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甜蜜密婚-第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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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中的时间像是静止在一个令人疯狂的时刻。他的神情再专注不过,一双淡定的眼睛变得迷离,却又直盯着她不放。商敖冽的手指邪恶地探入她私。密的地域,游刃有余地挑拨,修长的手指发挥了它最灵活的功能。
他的动作轻佻,分明是不曾有过经验的男人,却刚劲狂放无处不露,充满了要女人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技巧性。
直至夏雅已是水漫金山,她受不了他的挑逗,苦苦地哀声求饶,商敖冽这才发挥了他平时省时省力的做事风格,身下一使劲,用力顶入她紧致湿润的下。体。
夏雅一阵吃痛,张口就朝对方的肩膀咬下去,嘴里虽然呜呜地哭闹着,可脸上的红晕泛滥,还带着丝丝无所不在的幸福甜蜜。
天堂与地狱同时在她面前出现,痛苦与欢乐交织更迭,她如陷入湍急的流水,抓不到救命的浮木,只能浮沉,随着水涡旋转,像与潮汐共同涨退。
商敖冽咬牙按捺下想要冲撞的欲。念,伸手替她擦了擦额间的汗,“痛不痛?”
夏雅看着他背脊上深红的齿印,总算觉着自己下。身的疼痛减弱不少,但取而代之的却是心中的不舍。
她浑身软绵绵的,声如细蚊,“你们男人凭什么……第一次……就这么……快活……”
商敖冽听她埋怨不由失笑,托起她的双腿,坏心眼地边吻她边回答说,“别说话,小心咬到舌头。”
夏雅只觉一阵酥麻,烫热她的心扉,让她再也无法成言。
深情细碎的吻密集落下,他抽。出身体,很快又再次撞入,汗水浸湿两人激烈运动的身躯。不着寸缕的身体相互慰藉,相互摩擦,商敖冽想起这此前的无数次,他被她轻而易举地挑起欲。念,她穿睡衣与他共舞,她用腿厮磨他的要害……
多少个夜晚,他满脑子的想法就只能是想要压制她,想要她……她就睡在他的身边,他却连一根手指都不能去碰触。
多少回,他想不顾一切将她拉到怀里狠狠地侵。犯,可他不敢轻易逾越,不能在没有把握的情况下让她成为他的女人……
商教授终于无法再控制这缓慢的节奏与浅尝即止的探索,他沙哑地警告,“夏雅……我可能会弄伤你……”
她的回答,只是一连串饱含真心诚意的回吻……
商敖冽眸光一变,那唇角的笑竟坏得诱人,他的神色似是要惩罚她,又像思忖着满足自己。夏雅唯一肯定的是,他不再是她敬仰的师长,就仿佛她从未真正了解过他……
心脏重重地跳动,俊朗帅气的男子再无法忍耐,疯狂地席卷了她的身体。
不知何时起,下。身异物侵入的疼痛变作了一种饱胀充实的快。意,欢。愉在体内泛起阵阵涟漪,令人欲。仙。欲。死。
一触即发的狂热果真让夏雅无法招架,那强劲的兵刃将她一次又一次撞入无尽的极乐境界,疯狂地想要从她的体内获得令他满足的药剂。
可他是不知餍足的野兽,而她只能要他予取予求。
为了他,即使这欢。愉太过强悍,即使她的身体受不了这充满了占有与掠夺的抽。插,在摇晃间,商敖冽变换了两人的姿势,他放下她的双腿,从背后进入,要她不顾一切地承受他的强势。
肌肉坚实的下腹贴紧夏雅柔软的身段,她扭头,喘息不已。“商老师……别再这样……”
商敖冽的语气带着不可置疑的成分,“那就试着,阻止我。”
他的昂。扬重重顶入她的体内,低首吻住即将迎来高。潮的小女人。
将她重新抱入他的怀中,夏雅双腿分开跨坐在商敖冽的身上,彼此痴缠融合。
最终,坚实的身体骤然紧绷,商敖冽的浓眉深锁,喘息浓浊,随着规律的抽动喷薄而出,彼此皆是畅快淋漓。
愉悦到极致的夏雅,这才体会到了身为一个女人真正的快乐,她想她愿意,哪怕是陪他死在这如梦魇般叫人浑沌的状态中……
两人紧紧相拥,夏雅哪还有丝毫的力气,眼皮重的立马就要沉沉地睡去。
商敖冽不由牵起唇角笑了笑,谋定而后动的男人,仍是被她三番二次的美色所引诱,致使今日还是破了功。
他听见夏雅在懵懵懂懂的睡意中,小声咕哝了句,“坏男人……骗子……不要带小三进家门……”
男人不由沉声笑她,他凝视她娇俏的睡颜,若有所指的告诉她说,“你啊,几时能让我不闹心。”
屋中,黯光流动,他与她扣紧十指,双双入睡。
这一晚,夏雅做了一个个色彩斑斓的梦,梦起许多俩人之间的各种回忆。
她看见与他一同去结婚登记处的那天,彼此相处还很生疏却要亲密地拍一张结婚照。当时,她分明笑的很僵硬,摄影师说“要照了哦”的时候,他却很淡然地伸手圈住了她。
夏雅微微一怔,从而在照片上留下了一个羞涩而自然的笑颜。
后来,她还梦见他俩结婚的那天,他在教堂庄重地宣告誓词。
那时的商敖冽,会否已经用誓言道出了他的挚诚之心?
