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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穿之一网打尽-第4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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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一次起伏,我的心都是满满的激动。他并不是一个情场的老手,或者说他有一些生涩,而正是他的这一点生涩,让我觉得很安心,也很美。
美是一种很难得的体会。特别是用在XXOO上。很少有人能在这上面能有美的感觉,而我那一次却感觉到了美,从身到心的感觉。他的每一次进出都是爱怜而温柔的。你可以从他的动作里感觉到他真实的情感。
他的起伏就像是早晨跳出云层的阳光,会让你身心一颤,而又让你感觉到温暖舒适。每许多人都喜欢看日出,喜欢感觉那太阳破云而出刹那的光芒。我从他身上就是感觉到了日出的感觉。特别是他到达顶点的那一刻,我的身体,就像是感觉到了太阳在心中跃出来,很暖,很美。
无法用言语来表达,无法形容的美好。
我忘记不了。
穿穿:(嘴巴大张,有可疑的液体从嘴角溢出)我也喜欢看日出。但你说得怎么好像十三阿哥就只有日出的那一刹那似的。
无端:你有见过早晨日出前的天空么?在天空的东方,日出之前,有燃烧到天际的朝霞,它是是热烈而旬燃。他的柔情像是霞光一样层层地晕染开来,每一层都让我感受到不同的景致。他有时浓墨重彩,大气磅礴,让我深入云端,他有时是轻描淡写,让我婀娜绽放。
很美,很美!
穿穿:我知道了,十三阿哥整一个过种都让你感觉到美。对你来说和他在一起是一种享受。那我想问一下,和哪一个阿哥的XXOO让你最没有记忆。
无端:应该是和十四。
穿穿:为什么?
无端:那次我醉了,而且有些神意不清。
穿穿:真的不记得了?
无端:不记得了。
穿穿:是不记得还是不想记得?
无端:都有。
穿穿:那不可能整一个过程都没有记忆吧?
无端:没有。
穿穿:那就是和十四阿哥一点感觉也没有了?也就是说十四阿哥的能力不强让你没有记忆了?我们这是在做真心话访问,你要说出真话。
无端:(沉吟一下)我记得一点。
穿穿:那你能描述一下他和你XXOO时给你的感觉吗?
无端:他……他就像是一场新雨,和他的感觉就如同淋了一场雨。
穿穿:其实我们可以不用那么和谐。你可以用一些直接一点的字眼。
无端:你是想让我说还是不说。
穿穿:你说,你说。
无端:你淋过雨么?他的吻就像是一场细雨,慢慢地一点点地洒满你的全身;他的抚摸就像是梅子黄时雨,有轻有重要把你揉入骨子时;而他XXOO有时是天街小雨,润入人的身里,全身酥麻;有时是雨横风狂,有横狂千军的气势。
穿穿:完了?就这些?
无端:你还想让我说什么?
穿穿:他的能力如何?他是不是雷声大雨点小呀?是不是像阵雨一样一阵阵地不能持久呀?
无端:衡量一个人XXOO的标准并不是完全由时间的长短决定的,并不是越久越好。
穿穿:那你的意思是十四阿哥的时间不久了?
无端:不是。他是一场又缠绵而又波澜起伏的雨。雨滴有轻有重,如同他的力道;雨水有缓有急,有时他的进出;雨水有疏有密,如同他的频率。他是一场好雨,知道时节,把度着自己的力度。能让你酥麻入骨头时,又能让你料峭起伏。他能在你的身体里奏出一曲天簌,让你不由地随着他吟唱。
他XXOO就像雨一样,每一场都能带着浓浓的诗情,或是如泣如诉,或是抑扬顿挫的吟哦。
一场雨,让你尝尽酸甜苦辣。
穿穿:嗯。他好像也不错。最后一个是十阿哥了,你对他是怎么一个感觉呢?
无端:只说XXOO方面的吗?
穿穿:当然,如果你想谈谈感情我们也会认真倾听。
无端:那我只说对他XXOO方面的认识吧。你知道我和他是在什么情况下XXOO的吗?
穿穿:嗯,你喝了有春药的酒。
无端:是的。不知道是谁下的药,药量奇大无比,一整夜我觉得自己都在受着药力的影响,不停的想要,而十阿哥他没吃药,却每一次都满足我。
穿穿:那么说他的体力很棒了?
