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乞丐王妃太难养-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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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向海蓝好像并没有完全的失去知觉,在听到尉迟臻的叫唤声,抬头看着他,只一眼,便闭上了眼,身子一软直接倒了下来。

尉迟臻看势不好,身形一动,已经接住了她柔软的身子,“蓝儿,蓝儿……”现在,他的声音有些大了,有些焦急。

“来人,来人……”尉迟臻喊着外面,很快便有人进来,“王爷,有什么事吩咐。”

“快,快去叫……”

“别。”只一个字,很是微弱,却是能让尉迟臻却听到。

“蓝儿,你怎么样,我叫东葛来给你看看。”抬头正想着再吩咐,可是他胸前被她捉着的前襟却被捉的更紧。

“我没事,就让我先靠一会儿吧!”向海蓝紧紧的靠着他,耳畔紧紧的贴着他的心脏处,听着那有力的心跳声。

尉迟臻没有说话,只是紧紧的抱着她,他不知道刚才到底是怎么了,但是却隐约的感觉到一丝的不对劲,好像……向海蓝与这画有着密切的联系,让他说不出,让他不敢相信。

向海蓝好想让时间就此停止,永远的定格在这一刻,那么,她是不是就可以永远的拥有着他,永远的可以在他怀里呢?

答案是否定的。可是她仍然自欺欺人的相信,这一刻是永恒。

她一直相信他对她的好是单纯的,可是却不想,都是存着一些动机。

也许她真的是塔斯族的公主,她的身上背负着什么使命,所以,王爷认她做王妃,丞相认她做女儿。

她不知道那幅画里的玄机是什么,甚至不知道那是哪里,但是她却似是唯一一个能走进画里的人,要不然,丞相和王爷能费尽心思让她看到这幅画吗?

身体像是被浸入冷水里一般的冰冷,冷的让她发颤,心都寒了。

王爷,你想让我怎么做?

帮你解毒?我做到了。

帮你看图?我也做到了。

还要再做什么?

是不是要我把你带去那里?

那里有什么?值得你们如此的费尽心力。

突然之间,向海蓝也对那个地方有些着迷,她要去,她要去解开寻迷底,只是,要怎么去?

好像单靠着她自己是不能办到的吧!

呵呵,她有些自嘲的笑着。也许这就是她穿越而来的目的吧!也许,不用她去想办法,自然办法会来找上她!

这一刻,就让她独享这份宁静吧!也许明天,也许过不了多久,这份宁静将永远不属于她了。

她是自私的。

现在她发现,原来爱一个人是可怕的,可怕到,哪怕他想要她的命,她都会笑着双手奉上。

严丙之回到竹屋的时候,不无意外的看到严廷之坐在房间里,阴沉着脸,一脸的邪气。“来了。”他淡淡的说着,走到桌边给自己倒了一杯水。

“大哥,那个女人只是和于巧蝶长的有些相似而已,犯得上和大师兄做对吗?这样于你于我都没有好处。你这样做对的起师傅师娘吗?”严廷之似是狠绝的说,眼睛微眯成一条狭长的缝。

“我哪里有和大师兄做对了,我又怎么对不起师傅师娘了?我救她,只是觉得她不应该受太多的苦,她要受的苦远比现在要痛的多,为什么就不能心存一点仁慈呢?”严丙之放下手中的杯子,里面的水已经喝干了。

“大哥,要成大事者不能仁慈,父皇十多年前灭了塔斯族,虽然是连根拨起了,但是却还不是有着余孽活在世上?难保他们不会东山再起。”严廷之手握成拳狠狠的敲在桌上,狭长的眸子里闪出一道狠戾的光芒。

“塔吉儿不是已经成了一个活死人了吗?即使向海蓝想,她活在另外一个世界里,这么多年,她对她的族人又有什么感情!你觉得她会对我们构成什么威胁吗?”好像只要提到向海蓝的名字,严丙之的心里就有一些软软的松动,像是踩在沼泽地里,有些越陷越深的感觉。

“哼,大哥,你就是心太软,说来说去,你就是放不下于巧蝶是吧!如果将来有机会的话,你是不是也不会嫌弃她,把她再带回去捧上皇后的宝座呢?”严廷之说到这里,甚至有些鄙夷的扫了一眼严丙之。

