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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穿之一网打尽-第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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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会儿,无端才止住了笑,抬起头来望着他“师傅。”声音娇软,是半嗔半娇。
“好了,你既然已是拜我为师,从今以后就得好好练习了。你现在是入门晚,又是一介女子,行医之间定有不便之处,你得多花心思,多学。”沈泽漆语重心长。
“师傅,一个女子行医是有众多不便,但是我想也有其中的便利之处。”
“怎么?”
“术业有专攻。医学支脉众多,我想以我现今的年岁和资质并不是学医的最佳时候,我定不能将众多的门类都学全了。所以我想专攻一科。”无端抿了抿唇,想以前到医院看病的时候都是分了科室类别的,医生也是分了不同种。不知道这古时与现在有多少区别。
“虽说现在分工不是很明确,但是每一个大夫都有各自的专长。你能看明白这一点也是对的。但你想学什么?”沈泽漆听她那么一说,有些好奇。
“不知道史上可有专门的女医者,她们又都擅长什么?”
“汉时有女唤义妁,医技高超 征召入宫,封为女侍医,专为皇太后治病;晋有广东南海太守鲍靓的女儿鲍姑,医术精良,擅长针灸,以专治瘤与疣而闻名;宋有女医,名叫张小娘子,精通外科,专医疮疡痈肿;明代女医谈允贤,专治妇孺之症。这些都是史书上有记载的,没有记载的更是数不胜数。你是想效仿她们中的谁?”
“我不想入宫,我对针灸并没有兴趣,更不喜欢拿刀子给人切割疮疡,我想我还是做一个专为女子看病的妇科医生吧。”
“妇科医生?”沈泽漆听到这个词有些疑惑。
“怎么?师傅觉得不对么?”无端这才知道自己无意之中,把以前习惯化的称呼说了出来。
“嗯。是没有错,但是只是觉得这词有些新奇。”沈泽漆看她烂漫的笑容,也不多加追问。也只是随口一问说做罢了。
“你有了自己的主意也好,只是虽说要专攻一门,但是一些基本的医理,你不能不学。”
“是。”
“明代女医谈允贤有留下医书,名为《女医杂言》明天我给你寻来。你先好好看着。等你身子养好些了就到楼下药柜前学认些药材,身为一介医者,药材不能不识得。”
“是!师傅。”
这边无端定下了自己以后学医的方向。
而那边,十三、十四阿哥两人正满腹心思地朝着相同的方向走去,只是他们两人已经故意地差开了道,虽是去向同一个方向,两人却走了不同的道路。
路不相同,方向相同。要见的人不同,但是他们的目的却有着前所未有的一致。
他们都正想着如同说服他们的哥哥们,再也不要为难无端,或是再也不要理会无端了。

谁的人生

十四阿哥进了八阿哥的府里,到了八阿哥的书房。房里八阿哥一人静坐一侧,书里捧着一本书在细细研读,见到十四阿哥进门只是抬头望了望,轻点一下头,又埋头书里。
十四阿哥神情有些恍惚,随意地找了椅子就坐下,低头沉思不语。
两人在书房里静坐良久,直到天色暗下来,八阿哥才把手里的书合了起来,抬头看了还是闷头不语的十四阿哥一眼,他站起身来给自己斟了一杯茶,也随手给十四阿哥倒了一杯。
“怎么了,有什么事想不清?”他走到十四阿哥身边坐下,随便把茶杯递到十四阿哥面前。十四清咳了一声,看了一脸云淡风清的八阿哥问,“八哥,这些天太子和老四他们都没有什么动静,我们是不是要做些什么事闹他们个鸡犬不宁?”
“怎么?着急了?现在我们手上也没有抓住他们什么把柄,皇阿玛近日时刻提醒我们要兄弟亲善,嗯——我看眼下还不到这样做的时候,我们可不能弄巧成拙。”八阿哥皱着眉头沉思了一下说。话说罢,见十四阿哥不答话,只是皱着眉头在那里苦想,他端起手里的茶杯捧到嘴边轻轻地吹了吹,漫不经心地随口问,“怎么?今天随着什么事了?”
