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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穿之一网打尽-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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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的,夜深了,我先回去了。”无端有些心痛地看着雨眠。而后者则是一脸灿烂的笑容。
“那我送姐姐出去。”雨眠连忙说。
“不用了。我自己认得路。”无端笑着拒绝了她的好意,一个人出了亭子,缓缓地朝外面走出去。
她走得不快不慢,婀娜的身姿,轻轻地摆动,像云一样轻柔,如风一样飘逸;修长的手臂,慢慢地交叠,与月一般宁静,似沙一般细软。
她没有回头,看不到她身后的雨眠一脸期盼地望着与亭子相隔不远的一间屋子里。
屋里坐着三个人。
他们是八阿哥,九阿哥还有十阿哥。
“这下可有趣了。”十阿哥看着无端走出亭子,嘿嘿直笑。这个女人的一脚之仇他可记着呢。
“不就是一个长得好看点的女人么,来特地跑来一趟,赶紧回吧。”九阿哥对事情好像不是很热情。
八阿哥没说话,无声地凝视慢慢走出回廊的那个女子,眉头一寸寸蹙起。这时有风,将女子的衣裳吹起,翩翩跹跹,仿佛一只凌风起舞的蝶。
女子小巧的下巴微微翘起,似乎没有什么东西能让她低头。他忽然有一股冲动,想去擒住她娇俏的下巴,让她如蝶一般的羽翼不再翩跹。
他静静坐在角落里,俊逸的面孔在烛光中,明了又暗,暗了又明。
送入虎口
数天后。
无端的书房里。无端倚在美人榻上看书,雨眠拿着笔正在书案上挥洒。几乎一整下午,两人都不说话,各做各的事情。
偶尔目光相遇时,有一个了然的微笑。
无端与雨眠相外下来,发现雨眠品性高洁,天性纯真,但有些过度的单纯,不俚在翠香楼那样的环境里,她怎么还能保持着一颗赤子之心。
雨眠最喜欢画画和弹琴,歌也是唱得极好的。起初她还要无端与她一起弹琴唱歌。无端只能苦笑,现在的她,一无是处,不用说弹琴这类的,就是连诗词也不过记得一点半点,全然不是那个才女祝无端了。她只能拒绝。
两天前,雨眠看到无端这里古琴古筝甚至是连箫和笛这类简单的乐器都没有。于是从自己住处搬来了琴台。偶尔在两人都放下手里的书的时候,会弹上一曲。
雨眠有些失望,后来发现无端看的书竟是以前都不屑看的传奇之类的,雨眠直说无端变了。但之后也不在计较了。只是在无端书房里写写画画。
有时无端会放下手里的书,看着雨眠认真画画的侧脸。带着疑问和不解。雨眠美丽的脸上没有一丝的难过,她的脸上还带着微笑,安静地等待着命运的到来。
无端知道,将要来的永远不会是她心里的那个人。
可是为什么雨眠没有一丝伤心或是难过呢?
爱情,难道就是这样吗?
无端望着她,想张口说些什么,但是却说不出口。
就在她左右为难之时,芹香进来说:
“小姐,太子来了。”
“嗯。”无端应了一声,并没有站起身,雨眠手里的画笔顿了一顿,又继续着她的画。
等到芹香出去了,院里传来了问安的声音。
“无端姐姐,你看我这画画得怎么样?”雨眠放下笔,捧着她的画作来到无端面前。
雨眠画的是无端。
一个白衣的女子,斜倚在美人榻上,手中捧着手,一副慵懒的模样。
只得说雨眠的画功不错,已画得有七八分像了。
“我画得不好,怎么画不出姐姐的神韵来。”雨眠望着无端,觉得眼前这个相外了五年的人,忽然变得陌生,眼里的眼神她读不出来。
疑望着无端,眼里不由出现迷茫的神情。
太子胤礽进屋时,看到的就是那样子。
