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甜蜜密婚-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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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白了,他对贺青淳的情谊,实则还不及自己对冷旸上心吧。
夏雅点头说,“对,我就是喜欢翻旧账,我还记得你在日内瓦,找了你这么多次,可你一接电话就训我……”
“我也不晓得你的朋友出了事,何况,一接电话你却说没事,我还是会很担心你。”
他终是把这句话对她亲口说了。商敖冽沉默片刻,低下头来,专注地看着夏雅。“你觉得我不关心你,冷落你,忽视你……也许是因为我也一个人惯了,夏雅,你一直以来都做的很好,真的很好。”
夏雅小声啜泣,撅着嘴道,“这样……不是很好吗?早把这些告诉我……不就好了吗?”
商敖冽用下颚抵住她的额头,“商老师知道错了……”
他一直以为,这些沉重的往事就该由他一个人去默默承担,只要他不觉有问题,就什么都不与她沟通。
商教授还不曾认识到,原来婚姻中许多问题是必须两个人一起承担的。很多事一定要赤诚相待了,才能获得对方的信任。
在婚姻中他们原来也都是新手,需要去揣摩学习,就好比如今,他明白女人介意的其实不是男人有过去,而是男人不愿意和女人一起来面对这个过去。
他自以为是的担当,反而成为了他们夫妻间的负担。
商敖冽暗哑了嗓子,他说,“夏雅,以后开会,不管上哪里,我都会尽量用导师的身份带着你。关于我们的婚姻,我可以单方面向你保证,以后不管发生什么事,你都能依靠我,只要你需要我。”
“商老师……”
听她还傻乎乎地称他“老师”,商敖冽笑起来,便也随着她道,“商老师会照顾你,以后代替你爸爸……一直照顾你,好吗?”
此刻,夏雅却是很想回答他不好,她果然不能指望自己能从这男人的嘴里听到一句腻味人的话。
虽说“照顾你”要比“我爱你”来得实在,可就目前情况来说,得到他的爱要比他的责任更让她欣喜。
这时商敖冽径直抬手,钳住她的下巴,他让人意外地低头轻柔地吻了下来。夏雅一时沉溺,仿若他的双眼是一片深邃的星空。
作者有话要说:夏雅一看离婚就是冲动之下的产物,其实她冷静之后就是为了再赌商老师留不留她,拿分手做威胁?
、二九、小别胜新欢(二)
商敖冽修长的手指有力地托住她的颈;迫使夏雅无法逃开这个充满安抚又激情的吻。双唇带来的触觉,让她主动张开唇齿,全心全意去回应。只要有爱,又何须娴熟的技巧来加以陪衬。
身体与身体碰触的面积逐渐扩散;这个冷静、理智、禁欲的男人;正迷乱地透露着一股快要丧失理智的渴望。
深吻片刻;“夏雅……”商敖冽哑然道;转而啄吻她的颈间。自从生日那晚的放纵过后;每夜他都无比怀念她轻盈柔韧的身体;还有她娇俏可爱的笑颜。
他不禁松下领带;夏雅却因为他的这个举动立马产生了戒备;神情如临大敌。
男人以为她还在排斥与自己的亲密行为;他激烈的索求让她仍旧无法适应?他不再温文儒雅的导师,而是与她最亲昵的丈夫,这个转变会不会,让她有些陌生?
终于,商敖冽收起滚烫如岩的眼神,夏雅秀白的小脸早已双颊微红,软软地依在他的怀里。
火辣辣的唇瓣让她头晕脑胀,却见商敖冽已恢复正人君子的形象。
夏雅心里暗骂,靠啊,矜持一下难道也有错吗?他就不能强势一些主动扑过来,不就得了?
转念又想,不对不对,如今是他做错了事求她原谅,自个儿决计不能如此轻易就让这男人再尝到甜头。
“夏雅,我现在很需要睡一觉。”商敖冽看她满脸困惑,低下头笑笑。
夏雅忙说,“对对对,你多长时间没睡了?快去睡,现在就去睡!”
