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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穿之一网打尽-第4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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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端看到他,被他吓了一跳,向后面退了一步,半晌不敢说话也不敢离开。
两人就在这后院两两相对,不言不语。
他没有出声让她出来,也不离开。
她也不敢出声招呼他,也不离开。
无端心里生出些恐慌,他知道她在偷听他们的对话吧。虽然她是无意听到,但在他看来有意还是无意应该是没有什么区别的。
他会如何对她呢?
无端在脑海里把她刚才听到的他与雨眠之间的对话仔细过滤一遍,发现并没有什么阴谋与秘密。他应该不会为此而对她大动干戈。
这么一想,心里才放松一些,神色一下子也回复了正常。
见他盯着她不放,她也大大方方地看回去。
但只是对望一下,又把自己的眼光移开,站直了刚才因为退后而要倾倒的身子,转身想要离开。
“怎么,这就想走了么?”
她刚才走出假山石,八阿哥的声音缓缓传来,虽然轻和但却藏着让她不得不回头的坚决。
无端的身子猛然停住,她回过头来,落落大方地给八阿哥行了一个礼:“八阿哥吉祥。”
八阿哥也不回答,只是缓缓从假山石的那一边行来,走到无端的面前,静静地睃视无端一番,忽尔薄唇一抿,轻笑道:“真是有礼。”
无端垂着头,不做声色。
“怎么,没有什么要说的?”
“无端不明白,请八阿哥直言。”
“偷听了别人的话,就想这么一走了之?”
“无端在这此小憩,并没有算准了八阿哥会来此处会友。”
“哦,依你那么说,倒是我不该在此处说话了?”
“无端并无他意,此处无端来得,八阿哥自然也来得,只不过无端并不是如八阿哥所说的那般。”说着,无端侧起头看了八阿哥一眼,才接着说道:“无端并没有偷听。”
“哦。如此那是最好。”八阿哥顺着她的目光回望过去,面对着她轻轻一笑。
“如此,无端告辞了。”
无端话说完,转身要离开,可没没走两步,八阿哥又开口道:“你与那雨眠不是旧识么?怎么不关心她的去处?”
“八爷以为呢?”无端停下身子说,却没有转身。
八阿哥看着她的背影,眼神有些飘忽,不知道为何,他一时间就是想留住这个女子的脚步。
“想必她一定也求你把她带走吧?”八阿哥在无端的身后说。
“是又如何?不是又如何?”无端还是没有转身。
“呵。没什么,爷只是想告诉你,别惹祸上身。她是被太子卖到这里来的人,不是谁都能带走的。”
“是么?”无端的身子一僵。
今天与雨眠聊天时,雨眠并没有告诉无端,她是怎么来到这个地方的,什么时候来的。
无端也是被雨眠的哭诉弄得心软了。没有想太多,就答应了她。
她虽然有些心惊,但是听到八阿哥这么说,心里更多的是难受。
雨眠变成这般模样,八阿哥难道一点责任也没有么?为什么他总是一副与我无关的模样,一个原本娇艳如花的女子为他拼却了一身,换来的却只是他一句冰冷的“爷不需要你!”八阿哥的心是何其的冷漠,何雨眠有何其的悲哀。
无端的心里越想越难受,在这个世间,女人不过是男人们争夺权利的筹码和棋子,而她也置身其中,想着心里泛出一丝丝苦意,从心底溢出来,如黄莲一般的苦楚,丝丝缕缕地缠绕在她的心上。束得她不能呼吸。
“爷也是为你好。”八阿哥又说道。
“是么。八爷真是那么好心么?如果这样的话,为什么八爷不把雨眠带走,为什么看着她在这里受苦?”无端转过身,一句句的逼问八阿哥。
“爷也有爷的苦衷。”八阿哥幽幽地说。
“哦。八爷当初也是有苦衷才把雨眠送到太子府里的么?若是八爷不送,雨眠她怎么能进太子府?现在八爷只要一句‘不要需’就把雨眠抛开了么?八爷难道以为自己真的就没有利用雨眠么?八爷,你骗得了自己,你骗得了别人么?”
