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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穿之一网打尽-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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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奈八爷九爷已经走了出去,他只能跟在他们身后。可是一路走着他脑子里全是,那个女子站在亭子边微笑着看着他们离开的样子。越想越是生气。
“你们先走,我去解个手。”说着,他顺着原路返回。来到亭子处,却不见了人。只看到一抹靓丽的身影从另一条路上徐徐向前。
他赶紧追了上去。
“喂。你站住。”他叫喊着。
“十爷吉祥。”无端看着追赶在自己身后的男子。
“你为什么不跟爷走?”老十赶到无端面前。
“不是无端不想跟您走,是无端做不了这个主。”无端一脸无可奈何地对眼前的男子说。
“哼。你是看不起爷?”老十一脸地不痛快。原来计划着好好地,没想到女人不买他的账。
“无端不敢。无端是做不了主的人。请爷见谅。”无端好脾气地说。
“哼。你就是想跟爷对着干么?”老十看着眼前娇媚的女子,想着像她这样的女子应该是柔顺地听从他的安排的,而不是跟他作对。
“无端不敢。”再好的脾气,都被这个人给磨光了。
“你敢不听爷的话。你跟不跟爷走。”老十强硬的一面露了出来。
“无端做不了主,请爷去找嬷嬷吧。”无端无几地白了他一眼,但是在老十眼里,那一眼却是秋波暗送的样子。
“爷再说一遍,老实跟爷走。”老十拦在无端面前,一幅无赖的样子。
无端不想理会他的话语。干脆就装做没看到他一般,侧身从他的身边穿过。胤誐看着不理会自己的女人,不由地伸出手要捉住她,却没想到没把握好力度,没捉住无端地肩膀,而是扯下了她的衣服。
无端的衣襟,由外到内都被他扯开了,露出她的一半香肩。无端转过头怒视着这个罪魁祸首,正想把自己的衣裳整理好,却没想他竟伸出一只手把她的双手紧紧握住。
无端的肌肤细腻光滑,在阳光的照耀下更是盈盈如玉,莹白的身上像是笼在一片柔和的白光里。衣襟因为刚才的拉扯而微微敞开,现出原本包裹得严实致密的半抹香肩和半只丰润皎白的丰盈,随着她呼吸的起伏,那丰盈像是要破衣而出,格外迷人。
完全不知道自己做了什么,胤誐看着眼前的这一片莹白发呆。等到自己的腿上传来一阵疼痛才他才赫然发现,自己的手已经不由自主地伸到那片丰润莹白上轻轻揉抚着了。
但是无端踹他的那一脚却把他激怒了,原本的无心一下子间就变成了有意。
他把手探入无端的衣服里,找到尖端敏感的那一点,他用食指和中指反复着在那小点上轻揉,直到感受到那原本柔软的小点在他的手下渐渐地变硬,这个认识让他更为疯狂,不由地把手伸入更多,整个手掌都贴上去,用力一握,他的手捧着她的整个柔软反复地轻揉。这真是一种奇特而格外美妙的感觉,她的柔软滑嫩让他感觉到深而彻骨的酥魂。
无端被这个鲁莽的人激怒了,但是自己的双手被他铁一般地手握着,她想尖叫却又生生忍住了,只得张开口狠狠地在他的肩膀上咬了一口。
那人在她胸口作恶的手终于掏了出来。
无端也松开自己的嘴。
却没想,那人的手掐起她的下巴,之后就是在她面脸放大的他凶神恶煞般的脸。她的嘴唇被他用力地吮吻撕咬,他就像是一只恶狼狂暴地对待着自己的猎物。
无端陷入了一个狂烈地风暴中,她觉自己的嘴唇被他咬得生痛,他的一只手又在她的身上游走,极其地用力。她发觉他要扯开她的衣袍要进行进一步的侵略。
胤誐狂吻着怀里挣扎着的女子的唇,他从不知道自己会如此的饥渴,她的挣扎和反抗激起了他身子里的狂热,她柔软而甜美的唇像是有吸力地引诱着他的进犯,他的小腹如同着了火,男性坚硬已蓄而待发,他很想把她揉入自己的身体里,以此,来抚平自己快要发狂的渴望。
当他正想着扯开她的衣服,进一步占有她时,胯间传来一阵刺骨地疼痛,他不由地松开手,弓着身子捂住自己的生痛的坚硬。
这个女人太恶毒了。胤誐恶狠狠地瞪着眼前的女子,他想上去把她扑倒在地,疼痛却让他直不起身来,只能是看着她仓皇地逃走。
祝无端。他爱新觉罗?胤誐记着你了!