商敖冽也不急于一时,她听得对方轻轻说,“我希望等我睡醒,你乖乖的在家……我也不介意你陪我睡一会。”
夏雅脸红了,自己想歪却是拿眼瞪了他。商敖冽正欲继续逗她,小女人抬头见到他眼睛下微微泛青,心里也就软了,她用更轻的声音说,“商老师,等你睡醒,我给你做好吃的。”
许是累到极致的原故,平时习惯浅眠的商敖冽,这回几乎是一沾到枕头就陷入沉睡,如果他不是设置了闹钟,还不知会睡到何时。
男人走出卧室,单手撑在门框上,外头天色已是全黑,夏雅心情很好的一个人在做着家务,她乖乖地叠着下午从外头收回来的衣物,嘴里还哼着小曲子。
末了,就见夏雅突然抿了抿唇,商敖冽不由诧异,再探头一看,原来她手里拿着他洗干净的内。裤……
商教授走过去,依旧是那个冷冷清清的声音。“不是说有好吃的等着我?”
夏雅急忙将手里的东西扔回去,笑着道,“你睡得好香,我以为要等明天才能醒呢,商老师是被饿醒的吧?”
“明天周末,不急,一会还能睡。”
商敖冽还未说完,夏雅已是从地上跳起来,一溜烟跑入了厨房。
一大碗米饭吃下去,荤素搭配了的几个菜味道也不错,商敖冽饱餐一顿,取过一张她递来的纸巾,点头称赞,“很好吃。”
夏雅还挺谦虚的说,“那是因为你饿了,吃什么都香。”接着又贴心地沏了一杯茶过来。
商敖冽望着她手里冒着热气的茶杯,空气中盈满茶香,他不由看向小女人的眼睛,墨黑色的眼睛灵气逼人,红唇浅浅地勾起。
她主动了解过他最喜欢喝的是哪种茶叶,也早已习惯他的生活节奏与方式,这么好的媳妇儿,真要上哪找呢?
商敖冽望着她笑了一下,这时夏雅说,“商老师,之前我对你提出……那什么的事,我也有不对的地方,是我冲动了,不该拿那什么说事儿。”
她还清晰记得,当时商教授说脏话时的嘴角抽动,俊脸涨红。其实,她也很是庆幸,毕竟自己能用“离婚”这招把这个淡定的男人气成那样,也是桩本事。
商敖冽听得好笑,自然也不会怪她什么。他的小妻子极真诚,语气里却还故意带了些撒娇与耍赖的小性子,她似乎都不想再重提“离婚”两字,直接用那“什么”就代替了。
夫妻相处就是要互相谦让,经过岁月与矛盾的历练,将棱角全数磨光、齿轮上满了机油,小日子才能过的顺顺当当。
他说,“夏雅,我们既然都是认真的,以后不要轻易再提那件事。”
对方点头,把头点的不能再低,商敖冽失笑,夏雅看的心跳不已,她踮起脚,在男人的下巴上小嘬了一口,转身就逃……
男人洗完碗筷,收拾好饭桌,又拧开水龙头将水果清洗干净。
夏雅已换了睡衣出来,商敖冽甩了甩手上的水渍,抬眼一看不由唇角微挑——她换了件他的衬衣穿在身上,稍大的衣裳越发显出她纤秀娇小的身段。
商敖冽将洗好的一只香梨递过去,她想了想,说,“我吃不下,就吃半个。”
他却不准,“不能只吃半个。”
用老古的话说:分梨,有“分离”的意思。
没想到这男人做事还挺老派。
“原来商老师你也这么迷信啊。”于是她看看他,吃吃地笑。
商敖冽问,“你笑什么?”
“我也不想……与你‘分离’呗。”
夏雅说完,自己先脸红了,急忙扯开了话茬。“对了,实在是没想到啊……真要把商老师你摆在商场上,指不定也能做个大人物。”
商敖冽并不搭话,他拿着香梨回到厨房,夏雅拿了本杂志,嘴里调侃,“人结婚,我也结婚,以为挑了个其貌不扬的教授至少能省心,谁晓得偏就嫁了个人人都惦记着的,真是失策。”
他重新走出来,手里多了一份切好的香梨果盘,夏雅这回乐了,拿起上头的牙签一块块往嘴里送。
嘴里吃的是清甜爽口的香梨,心里更加已是甜如蜜糖。
客厅的沙发旁是一盏夏雅从家具店里掏回来的仿古彩色玻璃台灯,此时,小妻子坐在沙发上看杂志吃水果,商敖冽的手指在笔记本上不停跳跃着,只是此刻的他做事并不算专心。
夏雅的长腿长臂都裸在外头,他的衬衣在她身上半露半遮,更添诱惑。那就像一朵极娇丽的花,被玲珑包裹在简单的衣服里。
商敖冽拿起眼前的茶杯想要喝水,只是在她跟前表现的不太自然,微微荡漾的茶水,甚至泄露了他的心思。
翻阅杂志的夏雅像是想起什么,“商敖冽先生,你表哥和我同学的事,该怎么办?”