无端向八阿哥抛出一个个问题,一声比一声沉重,一句比句犀利。
八阿哥听到她的这些话,忽然哈哈大笑起来,笑里带着苦涩。
他忽然响起的笑声,让陷在难过情绪时的无端也醒来,深深地吸气,静静地平复自己激动的心情。
沉默片刻,八阿哥终于冷笑一声,“爷没有骗自己,也没有骗别人。是她自己来求爷,让爷把她送入太子府的。爷只不过是顺她的心意而已。她自己选择的,必须要自己承担后果。爷给过她别的路,她不走。这可能怪我?”
八阿哥一吐自己的想法,想要与无端争个一二,可无端却不和他争辩了。
“无端失礼了,请八爷见谅。”她低眉顺首地低声说,原本高高翘起的头也低垂下来,做出一副认低服小的模样。
虽是如此,八阿哥却满心的不悦。他好像能猜得出来,此刻在她垂下的脸上是怎么样一个表情。
一定是一副云淡风清的模样,一定是写满了对他的不屑理睬。这个女人并不是怕他,更不会是认输,而是不想与他争,不想理会他。
八阿哥此时心里的感觉是复杂的,这时候看到眼前这个女人,她坦然的模样,她清风明月的样子,让他想起第一次看到她的时候,她微微扬着下巴在长廊上走着,月光照在她的身上,她那时的样子也如现在差不多,比月光清远明亮。这让让他突然想去拥住这个女人,进入她,揉碎她,打破她淡然的模样,让她承受痛苦,让爱与恨在她的脸上纠缠。
四下寂静,只有他们的呼吸轻轻相对。
一片虚空之下,八阿哥的眼睛眯起来,院里昏黄的灯光透过重重的树木照射过来,映在他的脸上,如同风中的烛火,忽明忽暗。
八阿哥的手顺从了自己的想法。
他一步向前,伸出手擒住无端的下巴,把她的脸仰起。
果然看到她清亮的眼眸里透出的淡然,只是在他这忽然的行为之间有一些惊诧,但只是一下,很快又是风平浪静。
八阿哥心下一恼。
他低下头,狠狠地吻上她的唇,犹如溺水者,贪婪地吸取着她口里稀薄的空气和津液。如潮水一般的汹涌,淹没一切。
两唇相触,是逃避与追逐,是防守与进攻,是城倒与攻略。是甘甜上生出一朵血腥的花。
也不知道是谁咬破了谁的唇。
在充满挣扎与强硬之中,在两人的唇舌之上,泛起了点点腥红,如刚刚破水而出的红莲一样的妖艳。
水上出红莲。唇上绽出莲花的两人都累了,八阿哥松开无端的身体,退开一步。
无端的发髻已散开,在退步之间有几缕发丝沾在无端的嘴唇之上,沾染了唇上的津液,似乎是恋上了她唇上的甜美,它们就沾在那里不舍得落下来。
无端冷冷地望着八阿哥,没有恨也没有怨,是一种没有情感的眼神。
八阿哥也不看她的表情,伸出一只手,将沾在她唇上的发丝取了下来,又把她散落的青丝,拢到她的耳后,露出她姣好的脸庞。
“是爷唐突你了。”他的手停在她的耳边,手指在她的发丝与脖颈上轻轻地抚摸着。
无端不理会他,只是挣开了他的手。
她忽然觉得自己可悲,八阿哥也可悲,她眨了眨眼,看清面前的人,不言不语地转身离开。
这次,八阿哥再也没有唤住她,只是看着她的身影,默默不语。

九爷的酒

八阿哥望着无端离开的背影,神思有些恍然。
他微侧着头,檀唇轻轻地抿着,不知在思索什么,偶有晚风吹过,他玉佩下的缨络轻轻飘动。有如明月一样清秀俊美的脸上,如剑的双眉微微蹙着。他的眉毛如剑入鬓角,但没有强硬的气势,而是温和的,带着一种清新疏朗,只让人觉得他是一个温文尔雅之人。
八阿哥的眼神有些迷离,看似平静,却又像藏了无数的情绪。
是悲痛、是不甘、是惊奇、是无奈、是恼怒、是执着、是悲悯……