人不由已
无端匆匆走回自己的屋子。
刚刚走进屋里。就听到一声斥问:”你上哪了?”
无端抬起头,看着自己屋里忽然出现的陌生人。二十岁的样子,板着一张脸装老成,虎眼蚕眉,再怎么装也只像是一个小孩。
“接客去了。”无端整了整方才扯打时凌乱的衣裳,她现在没有心情和一个小孩子折腾。
“你。” 那人被她的回答气得脸色发青“无耻。”半晌才吐一个词。
“爷,您可知道这是什么地方。”
“什么地方。”
“翠香楼。俗称妓院。”无端转身往屋里走不再看他。
“站住。”
“爷,我现在不方便接客,您请便。”无端也不理会他,径直往里屋走。
“你给爷站住。”少年,大步向前拦住她的去路。
“爷,您就那么等不急呀。”无端娇媚地一笑,给他一个媚眼。身子向前倾,像是要往少年身上靠。
“爷才不会等不及呢。”少年被她的调 戏,弄红了脸。“爷不准你去接客。”
“为什么?”无端好奇地看着这个忽然冒出来对她指手划脚的少年,对于他的行为感到一些诧异。
“你是四哥的女人。”少年理所当然的说。“就不能和别的男人亲近。”
“不能和别的男人亲近?像这样么?”无端伸出一只手搭在少年的胸前慢慢地游移,找到他感觉敏锐的地方所在,伸出食指在那里不停地画着圈圈,她听到少年抽气的声音,却没有停下而是伸出另一只手搂着少年的脖子,因为少年比高高出很多,无端需要稍一用力才把少年的头弄低下,她伸出自己的舌头,轻轻地描绘着少年棱角分明的嘴唇,她感到少年的身子在逐渐地变得紧绷。她的人无乎是半吊在他的年上,她能听到他“扑嗵”“扑嗵”地心跳声。
最后她用力地咬了一下少年的唇。松开他的身子,把自己的身子半倚在门边,看着还是脸红心跳地少年说:“是不能像这样和男人亲近么?”
少年被她的一咬已经回过神来,惊退了一大步。“你!你!你!”
少年满脸通红地捂着自己的嘴,看着眼前半倚在门边的妖娆女子。她的眼光如波,双目含着笑,她的嘴角弯出了一个好看的弧度,他看到她的唇有些微肿,像是被人用力蹂躏过的样子。
“你这女人!”少年心里涌出了十分恼怒地感觉,他觉得自己被这个小女人给调戏了。他长到二十岁早已不是童子身,但是这么被一个女人调戏还是头一回,他又气又恼。恨不得冲上去把这个小女人压倒,狠狠地蹂躏。
“她是四哥的女人,她是四哥的女人。”他在心里反复着这句话。让自己平静下来。
“爷要把你赎走。”好一会,他才平静下来对她说。
“不会这么地,您就喜欢上我了吧?”无端半笑不笑地说。这一天她真是受够了这些人的霸道了,原来她还能平心静气,可是好觉得自己在这些人面前不过就是一件物品,不能得到一点人性的尊重。她觉得这种生活很累,很无聊,这不是她应该承受的生活,她本来就不属于这里,她不怕再死一次,因为已是了无生趣。当一个人死亡都不能让她感到害怕时,这世上就再也没有任何事情让她胆怯,她可以毫无畏惧地面对这些高高在上的人们。
“爷才不会喜欢你这种人。”少年一脸嫌恶地说。
“爷不喜欢,为什么还要把我赎走呢。”
“爷这是替四哥办事。”
“不知道您这四哥是哪位呀?奴家没记得曾经与他相好呀。”无端正了正自己的身子。走到一边的椅子上坐下,自己给自己倒了一杯茶。也不知道芹香那丫头哪里去了。
“你!”少年被她轻慢地举止气得够呛。这个女人太傲慢了。
“爷,要没事的话。请便吧。”无端像是赶苍蝇似的挥挥手。
“哼。爷不是在问你。爷只是告诉你一声。”少爷甩甩袖子大步离开。
“爷,慢走。”无端放在嘴边的茶杯。
看着少年的身影下楼之后,无端走近屋里,把自己埋在床榻上的锦被里,很大声地尖叫,一声又一声,直到喉咙发不出声来。
