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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等宫女-第7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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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风揽着雨晰的腰身脚下几次轻点,很快就出了皇宫的宫墙,两人乘着夜色很快就离去,将皇宫抛得远远的。
在一处屋顶上停下来,长风皱紧眉头看着那夜色中的皇宫。
雨晰双手搭在他的肩上,“你为什么要私自行动?难道你不知道今日是太子的冠礼?皇宫的守卫定是森严无比,偏还要去冒险,晋王的银子不值得你去冒这个险?”
长风抿紧唇没有吭声,会去皇宫正是看中这个日子,太子的冠礼,那个女子一定会出现,也算他运气,才寻了几遍就寻到,她居然是一名宫女,皱紧眉,想到她是一个宫女,他就有杀人的冲动,这种冲动让他的眼睛充红起来。
“长风?”雨晰赶紧掏出药来给他服下,没好气地道:“你下回不许再私自行动,我们还能再找机会阻击太子,我可不许你出事。”
他顺从地含下那粒药物,躺在屋顶的屋脊上,看着天上的那一轮明月,“我不是为了晋王的银子,而是……”皱了皱眉,他没再说下去。
雨晰窝在他的怀里,心中猜疑着,他到底为了什么要独自去皇宫?他会这样做,明显是私事,“长风?”
长风却是不看她,只是闭上眼睛任晚风吹在身上。
雨晰握紧粉拳,每次都这样,她刚想要问点什么?他就闭上眼睛不再回答,任她再想套话也只是徒劳,算了,总会知道的。“晋王约了我们会面。”
“嗯。”
雨晰小脾气上来,伸手在他胸前捶了一计,然后触到他怀中有某个东西,不顾忌地伸手一掏,入手冰凉像是一枚玉佩,正要拿出来一看。
他却睁开眼一把抓住她的手,眼里一冷,示意她放下,她知道他的脾气,咬了咬牙,权衡一番,没有必要因为此事触怒他,她要知晓是何物还不容易?玉手一松,从他的怀里抽出,转而揽上他的脖子,“你有事瞒我?”
长风不语。
皇宫夜宴极其奢华,荀真因为发现刺客有功,不但赐坐在比较靠前的地方,还因此得了帝王赏赐了不少物品,这让她在今夜很是显眼。
其他的高级宫女都对她暗暗侧目,在殿外偏远处的莫华依捏紧手中的酒杯,就因为发现了什么刺客?居然能坐到里殿去,位置还比尚级宫女更好,眼里的妒色更显,一口饮尽杯中物。
冯贵妃脸上的笑意很浓,今日儿子可是大大地出了风头,虽然手受了点伤,但一切都值得,靠近帝王给他斟了一杯酒,“皇上,七皇儿一心为父皇着想,听闻有刺客,哪有不用尽全力擒拿的?”
唐皇后给皇帝布了一会儿菜,斜瞟了一眼极其安静沉默的晋王,“七皇儿果然还是能干的,莫怪陛下喜欢了,三皇儿可要向七皇儿多学学,那天夜里就那样让刺客逃走了。”
晋王的脸色一绷,果然,父皇的目光冷冷地落在他的身上,站起恭敬地道:“父皇,儿臣那夜也拼尽全力了,不过让太子因而受伤却是儿臣的不是。”
“哪能全怪二弟?太子前去不也没擒到人吗……”大皇子撇嘴道,脚下突然一痛,回头看到楚依依正不悦地看着他,那一腿八成是她踩的。
楚依依趁机塞了一筷子菜到这不中用的丈夫嘴里,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他不知道吗?起身朝皇帝与太子道:“今日毕竟是太子殿下的冠礼,事有轻重缓宜,太子殿下的平安才是对父皇的孝顺。”
“哈哈……大儿媳妇说得是,朕老了只想看着儿子个个安好,这才舒心呢。”宇文泰的龙目颇为赞赏地看了一眼楚依依,然后才转头看向那几个不安份的儿子。
“父皇春秋鼎盛,哪有老态?”宇文泓率先笑着道,斜瞄了一眼楚依依笑着坐回原位,这大哥不中用,倒娶了个不错的妻子。
“就是啊,父皇正当年呢……”三皇子赶紧拍马屁,娘的,又慢了那个太子半拍。
荀真看着上首席位上皇家众人的恭贺声,渐渐地演变成所有人都跪下大拍宇文泰的马屁。