屋里两个美人,一个白衣女子斜倚在榻上,面前放了一张画纸,看不到画上画的什么。
另一个穿着浅黄色的衣掌,娉娉婷婷地站在榻前,脸上一脸的迷茫,怯怯生生的模样,显得格外的娇美。
“咳”太子假咳了一声。
屋里的两人都回过头来看向门外,看到一个明黄色的影子站门边。
“太子殿下吉祥。”无端从榻上起来,问了声安。
雨眠露出吃惊地表情,望了望那人,然后袅袅婷婷地行了礼。
太子走到雨眠面前淡淡地问了一句:”你叫什么名字?”雨眠轻声答道:”雨眠,雨露的雨,睡眠的眠。”
无端头低着看不到太子的表情,只听到太子说”春水碧于天,画船听雨眠。 垆边人似月,皓腕凝霜雪。名字美,人也美。”
说完向前走了两步,来到无端面前。无端手里还拿着雨眠刚画完的画。”这是什么?让我瞧瞧。”说着就从无端手里抢过。
“画得真是不错。”太子赞叹道,”这是你画的么?”他望向雨眠。
雨眠点点头,双颊微微泛红,惹人怜爱。
“给我也画一幅如何?”太子坐在榻上拿起无端放在一边的书,翻了翻看到无端看的是一本粗俗不堪的传奇故事,皱头不由皱了皱。
无端没有错过他面上的表情。又看了雨眠。只见她缓缓地走到书案边,铺起画纸,拿起画笔。
她的手指莹白纤长,如一根根长得恰到好处的葱尖,苍翠欲滴,握着一管狼毫,大方文雅。
雨眠柔声说:”太子殿下您坐定了,雨眠要下笔了。”
“好。”虽是嫌手里的书太过于粗俗,太子还是拿起来随意地翻了翻。
无端见两人都没把她放在眼里,默默地退了出去。
却说屋里,不时雨眠就画好了一幅。
“殿下,雨眠画好了。”她抬起头,朝着太子一笑,犹如三月桃花。
太子被桃花的粉红弄得微醺,快步走到案边,也不急着看画,只是看着雨眠,雨眠被他看得双靥生花。
“殿下。”她捧起画,送到太子面前。
太子看到她的小指上沾了一点墨汁,黑与晶莹的白,对比得煞是好看。他忽然他伸了手,就去拉住她的手,轻轻替她擦掉那团墨汁。
“皓腕凝霜雪,怎么能沾染了污色呢。”他拉着雨眠的手一点点地用力。要把雨眠拉入怀中。
“殿下。”雨眠好似化做惊弓之鸟,两只眼睛不停地扑闪。
“别怕,没有人会来的。”
他一把将雨眠推倒在书案之上,伸手一撕,雨眠上身的衣服就被撕碎了,只剩下一条鲜红的肚兜。
雨眠尖叫一声,侧身缩成一团。美丽的丰盈从侧面露出来,将肚兜高高地撑起,胸前的花朵若隐若现,衬着如瓷的皮肤,宛若含苞待放的花骨朵。
太子双目赤红,大口地吞咽口水,微微腊黄的脸上因为兴奋红得像喝醉酒一般。
他的眼晴冒着火热的光芒;从她洁白的肩膀,滑倒侧耸的丰盈,再到弯曲的楚腰,平坦的小腹,然后视线定格在腰腹下方,仿佛隔着那层裙衫就能看到里边的风景。
他伸手从她肩膀处一路滑下,细腻的触感如婴儿般富有弹性,滑倒身侧的丰盈,雨眠的身体忍不住一阵颤抖,浑身变得绯红一片。
寂静的屋里只有两个人紊乱无章的呼吸声,太子的手臂霸道的环着雨眠的身子,让她无法移动一分一毫。
低下头就要吻上雨眠的红唇。
“不要!”雨眠偏过头惊呼,但声音却很小,带着急促的喘息声。
“为什么不要?”太子的眼已经发红,他在雨眠的侧脸上印下一个吻。
“不在这里呀!”雨眠的眼泪都要流出来了。
“怕什么。”太了一脸地无所谓,他已经把这个院子当成是自己的行宫了,而无端不过只是他行宫里的一个嫔妃,这个忽然出现的美人,他自然是要好好消受一番了。
“不要。”雨眠还是这两个字,泪水已经从她脸上划落,梨花带雨,楚楚可怜。
太子看到了她的眼泪,也不逼她。
松了松手臂,两人从书案上起来,但是他还是把雨眠环在自己的怀里。
他的手却还是没有放开她。
“我要你做我女人。”太子在雨眠耳边说。
“殿下,雨眠薄柳之姿怎么能入得了殿下的法眼。”雨眠柔声说道。
“你怎么会是薄柳呢,是朵牡丹花。”太子的手覆上了雨眠的柔软,双手更加紧密的环住她,”总之,你,我是要定了!”
