飘身到了重伤倒地那人身侧。
  但是那人瘦削的一张脸惨白怕人,全没半点血色,顺着嘴角流着一丝污血,通身衣衫之上,也满是血污,怕不有百十处外伤,双目紧闭,气息奄奄。
  欧阳昭一心要查问个究竟,大声叫道:“阁下何人?因何受这重的内伤,何人所害?”
  那人哪有力气答话,连眼也睁不开来。
  金旗旗主剑掌双绝东方浩,弯腰把他推翻过来,当的一声,两片纯钢牙板由他怀中跌在地面上,不由又是一惊,失声叫道:“上禀盟主。此人乃风尘二友之一的铁板神数关汉声。”
  言下,大有不胜骇异之至。
  欧阳昭闻言,也不由一栗道:“风尘二友?此人与本盟主有些渊源,救他!”
  他说着,一运本身真元,功贯右掌,按向那人灵台穴上,打算施功代疗。
  谁知那人身子一震,嘴角流血大增,呼吸越加急促,通身伤口也渗着血块。
  剑掌双绝东方浩乃是久走江湖一见忙道:“盟主。此人救不得了,快快收功放手!”
  欧阳昭也已看出,此人内伤过重,已到了五脏离位的程度,虽有外力的贯注,怎奈他本身真气已散,纵然大罗神仙也难救他生命,逐即收掌敛功,叹了口气道:“这便如何是……”
  “好”字尚未出口,嗖嗖风响,人影乱飘,千手大圣神偷石不凡,东海一奇,领着段冰蓉,吴娟娟现身到来。
  吴娟娟一见欧阳昭大喜若狂,人未到声先发,叫道:“三弟!三弟!你没受伤?”
  语音急切,关怀之情溢于言表。
  欧阳昭且不答吴娟娟的话,跃身迎着白衣追魂段冰蓉劈口问道:“大姐!桑师叔的人呢?”
  白衣追魂段冰蓉尚未答言,吴娟娟小嘴一鼓,娇嗔地道:“人家担心你,你理也不理,却先问起桑师叔,为何不问问我们受伤没有!”
  欧阳昭苦笑声,指着地上的铁板神数关汉声道:“这是他风尘二友之一的铁板神数关汉声,受伤不轻,所以……”
  “关汉声被炸伤了?”
  一声大吼,铁笔穷儒桑子修已飘身而至,蹿到了关汉声的身侧,扶起他来,叫道:“老二!你是怎么啦?你……”
  铁板神数关汉声似乎清醒了些儿,强勉地微睁双目,吃力地动了动嘴唇,低到几乎完全听不见的声音说:“贾……七……大……门……派……”
  他是再也说不下去了。
  “假的?”铁笔穷儒桑子修眼见好友即将命归黄泉,伤心至极,嘶哑着喉咙叫道:“我们已料道七大门派的掌门失踪是假的,我是问你的伤,是甚么人干的?”
  那铁板神数关汉声眼睛忽然暴睁,连连不住地摇头,喘气嘘嘘地又道:“武林……隐密……神剑……八……荒……欧大……侠……”
  欧阳昭心头一震,众人也不由全是一惊。
  桑子修又大声道:“老二,你是说这事与神剑镇八荒欧阳丹大侠之死有关,是吗?”
  关汉声的眼又睁开了来,微微地点了点头。
  桑子修又问道:“你是说七大门派掌门失踪是真的?”
  关汉声忙不迭地摇头,急切的大声叫道:“阴谋……阴……大阴……谋……哇!哇……”
  他的话音未了,哇哇连连喷血不止,人已到了油尽灯灭的份儿。
  铁笔穷儒桑子修一见,连连摇着他的身子,叫道:“老二!
  汉声!老二!”
  然而,铁板神数关汉声猛吐一口鲜血,颈子一垂,已断了最后一口气,身子软绵绵地躺在桑子修的怀里,再也不能说话,卸恨而终了。
  众人不由面面相观。
  东海一奇眉头一皱,手拈银髯,沉声道:“看来今日不但天都峰的事来得兀突,而整个黄山必是危机重重,阴谋不小!”