宇文泰哈哈大笑,脸上红光大盛,心情大好地伸手示意众人平身,“众卿家平身。”
宇文淳从容地起身,对于父皇那愉悦的心情也看在眼里,还有几名兄长的脸色也全部落于眼底,待看到宇文泓的脸,微一转头就看到荀真的笑脸,脸色不好地举起酒杯喝尽杯中物。
任失落的心情盈满心间。
荀真看到心上人的风光,脸上自然有笑意,遗憾的是她不能过于靠近他,正要举箸挟菜,忽而见到安幸公主自席位上起身趋步于前跪在大殿的中央。
“父皇,儿臣有事相求,还请父皇恩准。”
这道突然而来的女声把那刚刚响起来的丝竹之声掩了去,荀真的眼眉直跳,这个安幸公主突然出列准没好事,目光不由自主地看向了高文轩,微有担忧。
高文轩回了个笑容给荀真,让她安心,他与安幸公主那一夜的事情知道的人就那么三两个,没有实证安幸公主想要赖上他也不容易。
“安幸,今儿个是你太子哥哥的冠礼,你莫要捣蛋,快随娘回席。”柳德妃起身上前准备拉女儿回去,她的眼眉也直跳,怕女儿会说什么不敬的话。
安幸公主却推开她的手,一脸坚定地看向宇文泰,“父皇是不是不疼儿臣了?”嘴一扁,似要哭出来。
“安幸?”柳德妃低声警告女儿。
唐皇后却是一派慈母的形象,“皇上,安幸那是在向您撒娇呢?德妃妹妹就让安幸把话说完嘛,拦着她是何意?”
“是啊,安幸,你想向皇上求什么?”冯贵妃笑得温柔地道,最近柳德妃如老蚌逢春圣眷又隆,早就心中暗恨久矣,巴不得她这惟一的女儿做出点什么出格的事来?
“皇后与爱妃说得都有理,德妃,回席上来,安幸,你要求父皇恩准什么?莫不是又看上了什么贡品?喜欢就直接向你母后求去,她也不会拂了你的意。”宇文泰笑着道,这女儿虽娇气又有些蛮性,不过还是甚得他的心。
安幸公主却摇头,“不是。”转头看了看高文轩,心中起伏不定,想到刚刚与三哥商量时,三哥的话,安幸,你的机会只有一次,若这次你逼不到高文轩尚公主,这一辈子你就别痴心妄想了。
不,她要他,眼里的狠意一决。
“父皇,儿臣与中书侍郎高文轩情定一生,有玉佩为证,恳求父皇全了我俩的痴心,准许女儿嫁给高文轩为妻,全了女儿的心愿。”
私订终生?
大殿上的群臣都惊得菜掉进了酒里的有,被喷了一身酒水的也有,更多的是合不拢嘴的,天哪,这天家女儿说的是什么话?窃窃私语声开始响起。
荀真被一口菜咽着,差点卡住喉咙,果然最坏的情况出现了,安幸公主手中那枚玉佩是文轩哥哥的吗?目光看向高文轩,他脸上的震惊不下于她,谁也没想到安幸公主会不要脸面地使出这一招来。
“高文轩。”宇文泰今夜的好心情全部告磬,如雷霆一般地怒吼出声,面色铁青,岂有此理,居然敢情挑他的女儿?
高文轩看到老爹眼中的担忧,给了老爹一个安抚的眼神,急忙趋步上前行礼,“皇上,臣在,公主乃金枝玉叶,臣岂敢玷污公主的闺誉?还请皇上明察。”
“高侍郎,你莫怕,即使全世界的人反对,我也要跟着你。”安幸公主放柔声音道,一副深情无悔的样子。
“公主,你这是何苦?明知我无心,你还要苦苦相逼?”高文轩小声地朝身旁的安幸公主咬牙切齿道。
安幸公主只是露出了一个柔弱而凄凉的笑容,瞄了一眼父皇难看到极点的脸色,“父皇,他……毕竟是臣子,儿臣是公主,他不敢承认也是情理之中,只是这定情玉佩握在女儿的手中,足以证明女儿所言不虚。”
宰相柳晋安的三角眼闪了闪,不悦地看向女儿柳德妃,早前跟她提过让安幸成为这次与胡国停战和亲的对象,偏女儿死活不肯,所以他才迟迟没有向帝王提议安幸和亲之事。
“公主年幼,胡闹在所难免,皇上,前段时日周将军大胜胡国,收复了不少失地,依臣愚见,正好借此两国签订条约,结为秦晋之好方才免了两国的战事。安幸公主身为帝女责无旁贷,须为国分忧。听闻胡国的三皇子呼延赞相貌英俊,为人极有手段,是为胡国帝位的有利竞争者,实为安幸公主的良配。”
柳德妃朝父亲猛烈摇头,谁知父亲还是主张将亲外孙女送到胡国去,眼里有着一丝丝对父亲的怨恨,可高文轩无意于女儿,那也不是良配,难免心急起来。
宇文泓却是笑道:“父皇,柳相提议和亲一事虽然也可为,只是不知胡国可是否有心要与我们议和?不要到时候议和不成反倒赔了夫人又折兵,柳相,你说是吧?”