无端:应该不差。
穿穿:那比起四阿哥呢?
无端:他们每个人都有自己有勇猛。四阿哥的猛是在他XXOO的过程中力度上的勇猛。十阿哥则是XXOO的数量上很猛。
穿穿:数量上去了,质量有没有保证呢?
无端:你说正午的太阳那么高,它晒不晒人呢。
穿穿:你的意思是他像是中午的太阳?
无端:他很我的感觉是热烈的,奔放的,尽情燃烧的。
穿穿:是说人还是说他的XXOO?
无端:我们不是一直在说XXOO么?
穿穿:哦。
无端:那一夜我不知道和他缠绵了几次,但是我能感觉到他每一次都很尽情地投入,用自己最热烈地方式满足他自己也满足我。
穿穿:具体的感觉呢?
无端:你感受过正午的阳光么?他是热烈的,每一次都充满着阳刚和执着,他像是有散不尽的热量,可以在我的身上尽情地释放他的热烈。每一次都给我以快乐的感觉。因为热烈他就有了些粗犷,他没有做作,完全自我光芒的绽放,每一次都让我感觉到耀眼无比。
他的每一次起伏都能让你感觉到生命的飞扬,感觉到他把把起送到云端,送到天空的最高处。他的身下,一切的语言和动作都失去了力度,我感觉到自己眼前满是他金色的光芒。无比地灿烂。
穿穿:他的持久度怎么样?
无端:阳光无限。
穿穿:怪不得那么多人都愿意穿到这个时代,原来基本上每一个阿哥都是钻石品质。能问不问一下,你下一个目标将是哪一个?
无端:那要问问看倌大人想要我和谁了。
穿穿:咳咳,本次采访结束。好事地问一句:看倌大人,下一个你们想看谁的表现?

囚与被囚

裹着被子,赤着脚下床,她四周寻了一遍,真是找不到一件衣物。她只能将自己一直包裹在被子里,走到门口用力拍门,门外也没有一丝声响。
连续拍了几次,也没有人应声,无端只好做罢。
自己坐在床榻上想着是哪个人,如些对她。
不一会,门被人从外面打开,从门外进来两个小丫头,捧着一些洗漱用具,拿进屋里放好,也不理会无端,不对她说任何一句话,就匆匆地离开。
无端看着她们,她半张开的嘴,只得合上。
围着被子,自己简单地洗漱梳理。
她将自己已是凌乱不堪的发髻散开,又简单地辫了两条辫子。
刚刚辫好,门又‘吱’地一声打开。
从门外进来一人,无端连忙紧了紧裹在自己身上的薄被,抬眼望向门口。
正巧那人也正望着她。
四目相对,似有暗波横流,又是明月清风抚过。
他的眼里满是深邃和戏谑,无端身上的薄被对他而言,只不过是一个笑话。
无端仰着脸望着她,目光清澈而淡漠,她不像是一个不着寸缕被关起来的人,而是一个在自己的闺阁里冷眼看着,突然闯入的男子。
来人冷笑一声:“你倒一点也不惊奇?”
在无端的眼里看不到惊慌让他有些意外,他原以为她会一脸惊讶地看着出现在她面前的他。
“九爷真是说笑了。”无端赤着脚站起来,也不对他行礼。她好似早就知道是他一般。
“为什么?”对于她的淡漠他有些不解,不由好奇的问。
无端侧头看他,她这时才第一次近距离地仔细打量他的长相,这个男人,长得比他的其它兄弟都好看一些,略有些男子女相,一张刻薄的唇,一边的嘴边以一个讥讽的角度翘起,一脸的阴柔。
“只是习惯了。”看了半晌,无端才轻声说道。
九阿哥眼睛微眯,心绪翻转,目光深邃地看着无端:“你可知道我这是为什么?”