  欧阳昭此时心如火焚,一跺脚怒道:“所谓名门正派,原来骨子里全是见不得人的东西,这事我非弄个水落石出不可!”
  千手大圣神偷石不凡略一沉吟道:“这事是要弄个明白,但却急不得。”
  欧阳昭剑眉一扬,拱手道:“各位前辈请速离黄山,我要独自一人找出这段公案的来龙去脉。”
  白衣追魂段冰蓉闻言急道:“三弟。凡事要大家有个商量才行呀!”
  吴娟娟更急得粉面通红,插嘴道:“神州三杰生死与共,你怎么一个人……”
  欧阳昭闻言,一摆手道:“这档子事,完全由我而起,我把黄山翻个过,也要弄明白。大姐,二姐,你们不要过问。我这就……”
  他不等语落,人已起势腾身。
  “老三!”吴娟娟一叫,也跟纵而起。
  说来太慢,几乎与欧阳昭起势的同时,一声阿弥陀佛!
  慧果大师已领着少林九大高僧飘身而至,拦住了去路,对欧阳昭千打问讯,肃着面色道:“小施主。慢走一步,老衲的事,请给一个交代!”
  欧阳昭原已射起的身子,不得不陡地停了下来,没好气的大声道:“何事必须交代?”
  慧果大师一抖紫衣大袖,合掌当胸道:“金刚真经乃是小寺历代相传的镇寺之物,望施主赐还,更因施主取去,也丝毫无用,何苦……”
  怒火如焚的欧阳昭,一股怨气正无处发泄,闻言厉声道:“在下一再向大师申言,从未到过贵寺,哪里牵扯到金刚真经,难道你没去过凝冰崖问明冰魄夫人吗?”
  慧桌大师乃一派掌门,威重武林,而少林派的的确确算得当今武林首屈一指的门派,何曾受过别人这等喝叱过。但老和尚修为极高,涵养有素,闻言微微一笑道:“不巧得很,老衲赶到凤城千山凝冰崖,冰魄夫人已离崖他去,所以只好又来扰及施主。”
  白衣追魂段冰蓉跨步上前朗声道:“恩师虽已离山,我可以证明,少林寺失经之日,他正在凝冰崖上作客。”
  慧果大师寿眉一动道:“姑娘何人?”
  “冰魄门下段冰蓉。”
  “阿弥陀佛!若信了姑娘之言,就早已听信了欧阳施主之话,老僧也就不必东西奔走了。”
  “难道你对任何人的话全不信任?”
  “老僧对任何人的话都相信不疑。”
  “这就是了!”
  “怎奈小寺的真经全无着落,身为掌门没法交待!”
  “你认定了是我三弟所为?”
  “藏经楼留有字迹。因此……”
  欧阳昭见他同大姐一对一答的唇枪舌剑,心中甚是不耐,扬臂阻住慧果大师的话,吼道:“既然你认定是我所做所为,我欧阳昭认了!你苦苦地逼我拿出没到少林寺的证据,我也只要你给我一个铁证,只要能证明我到过少林寺,慢说一部真经,十部八部我也找回给你!”
  此言一出,慧果大师不由一愕,一时语塞。
  吴娟娟得理不饶人,抢步上前道:“是呀!你拿出证据来呀!”
  “少林寺没有证据,武当山可有铁证!”
  峰右人影连动,话声里一个道长,穿着姜黄八卦衣,拂尘挥动飘然而至,身后一排十二个背剑的道士,乃是武当的剑术名家,一字辈的武当十二剑。
  不用说,那为首的道长,就是武当一派的掌门智清道长了。
  智清道长一现身发话,场子内群雄同少林众僧都静了下来。
  这并不是由于武当一派的声威,而是全要瞧瞧他所谓的证据在哪里。
  智清道长在武林九派一帮之中,地位虽在少林慧果大师之下,但他可是唯一不在江湖露面的一位武林硕彦,难得一见的剑术圣手。
  他徐步走到场子核心,拂尘轻挥对着慧果大师道了一声:“无量寿佛!”