林林总总,仿若无穷无尽,又似只在一瞬间,无声无息,又是惊涛骇浪。
最终也只是轻叹一声,转身离开。
离去之时,昏黄的灯光薄薄地映在他浅色的衣袍之上,有些削瘦的背影在这昏黄的光线中透出别样的感伤。
无端从后院走出来。
这仍然是一个歌舞升平的夜晚。
丝竹声在前院响起,有欢笑也有惊叫。在这为人准备欢乐的后院,天空已经灰黑,天边透着微微的紫蓝色。
这历历在目的情景与声音,对无端如入骨的寒风,有许多事似无迹可寻,却偏又如钻入骨头子的深刻。
无端看着眼前还算是寂静的后院,心里有些戚然,不知如何选择。
慢慢穿过走廊,躲开可以见到人的地方,循着角落走回她之前休息的地方。屋里没有人,一切还是她先前离开的模样,她的药匣也还摆在桌子上。
无端觉得很些累,背起药匣,不想尝试去为雨眠赎身。
正要跨出门。
“祝大夫。我们东家来了。嬷嬷让我领着你去见东家。”从门外进来一个小丫鬟,她看到无端背着药匣,眼睛里透出一些惊讶。
无端抿了抿唇,想了想,转身回去,又把药匣放下。
“走吧。”
离开并不是她最初的选择,只是在忽然之间,无端有些不想深入。只是在好与巧之间,她不得不顺从着‘巧’。
她一直以为自己是一个很薄情的人,没有想过要拯救谁,之前她连她自己都放弃了,只是她的生命时也遇着了一个“巧”字,得了一线生机。
而人与人之间总有一些牵牵扯扯,而她也不想让自己再做一个薄情之人了。
无端如此想着,跟着小丫鬟一拐一转,只觉得自己转辗了无数的转角。
终究还是到了。
“祝大夫,东家就在里面了。”
无端没有说话,一路上都沉在自己的情绪之中,忽然之间有些不知所措,来不用考虑。
房门已经打开。
她眼里闪过一丝愕然,而又归于平静。
酒席灯宴,暗香浮动。
屋里的人并不多,只有两人。
九阿哥坐在中间,左边有一个美人相伴。
无端进门,带着着一丝清风与药香冲淡了屋里的气息。
他们看到无端进来,也不惊讶只是望着她。
无端也望回去。
不得不说九阿哥长得极俊,只是他为人想法多,又总是喜欢沉着脸,让人觉得有些阴沉。今日他的心情似乎不错,脸上的沉郁不是很浓,只是眼睛里的深沉却是极重的。
他身边坐了一个女子,宝蓝色的收身绸缎对襟祆子,盘扣至领,一个比一个严实,但边襟之上却绣了一朵朵艳红的折技牡丹,文理森森,针眼细密,端庄之下透出风情。
正无端望着他们的同时,他们也在打量着无端。
九阿哥在见到无端进门之时,眼睛一亮而又变为沉疑。
在此之前,最后一次见到她时,她还瘦得如同骷髅一般,这一年多不见身子又缓过来了,虽然没有娇艳的感觉,但在她清瘦的身子上却生出了别样的韵味。
果然,有一种女子,无论在什么情形之下都能有勾人的一面的。
“你找我?”九阿哥看着她问,又挥了挥手让身边的女人离开,那女子有些忿恨地望着无端,却又不得不离开,只是合上房门的时候,目光在桌面上顿了一顿。
“无端想要从这楼里赎一个人。”九阿哥的目光直勾勾地上下打量无端,只得侧过脸避开他的目光。
“谁?”九阿哥的目光停在她的脸上。
“她名唤雨眠。”无端垂下头。
“嗯?”九阿哥挑一挑眉吐出一个字。这个“嗯”不是平音,而是带着疑问的上扬。
“你想替她赎身?”九阿哥又淡淡地问了一句,摆可以商量的样子。他此时不是一个皇子而成了一个青楼的东家,以一个商人的身份对她,至少表面上那一层是。
一种叫好奇的情绪明明白白地写在他的眉梢眼底。“为什么?”