听到此,严丙之的心似宰被扎狠狠的扎了几下,有些痛,身体有些微微的发颤。

那是他的青梅竹马,两小无猜的玩伴,是从第一眼就认定的人,是将来要做唯一的人,可是现在,已经是别人的妃,受着别人的恩宠。

“够了,我自己的事情自有分寸,不用你来教训,即使到了大师兄的面前,我该是怎样一个人他又能耐我何?”严丙之有些恼怒的抚袖从屋里走了出来,站在小院里,看着林间的雾气。

“过几日如果顺利的话就可以走了,到时希望大哥把该做的事情都做好了。”严廷之这时也从小竹屋里走了出来,似是在传达着某人的命令一般。

“你们真的要让她做这件事?”严丙之低低的声音说着,像是卡在喉咙里吐不出来。

“如果她办成的话,这也是她的恩宠所至,大哥难道不该为她高兴吗?大哥为什么不进宫看看她呢?她现在在宫里可是活的风声水起的。”严廷之不屑的说着,眼神里的鄙夷更加深厚。

“去的时候替我问好,我不送了。”严丙之没有再多说一句,没有进屋,从小院里出来,直接踏进雾气里,很快的消失不见。

严廷之看着那消失的身影,挑着眉角,一脸的邪恶之气更加的阴盛。

《》第2卷 第八十九章

尉迟臻想问向海蓝,刚才到底是怎么了,可是刚一开口,却被她纤纤玉指封住了嘴,“别问,我也不知道。”他的眼神瞬间划过的那一抹淡紫色,淡的让人看不清,透着一股子哀怜,让人心痛,甚至心碎。

好吧!不问,只要她不想说,他就不问。

只是,他不问向海蓝并不代表着他不会问别人,比如说:东葛。

向海蓝一直到晚上就这样静静的躲在尉迟臻的怀里,没有说话,连个姿势都没有换,甚至连晚饭都没有吃,到最后,好像是累了,这才慢慢的松泄了下来,沉沉的睡了过去。

尉迟臻轻轻的不敢惊动她,把她抱起来,放在书房里面的那个房间,是他专门休息的软榻上。拿过一旁的丝被,给她盖在身上。静坐了一会儿,确定她暂时不会醒来,这才起身迈步往外走去。

向海蓝在这静谧的环境下,从来没有如此清晰的感知着周边。

耳边一息一动都好似清楚的灌进耳中,就连尉迟臻离开房间,离开小院,她都听的真真的。

向海蓝支起手臂坐在床上,突然之间感觉好像自己是不是和以前不一样了?说不出,但却感觉的到。

是因为什么?难道是因为东葛给自己喝的药吗?

想不透,也不想去想,她只想着再看看那幅画,那画里似乎真的是有什么东西在吸引着她。

抬脚,向海蓝迈着轻浮的步子往外面的书桌走去,也许是因为他走的太急,或者他根本就没打算放起来,也或者是因为天晚他没有看到吧!所以,那幅画还是摊在那里,没有月亮的照亮,没有烛火的昏黄,更显的那幅画的寂寥。

向海蓝把这幅画拿进里面来,外面她不能点灯,而在软榻的上方墙上有一颗鸡蛋般大小的夜明珠,虽然光线不是很亮,但是足够,看来是他临出门给打开的。

把画拿起来仔细的看着,即使不用仔细看,向海蓝也知道这幅画和丞相书房里挂着的那幅完全相同,只是,当初为什么没有那种走进画里的感觉呢?

而且现在再看这幅画也是没有什么异常的,那今天白天她是怎么的会有那种幻觉呢?