  然后又向场子中的众人一笑施礼,这才对着欧阳昭颔首道:“多谢施主手下留情,贫道这厢施礼!”
  欧阳昭剑眉一皱道:“道长这话从何而起?在下并未与掌门谋面……”
  智清道长嘴角微动,苦笑了笑并不答言,回头对着身后十二剑手的一凡瞧了一眼道:“把黄绫幔取了出来,请欧阳施主过目!”
  一凡闻言探手从怀内取出一卷黄绫,迎风抖了开来,目露煞气,面含沉怒,向欧阳昭面前一晃,又旋风般转了一圈,把那块黄绫朝众人照了一照,鼻子里冷冷地哼了一声,瞪着欧阳昭双眼一眨也不眨。
  众人见那块黄绫乃是一块旧的幔布,除了中间略有火薰的微微焦黄之外,并无异样,一时都觉茫然。
  欧阳昭一样地十分不解,向智清道长问道:“掌门所说的铁证就是这块黄绫幔布吗?”
  智清长老凝神颔首道:“不错!”
  “这幔布普通得很,庵观寺院随时可见。”
  “这块与众不同!”
  “有何不同?”。
  “这块幔布乃是武当山武库壁橱的二幅之一。”
  “这有何奇处?”
  “说明白些儿,也就是存放归云剑谱的橱前掩蔽的幔布。”
  “这与我欧阳昭何关?”
  “与你大有关连!”
  “道长年高德劭,料不道也是捕风捉影……”
  “施主,你何必欺人!”
  “我欺谁来,你凭一幅橱幔,这归云剑谱就能算是我欧阳昭取去的吗?”
  “当然不能!”
  “那么何谓铁证?”
  “施主。你来看!”
  智清道长说着,用拂尘一指那幔布上火薰之处,然后又沉声道:“这就是最好的证明,施主你却要还我一个公道!”
  欧阳昭固然不明所以,而场子中众人更像丈二金刚摸不到头脑,全都望着那片黄绫发愣。
  智清道长拂尘轻挥,徐徐地对欧阳昭道:“施主是不是武林三绝的传人?”
  —欧阳昭一挺胸道:“焉敢欺师忘祖,在下是武林三绝的传人,这是人尽皆知的事,何须多问!”
  智清道长微微一笑道:“这就是了。”
  “武林三绝难道是鼠窃狗道之流!”
  “贫道不敢存有此意。”
  “那为何?”
  “三绝的剑,旗,笛同为武林所尊,成为旷世之学,另外三绝共同参修的一种掌上功夫,不知施主愿以见告否?”
  “乃是骄阳神功,这有何见不得人之处。”
  “对了!”
  智清道长一扬脸,回身又用拂尘指着一凡手中的黄绫幔道:“喏。这就是骄阳神功留下的焦黄痕迹。施主,你能说天下武林另有与三绝齐名的骄阳神功吗?你又能推说这不是施主所为吗?”
  他,席话侃侃而谈,一句高过一句,句句咄咄逼人,不但欧阳昭愣然不知所答,场子中连神州三杰的段冰蓉同吴娟娟也都把双眼看着欧阳昭,等着他的回答。
  武当十二剑见欧阳昭语塞,同声叫道:“说呀!看你还有何话说!”
  喊叫声中,刷十二把晶光闪闪的青锋剑各自出鞘,阵势展开了来,大有一言不合即便以命相搏之意,刹时成了剑拔弩张,大有一触即发之慨。
  欧阳昭略一沉吟,扫了武当十二剑手一眼,冷冷一笑道:“各位,武当天罡剑阵吓不了我,可是事情必定要弄个明白!”
  智清道长淡淡一笑,神情爽朗地道:“不错,贫道正有此意。欧阳小侠,你怎样弄明白这档子事呢?”
  欧阳昭,忽地面色一变,提功贯力,右掌起处,对着一凡手中的黄绫布幔一角发出,朗声喊道:“在下的骄阳神功何至如此不济,仅仅烧焦了一片,你们再看!”