柳晋安眯着三角眼看了看宇文泓,太子这番话到底是何意?浑黄的眼珠子转了转,“太子所虑甚是,臣自然也有此忧虑,只是两国再开战,苦了的是百姓……”
荀真看了眼场中的安幸公主,她若被送去和亲,可以说是文轩哥哥的万幸,这个公主过于任性胡为,实在不是文轩哥哥的良配。
安幸公主却是出言打断外公的话,膝跪上前,把手中的玉佩举给父皇看,“父皇,您不会要女儿去和亲吧?女儿若嫁不成高侍郎,情愿一死,这枚玉佩是他给我的,就说明我生是高家的人,死是高家的鬼。”
宇文泰的脸色始终没有和缓过来,一把拽住那枚玉佩,“这是高文轩给你的?”
安幸公主娇羞地点了点头。
“高文轩,这可是你的?”宇文泰怒喝道。
高文轩看了看帝王手中的玉佩,正是那天夜里遗失的那一块,他以为掉进冰冷的湖水里,哪里想到居然落在安幸公主的手中?思忖片刻,“皇上,确实是臣的,只是臣在早些日子遗失了,不曾想却是在公主殿下的手里。公主的错爱臣心领了,不过臣出身低微,实不能与胡国的三皇子相提并论,所以万万配不上安幸公主。”
“不,不,不,你何必因为柳相几句话就否定我们之间的一段情?我……我们已经是夫妻了,这样的我还能和亲吗?”
“啪”的一声,宇文泰当众甩了一巴掌安幸公主,气呼呼的起身,还略有些不稳,宇文泓与晋王两人急忙上前搀扶着,这才没有当众失仪。
安幸公主捂着脸跌倒在地嘤嘤地哭出声来。
柳德妃眼一黑晕了过去,这一场混乱她实在看不下去了,女儿还未出阁怎么能做下这种事来?
荀真的目光忙看向宇文泓,要他想点办法阻止高文轩尚公主啊,不然文轩哥哥的一生岂不是可怜?
她的急色看在宇文泓的眼里,微微摇了摇头,安幸逼到这个田地,若高文轩还再三拒绝,那就是在打皇家的脸,父皇更下不了台,这岂是好面子的父皇会允许的。
“把高文轩拖下去狠打五十大板,居然玷污公主的清誉。”宇文泰怒道。
高文轩只是冷眼地看了一眼安幸公主的泪颜,她哭得再伤心再凄凉也休想打动他的心,没想到她连脸面都不要了,只为了嫁他,这样的她让他不屑,任由太监拖他下去行刑。
“皇上,皇上,老臣只有这么一个儿子,还请皇上开恩……”高御史哭着膝跪上前,猛然地磕头求宇文泰开恩。
柳晋安的老脸上布满寒霜,安幸的不要脸实出他的预料,捏紧手上的酒杯。
宇文泓适时地道:“父皇,既然安幸已经委身于高文轩了,那他就是父皇的乘龙快婿,何不就此开恩?免了这刑罚。”
“太子说得虽然在理,但国有国法,家有家规,高文轩是臣,安幸是君,以下犯上罪无可恕,高御史不是要讲究规矩吗?”晋王在一旁道,这个老匹夫前段时日让他被父皇训了又训,至今仍不大待见,正好借引报那一箭之仇。
“法理之外不外乎人情,二哥不是最清楚吗?再说高文轩即将就要是我们的妹夫了,不看僧面看佛面嘛。”宇文泓道,“父皇,今日还是儿臣的冠礼,难道让这日子染上血腥吗?”