“八哥,我今真是遇到一件事。今天我去了沈神医那里,他说要把那祝无端收为女弟子,还当着我的面让祝姑娘奉了拜师茶。他说要护着祝姑娘。我这才从他那里出来,就来八哥,她可是我们参老二的把柄。现在该如何是好?”十四阿哥这才把话说明白了,他知道他这个八哥心思多,若是直接说了他倒是能往别处想。
“沈神医?是那个悲济堂的沈泽漆么?” 八阿哥放下手里的茶杯,保持着遇事不惊的风度,慢吞吞地说。
“正是他。”十四阿哥点点头。
“他?他若是那么说,那这棋子就弃了吧,原本也没想着能让她掀起多大的浪。”八阿哥沉思一会,“这沈泽漆来头也不小呀!”
“八哥,那我们之前做的岂不是白废了么?我还在冷宫看了她大半年。”十四阿哥一脸忿忿不平地说。
“老十四,话可不能那么说。此一时,彼一时。那时我们不知道今天的情形,当然是有什么牌都要抓在手里了。现在这牌是鸡肋,我们留也行不留也行。但是犯不着为她去得罪对我们有影响的人。这事万一沈泽漆他们闹起来,皇阿玛一定不会高兴的。”
“嗯。一定由八哥定夺。”
十四阿哥婉转地让八哥放弃了无端这粒棋子,而十三阿哥呢?
“四哥。”十三阿哥虽然在沈泽漆那里许了下诺言,可是一到四阿哥府上就有些彷徨四顾,六神无主了。
“瞧你这样子?出了什么事了?”四阿哥看到十三阿哥如此的神情,眉头一皱,一脸不悦。
十三阿哥看到四阿哥不悦,心下更是有些不安,吭吭哧哧地说:“我方才去了悲济堂了。”
“悲济堂?你去那里做什么?”四阿哥拉长一张脸。
“不瞒四哥,我是去看那个祝无端去了。”十三阿哥一边说着,一边偷眼看了一下四阿哥的脸。只见四阿哥脸色一点点变沉。吓得他把说了一半儿的话又咽回去了。可是,四阿哥却等不及了,忙问:“去做什么了?不要吞吞吐吐的。是不是出了什么事了?
“那个悲济堂的沈大夫,收了祝无端为徒,我答应他,以后要护着无端姑娘,不让她被老八他们利用。”十三阿哥不敢把自己的真实心意说出来,只是推托一番。
“沈泽漆?可是东门大街悲济堂的沈泽漆?”四阿哥问。
“正是。”
“这人可不简单。神医谷的后人,江湖上有名的沈圣人,与武林领袖关系非浅。这还不算,他还是富可敌国的沈氏长子,虽不是正妻嫡子,沈氏族长却要称他一声兄长。更主要的是,此人乐善好施,在京中声誉极佳,不少大臣,甚至是皇亲国戚都受过他的恩情。听说三哥与他关系也不错。此人真是要收祝无端为徒,我们也没有什么好说的。只是老八那边放不放手,这与我们无关。”四阿哥
“可是,四哥,我……”十三阿哥急切地想着要争辨。
“不必多说了,我想老八那里自然沈泽漆也会吱会的。你不用操心了。”四阿哥挥一挥手打断十三阿哥的话。
“四哥,那你呢?这祝无端对我们还有用么?太子会放过她么?”十三阿哥又问。
“这个你放心,既然这沈泽漆说要护着祝无端。老八不动她,太子也不会主动去招惹她的。他现在是想躲她远远的了。即使他知道祝无端他人在悲济堂,他想要害她,也是不容易了。你就别瞎操这个心了。”
“嗯,我知道了。”十三阿哥老实地点点头。
无端把兰专馨端来的汤药全喝进肚里,这些天来她每天喝的汤药比吃的饭不知多了多少倍,甚至她口渴时都是以汤药来当做茶水喝了。
其间,因为她现在身子还是极为虚弱,虽然身体并没有干枯下去,但是要肌肉重新恢复还是需要一段时间。现在她每天都要下床走上一个时辰,这是沈泽漆交侍的,沈泽漆还给了她许多医书,有一些是一些心得,其中有一本册子,是寻常的药材图解,上面有一些常用的药材的名称,用法,还形象的画上了简图,虽然世面上也有这类书出售,但是沈泽漆给她看的,却是他自己编注的,比外面的不知好了多少。