“雨眠虽然曾是欢场女子,但也是得亲人相救,被赎了清白之身的。”
“我不怕,你把你亲人叫来。没有人敢不听从我的。”太子狠心的说。
“啊!”雨眠好似才想起太子的身份与权利。
“您是太子殿下,雨眠自然是愿意跟着您的。只是现在在此地不合时宜呀。”雨眠放弃抵抗了。
“有什么合不合时宜,我想什么时候要就什么时候要。”太子强硬地说。
“不!”雨眠整个人又一次被他按到书案上,他火热而结实的身体贴在她的身上,令她进退不得。
他火烫的大手不安分地在她的胸前轻抚,灼热的气息拂过她的颈间。
她洁白柔嫩的美丽就呈现在眼前,一阵迷人的幽香扑鼻而至,更加撩拨他的渴望。
他像头饥渴已久的野兽低头含住她粉红色的花尖,吸吮著、逗弄著峰顶上的小花蕊,另一手则用近似粗鲁的力道揉著另一边的丰盈。
“不要!”雨眠口中喃喃抗议,但显然不太有效果。
正当他拾起她莹白而又充满弹性的双腿,把早已肿大的坚硬抵在她的身上,正准备要品尝这具身子的美妙……
就在此时,门口突然响起一个声音,”太子殿下,出事了!”
原来是他
听到门外急切的叫喊声,恨恨地太子提起自己的衣物,伸出手使劲地抓了一把雨眠露在风中的丰盈。
便转身出了屋门,也不回头看一眼还躺在书案上衣裳不整的雨眠。
书房的门帘再次被掀起。
无端缓缓地走了进来。太子走时无端躲在自己的卧室里没出来,只是透过窗,看到他匆匆离开的背影。
进了书房里。
雨眠正从书案上起来,衣服半裉到腰下,露出玲珑有致的身体,她默不作声地收拢自己的衣裳,可是她红色的肚兜也不知道被太子扔到哪里去了,衣服已经被太子撕碎。
尽管她很努力地拉拢自己的衣裳,可是被撕碎的衣服怎么也合不扰。雨眠抱着自己的身子,尽可能地让自己显得整齐一些。
“穿我的吧。”
无端已从房里拿来了一套衣裳,她们两人身形差不多,雨眠略高也略为丰腴一些。但这冬天的衣裳都宽大一些,应该能穿上。
无端轻柔地拉过雨眠的手,把她拉到自己的卧房里。又给她倒了一杯热水。
“好些了么?”看雨眠换上了衣服,又喝下了热茶,无端出声问。
“没事了。”雨眠对着无端挤出一个笑脸。这一切都是她自愿的,她来的目的就是要勾引太子,她已经成功了。
“他为什么要你这么做。”无端还是问了。
雨眠抿着唇,木然半晌,没有回答。
良久才摇摇头,轻声说:“我也不知道。”
无端深深地望了她一眼。
雨眠公然在她的面前勾引太子,完全不理会她的想法。而她又能好到哪里去呢。明明知道太子品行,却仍给他制造机会。
这对对错错,又如何能清算。
“你可后悔?”
过了片刻,无端轻轻开口。
“不。我不会后悔。”阳光透过纱窗,氤氲地照在雨眠的脸上,有些决然,又有些害怕。
无端叹了口气。
“太子刚才走时,留下话来,如果你愿意,他就把你带走。”
“我愿意,这正是他所想要的。”雨眠点点头。
“他是谁?”无端很想确定一下自己的猜测。
“他是我的爱人。我的明月光。”一提到那人,雨眠的眼里冒出明亮的星光。那是什么样的目光啊,真诚而炽热,浓热且明净,盈满的爱意之浓之厚,就象要溢出来一般。
无端忽然被她的目光一震。无端完全不明白,只能象被盅惑住一样,凝视着那双热情明亮的双眼:“是谁?”