她要以最快的速度想起来,她不知道尉迟臻去了哪里,但是她却知道他肯定不会太晚回来。

夜明珠灼白的光线柔和的撒在那幅画上,向海蓝凝视了许久,久到自己都出神了,突然感觉眼前水波一动,那一块块的颜色像是垒起的台阶,想着让人一层层的攀爬。

眼前的景像不再是白天看到的,而是一条蜿蜒的路,直达升天,两旁茂密的森林苍松翠柳,好一幅说不出的壮观雄伟。

在路的半山腰处,有个幽深的洞口,虽然被着杂草树杆给遮掩着,但是向海蓝还是一眼就发现了。

走进洞口,向海蓝想着探身去看,一道金光闪过,晃的她不得不用伸手捂住双眼。

再看时,手上的画那是那幅画,没有任何的变化。

两次看出来的东西为什么不一样呢?向海蓝手心有些微润,身上也好似沾了林间的露水般的粘粘的。

她想要再看,可是却凝不起神来,无法进入。

经过刚才,她有些怀疑,到底是人人都可以看呢?还是只有她自己一人能看。亦或者是别人之所以看不到画里的真实内容是因为没有找对办法?

而且,画里的内容被她看了两次,居然出现两次不同的画面,那么以后再看呢?会不会出现第三种,第四种……这些画面都是有关联的吗?

向海蓝感觉额角有汗滑过,有些习惯性的想要伸手去擦,可是,当那幅画被她无意间的举过头顶时,她又一次的惊讶着。

这是什么?这次她好像没有凝神,却能看到里面,像是一幅地图,山川,河流,高山,峻岭,层峦叠嶂,无一不在她面前呈现。

向海蓝眨了眨眼睛,她确信这次是真实的被她看到。

地图被夜明珠发出的光线扶摸着一遍一遍,眼前的地图更加清晰起来,连上面那小小的字都看的十分清晰。

“崂乌峰。”这是哪里,为什么从来都没有听说过呢?那么刚才看到的也是这座山峰吗?

向海蓝认真仔细的又重新把地图看了一遍,牢牢的把上面的地名,走线给记在脑海里,相信这些东西会帮助她解开她心底的迷团。

记好这一切,向海蓝重新的把画放回原处,经过刚过这一折腾,身子居然真的累了下来,躺回榻上,闭眸,又重新的把地图在脑中翻了一遍。

这次不用假寐,刚刚想完,整个人便昏睡了过去。

即使有人进来,悄悄的站立在她身旁许久,她都不知道。

进来那人一身的黑衣打扮,脚步极轻,从身后拿过画轴来打开,像刚才向海蓝对着夜明珠观看的那样的看着,只是,看了许久,仍然不明白她刚才在这幅画上看到了什么。

即使没有看到想看的,那黑衣人还是一派的井然,把画重新卷好,出屋把画放在书桌上,还是刚才的样子,然后,挑窗,闪身,一道黑影就这样消失在夜空中,仿佛没有来过。

聆听阁里,尉迟臻正一脸的阴霾,而坐在他旁边的东葛,则是一脸的无谓。

“我想知道向海蓝到底是怎么回事。”他的声音可以与他的脸色有一比。

“王爷不是不让查吗?”

“我想,即使我不让你查,你现在也应该知道她是谁了吧!”他现在隐约心里有个答案,虽然呼之欲出,但是却总是不敢肯定。

“王爷不愧是王爷,即使王爷知道,那王爷是不打算让王妃亲口说了?”东葛有些悻悻的说,扭头看着尉迟臻。

“她,是不是真的是……”

“是。”他对尉迟臻向来都是这样,知无不言,言无不尽的,该藏的藏,不该藏的……不藏。

尉迟臻微闭了一下双眸,把刚才那悲戚的眸光掩饰好。怎么会这样……

“那……也就是说她看了那幅画,便可以知道宝藏在哪里了吗?”他的声音较之刚才软了许多,不再那么的冷了。

“嗯,可以这么说吧!”东葛这次似是很肯定的回答着。

《》第2卷 第九十章

尉迟臻感觉心情低落到了最底点,起身想要往外走去,突然想起了什么似的停下了脚步,转身来又问了一句:“那么我身上的毒……”

