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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穿之一网打尽-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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讲的都是一些杂七杂八的事情。比如说,两人各自听到的八卦消息或是故事。
芹香讲的多是一些大街小巷的生活锁事,而念梅讲的多是一些大家府院里一些带着隐晦的事情。虽然故事的背景多不相同,但是内容大多都是情呀爱呀的。
的确,她们也都是到了识情知爱的年龄了。
“姑娘,你明明就和我们一般大,怎么就像比我们年长许多似的。”放松了的念梅,好奇地问。从第一眼看到无端,她就觉得这姑娘很不一般,除去特别的漂亮之外,还有就是有一股子与众不同的味道,她也说不上来,就是觉得这姑娘人很沉稳,不像是这个年纪的人所能拥有的。相处久了,她还发现,这姑娘好像不喜欢说话,总是静静地发呆,或是睁着一双好看的大眼看着她们做这个做那个。
念梅最初是很害怕,觉得这个姑娘很心计是不是很深,但是慢慢地发现,姑娘不太管事,也不理会别人的目光。她总有一种让人看不透的感觉。
“怎么会不一样,我只是不喜欢说话。”无端自然不能告诉她,说自己有一种二十八岁的心,而且这颗心还是写满了桑苍的。
“说不出来哪里不一样,反正姑娘就是不一样。”念梅又说了。
三人又说了一会的话,正在迷迷糊糊的时候,听到外面鞭炮齐鸣,新的一年终于来到了。
初一大早上的,这些人说要给无端请安,但是无端觉得自己消受不起,又给每人发了一个红包,不要他们请安。这一天都没有什么事情做。
无端和芹香、念梅两人在怀里玩了一天的掷骰子。一起守夜之后,无端与她们的关系好像亲近了一些,无里也没有太多念想,只是想放松一下。
初二,苏平夫妇和周四夫妇轮着访亲问友去了,上午苏平夫妇,下午周四夫妇。
中午的时候有人送来了拜贴。
无端不明白这拜贴是做什么用的,念梅解释说。
从初二开始就要走亲访友,但是总有到不了的地方,或是不方便去的地方,这样就得送来拜贴和年礼,表示给主人家拜年了。
无端拿了拜贴来看,是八阿哥的贴子。
贴子上也就写了几句吉祥句,随着贴子来的还有一端砚台和一幅字画写的是字是写着”花开富贵”画里画着一大丛开得正艳的牡丹和一个丽人持着牡丹轻嗅的侧影。无端看了看,就递给芹香,让她收起来。
“小姐,这画中人和你好像呀!”芹香看了画,惊呼。
“只是有些相似而已。”无端想着雨眠的”明月光”,心里忽地沉了一下。这大过年的,也不知道雨眠现在如何。
不一会又有人送了拜贴来。
这一回是四阿哥的。也是写着些祝愿新年好的吉祥话,随来的年礼是两匹上好的锦缎和两坛好酒。
随后竟然有十阿哥的拜贴,也是两句话。年礼却是一些胭脂水粉,好似嘲笑无端长得不够好看,让她多多打扮,无端笑了笑,也收下了。
除此三人之外,就没有别人了。
无端在一种难得的快乐中度过了新年。
安静地生活,过着平常的日子,守候着悠悠流去的岁月,即使是从在窗口边静静地看着天空,偶尔芹香念梅会从窗口走过,偶尔会和她说一两句话,偶尔有冷风吹起她的经丝浸入她的体内,无端也觉得有一种愉快的感觉。
生活安静琐碎而又温暖,没有太多要求,不想得到太多,就这样地生活,没有目标,没有失落。
如此难得地幸福生活。
到了正月十五,芹香从出门回来的苏平那里得知,今天外面四处都有买花灯的,许多人都买了花灯。各家各户都挂起彩灯,也有许多地方,官府办了买了许多灯笼,设了赏灯宴。
芹香一说,就拉着无端要一起出门去赏灯。
无端自然是点头了。
齐聚一堂
晚上,吃过元宵,天已是大黑了,抬眼从院落里望向天边,有半边的天空都被烛火映红了。红通通的一大片,真是花灯灯如昼。坐在院里也能隐隐听到有欢乐的铜锣声传来,还夹杂着人们的欢声笑语。
芹香她们都已迫不及待地要出门了。