芹香回来时,就看到她家的小姐呆呆地坐在床边发呆,表情是一脸的冷静,屋里粉纱的晃荡间,她看不清小姐的眼神,只觉得小姐好像与从前不一样了,她变得特别地安静和沉默,仿佛一夜间就有了说不尽的沧桑。她再也看不清小姐在想一些什么,也和小姐生出了一种间隙感,但是无论小姐怎么变化,她都会一心对待了小姐的。
“芹香,你回来了。”无端回头,到了芹香在那里呆呆地望着自己发呆。她知道她的表现与曾经的祝无端有很多的差异,她虽是借了她的身躯活下来,但是她不想装成她的样子。
“嗯,小姐,我刚刚到前面去,听到别人说,雨眠姑娘被今天早上来找小姐的那三个人给赎走了。”芹香小心地看着自家小姐的眼神。
“雨眠?”无端愣了一下,记起就是前两天嬷嬷来看她时,一起过的的那三个女子中,给她扮鬼脸的那个,芹香说过,祝无端以前和她很要好。
“嗯。我看着雨眠姑娘高高兴兴地走了。”芹香点点头。
“嗯。”无端应了一声,不说话了。
“小姐,您没事吧?”芹香想着好像那三个人本来是想要来给小姐赎身的,可是怎么变成了雨眠姑娘了呢?
“我没事。芹香。我想洗个澡。”提到那三个人,无端全身难受。那个自以为是的十爷,还在她身上留下了气息,她要好好地洗一洗。
“我这就去准备。”芹香听话地忙起来了。
看书、吃饭、睡觉、练习写一些繁体字。偶尔在早上院里没有太多人走动的时候,到楼后面的花园里散散步。
某一天,无端感觉到这样的生活过于平静了。
平静是暴风雨来前的征兆。
在这个利益至上的翠香楼里,没有完全的善良的人,嬷嬷再好心也不会让她吃那么久的闲饭的,除非她已经有了她的打算,有了对她的安排,不然不会对无端如此的放任自由。
而今天无端的感觉告诉她,这种平静地生活就要结束了。
在来到这个世界半个月后的一天晚上,嬷嬷来到她的屋里,说是已经给她安排好去处了,至于要到哪里去,她不说,只是说一定不会委曲她的。
无端自然只能是点头。
“芹香是我的丫头。我要带走。”无端对嬷嬷说。
“那是自然,本来芹香就不是咱楼里的。一个丫头够不够用,要不再给你找一个?不过也用不着,等你到了那里,丫头多得数不清呢。”
“只要芹香就够了。多谢。”
“唉,我的儿子。咱们母女一场,我是可舍不得你了,但是有更好的地处,我也不留你。你去那里后,就看你的照化了。”
第二天一大早,一顶青色小轿从翠香楼的后门被抬了出来。在城里绕了好几个弯,终于在一家院落前停下。院门前站了一个四十多岁的管事模样的人。看了看小轿,挥了挥手。院门吱地一声打开了。几个轿夫又把小轿抬起,进了院门。
无端从轿里走出来,看着陌生的环境。
一个四十多岁管事模样的男子,走到她面前说:“姑娘先进里面歇一歇,咱家爷过会就到。”
无端点点头。
旁边站着的两个穿青色衣裳地丫头就跑到她面前来。躬身说:“姑娘,这边请。”
又来了两个年纪小一点的丫头帮着一直跟在轿子边的芹香从轿里拿出行李。
“姑娘,请。”前面领路的丫头又说了一遍。
无端应了一声,跟着她们朝院里走去。
院子很大。
她们给无端住的地方是院里的正房。屋子比无端之前在翠香楼里住的那个屋子大了一倍。
可以说无端现在住的屋子,像是院里里的小院子。
有正堂,有两间侧屋。
桌椅床榻都是新打的。床榻上的被褥椅上的坐垫都是新地。
一切都是新地,但是无端却看出了这些东西做工都不是特别精细,都是匆匆造出来的样子。
无端刚刚安顿好。坐下来,就有丫环给沏了茶。
刚才和她一起进来的四个丫头,在她面前一字排开。
