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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穿之一网打尽-第4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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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了?”沈泽漆的声音总能给她安心的感觉。
“师父,你知道十三爷的腿疾是怎么回事么?”无端想到十三阿哥的腿疾,关心地问。
“没看到症状,不知详情。”
“传言……”
“医不能信传言。你若是想医治,必须要看到症状,问明原由。”沈泽漆一下子打断无端的话。
沈泽漆对行医上有自己的坚持。他看病不喜欢听他人口述病情而开方子,都一个病人都要他亲视亲诊,才开方下药。
似乎觉得自己的语气重了,他又道:“面对世事,如同疾病,逃避只能瞒了一时,想要断得彻底就要去面对,要对症下药。是毒瘤,就要割掉。”
沈泽漆一直要让无端坦然地面对生活,面对与她收缠不清的人。他认为只有敢于面对,才能药到病除。所以,他从不阻挠无端与皇子们见面,甚至,他是愿意让他们见面。
“我明白了。”无端点点头,心下有了主意。
“嗯。睡吧,晚了。”
坐在四阿哥派来的马车上。
无端心里忐忑不安,她像是去赴一场必死的约会。
也不知道四阿哥是怎样安排的。她对京城本就不熟悉,也不分东南西北,只能随着人走着。
无端跟着接她的人进了一所院子。
又在另一个人的接引之下,进了另一个屋子。
“姑娘请在这里稍等,十三爷马上就来。”送她来的人对她如此说后,自己出门了。
无端静静地垂着头坐在屋里,也不四处观望,她放在膝上的双手纠缠着,如她纷乱的内心。不知见他是对是错。
难道真如师父所说,要断掉必须要面对?
可是她又该如何面对?
四阿哥怎么知道十三阿哥心里有她?
十三阿哥的心疾又是什么?
她见了面又能如何?
一堆为什么和怎么让无端心绪不定。
正在左右难为之时,门外传来脚步声。
“我说过了,不用再给我找大夫。”随着一声遥远而又记忆深刻的声音响起,门吱呀一声被门外的人推开。
一个微微有些瘸腿的人影从门外走进来。
无端站起身子,抬头一看。
是十三阿哥。他单衫长袍,腰上也没系腰带,如同一介书生。只是一眼,无端却看得出,他清减了许多,原本意气风发的面容,变得有些沉郁,似乎这一年的时光让他成长了许多。
十三阿哥见到屋里有人,也抬眼相望。
两人默默地对视着。
十三阿哥原本紧紧皱着的眉头,缓缓地舒展开,随着是不可抑制的激动,那原本不耐烦的双眼也随着明亮起来。
别来夏初,触目柔肠断。
就这样,他的眼睛直直地望着她,紧张而又激动,他上下打量着她,究竟要看什么,他自己也不清楚。只觉得自己的心一直在收缩着,一劲儿地跳动。
但随着心跳的加速,悲伤和忧愁也出现在眼前。
看着她清瘦的面容,十三阿哥感觉心里涌丰收了万千柔情,他并不自信地微微颤地伸出手,抚摸了一下她的头发。
十三阿哥的手指缠绕在她散开的头发里,他激动异常地嗫喃着:“这是怎么回事?你怎么会在这里?”