无端踌躇了一下。他摆出一个商人的架势,像是给了她一个机会。或许她应该好好地把握住。
无端一边想,一边垂着头缓缓地说:“我与她是旧识。”
她并不是害怕面对他,只是不想看着他。
“为什么不看着爷?”九阿爷忽然眯起了眼睛。
“没有。”无端摇头,但却没把头抬起。
九阿哥看她如此,眼睛扫了桌面一眼,张开的眼睛又微微眯了眯,而又再张大,他嘴角向一边一挑,似有了算计。
他是商人,不会做亏本的买卖。
九阿哥的手指慢条斯理地轻敲着椅子的把手。
“替她赎身并不是不可以,别人怕的,爷可不一定会怕。”
他们都知道雨眠是被太子卖到这青楼的。太子摆明了就是要给八爷党一个下马威。但是九阿哥从来就不把太子放在眼里,之所以以前没有理会雨眠,是他懒得打理,而且雨眠在这里是给他赚钱。
“那九爷您要如何?”听他那么一说,无端才抬头看了他一眼。
“把这杯酒喝了,我就告诉你。”九阿哥看着自己面前摆放着的一杯酒,眼里闪过一丝莫明的光彩。
一切就只在一念之间。
他一直想要看她顺从的模样。
无端有些不解地看着她,但仍从他的手里接过酒杯。
在接与送之间,两人指类相触,无端感觉到九阿哥指尖微微的颤动,她疑惑地看了他一眼,但是他的面上却是一脸平静,若无其事。
无端捧着酒,却久久不送入口中。
“放心,爷不会在酒里下药的。”九阿哥说着,自己也拿起了桌上的一杯酒,“不然,我们换一换?”
“不必了!”见他如此。无端举起酒杯一饮而尽。
“酒量不错。”九阿哥也把自己手里的酒喝干。
“酒无端喝了,九爷怎么才能放人。”无端把酒杯反扣在桌上。
“不急。”九阿哥慢条理斯地捏起一块糕点放入自己的口里。“味道不错,你要不要不点。”
“不必。”无端摇头,站在那里等九阿哥的回答。
九阿哥慢慢地咀嚼着入口的美味,很慢。
不时还闭上眼睛,似在好好地感受美食带给他的味觉冲激。
见他如此,无端也只能默默的站着等候。
“要不要再来一杯?”终于九阿哥把糕点吃完,又给自己倒了一杯酒,又抬头回无端。
无端用力地摇摇头。
一阵晕眩传来。
无端的眼睛合上又睁开,原本清澈的眼睛在这一张一合之间变成了一片迷茫。原本站得笔直的身子,也微微地摇晃。
九阿哥见她如此,勾了一抹邪异地笑容,从自己的座位上站起来,一个大步就走到无端身边。
“你怎么了?”他一手揽过无端的腰,一边低下头询问无端。
他的脸凑得极近,带着酒意的温热气息直扑无端的脸上。
无端此刻不但全身瘫软,头晕目炫,而且一种热流从下腹生出,如野火燎原一般升腾到全身。
“啊……”她忍不住呻吟出声,并不由自主地扭动身躯。
“没事吧?”九阿哥空出一只手轻轻地抚在她的脸上,温热的指尖在无端的脸上来回抚摸着,来回抚弄,一点点地感觉她脸颊上的温度。
“真烫。”看着无端的脸上泛起一丝丝的潮红,他轻声地说着,在无端脸上不断磨擦的手,渐渐地移到她的唇上,一点点仔细地描绘着她的唇形,“这里面是不是也很烫呢?”
说着他低下头,含住无端粉红的双唇,轻轻地一咬一吸,又松开。
“很暖和。”他的舌头在无端的唇上舔了一下,留下属于他的湿润。
“来,抱住我。”在他怀里的无端已有些神智不清,九阿哥在她的耳边轻轻地说。
无端茫然地伸出手揽住他的颈项,双唇也凑近他的嘴边。
“真乖!”九阿哥抱起无端,朝着一边的床榻走去。
这是无端第一次在他面前如此的顺从,他怀里的女子,以前每次与他面对面时,总是尖锐的,如同一只抱成一团的刺猬。
他并不觉得自己的手段怎么不堪,他只不过想达到自己的目的。
九阿哥轻轻地把无端放在床榻之上,自己也随着压了下去,她的唇就在他的眼前。
“吻我!”九阿哥轻声地吩咐。
无端乖乖地仰起头,将自己嫣红而柔软的双唇贴了上去。
九阿哥的嘴唇是火热的,但无端却觉得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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