无端的院子离最热闹的灯闹有些远。
苏平已找了马车,在门外等着了,怕三个女孩子出门不安全,所以苏大娘和周大婶都跟着出门。
穿衣镜前,无端穿一套芹香的衣脸,一件藕色的棉衣,腰身也不收,有些肿大的感觉;头发也是挽个寻常的小发髻,一身装扮是简单平凡,但是就是这样简单的衣服,在无端身上也有着一股不同的韵味。
无端很少照镜子,她心里总记得自己以前的相貌,觉得自己应该是那个模样。
静静在站在镜子前。
镜子上映着薄薄的烛光,反照在她的身上,朦胧地把她的身影在镜子前映出来。看着镜子里陌生的自己,无端心底理藏了一屋浓稠的伤感。
她的眼睛睁了又闭上,反复几次之后,正视着镜子里面人,脸上已是一片坦然。
“小姐,好了么?该出门了。”芹香兴奋地声音从屋外传来。
“来了。”无端应了一声,走出来。
农历正月十五是中国传统的元宵佳节,新春期间的节日活动也将在这一天达到一个极点。元宵之夜,大街小巷张灯结彩,人们点起万盏花灯,携亲伴友出门赏月亮、逛花市、放焰火,载歌载舞欢度元宵佳节。
这京里有许多地方都有灯市,但是最热闹的还是在前门大街上,因为那里有官府设下的赏灯区,因为到了元宵这天,皇帝会带着皇子嫔妃到鼓楼前赏灯,所以这里是最热闹的地方。
马车把她们带到一处人少的地方下车。
五人一随着人流往前走。
这前门大街上,人群熙熙攘攘,路边龙灯杂耍不断,锣声鼓声响成一片,热闹非凡,大街小巷,张灯结彩,火树齐放,银花共开,各式花灯高悬街头,爆竹声声入耳,烟花绚烂升空,真可谓是火树银花不夜天。
芹香念梅走在前面,无端随后,苏大娘和周大婶或是一左一右地跟在无端身后。四人就这样把无端护在中心。
五人慢慢地随着人流慢慢走着,边走边看。
从前面过来一个舞狮队,五人往路边靠着,眼光两只头金狮眼见两头金狮昂首摆尾,腾挪跳跃地从前面地来。
舞狮人把狮子舞得维妙维肖,恰如两头真正的雄狮在那里争奇斗艳,引得路边众人不住地叫好。
而在舞狮队的后面,跟着一群小孩子,那些小孩子跟在狮队后面跑着,有时学着舞狮子的样子,在路上跳来跳去。有一个孩子在翻跟斗时不小心撞了另一个小孩子,被撞倒的小孩子就坐在地上哇哇大哭起来。
他家的大人听到了自家孩子的哭声急忙跑过来,对着翻跟斗的孩子一阵痛骂,被骂孩子的父母也听到了声响,过来看到自己的孩子呆站在那里被人指着鼻子大声责骂,心里也不舒服了,自家的孩子只能自己骂,于是大人和大人吵了起来。
于是大街上,锣鼓声,嬉笑笑,叫卖声,小孩子哭声,大人骂架声,舞狮子的喝彩声融成一个沸腾的场面。
一时间,就在那一个街道,人群像一群蜜蜂忽然‘嗡’地一声聚成了一堆,人如潮涌。
舞狮子的队伍过去了,小孩子不哭了,大人也不骂了,原本围得满满的人群一哄而散了。无端觉得自己在人群中就像一只在大海里的小舟,随着水波不知东南西北地荡开了。
等到她能站稳脚跟时,发现芹香她们都不见了,自己好像被冲散了。
站在街边,不断地有人从她身边经过,人流太多,她不时地被撞到一边,她自己却不知道该往哪边走。
她被人流冲挤着。
正犹豫着该往哪边走时,后面来了一行人,把她一撞,而她的脚下不知道拌到了什么东西,身子一个踉跄,跟看就要跌倒在地。
无端认命地打算跌倒在地,闭上眼睛,等着预想中的疼痛。
可是等了一会,却没有预想中的疼痛传来。
她睁开眼,发现自己腰间多了一只手,而她整个人都被一个结实的手臂搂在怀里。视线向上移去,一双清明净亮的眼眸出现在眼前。
“是你?”在眼神的对视中,两人都怔了一怔,而后两人一齐出声。
原来是他。
十三阿哥带着一顶冬天带的瓜皮帽,身上披了一件黑色的大斗篷。
“你怎么一个人在这里?”十三阿哥将她的身子扶正,清越的声音带着一疑问。
“来赏灯,和她们走散了。”无端无奈地撇了撇嘴,随后又说:”多谢。”
“十三弟怎么了?”看到十三阿哥停下脚步,走在前面的人停了下来,回头看了看。
“四哥。”十三阿哥应了一声。
四阿哥转身朝着十三阿哥他们走来。他也带了帽子披着黑斗篷,脖子上还围了一条灰黑色的灰鼠围脖,双手放在袖筒里。这天,真是冷!