“无端姐姐,我先回去了。”雨眠也不回答无端的问话,站起身来就要告辞。
“你为什么不告诉我?”无端也站起来拦在雨眠面前。
“不是不告诉。明天的这个时候你到我住的院里来吧。他也会在。”雨眠想了想说。
“好。”无端点头,侧身让她走了。
“那我走了。”雨眠瞧了瞧无端一眼。
“嗯,路上小心。”虽然知道她有人跟随无端还是叮嘱了一声。
“我知道,谢谢你,无端姐姐。”说着雨眠就低着头,走出去。
无端也不去送她。而是走到书房,在某一个角落看到了雨眠的红色肚兜。无端把客观存在收了起来。书案上的纸张被拧起一团皱皱地。其中一张还画着一人的画像,是雨眠给太子画的肖像。
无端拾起来一看。太子坐在榻上看书,目光却不是盯在书里,而是看着画画的人。
无端把画叠放一边,把桌上的画纸和画笔洗好收好。
回到自己的屋里,看到雨眠留下的碎了一地的衣裳。华美的衣裳,被生生地撕毁。一股生生的疼痛,从无端的心底传来,刺得她生痛。
无端忽然心痛起雨眠来。
次日,无端依时到了雨眠住的院子。
刚进院门。就有人在那时候着。
“祝姑娘,我们家姑娘在院后园里的亭子里等着您呢。”
“嗯。”无端知道还是那天来的地方,也不用别人带路,自己顺着回廊,就住那里走去。
无端步入亭中,却不见雨眠的身影。只有一男子闭着眼坐在亭子里,似在卧听风声。
只见他肌肤如雪唇红似霞,神情淡雅中透着知性,俨然是天空上的那一轮皎皎明月光。
这人无端是认得的。他们见过两面,也不过交谈数句。
第一回在翠香楼,他和另外两人找到她,要替她赎身,被她婉拒了。而她那时心里眼里一得空蒙,不曾仔细看他们的容貌,只是依稀有些记忆。
第二回是太子带她赴宴,他在席上让她弹琴,而她则是三杯酒拒绝了他的请求。那时她心中有怨,也不曾仔细看他。只是在她饮酒时,见他眼闪过一抹错愕的光芒,而是她不在意,不在乎。
这是第三回见面了,温文尔雅的八阿哥。
原本,无端心里充满着对雨眠抱不平的心思。
但看到他悠闲地闭目闲坐,清雅如空谷幽兰,她的急切好似生生被掐断了。
她想张口唤醒他,又不知应该做何声响。
正当她犹豫不决时,他睁开了眼,朝她微微一笑。
方才他闭着眼时,觉着他容色秀美,可是他睁开眼后,虽然是微笑着的,但是无端却注意到他的眼晴里有着高雅不可攀附的神情,而他温柔的的笑容,都只是他佯装的面具,但是这个面具很真实,不是特别用心或是敏感,是无法发觉的。而无端却恰巧看到了。
十二月午后的阳光,懒洋洋在照在亭子外的水面上,映着湖面波光粼粼,洋溢着一种湖光山色的梦幻气息。
可是那又怎么样呢?都是假象。
真相是,每一个人都生活在俗世中,不停地挣扎求生。无端淡淡地想。不管在哪个世界,争斗永无止境。
无论你是天上的明月光,还是地上的晶莹雪。一切,都只是假象!
“你就是那个让雨眠去接近太子的人?”无端无法平息自己满心的不愤。两人目光刚刚交织上,她就发问。
“是我。”八阿哥点头,毫不隐瞒大方地承认,甚至他的嘴角还有一丝笑意。
“你为什么要如此?”无端没想到他会如此爽快地承认。她以为他会推托一番。
“什么为什么?”他起身,站到她的面前,声音低沉而平稳。
“因为雨眠爱你,而你则以爱的名义让她做那样的事?”无端退了一步,与他保持距离,双眼因为激动而睁得大大的,明艳的俏脸上写满了对他的的遣责。
“那又怎么样?”八阿哥一伸手抬起她的下巴,轻轻地对着无端那张粉嫩的红唇吹了一口气“我从没有逼她。是她自愿的,我从不会强迫他人。”
“她自愿。你。如果你……”无端被他忽然地动作,吓了跳,想甩开他的手,却怎么也甩不开。
“如果我如何?我真是什么也没有做。”他一脸无辜的笑。但是抬着她下巴的手却一点也没有放松。
这个男人!
无端让自己深呼一口气。
“我不管你做了什么,但是请你不要让雨眠去了,可以么?雨眠她……”她的话陡然被人堵在嘴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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