聊起这一桩,因为牵扯到一个尚未出生的孩子,商教授也不免正色。
“你同学怎么想的,真打算一个人生下来抚养?孩子以后连亲生爸爸的面都见不着,这样好么。”
夏雅反驳他,“那万一让顾家知道,会不会很糟糕?他们会逼珊珊打掉小宝宝吗?”
商敖冽摇头,“这不用担心,只是你朋友……能够狠下心,让这孩子没有父亲吗?”
夏雅看见男人淡笑的脸上,浮现出一种隐忍的伤痕,他也想起了自己的父亲吗?
她忙是转移话题,“顾柏也这渣男,我看也不见得做得了一个称职的爸爸,和珊珊分手他快活着呢。”
商敖冽却持不同意见。“我看他分手后,也没好到哪去。”
“听说他夜夜笙歌日日晚归……”夏雅讽刺他。
“他是去酒吧喝酒,但没做其他事。”
她笑起来,“看来你还特意了解过?你是有打算管他们的闲事儿,对吧?”
商敖冽认为,稍微管一下的话或许也不碍事,毕竟也算看在他那还未出生的小侄子份上,另外他这个小妻子很重感情,朋友有难也是不得不帮的。
“孩子不能随便打掉,他们又明白彼此不适合在一起过日子,这事很难办。”他皱起眉头,深思熟虑。“最好能让她和顾柏也自己去商量,我们能做的也只有这些。”
夏雅想想也是,“那我再去和珊珊沟通,看她愿不愿与顾柏也见面。”她又说,“商老师,之后可能还要麻烦你牵线搭桥啦。”
“不过你知道,我不是为了我那个表哥。”
换而言之,我是为了你。
商敖冽轻描淡写一句话,害得夏雅要把头埋入杂志。见她假装没听懂,他咄咄逼近,“不感谢我一下?”
夏雅扬起脑袋,“刚才那顿饭还不是我做的。”
商敖冽笑了一声,算是作罢。
过了会儿,小女人坐在边上虽说并不出声打扰他,却是很具骚扰意义的将她的长腿伸到他的脚上,有一下没一下地厮磨着。
商敖冽低头看见她白皙的脚趾,在他的大腿上来回磨蹭,夏雅就像普通的女孩儿对着自家男友撒娇卖乖着说,“商老师,房间里头好冷啊。”
商老师回答她,“那你可以站到墙角去。”
“……为什么?”
“因为墙角有九十度。”
夏雅扑哧一声乐了,心说这男人原来也会说冷笑话!
下一秒,她又已惊讶的再也笑不出声。
商敖冽一把抓住夏雅逞恶的脚踝,虽说他的视线依旧集中在电脑屏幕上,神色也一如既往的清心寡欲,可这男人手上的动作却越发害人!
那只曾带给过她无尽温存的手,无比暧昧地揉捻起她细嫩漂亮的脚趾,夏雅脸比煮熟的螃蟹还红,像是有一股股的电流从她的脚部蔓延全身。
他坐在原地,气定神闲地托着她的腿,抚摸她光滑的脚背,那轻重缓急即像安抚又像挑逗,就仿佛有人拿羽毛从她的心尖上刮过,那股骚动让人难受不已。
夏雅再也忍耐不了,闷声道,“讨厌!”想要收回自己的腿,那人已是不让。
商敖冽仿佛是没听清她的傲娇,侧过身来问她,“说的什么?”
手上的功夫已是从脚趾上升到了小腿。
夏雅恨得牙痒痒,“住手!”
商敖冽神色淡淡的反问,“为什么?”
她说:“师生不能乱性。”
“……”
她就是要让他看的到,吃不到!