在偶尔的聊天交谈中,无端知道沈泽漆在京城开店并不是因为要赚钱,而是为了履行一个约定。而这悲济堂不仅京城里有,在全国的另一些城市也有。这京城里的悲济堂不只有沈泽漆一位大夫,还有他师门里的几位师弟,还有三个伙计,都是他师弟的学徒。而无端是沈泽漆的第一名弟子。
“师父,你为什么愿意收我为弟子?”一天无端在与沈泽漆闲聊时随口问。
“没有为什么,只觉得你是个可怜之人。”沈泽漆很直白地回答了无端的提问。
“是可怜我才收我为弟子的呀?”无端有些暗然地低下头,两只手不住地拧着盖在自己身上的被褥。
“怎么?妄自菲薄了?”沈泽漆一脸微笑地看着她。
“没有,无端本来就是一个可怜人。”无端抿着嘴,轻轻地摇头。
“还说没有,瞧你的样子,头都要埋进被子里了。我虽是看你可怜收你为徒,但同时我也是仔细观瞧了你,我们神医谷虽不是什么大派,但是在收徒上也是很注重的。我认为你有学医的才能,并且心地纯良,才收你为徒。”
“我……”无端在这些天里已经从别人的口里得知了沈泽漆的身份,听他那么一说,她想起自己与皇子们的纠缠,她这师父可知道?还有他更不知道她的出身。
“师父,我……”无端两次张口,却不知道从何说起。她不是一个擅长向他人倾诉的人,她更不是一个会讲故事的人。但她又很想把自己的一些事情告诉眼前这个身上带着淡淡药香的人。
他温和而宽厚。他让她想起了记忆里早已模糊不清的一些片断。
“丢,丢,丢手巾。轻轻地放在小朋友的后面,大家不要告诉她。”想着,想着,无端的口里轻轻地哼出声来。
而沈泽漆而是一直默默地关切地看着她,不打断她的话,似是知道她有很多话要说。
“这是我很小很小很小的时候我父亲最爱唱给我听的歌。可是……”无端深深地吸了一口气,才有力气把话继续往下说。“可是,从我十五岁开始,或是更小的时候,我就走丢了,像是一块手绢一样地丢了。再后来……”
没有继续说,沈泽漆也不追问。屋里静默着,流淌着一股子轻轻地哀伤。
“后来,我被卖进了青楼。被人当成礼物送给了四阿哥,后来又几经辗转,来到了这里,成了这副模样。”无端忽然一笑,匆匆地把自己的故事结束了。“师父,我只是想把我自己的经历告诉你,不想瞒着你,我不是一个纯良的女子。”
“嗯。我知道了。这些都是过去了。你不必再想,那些过去的种种,并不是你所愿意的。如同我曾经与你说的一般,你是一个冰雪聪明的人,应该学会正视自己的生命。我既然已经收你为徒,我就不会再意这些。你放心吧。先把身子养好了,做自己想做的事。”沈泽漆轻轻地说,语气无比轻柔。
“嗯。”无端似无声地应了一声。
“嗯。”沈泽漆起身离开,给无端留一个自己的空间。
无端含着泪看着他离开的背影,咬了咬自己的唇,把脸上的泪拭去,心中豁然开朗。
随后的几个月,再也没有人来打扰无端,甚至九阿哥派到无端身边的兰馨都被九阿哥收了回去。他们似真的要放无端自由了。
因为无端身子不便,沈泽漆又给无端找了一个丫环,来侍候无端的饮食起居。
那天十三、十四阿哥将无端踢下楼去,让无端吐了许多的血,加上枯木丸已让无端形体损毁,这原本是要命的事。
但是无端也是命大,她将身体里的血吐了将进七成,若是寻常人早就一命归天,但是她之前吃了枯木丸。这让她的身体机能衰退,身体对血液需求不大。
而吐出了血正好把身体里枯木丸的药效吐了大半,后天沈泽漆天天给她施针祛病。她身体便不受枯木丸的影响了。
虽是如此,无端还是在病榻上养了半年多。
等她能下地自如的行走时,已把沈泽漆给她的医书背了七七八八,许多医学理论,她都知道了,就差随着看病了。
这天,她正随着沈泽漆坐堂问疹,却听到排队等着看病的人在私语。
“你听说了么,皇帝废太子了!”