她记得他英语发音的每一个抑扬顿挫。
——我,商敖冽,请求你,夏雅,做我独一无二的爱人。
我会全心全意爱你。
爱我所娶,娶我所爱。
假若苦难迫在眉睫,只请吾主护佑吾爱,神佑吾爱,神佑吾爱。
、二五、合久必昏(一)
整整一宿。夏雅没怎么好睡过。
那位为人师表的商教授在对她进行了“惨无人道”的缠绵后;在床上歇了会就抱她去冲澡,她身上满是激情过后青青紫紫的吻痕,看的那男人两眼放光,又不怀好意地勾引胁迫了她。
一夕由少女变作真正的女人;本就细腰婷婷、长腿纤细的身体;也像更有了魔性。商敖冽急匆匆地在浴室里也顾不得她乐不乐意;居然又强行来了一番折腾……
他们变换了各种体。位;数不清多少次达到巅峰而难耐呻。吟。陡然高涨的情。欲似洪水泛滥不朽。商敖冽不知节制地一次次占有索取;满室余留酴醾;他们耳鬓的低语与肉。体的碰撞擦出美妙的火花。
晨光;从窗帘的缝隙倾泻而入。
男人将半梦半醒的她洗干净抱回床上;夏雅总算觉得酒气散去了些;只是全身越发疲软,因此这一觉睡的尤为昏沉。
天光大亮的时候,商敖冽穿上衬衣转身看着床上的夏雅,她的被子未盖严实,露出胸前稍许饱满白皙的柔软。
她躺在宽敞舒适的双人床上,仍是小小的一只,然而半遮半掩的曼妙曲线令人浮想联翩。那些被被子遮住的地方,落入掌中是无与伦比的柔软弹性……
似乎是被灼热的视线唤醒,她才微微恢复了意识,见自己丝缕未着,急忙将被子裹紧了一些。
夏雅探起头,发现商敖冽正低头系领带,不由问他,“你今天也要去上课么?”
对方挑了挑眉,“你以为现在几点了?上午我打电话调整了今天的课时。”
她先是一怔,随后看了眼床头的闹钟,原来已经接近傍晚了,只是还未至暮秋,天色看起来依旧亮堂而已。
夏雅翻了个身,笑说,“想不到商教授也会请假。”
他身上每一分散发出的清苦茶香都让她回忆起,此前两人不要命似得滚了床单。
真是丢脸死了……
商敖冽穿戴整齐,见她还赖在那儿一动不动,他走入洗手间。“校方通知我有个重要会议要去趟瑞士。”
夏雅想起昨晚种种,嘴硬的说,“我才不和你去呢!”她还没原谅他呢。
哪知商教授走出来淡淡回了句,“我也没让你跟着去。”
这下子,宿醉、灼痛、还未消退的埋怨,齐齐汇成一股子怨气,夏雅脾气暴躁地瞪了他一眼,她浑身不得力,腿软虚脱,索性不再搭理那人,把自己闷入被子里。
商敖冽稍稍敛了神情,正色说,“这会议很正式,路上行程又匆忙,你去了也觉得没意思。”
于是,夏雅真火了,抱着被子站在床上与他对峙道,“没意思没意思……你怎么就知道我会觉着没意思了?商敖冽你这人怎么总这样!你以为你是我丈夫就能替我决定一切了?你以为你觉得自己行的正坐得稳就天下太平了?你到底有没有设身处地想过我的感受!”