“是啊,皇上,这板子不打也罢,若打坏了,那不是让安幸后辈子不得安生吗?”唐皇后用人伦相劝。
宇文泰听着这些人一个接一个不停地说着话,心里如拔河般,不知该如何决断?转头看到女儿哭得上气不接下气,心中一软,推开两个搀着的儿子,龙颜这才息怒,当众宣布安幸公主下嫁高文轩,婚期由礼部择定,而高文轩要打的板子改为在府里禁闭十日以示惩罚,竟是从轻发落了。
只是高文轩经此之后倒是为许多卫道士者不齿,以他状元郎出身竟被扣上一顶无视礼教,枉为读书人的帽子,儒生对他多有批判。
高御史老泪纵横地谢恩,高文轩面无表情地叩头,柳相的老三角眼眨了眨,早知道就不该给女儿那么多的时间考虑。
荀真也面色有几分颓然,高文轩最后还是尚公主了,周围的命妇看向安幸公主的眼神多为鄙视,而安幸公主却是挺直腰杆不管不顾,这公主真的好生不要脸。看到高家父子步履蹒跚地步出太和宫的正殿,她赶紧起身也跟着离去。
太和宫外,荀真唤道:“高大人,文轩哥哥?”
高家父子这才回头看向她,高御史看了眼荀真,一眼就认出这是荀家的女儿,原本这才该是他的儿媳妇,实比那安幸公主要好得多,叹息一声,终究缘浅,“荀家娃儿,你怕认不出老夫了吧?你文轩哥哥要当驸马了,你与他也不应在私下里说话。”
“爹?”高文轩不满地唤了声。
荀真福了福,“高大人放心,荀真知道轻重,只是文轩哥哥这样,我心里终有几分难过……”
高文轩却笑了,“真儿无须为我难过,得尚公主是多少人盼也盼不到的,安幸的性子是刁蛮,可她对我毕竟是痴心一片。”此时,他的另一只手却在袖中紧握,安幸带给他的耻辱他一辈子也不会忘记。
“真是这样吗?”
“当然。”
高文轩再度笑了笑,扶着父亲回府。
荀真扶着红柱子看着高家父子走远,文轩哥哥的背脊挺得直直的,眼里有几分湿润,安幸公主此举终究是糊涂。
她转身正要离去,孙大通却出现在她身后,笑着道:“荀掌制,殿下让我先送你回东宫。”顺手将暖手炉塞到荀真的手中。
荀真的脸一红接过,顿觉手中一暖,今早他说的话在耳边回荡,即使心中早已愿意,但真正面对的时候难免有几分小儿女的别扭之态。这一条到东宫的路竟然十分漫长,荀真知道大殿上的宴席还没完,但架不住自己脸上如火烧一般地炽热。
东宫今夜倒是彩灯高挂,颇有几分喜庆的样子,荀真看得好奇起来,太子的冠礼有必要把东宫搞得像是……像是要办喜事的样子?
“孙公公,怎么弄成这样?”她疑道。
“殿下吩咐的,老奴不知,只知道按吩咐行事。”孙大通笑道,可那笑容里哪是一点也不知道的样子?
荀真被他的笑容弄得脸色更为羞红,天哪,他到底要搞什么?
一进到偏殿,却有几名宫女闪身上前向他们行礼,其中一名还是半老徐娘的嬷嬷。
“孙公公,这……是怎么一回事?”荀真不解地看着这几名宫女,以前从来没见过。
“她们是来服侍荀掌制的。”孙大通笑道,然后身子往后一退,“你们按咱家吩咐的去办即可。”顺手把门掩上。
“孙公公,孙公公,你别走,你把话说清楚……”荀真转身想要追孙大通问清楚,大门却在瞬间关上。
她捶了捶门没人应,回头看到那徐娘半老的嬷嬷领着几名宫女上前福了福,然后两手向她抓去,“你……你们要干什么?快……快放开我……听到没有……啊……”
荀真的惨叫声在东宫的上空回响,孙大通无奈地看了看天空,希望不要把屋顶震塌了就好。
冒着氤氲之气的偌大澡间,温暖如春,而荀真被按在大澡桶内,那半老徐娘指挥着众人给荀真搓背,还没等荀真回魂,那几个女人又架着赤身的她按在那软榻上,好在屋子里的炭盆放得足,倒也不冷,但是让她这样被人服侍,她真的不惯。
四个宫女分别抓着她的手指与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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