无端转过身去,不与他对视,而后摇摇头。
“你怎么就这么不待见我?”九阿哥一把扳过无端的身子,双手紧紧地捉着她的双肩。
他不明白为什么这个女子一直以来对他都是犀利而尖锐的,而对其他人总是怀着一些婉转,偏偏对他如此。
无端抬头,望了他一眼,又侧过头,不理会他。
明明是他不待见她,在他的眼里怎么反了过来。
他和她之间,一直都是针锋相对。
谁对谁都是以尖锐对尖锐。
“说话!”他摇着她的肩膀,想要得到答案。
“无端没有。”淡漠的说出四个字,而后紧闭双唇。
九阿哥看着她,眼睛里泛着一丝冷光,他要她完全臣服在他的脚下。
完会地臣服。
想着,一个用力,无端的身子被他用力地甩起,而后重重地摔到生硬的床榻之上。
无端的身子痛得如同碎裂开的瓷瓶,点点片片的细细碎碎地痛,从身子的每一个角落透入她的骨子里。
无端还没回过身来,九阿哥自己也随着扑倒,紧紧地压在她的身上,用力地挤压着她的身子。
无端在他的紧压之下,不由地皱了皱眉。
九阿哥看到她蹙起的眉尖,心里升起一股得意的感觉。终于有一丝表情了,爷就不信你不会慢慢地臣服在爷的身下。她越是皱眉,他反倒更是用力地挤压着她。
全身的重量都倾倒在她的身上,双手更用力地掐住她的肩膀,“痛么?”
他要她向他求饶。他就不相信了,从来就没有做过亏本生意的他,在她面前会退之又退。
“唔……”无端被他压得喘不过气来,睁大眼睛问他:“九爷,这是要做什么。”
“你说爷想要做什么?”九阿哥看向她,想从她眼里寻找惊惶失措的害怕的表情,但是他却没有找到。
无端迎上他的眼睛,那一刻,她从他的眼睛里读到了一些消息,他想要征服她。
“九爷,你何必如此?”无端勾起嘴角微微一笑,像是读透了他的心思。
九阿哥看着她脸上的表情,她似熟知一切的表情,心里更是忿忿。
他想要的不是这样。
他的双手从她的肩膀隔着她披在身上的薄被摸索到她的腰间。
无端的双手因为要握着薄被,只能任着他摸索,而她只能有些微怒地看着他。九阿哥看到她眼里透出来的怒意,更是有些得意了,双手紧紧地勒上她的腰身所在,双手用力掐紧,似乎是在告知她,自己的不容忽略。
紧接着,九阿哥一抬首,将自己的头压低,双唇游离在她的嘴角处,而后暧昧地在她的唇角处停留,“你觉得爷想做什么?”
声音中闪过一丝笑意,有着淡淡地得意。
他温热的气息,从他的唇间吐出,萦绕在无端的嘴角唇间。
她呼吸着他的呼吸。
他的温热慢慢地泛上她的脸颊,无端的脸上如同遭遇了春天的桃花林,一点点地泛上红晕,淡淡地盛开,苍白里透着粉红,让人怜爱的娇艳。
九阿哥不急着她的回答,如同不急着侵略她的唇一般,他看着她的脸颊慢慢泛起的红晕,他将自己温热的唇,一下又一下地轻点着她的娇红。
他不顾无端侧过脸躲避,他的头抵住她的头,再次轻吻,每一下都更进一步,让她退无可退,藏无可藏。
无端只得任他所欲所为。
九阿哥满意地一笑,顾不得理会其他,双唇突然之间狠狠地罩上她的红唇,将他的不满发泄在双唇交会之间。他霸道的气息,瞬间充入她的鼻息之间,他清冽的气息,让她有些不适。
无端强忍着自己想要避开的念头,反而主动迎上去,张口咬住他要探入的舌头,自己的舌头则是在他的味蕾之上画着圈圈。
九阿哥的身子一颤,他从无端睁着与他对望的眼里看到了戏谑,她的眼神仿佛在告诉他:“是她在征服他,在调戏他。而是他不能让她感觉到害怕。”
九阿哥不顾自己的舌头还被无端咬在嘴里,忍着痛将自己的舌头从她的口里抽出来,伸出手狠狠地拭一拭嘴角,拭去她留在他嘴边津液的气息。
无端看着他,她的手还包裹在薄被里。
她的嘴边唇上也留着不知是他还是她的津液,她看着九阿哥伸出自己的舌头,轻轻地扫过自己的唇,把留在唇上的晶莹的液体用自己的舌头抹去。
“你!”九阿哥看着她的所作所为,自己身子一紧。但却反手狠狠地推开她,自己站了起来。深深地吸了几口气,恶狠狠地对她说:“果然是一个妓女。”
他以为自己的言语能侮辱到她,冷着脸想看她,气愤的模样。
但是躺在床上的无端,只是抬头淡淡地看了他一眼,“无端本来就是一个烟花女子,九阿爷现在才知道么?”