商敖冽却再无法墨守陈规,他的指尖一路向上攀爬,触到她衣服下那条单薄的丝质小内裤。
他像是已经发现了她的什么秘密,嘴角微微哂笑。
夏雅因为对方的触碰而得到渴望许久的满足与充实,不免发出一声轻轻的喟叹。
两人的身体已是紧贴着纠缠到了一处,商敖冽轻一口重一口的啃咬她敏感的耳垂,怕她过于紧张,嘴里还不时说出一句与他身份极不相称的调情话来。
“手指深,还是我深?”
她被他问的彻底怔住。
经常做实验的男人,手指当然很是灵活。
作者有话要说:商老师是怕夏同学紧张才这样问的嘛,捂脸。留言都在哪儿!!!哭……
下章继续腻歪,顺便进入下一个事件。那啥,就算不更新,大家也可以来找我玩嘛,结果只有脑补过多的奇怪的人在我的文下留言是闹哪样QAQ
下章开个船什么的吗?同意的快来撒个花,唔,不过请低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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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十、小别胜新欢(三)
商敖冽宽大的衬衫边缘;只是险险地遮住了夏雅身体的下缘,她若隐若现的挺翘臀部单靠一条粉色的丝质内裤根本起不了什么遮挡作用。
他的臂膀垂下,手指蜿蜒向内,夏雅的呼吸不畅;娇羞地夹紧了腿;目光发现他的眉宇间都凝满着温柔。
她不由心软了;悄悄放松紧绷的脚背。
以前;死党关珊珊说过她这人是韭菜馅的脑子勾过芡的心。大致的意思就是说;她这人性格虽然霸道;可却总是缺心眼儿不长记性;对别人太好又容易在感情上表现出软弱的一面。
夏雅当时才被高中挚友背叛不久;初恋也无疾而终;所以听到这话内心一阵惊悸,再也不敢随便轻易相信别人,真爱反而成了一种禁忌。
直到如今,碰上这个金玉其中的英俊教授,她稀里糊涂被困入了围城,对方连一句甜言蜜语都无需多说就被哄着滚了床单。
夏雅忽然很想问他,你为什么要跟我上。床?
是因为他们的男。欢女爱天经地义、各取所需,还是说他想借由夫妻之实促进彼此的了解与亲密度?
商敖冽的手指才刚剥离而去,她已迫不及待想要知晓答案,只是夏雅身子发软,一时又慌不择路,才挣扎了没几下,不小心就从沙发边上直接滚了下去。
商敖冽看着衣衫不整的夏雅从地上爬起来,俏脸涨的就跟个煮熟的红鸡蛋似得。
“商敖冽!你就不能抓着我点嘛!”
他强忍笑意,脸上镇定自若地回答,“你就不能别乱动么?”
夏雅“哼”了一声,再不想搭理他,一个人气呼呼地躲回了卧室。
暗自长吁一口气的商敖冽,将视线移回电脑屏幕,他在键盘上敲了几个字,心中暗自思忖,
他有些为自己感到惊讶。
从未想过,有一天男女之间的这种制衡关系会令他弥足深陷,并且那一夜的欢。爱,像是打破他所有原则的前奏。
他的自制力,原来没有他们各自想象的那么好。
这晚,夏雅也睡的并不安生,她做了一个让人脸红心跳的梦。
醒来后,她弓起身子,下腹一阵收缩,浑身起了一股燥热感,热汗连连。只觉得那梦境让人心跳不已,全身火热的发抖。
而春。梦的男主角,此刻也被夏雅的动静惊动。商敖冽原是躺靠在床旁看书,听见她在梦中呻吟,以为她是做了噩梦,谁知再仔细一瞧,却又不是那么一回事。
夏雅睁开了眼睛,从赤热的画面回到现实,迎上商敖冽那一双略带探究的眼睛,她心里更加慌乱,不知所措,就像做了罪大恶极的坏事,还被自己的老师逮了个正着。
她的全身还处在梦中获得的高。潮余感之中,双眼似有氤氲水光。
商敖冽靠过来,轻声说,“怎么了?”
夏雅低泣着,无助地摇头,“我不知道……”
她确实不懂,为何自己会这样欲。求不满,身体不受控制般的自行给出反应。
商敖冽见她语调发抖,连忙低哄,“没事的,这是很正常的生理现象。”
她诱人的娇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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