“是你。”没等十三阿哥说话,四阿哥已经看到在站在一边的无端。她没有低头,也没有躲避,就静静地站在十三阿哥的身后。一身丫环式的藕色棉衣,长发挽成简单的两个小髻,俏生生地站在那时,清丽无比。
“四阿阿吉祥。”无端随意的问安。
“你怎么在这里?”四阿哥问着,又上上下下把无端打量了一番,虽然她穿成这样不掩风华,但是这不是她应该穿的衣裳,身边也没有熟悉的人,她如此只身一人,不知有什么意图。
“走散了。”无端轻声说。
“走散了?”四阿哥的语气还是不肯定。她难道是想偷偷地离开,虽然说明面上是给她一个自由身,但是那些都是做给别人看的,她现在还不能自由,起码要等到太子把她忘记。所以,她一人只身出现,不得不让他怀疑。
“是的。”无端点头,她不知道为什么四阿哥以一种不信任的目光看着她,她只能说出事实。
“四哥。怎么办?”十三阿哥看了看无端,他一下就猜到了四阿哥的想法。
“既然走散了,那就一起吧。”四阿哥瞧了瞧无端两眼,眉头一皱有些不情愿地说。
“别再走丢了。”四阿哥走在前面,回头时又别有他意地说了一句。
“是。”无端应了一声。随后不声不响地跟在四阿哥和十三阿哥身后,在她的身后还有他们的几个亲从。
他们似乎不是为了赏灯而来。匆匆地在人群之中穿梭,不一会就上了路边的一个大酒楼。
众人一踏进酒楼,就有人迎了出来。
“四爷,十三爷,你们可来了。楼上的几位爷都久等了。”一个管事模样的人就迎了出来,接过四阿哥他们解下的斗篷。
“嗯。都谁来了?”四阿哥随声问了一声。
“太子爷,三爷,五爷,八爷,九爷,十爷,十二爷,十四爷。他们都来了。”
四阿哥和十三阿哥对望了一眼,十三开口道:”都来齐了?”
说着举步要上楼,上楼之前又回头看了看跟在他们后面的无端。”你也上来吧。”他还是不放心。
于是,无端像个小丫头一样跟在他们身后上了楼。
见四阿哥他们上来了,楼上的坐着的众人,都除在正中坐着的太子爷之外,其余的都起了身朝他们福了福身,或是”四哥”或是”老四”或是”老十三弟”的叫开了。
四阿哥他们都一一还了礼,最后四阿哥和十三阿哥走到太子面前,一起行了礼。
太子笑了笑说:”都是自家人,不用多礼了。”话虽这么说,但是自己只是欠了欠身子,还礼都免了。
众人也不以为意。自己找了座位坐下。
无端则是等到大家坐定之后,小心地走到四阿哥身后站着了。
“老四,怎么还带了一个小丫头来?” 座上的一个三十岁看似一脸和气的男子看到无端,出声问道。
这位大概就是三阿哥了,因为在位的阿哥里面就他无端是第一次见到。
随着他的话音落下,一下子,一屋人的目光全落到了无端的身上。
“太子吉祥。众位阿哥吉祥。”看到众人都盯着自己,无端抿了抿嘴,落落大方地朝着众人行了一个礼。
“啊!是她。”十阿哥看清了无端的长相之前,惊叫起来。
“怎么把她带出来了?”太子似乎也认出了无端,对着四阿哥说,面色似有不悦。
“路上遇到的。”四阿哥不冷不热的解释。
“这不就是翠香楼的无端么?怎么这副打扮?”九阿哥阴阳怪气的说。”还跟着四哥来了?”