商敖冽一时无语,站在原地听她继续发飙,夏雅没空顾虑自己光着身子,上前几步一把扯住他的衣领。“还有,你老是想走就走,想回就回,连个电话都不喜欢提前打回家!一回家还非要拖着个青梅竹马红颜知己!你让我的面子往哪放?你让我们的客人怎么想?!”
女人天生就喜欢翻旧账,何况商敖冽这丈夫做的不算成功。他的视线被迫集中在了眼前忽隐忽现的肌肤上,感觉到那起伏的柔软贴了过来,心下便又蠢蠢欲动。
商敖冽忽然也有些暗恨时间不够用,他撇开眼,尽量让自己把注意力放在她的抱怨上。“贺小姐不是我的青梅竹马红颜知己。”
夏雅听他回答了重点,不由认真去想了想,这一想她却发现,自己真正在乎的并不是他俩有没有JQ,她不是那么小气的女人,更何况她与冷旸之间的关系摆在那里,她不会认为这男人有女性朋友是件了不起的大事。
夏雅一直以来真正在意的,是商敖冽对待问题的态度。
他与贺青淳分明就不是“朋友”那么简单,可他从头至尾都不愿与她多说一个字。夏雅又想起当初他们第一次睡在床上的那个夜里,她也问了许多关于他成长经历上的过往,商敖冽却一向没有太多表露内心情绪的话语。
夏雅咬着略有红肿的唇,别过脸说,“你滚!随你去瑞士还是什么地方!和我没半毛钱关系!”
商敖冽双手按住她的肩膀,直接就将她整个人向后压倒在床上,夏雅挣脱不得,还听他嘴里笑说,“怎么没关系?昨晚你还叫我‘老公’……不止一次。”
夏雅红着脸,脚底下越发有些酸软无力。“我发现你这人还真会敷衍问题呐?”
商敖冽的手机响了,他看了看表,这才放开她,坐到床边,两只手肘搁在腿上,微微倾身接起电话。
夏雅一个人找不到掐架的对手,索性恨恨地倒头大睡。
过了一会儿,商敖冽掐掉了电话,他将手放在夏雅的被子外头,轻轻覆住她。“等这次回来,我向学校要假,我们去……补过蜜月,嗯?”
夏雅这才动了动,从被子里勉强探出一双眼睛,直溜溜地盯着他。
他自动回答,“真的。”
夏雅抿了抿唇,脑中灵光一闪。“你那时在厦门和我说‘等以后补’是不是就在等……就在等……”
就在等着她被他吃干抹尽的一天?!靠,这男人还真是淡定从容闷骚无比。
商敖冽起身,冲她浅笑说,“那就乖乖等我回来。”
后来,夏雅时常去想,有些爱,不如你想的历久弥坚;有些爱,却要比你想象的更为深厚内敛。人之常情,瞬息万变,这世间本就世事难料。
总有些人,怀着你无法理解的理由与目的,抓着你的把柄就不肯轻易放过。当然,如果是爱之深、责之切的婚姻状况,那就要另当别论了。
还有些人,未必就不会遇上情深不寿、慧极必伤的两败俱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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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几天忽然起了风,雨丝细微地飘过西泠市的天空。商敖冽去了瑞士参加会议,他的课请了其他教授代上,顿时听课的学生数量锐减,夏雅自个儿也觉得味如嚼蜡。
也不知是不是因为那天与他发过牢骚的原故,商敖冽前几天还按时给她打过电话,报告行程安排,可惜没过多久他又玩起了间隔性的失踪。
夏雅告诉自己,他是个很有主意又固执又保守的男人,不能对他要求太高,只是有时还会失落,她总在他身上索要不切实际的奢望。
特别是在与那人有了夫妻行为之后,每每她独自躺在床上,他留下的味道便会像一张结实的网,将她捆在其中兀自挣扎,每个细胞都回忆起那一个晚上令人难以忘怀的体验,原来是如此天翻地覆,惊心动魄。
怎样都逃不出他的手掌,他像兵临城下的王将,她就是他唯一的战利品。
黄豆大小的雨珠砸在夏雅的鼻尖,阴云湿漉,转眼已一阵急雨降落,她想起好几天不见的死党关珊珊,心说也该找她聊一聊解解闷。可发消息给她毫无回应,打电话也没人接,夏雅心下不免开始担忧了。
放学后,她在超市买了把伞,想着不如亲自登门拜访,就算关珊珊不在家,也能从她妈妈口中得知些消息。
拦车去到他们家的筒子楼,那儿由于即将拆迁,到处都被搞的破破烂烂,夏雅还没走近就已在巷子口见着关珊珊的妈妈。
关妈妈一见到她,脸上神色更是焦急愤慨。“夏雅啊你是不是有我家珊珊的消息了?!这贱丫头可把我给气死了!”