无端想要向后一步,离开他的手,可是缠绕在她发间的那双手是那么的温暖而有力。
而房子不知道什么时候已被人合上,把这空间留给了他们。
十三阿哥竟如同陷入一种难以自拨的境地,他突然出乎意料地把无端拉入自己的怀里,低下头紧贴在她的耳边,说了一声,这声音极其微弱,就像把她拉入怀里一样的冲动,他自然而然地吐出来,“无端……我的无端……”他的声音像是呻吟出来似的。
他呼出的热气萦绕在无端耳边。时断时续地激得无端的心里一阵紧,一阵痛。无端听到他的声音,她一下子瘫软了下来,整个人从心到身都变得柔软,她一心地扑在他的怀抱里,想和他融为一体。

此情难诉

无端被十三阿哥抱在怀里,整个世界都陷入了沉寂。她不知道自己的行为是对是错,她只知道她此时此刻,很贪恋这个温暖的怀抱。
她想起这些年里过往的种种,让她无比的疲惫,她很想就这将依在他的怀里很久很久。
无端将脸深深地埋进他的胸前,鼻尖充盈着他特有的清爽的气息,比阳光柔和,比月光温暖,是雨过天晴的清淅,是黎明的第一缕阳光,温暖而让人安心。
十三阿哥的下巴搁在无端的头顶了,有些尖锐的下巴骨在无端的发间来回磨擦,无端感觉到微微的痛,而这微微的痛里,又带着深深的真切的温暖存在。
也不知道是什么时候,也不知道是他抬起了她的脸,还是她自己仰起面容。他们两相对望,双眼里都是满满的情意,不需要用言语来叙述的真情,只是在两两相望中就能了解领会,这是有情人之间的默契,是自然而然的明了透彻。
也不知道是谁先迎上了谁,只知道两唇两逢之时,是金风玉露的相逢,是胜却人间无数的美好。
唇咬着唇,就是你中有了我,我中有了你。
他口里的清新遇到了她的甜美。口里津液的交融是心与心的相会。
舌尖与舌尖相触,轻轻地相抵,我遇到了你,你遇到了我。轻轻地分离,而又很快的相会,你的舌尖吻着我的舌尖,我的舌勾住你的舌。
是你吞了我的,还是我吞了你的。
此时此刻,还怎么能分得出彼此?
你咬一口我的唇,我咬一口你的舌,我舌描绘着你的唇形,你的舌在我的舌上跳着若即若离的舞步。
唇与唇互吸,舌与舌相缠。
两人都恨不得把对方吞进去,融入骨里,相怀抱的手,都紧紧地怀着对方的身体,身子贴近再贴近。
让我们融为一体吧!让我们融为一体吧!
每一个怀抱都倾诉同一个愿望。
良久,良久。
直到两人皆瘦弱的身子都承受不起再多的力气。
舌与舌慢慢别离,唇与唇渐渐分开。
虽是气喘吁吁,两张都是红艳温润的嘴又忍不住相互亲吻,一下又一下的相啄。唇上,眉尖,眼前。
“你怎么会在这里?”十三阿哥坐在椅子上,双手圈着无端的腰,把她放在自己的双腿之上,他自己则把头靠在无端的肩膀上。
十三阿哥一问,无端有些不知道如何回答,她停了一会说道:“是四爷让我来的。”
听无端这么一说,十三阿哥的身子微微一僵,抱着她的手明显的松了松。
“四哥?”十三阿哥的声音有些沉闷。
无端转身,双手抵住十三阿哥的肩膀,双眼直视着他,万分坚定的说:“我来,并不是因为四阿哥,而是我想来,我想要见到你!”
“无端……”十三阿哥看着她坚定的目光,喃喃地说。
这两年的许多挫败,已经磨去了他的锋芒。他曾经的意气风发,已经变得淡薄。十三阿哥看着无端,心里微微抽痛,他觉得自己已经没有拉着她手跑远的勇气。
他捉过无端的一只手,满是怜惜地用嘴唇亲了亲她的掌心。
他温热的气息扑在无端的手心上,无端的心一片温暖。
“昨天四爷找到我,说你腿上有病,却不愿意就医。他还说……”无端想起四阿哥昨天对她说的话:十三爷对你有情。
想到这里,无端抬起头看了十三阿哥一身,她并不是不相会十三阿哥是不是对她真的有情,而是她是真的感觉到十三阿哥对她的情意。
但她怕十三阿哥是否想让别人知道这一点。
“什么?”十三见她停下来,他停下亲吻,双手也回到无端的腰上。