“已经解了。”东葛很是平淡的回答着,双眸里透着一丝让人不易察觉的喜悦。

“那为什么我感觉不出功力恢复呢?”上次他在仰月楼里还是感觉和中毒时一样的气力不足。

“是我给你封了穴。”话音刚落,东葛已经飘落在尉迟臻的面前,抬手在他周身点了几下。

顿时,尉迟臻感觉有着一道道无形的力量从丹田处涌起。

“这段时间好好调息一下,你的功力会比以前有所增加,只是,我希望你不要太显露出来,毕竟……他们还是在我们周围。”东葛略有所思的说着,眼神有些惶然。

“她既然给我解了毒,那……”他还是担心她的,虽然知道真像后,肯定会要利用的,但,这段时间所付出的却非假意。

“呵呵,王爷,你不觉得她现在很好吗?试问,世间有什么毒能耐了塔斯族历来带印记的公主的血呢?”据史书上记载着,塔斯族身上带印记的公主身上所流的血,是世上最宝贵的东西,能解万毒,能致万物。

虽民间曾流传着得之及得天下,得之能长生不老。但是史书上却没有记载着曾经的塔斯族的主公能活过五十岁的,甚至即使带着印记的公主都不能活到二十岁。

各中原因无人能知。

尉迟臻低头想了一下,也是,只是……“她知道吗?”

“知道。给她提了一下,只是王妃好像不太信。”

尉迟臻突然又想起了什么猛的抬头问,“那你当初给她吃的什么药?难道……”

“正是,东葛这也是为王爷着想,还望王爷体恤。”东葛躬了躬身子,脸色极其严肃。

尉迟臻内心一阵的翻滚,脚下不再停留,很快的离开了聆听阁,他要赶快回去,他想要见到她。

书房里的软榻上,夜明珠那灼白的光亮照着她瓷白的肤色,显得她更加的柔弱无力。

她睡脸阴沉,眉头微拧,长长的睫毛留下一道浅浅的影扇,微微的抖着,似乎梦里有什么在追逐着她。

尉迟臻脱下自己的衣衫,躺在她的身旁,把她的身躯紧紧的拥着,好像一放手,她就会从他的指间溜走。

而且,最主要的是,这一切其实都变了。

他的吻轻轻的落下,额头,脸颊,耳垂,唇畔,直到睡梦中的向海蓝发出呢喃的声音时,他才满意的更加加深这个吻。

他可以拥有她的,正大光明的拥有她。

她是他的妃,她也是塔斯族复兴的唯一,她更是各国最想要得到的人。

利用是在所难免的,只是,要怎么才能不伤害到她呢?耳边又充斥着她曾经说过的话:王爷,答应我,将来如果有必须你要骗我的话,请记往,千万不要让我知道真像,我宁可被骗,一辈子不知道真像,如果哪一天知道了,我会受不了的。

清晨,向海蓝悠悠转醒的时候,才发现,自己居然还是躺在书房的软榻上,而且,身上几乎是遍布吻痕。

脑海里翻涌着昨晚两人那激烈的床第大战。

“醒了?”尉迟臻从外面走了进来,手里拿着一个瓷碗,浓浓的汤药苦涩的味道迅速充斥着整个房间。“先把这碗药喝了吧!”

向海蓝一拧眉,轻摇着头,吐出几个字来,“好苦,好烫。”心里却是苦涩的要命。

那天她想的算是成真了。

“乖了,这也是为你的身体好。”尉迟臻把碗往前送了送,只注意到让自己的手不要太抖,并没有太注意向海蓝那略带忧郁的眼神。

“谢谢王爷,只是,王爷好像忘记拿蜜饯了。”向海蓝还是拧眉说着。

“噢,倒是我忘记了,蓝儿等我一会儿。”尉迟臻转身把碗放在一旁,飞身出了书房。

向海蓝看着尉迟臻那极快的速度消失在眼前时,突然感觉心口一团的炙热腥咸之气,手及时的捂在嘴上,指缝间还是流出一条艳红色的血线。

等到尉迟臻再回到房间里,桌上的碗已经空了,软榻上也不见向海蓝的身影。

尉迟臻的心突然一点点的收紧着,她去了哪里,把手中的蜜饯随便一放,飞身快速的出了书房。

“看到王妃没有?”尉迟臻看到有丫鬟,便随手捉了一个来问。

“回,回王爷,刚才看到王妃有出来,好像是往……”小丫鬟哪时看到过尉迟臻这般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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