夏雅顿时有了不祥的预感。“她怎么了?我也找了她好几天……”
商老师生日的那天分明都还好好的,怎么一下子就像出了什么大事?
她站在这雨天里直冒冷汗,就听关妈妈咋呼地骂道,“这死丫头骂她两句还和我要死要活的!我跟她说了,咱们家这样的条件,人家会稀罕要她去传宗接代?我让她打掉她还非要生下这个野种了!”
夏雅脑海里本就一直紧绷的那根弦终于被扯断了,她心下忡忡地分析了将才得到的爆炸性新闻——珊珊怀孕了?!她是不是怀了顾柏也的孩子?!
她头痛欲裂地问,“那……那她现在去哪了呢?”
关妈妈拉住夏雅的手,“你和珊珊感情最好,你想想她可能会去什么地方?和关妈妈说说,咱们现在分头去找!她上午回家和我说的这事……我就怕她这傻姑娘一时想不通啊……我也就是急了才骂了她几句重话,她就撂狠说要跳江……”
夏雅无意识地猛点着头,“行……行,关妈妈你先别急,她肯定不会走太远的,现在她又有了小宝贝,也不会乱来的吧,我们能找到她的!”
夏雅掏出手机,好不容易定下心神,发了几条消息给关珊珊,希望她能看见了报个平安也好,左思右想,又觉得这事要和顾柏也联络才行,或许他俩已经在一块了也说不定?
顾柏也这男人虽不靠谱,但他的孩子他也该负起责任的,只是不知珊珊是做了什么打算,他俩的现状她也真的不懂。
这时夏雅翻了手机才发觉自己并没存顾柏也这货的手机号,她在最迷惘的时候又想起自己应该依靠的那个人。可惜现实不尽如人意,连续拨了好几个商敖冽的国际长途,电话通了但是无人接听。
夏雅急的快哭出来,为死党担心的不知如何是好,就怕她遇上什么意外或者危险。
好在这当口冷旸却是很巧的打来一通问候,她不管三七二十一,带着哭腔就找他帮忙。“你在这儿关系多,快给我想想办法,我要找到珊珊!”
冷旸忙在那端好言相劝,“好了好了,先冷静下来,把你猜到她会去的地方都告诉我,我找人帮忙一块儿找。”
夏雅握着手机焦急地与冷旸联络着,手上还不住地宽慰着关妈妈,要她也放心下来不要太紧张。
挂了冷旸的电话,她准备出发去找关珊珊,没过多久,商敖冽这边倒是回了个电话过来。只是他稍有些喘气,显得语气并不算太平静。
“夏雅?你怎么了?”
她吸口气,心想反正也找了冷旸帮忙,商老师在瑞士日内瓦那么远,估计一时半会也只能给个顾柏也的联络方式罢了。她要是哭哭啼啼的,只会给他添麻烦罢了。
夏雅便佯装平静地回答说,“没事儿,我……”
还没来得及说完,商敖冽那头似乎很是吵闹,语种混杂。过了一会儿,他找了个安静的地方,劈头就冲她来了句,“夏雅,以后不要随便闹脾气。”
夏雅鼻子一酸,心下一冷,想也没想就直接掐断了这次的通话。
作者有话要说:我木有在黑商老师啊啊啊,这几章就是为了要把两人的矛盾冲突放到一起然后解开才好捏~~~请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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