“四爷十三爷对我有情,让我不要辜负十三爷的一片深情。”无端想了想还是把四阿哥的话说出。她不敢肯定自己在十三阿哥心中的分量。
“四哥他……”十三阿哥的眉头紧了又紧,怀着无端的双手松了又紧,紧了又松。
“十三爷,无端只想来看看你的腿。”无端感觉到十三阿哥内心的纠结,她从十三阿哥的腿上下来。
直视着他。
十三阿哥的手自然的松开,等她离开他的怀抱时,他又想伸手去抱住,但双手刚刚抬起,又有些无力的放下。
他心里的责任太多。
热度慢慢地消退,温情沉甸甸地像凝固了一般。
他们在前一刻还相互眷恋着,没有把对方忘怀,但很快又苏醒过来。
对望着,一步步退开。
每退一步,就是一股子揪心的痛,生痛生痛地拉开两人的距离。
她只能也只是一缕清风,她的脚步曾经为他而踌躇,但最终她还是要离开。在下那个冷冷的下着雨的晚上,她在他的怀里瑟瑟发抖,他给过她一个温暖的怀抱和一个灿烂的承诺。
只是,雨住风歇,他和她的情,只是一场美丽的梦。
若梦浮生,他不能给她所想要的爱,而她也读懂他的苦楚,她更不想让他难为。为爱赴身,他做不到,因为还有太多太多的事要承担。
他和她的一切都只能是一场美丽的过往。
他已经没有气力坚持自己的执着。
他以一种残酷的坚忍,将所有的柔软和芬芳掩埋,用清醒的冰冷划开两人之间的距离。
爱你,但是我已经不能告诉你;爱你,但我已经无力给你承诺。
就只是退开的这几步,却用尽了一身的力气。
无端双手抵着身后的桌子,支撑住自己的身子。
“十三爷,让我看看你的腿吧。”无端垂下脸,轻声的说。
“不用。”十三阿哥看着远远站在一边的无端,摇了摇头。
“让我看看吧。”无端又扑到他的身前,半跪在地上,抱着他的双腿。
看到他伤,看到他痛,她怎么能不心疼。
“无端……”十三阿哥鼻头发酸,强忍着将自己苦涩的泪水咽进他的喉里,他默默地注视着她。
无端轻轻地挽起他的裤腿。
他的伤口显露出来。
在右腿膝上起了许多白泡,一大片,一大片地,触目惊心。
有些水泡破后成疮,有些化了脓,不时有脓水流出。
无端心痛地看着他的伤口,忍不住想去抚摸。
“不要!”十三阿哥一把抓住无端的手,不让她的手触到他恶心的伤口。
“为什么不好好医治?”无端抬头望着他,非常严肃认真的问,她有些恼怒有些心痛,怒他如此轻慢地对待自己的身体,又心痛眼前所见的伤。
“只是小伤而已。”十三阿哥移开自己的腿,要把裤腿放下。
“我现在是大夫,让我好好看看吧。”无端拦住他的手,小心地看着他的伤口。“这样有多久了?”无端问。
“将近一年。”十三阿哥低声说。
“怎么开始的。”无端也压低自己的声音,忍住喉间的哽咽。
“挨了板子,腿断了,之后就如此了。”十三阿哥的声音发冷,不知道想到了什么不开心的事。
无端伸出手,在他没有长水泡的地方按了按,“这里痛吗?”
“不。”
“这里呢?”
“有些。”
无端发现,在他右膝之上,往大腿处,十三阿哥的疼痛感强烈一些,而右膝以下,小腿到脚上,他的疼痛感小一些。
“是因为膝上受了伤,以致使气血不通顺,凝滞到经络之中。而且……”讲到此,无端深吸了一口气,抬头看着十三阿哥又接着说道:“过度思虑会损伤脾脏,造成水湿运化不畅,停滞于体内。液聚日久成痰浊,流注于骨关节而发病。十三爷,您这是忧思成疾。”
“那又如何?”十三阿哥对自己的伤漫不经心,尤如自抱自弃。
“无端不知道爷因何如此,只是爷要记着,无端到现在还好好地活着,爷您怎么就不能好好的活呢?爷您这是在作贱自己,让亲者痛仇者快。您若是伤更重了,无端怎么能活得安心。十三爷……”无端的声音轻轻柔柔,却又字字深沉,每一字都似从心尖吐出。
说罢,无端已是满脸泪痕。
十三阿哥望着无端的盈盈泪眼,只能是闭上眼,不忍相望。
“十三爷……”无端轻声唤。
十三阿哥的眼还是闭着。
“胤祥……”无端柔声唤。
十三阿哥眼前的睫毛不住地颤动。