  语完掌发,呼的一声,掌风到处,哪一凡手中的黄绫布幔竟烘地烧了起来。
  一凡的人也忽地一跃而起,急忙将黄绫对地上—扑,弄熄了燃着的火,吼道:“好小子!你想毁灭这唯一的铁证!”
  欧阳昭怒容满面,振掌欲发,也厉声道:“一凡。你敢出口伤人!”
  智清道长稽首拦住两人的欲斗势,娓娓地道:“施主这个功力比较,贫道也有个解说。”
  欧阳昭恼怒地道:“你该知道不是在下所为了吧?何况道长认此绫幔可作铁证,当初在迷仙谷外相遇之时,为何不提及,直到现在才提出来?”
  “这个……”
  “你还有甚么理由吗?”
  智清道长脸色沉寒如冰地道:“那时贫道误信人言,确信有人冒名嫁祸,是以,未曾及时提出,并阻止一凡等布出天罡剑阵为难施主!”
  “哼。道长未免言不由衷吧!”
  “施主。你我均非三岁玩童。”
  “掌门的意思?”
  “在武当山施主不过是怕武库中有机关埋伏,因此不去揭布幔,而用掌风震开,又恐惊动守库的本门弟子,所以未用全力,如今自然……”
  “如此说来,掌门你认定是我了!”
  “武林三绝除了你欧阳施主之外,从没听说过另有传人,所以……”
  欧阳昭有口难辩,一连串的不如意,怒火再也不能忍耐,振臂挥掌道:“好!既然你认定了,说也无益。掌门的,你打算怎么办?”
  智清道长淡淡一笑道:“贫道只要求施主把本门的归云剑谱原物交回,就心愿已足。”
  欧阳昭索兴大声道:“要是不呢?”
  智清道长神情突变,一震手中拂尘,诵了声佛,慎重地道:“无量佛!贫道久已不动嗔念,施主慈悲,何苦逼贫道过甚!”
  欧阳昭难遏怒火,也不再顾及,刷的一声,由怀内抖出辟毒追魂旗来。
  宝旗出手,黄光一片耀眼生辉,在他虚挥一招之下,虎虎生风,扬声叫道:“事到如今,别问谁逼谁了,你是一心卫道,我也要以死保存武林三绝的威名。老道长,划出道子来吧!”
  人如玉树,旗影翻动,威风八面,连一代武圣的少林掌门慧果大师,也不由暗暗赞了声:好生威风,好慑人的气慨。
  武当十二剑手同时呼啸一声,人影飘飘剑光霍霍,一个个作势欲起,单等掌门智清道长的一句话,甚至一个眼色,便要展开旷世绝学,发动天罡剑阵。
  智清道长乃一派掌门之尊,当着少林众僧及东海一奇等武林名家在场,怎肯群殴群斗,遗人笑柄。
  因此,拂尘一扫,口中苍然地道:“尔等二代门人稍安勿躁,贫道三十年未曾与人交手,如今讲不得了,欧阳施主,请!”
  请字音落,陡然一摆手中拂尘,渊淳岳峙,神情凝重,道貌岸然,不可侵犯。
  那柄马尾拂尘经过他随意一抖,但见根根如同银条,平竖不倒,俨如干百个钢锤利针,一代宗师功力实非等闲。
  欧阳昭手中宝旗一震,环顾一周,转对少林的慧果大师言道:“大师稍候,今日我要把这两桩事一起来个了断。”慧果大师一笑道:“施主放心,老衲向不趁人之危。”
  “乘人之危?哈哈!你小看我了,欧阳昭今天要在旋风八式用完之前,与武当一派分出上下!”
  智清道长乍闻此言,拂尘一刷,怒道:“好大的口气,看招!”
  一派掌门功力岂同等闲,拂尘初出已见劲风袭人,席地卷来,沙石横飞。
  “来得好!”
  欧阳昭旗招风卷残云,金光闪处,也一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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