“怎么?你们都认得?我怎么不认得呢?”三阿哥看了看无端,又看了看座上表情不一的兄弟们。
“翠香楼的。”十阿哥冷不丁地哼了一声,瞅了无端一眼,又偏过头不去看她。
“老五,你跟我说说这是怎么回事。”三阿哥看到太子眯着眼,头顶阴云密布;四阿哥低头喝茶,好似事不关己;八阿哥正和十四阿哥在闲聊,两人不问他事;九阿哥一脸讥笑看着太子和四阿哥,疑是幸灾乐祸;十阿哥仰头望着屋顶,一副与我无干;十三阿哥面露不快,似挂生人勿扰。只有五阿哥在那里左右为难的样子。
“这个我也不是很清楚,这个女子我就在月前生辰那日见过,只是那日她是随着太子殿下来的。”五阿哥如实的说。
“怎么前一会跟着太子,这一会跟着老四?” 三阿哥好像一下子来了兴趣,连连追问。
“这个我也不太了解了,你问问老九吧。”五阿哥把问题推给了九阿哥。
“她是翠香楼的姐儿,前些日子老四的生辰上,老二送老四的。只不过……”九阿哥话说着一半又停了一下。”据说只是送了初身。”
“原来这样。想来老四是看上她,把她赎了身了?”三阿哥了解地点头说。
“不,不是老四赎走的,是被太子赎走了?”九阿哥又说,”五哥,你忘记了,上回可是太子带着这女人去了你寿宴的,还行什么酒令的。那天太子爷可是喝高了。”
听到九阿哥说到这里,低头喝茶的四阿哥端着茶杯的手颤了一下,很快又稳住了。
“这今天,怎么跟着老四来了?”三阿哥像是一个好奇的宝宝追问到底。
“这个我就不知道了。得问问他们了。”九阿哥瞧了瞧太子他们。
“我送的,怎么了?”太子阴沉着一张脸。”不就一个烟花女子么,值得你们这么。老九,你若是想要就给你了。”
“太子,我可不会夺人所爱。”九阿哥似乎是跟着太子对上了。
“大家不用吵了。不就是一个烟花女子么,别扫了大家的兴。等改天我做东,我们到翠香楼乐一乐。”一直没说话的五阿哥急忙出来打圆场,做和事佬。
“五哥倒是大方。”八阿哥和十四阿哥刚刚聊完,听到五阿哥这么一说,八阿哥轻笑一声说。
“今天是干嘛来了?”十四阿哥冷着一张脸,看了众人一圈,却略过了站在那里的无端”没别的事,我可赏灯去了。”
无端就默默地站在屋里的一角。任凭众人在那里争吵,她一副事不关心高高挂起的样子,好似浑然不觉得,在座的人讨论的正是她。
十三阿哥一直不说话,站在一边看着众人争吵,眉头紧紧地皱着。
“走。”他忽然走到无端面前,拉着她的手就下楼。
“老十三,你要去哪?”众人看到他们离开,都叫出声。
两人就在众人的惊呼声中,奔出了酒楼。
一缕温情
灯影迷离,十三阿哥看着正凝望着花灯的无端。她的身影恍惚而虚飘,只觉她整个人虚淡如一道影子,一张透明而空洞的脸,如一抹无法捉摸的轻烟,看不透捉不着。
似乎感觉到有人在注视着自己,无端顺着目光回头,却迎上了十三阿哥考究的目光。而看到她回望的目光,十三阿哥有些不自在地把自己的视线移开,看着自己面前的花灯,好像没见到她似的。
从酒楼出来之后,两人混入人群中。没有去处,两人就随着人群慢慢地游览路边的花灯。
“为什么要把我拉出来?”无端徐徐地转头看着十三阿哥,面上神情似笑非笑。
“没有为什么。”十三阿哥粗声粗气地说,不理会无端的目光。
他自己都不知道为什么拉着她就跑了,那时看着她低着头站在那里,嘴上虽然带着浅笑,但是身上却透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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