“见过姑娘。”四个朝无端作了个福礼。
“嗯。”无端不由自主地端出了架子。“都叫什么名字。”
“奴婢凌霜。”这是领路的其中一个,十八岁的样子,瓜子脸,柳眉,颇有几分姿色。
“奴婢赛雪。” 这是领路的另一个,也是十八岁的样子,鹅蛋脸,丹凤眼,皮肤白净。
“奴婢春莺。” 这是后面拎行李的其中一个,十五六的样子。很瘦,皮肤有点发黑,像是营养不良的样子。
“奴婢夏荷。” 这是后面拎行李的另一个,也是十五六的样子。圆脸,厚唇,一脸喜气。
无端对她们的印象都不是特别好,除了那个叫春莺的丫头外,其他三个好像都不大情愿侍候她的样子。但是无端并不计较这些。
“你们先下去吧。有事再叫你们。”她现在想静一静。
“小姐。”芹香一直站在无端身后。
“没事,你去看看这四周。熟悉一下环境。”
“是的。”
芹香也走后,无端一个人对着空荡荡的屋里发呆。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她才回过神来。正要踏出门口,到门外看看,院子的门吱地一声打开了。门外站着一个三十岁左右的男子。
他直愣愣地看着,忽然出现的无端。
身似浮萍
她骤然出现在他的面前,身姿楚楚,眉眼盈盈。娇媚的俏脸上,虽不施粉黛,却胜过海棠花开。她的目光投在他的身上,眸光凝聚星光与月色,星星点点,娇唇微启,欲语还休。
他那颗历经沧沧,原以为早已不会因为惊艳而惊起波澜的心,就在见到她那一瞬间注入了新的血液,最的执情。
纵然是饱览无数美人,却没有一个人能像现在出现在他面前这个女子一样让他感到惊艳。
她只需要一眼神就可以勾起他的魂魄,激起他内心里强大的占有欲。
他久久地望着她,等他想起她的身份时,心里竟生出了对自己的一丝悔恨,当初怎么没看到她的好,怎么就那么轻易地将她送了别人,作为一个拉拢的手段呢。
不过,现在她还在他手里。
想到这点他心里的恼怒少了些,眼里划过一道精光,嘴角又弯起一个习惯地弧度,一个他向来对于讨好美人的弧度。
他的抬抬手,止住了跟在他身后的一群人,独自一个人,挺直着身子,以一种他所特有的步伐朝她走去。
无端穿着柔软而宽松地长袍,却用长长的帛带束出纤巧的腰身,满院的阳光,映着她松松的发发髻,明媚的眼波,也映着她那纯真而又妖娆地面容。一种纯真与妩媚的气质综合在她一个人的身上,这种气质从她身上发出时,却能够将人类最深沉的欲念唤起。
她望着院外忽然出现的男人。
三十岁左右的年纪,蓄着一道八字胡子,双眼总是半眯着的样子,似乎是习惯地想隐藏眼里的深意。
他站在那里不动,像是惊讶于她的美,又像是在思索着一些事情,而这事与她有着密切的关系。
当他迈出脚步,一步步走进她时,这种感觉被算计的感觉越是清晰。
他就在阳光下,在她面前明目张胆地打着她的主意。
无端的心底对于这个男人莫名地就生出一股怨气。
两人四目交接的时候,无端感觉到他的眼中闪烁着一种怪异的光芒,一种像是掠食者找到满意的猎物的眼光。
“你是祝无端?”他说话的语调是一字一顿地,像是在压抑着什么。
“是。”无端微微低头避开他的目光。
“你可是我是谁。”
“太子爷吉祥。”无端行了万福礼。
“哦。”太子胤礽把这个字的声拉得很长。“你知道我是谁。那你可知道你为什么会在这里?”
“不知。”
“我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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