看着她的不在意,她的没有表情,九阿哥觉得他有些被她打败了。
她怎么能如此。
他不知道,她早已习惯这样的侮辱,心里早不在意。
一身皮囊而已,算得什么?
想不到她竟然全不在意她的侮辱,竟然如此淡然地与他对视,九阿哥虽说是皇子,但也是一个商人,而且是一个很好的商人,他怎么不让对手受损,怎会安心,“也是,你竟然忘记你不过也是一个烟花女子,玉臂千人枕,玉体万人骑,像你这样的人还怎么会知道‘羞耻’二字!”
他的话语刻薄而无情,将她说得体无完肤。
无端冷漠地听着九阿哥把话说完,她脸上的表情却是一成不变,好似九阿哥的话语对她来说不是尖刀,而只是如清风抚面,一抚而过。
九阿哥微怒地看着她,他看她没有表情的脸,看她如古井一般波澜不起的眼睛。
他都为自己说出那样刻薄的话而感觉到不安,可是她却丝毫不为所动。九阿哥有些不敢相信。
无端的双手扯着披在身上的薄被,她握着薄被的双手越握越紧,没有人看到她手上因为太用力而明显的手骨,没有人看到她因为太过用力而紧紧扣入薄被里的手指。
“你简直不可理喻!”一时之间,九阿哥竟然不知道如何面对无端,不知道对她说些什么。
对她抛下这么一句话之后,用力甩袖离去。
看着他离开,门又“吱”一声关上,无端的眼瞳微微一缩,泪水,不知不觉地滑落。
她究竟还是会受伤的,只是伤痛只有在他人的背后才能表现出来。轻轻地闭上双眼,强止住自己的泪水,素来觉得自己不太在意,可如今看着似有更多的可能,她竟然觉得有些悲哀。
是否……
她终究逃不开。
似乎从来都是如此,半点不由人。
一个转头,将眼角的角拭干。或许,并是不她所想的那样。
门再次被打开,可是进来却不是九阿哥,而是一个捧着食物的丫环。
“小姐,吃点东西吧。”
无端将自己的神思收回,看着将食物摆到桌面上的丫环。
“能不能先给我找件衣服。”无端看着她,试探地问。
“小姐,奴婢只管送饭。”小丫环垂着头不敢看无端,匆匆地摆好食物就离开,却不忘记顺手把门关上。
无端走到桌边看着桌上的吃食。
一盅燕窝银耳粥,几样清爽地小菜,简简单单。
呆了半晌,微微一声叹息。无端将被子系在自己的腋下,端起粥慢慢地食用。
用罢,静待一会,又有人进来将她之后洗漱过的水端走,用过的食特拿走。
来的人也和前两次一样,匆匆地来,匆匆地去。
无端静静地呆在一边,也不去追问她们。
何苦为难。
一日无事,到了晚上有人要拿走她的餐具时,无端对着她们开口说:“我要洗个澡。”
那些人看了无端一眼,也不做回应,匆匆地离开。
过了不会儿,又有人抬了木桶和热水送来,倒好热水,离开,又剩下无端一人。
热水桶放在屋里的一角,隔了一道屏风。
无端赤足走到木桶边,松开自己披了一天的薄被,赤着身躯踏入木桶里。
酸痛而又疲惫的身子,完全浸到热水里,全身被温热的热水浸着,无端不由地合上双眼,轻轻地吐出一口气。
桶里散出的雾气缭绕而起,缓缓地晕上无端的整个身体,她陷入幻境一般。
“真是一片春色无边!”突然一声声响,一双深邃的鹰眼,让人着摸不定的眸光在无端的身上来回看着,目光如炬,仿佛要透过雾气和桶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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