一会儿,他轻叹一声,睁开眼,伸出手轻柔地拭去无端脸上的泪,低声说:“我会看大夫的。”
“真的?”无端捉住他的手,像他求证。
“真的!”十三阿哥点点头,却把自己的手从无端的手里抽出来。
“十三爷……”无端望着自己空空的手心,喃喃出声。
“你回去吧!”十三阿哥放下自己的裤腿,双目又一次闭上。
“我……”无端嘴半张,想要说些什么,但是看到十三阿哥紧闭的双眼,却什么都说不出来。
她只得站了起来,理了理身上的衣裳。
在退出门外之前,深深地望了望,闭着坐在椅子上脸色苍白的男子。
她看到他的双手,紧紧地握着椅子的把手,削瘦的手背上因为用力而青筋突出,他的脸上满上隐藏不住的痛苦与无奈。
无端的眼又一次湿润,心变得柔柔的带着伤痛。
“十三爷,你要好好地!答应我,你一定要好好地。”她站在门口,双手要推开门时,又停住,回过头,对他说。
闭着眼坐着的十三阿哥,微不可见地点了点头。
看到他点头,无端推门离去。
“无端……”当她把门推开要离去时,十三阿哥唤了一声。

故人何来

“无端……”当无端把门推开要离去时,十三阿哥唤了一声。
只是这声音很轻很轻,轻到他自己都听不清楚。
当他睁开眼时,门已经合上,她离开的身影,他看不见。十三阿哥的眼睛一眨,眼角溢出一颗噎不住的泪,巍潺潺地挂在他的眼角,欲落不落。
无端从十三阿哥所在的屋子里出来,早有人在屋外等着,见到她出来,连忙迎上去。
“祝大夫是要回去?”
“嗯。”无端无意识地应了一声。
“祝大夫随我来。”那人领着无端走了,东拐西拐出了院子,在一处偏静地方上了马车。
无端坐在马车时,神情恍惚。
“祝大夫,到了地方了。”
“嗯。”无端默默的下车,四下一望也不知道是到了哪里。怔了一会,望着眼前的建筑出了一会久儿神,良久,再仔细一看,才知道是到了悲济堂门外。
她如行尸走肉一般地走进店里,四下有人有她打招呼问好,她都视而不见,听而不闻,只是一味地顺着习惯朝前走。
“这小师姐是怎么了?快去找师伯。”在悲济堂坐诊的几位大夫是沈泽漆的师兄弟,他们的弟子要称无端为一声小师姐。
沈泽漆被人唤来,急匆匆地上了楼,方上楼就看到,无端跌跌撞撞地走在楼道里,整个人脚步虚浮,身影游离飘忽,不分东南西北的蹒跚踉跄。
“无端?去哪里了?”沈泽漆唤了一声。
她回过头,那乌黑幽深地眼睛望着他,眼睛里出现在种变幻莫定的闪亮,她定神看了他一会,而又把目光转回去,他似乎能看到她眼神,是一种无动于衷的冰冷,眸子好像结了一层寒气逼人的冰花。而冰花后面的眼睛里像是被掏空了,里面没有任何情绪,只剩下空空如也的外壳。冰冷而空洞。
“你怎么了?”沈泽漆没有被她冰冷的眼神吓住,而是快步向前,追上她的身影。
“我没事。”无端摇了摇头,惶惶忽忽地进了自己的屋子。
沈泽漆见她如此,皱着眉头跟了进去。
无端进了屋里,什么也不坐,只是对着墙面发呆。
“怎么了?”沈泽漆向前,按住她的双肩,转过她的身子,却看到她脸上满是泪水,也不知为什么,他不敢问她缘故,也不敢安慰她。
只是轻轻地叹一口气,轻柔地把她揽入自己的怀里,双手轻轻地拍打着她的背,像是一个父亲在哄着自己受伤的孩子。
无端的眼睛扑簌簌滚下,热泪沾湿了沈泽漆胸前的衣裳。
她的眼泪越流越多,全身颤抖着,哭得整个人要碎裂。
“没事了,没事了。”沈泽漆只是一味地拍着她的背,轻声地哄着她。
无端靠在沈泽漆的肩上失声痛哭,哭得声嘶力竭,似要把所有的苦楚全都哭出来。
沈泽漆见她这样似要把心肺都哭出来的样子,不由轻叹一声,拍着她后背的手往上移了移,在无端的脖颈后的某一处轻轻一摁,在他怀里的无端身子一软,已经昏迷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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