暧昧教学

无端随着沈泽漆在悲济堂里替人把脉问诊。
其间,有一等着看病的人轻声地对着旁边的人说一句:“你听说了么,皇帝废太子了!”
他离着无端只有两人的距离,虽是压低了声音,但无端仍是听到了。
此时她的手正把在一个沈泽漆看过的病人手腕上,听到那句话,她手指一颤,指尖就从病人的手腕上滑了下来。
“怎么?切明白了?”在一边给病人开方子的沈泽漆侧过脸,望向她状似无意的一问。
“啊!”无端听到他的问话回过神来,将自己的手收入袖中。
“如何?”沈泽漆将自己开好的药方捧起,也不等无端回答而是抬头对面前的病人和蔼地笑着说:“这是开好的药方,到前面交给柜上就可以了。煎药时,通常先用武火将药液烧开,再用文火慢慢地煎。”
“谢谢,沈大夫。”病人拿了药方朝着沈泽漆作了一个揖便走了。
在给第二个病人把脉之前,沈泽漆侧过头望着无端,等着她的回答。
“方才那人脉向浮而细滑,口舌干燥,是痰饮咳嗽病脉。”无端袖中原本握起的手,早已松开,见到沈泽漆侧头,就将前面病人的脉向说出。
“嗯。基本如此。但切得行医是望、闻、问、切。这四样你只得其三,方才我问他的话你可听到?”
无端摇了摇头。
“我问他是否常常干渴好饮水,肋下可有胀痛?他说,他一天要饮数十杯水,咳时肋下作痛。你说他是为何?”
“他咳而吐痰,而喜欢多饮水。咳嗽时肋下有胀痛,则是饮水过多,腹内积水。”
“嗯。不错。那应该开什么方子?”
“半夏一升 生姜半斤 右二味,以水七升,煮取一升半,分温再服。”
“嗯,这方子也不错,但是你且记住,这方子是能医病,但是要养好,这病人必须要把病根给去了,还应该加上四两茯苓,去病养身,把该去的都去了,这病才叫好彻底了!这病和事都是一样,一念一间,海阔天空。”沈泽漆说话时,眼神看的不是无端而是坐在两人不远处低声讨论着皇家私事的两人。
“无端知道了。”无端从他的话语和眼神中明白了他的意思。他是要她把过去的都抛开了,去病去根。
“沈大夫,您真是有讲究。行医看病,还有那么多道理。”等着看病的病人,坐在一边听到沈泽漆与无端之间的对话,不由说了一句。
“让您久等了。这徒儿不聪明,什么事都要提个醒才行呀,免得以后误人。”沈泽漆转过头对着病人,一脸笑容。
无端不语,只看着他是怎么问病。
无端如此随着沈泽漆坐堂问诊又过了二个多月,等她切脉没有太大差误,对药材,药方也有一定的了解后。沈泽漆才开始让她专攻一门。
此时,已是康熙四十八年十一月。
外面又传言,康熙皇帝又立废太子为太子了。
但是这些皇子们好像都远离了无端。
无端平静在悲济堂里生活着,虽然还住在十四阿哥旗下人的那楼上,但是十四阿哥却没有任何音信。
曾经的一切都成了虚无飘渺的过往。
沈泽漆决定让无端进行专一的学习,学习的内容就是无端之前选择的妇科。前些日子,沈泽漆又问了无端一次,问她要做一个什么样的医者。
无端还是选了专为女子医病的妇科。
今天沈泽漆不用在大堂坐诊,无端也不用帮着大堂前的伙记捉药配药。她一人坐在自己的屋里看着医书。
真的进行一个系统的学习,有师父在前面指引后,无端才发现,医生并不是如想象中那么容易学的。
无端从在拜师到现在,已是近一年的时光,虽说认识了不少的中草药,不少的药方,切脉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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