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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殇后宫-第7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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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不热闹。
几百年来的财富积蓄使得蓝屿国京城的商务交流十分发达,街道旁边到处都是卖东西的。卖的东西很多,吃的,玩的,饰品等等什么都是有的。
街道上此起彼伏的叫卖声虽然让人感觉有些嘈杂,却让人有股热闹感,让人感觉到了这里的一切都是生机勃勃的。
走着走着,墨翟突然一下停着了脚步,他这么一停,幸好他后面的侍卫都是久经沙场的精锐之士,并没因为墨翟的突然停下而撞到墨翟身上。
侍卫始终是侍卫,任何时候都是第一时间便想起了自己的责任,看着墨翟突然停下来,众侍卫还以为有刺客,连忙齐齐上前将墨翟护在中间,侍卫们一个个都眼神锐利的望向四周。
墨翟有些愕然的望着众侍卫那突如其来的动作,这是怎么了?但墨翟就是墨翟,稍微一思索就知道自己的动作让众侍卫误会了,不由一阵苦笑,忘记了现在自己也算一个重要的人物了。
墨翟伸手示意大家别紧张,就让侍卫们让开,但侍卫头儿一阵迟疑,轻声说道:“大人,有什么情况?刚才是怎么回事情?”侍卫头儿虽然在和墨翟说话,但眼睛却没离开观察街道。
侍卫们就相当于后世的保镖,尤其在那时候,达官贵人,尤其是重要人物的侍卫一旦由于疏忽而没保护好自己大人让自己大人被刺杀了的话,那么这些侍卫都是要殉葬的,而且他们的后代也得不到抚恤。要是是为了保护自己家的主人而死的话,那么他们的家里就可以得到照顾,除了安葬费用外,每个月还可以拿月钱养家,而且孩子也可以上学,所以由不得大家不认真。更何况自己等人还是明日将军派来保护墨翟的,军人自然有军人的尊严和严谨,军队自然也有军队里的规矩一旦没完成任务,军法无情,严惩不贷!
墨翟不由哑然一笑,连忙说道:“我是突然听到那卖东西的叫声,所以才停下来的,我想送一个朋友点礼物的。大家别紧张,呵呵……”
却原来墨翟走着走着被一个卖饰品的摊主叫卖声也吸引住了,饰品,女人的饰品,听说女人都是喜欢饰品的,葬月应该也喜欢吧!而且那摊主叫卖的饰品居然都还是古董换句话说就是这里好东西是有的,就看你有眼光没了,尤其在这繁华的大街上居然有这么一个摊位,这摊位卖的东西应该还是有点档次吧。虽然不一定全是古董,但总有一些是吧,墨翟相信自己的眼光。
拨开众侍卫。不理会那些惊异的行人,墨翟几步来到那摊位前,墨翟看着那摊主的摊位上摆放着大大小小的一摊饰品,最多的是头饰和手镯之类的,墨翟作为军人,视力和观察力都是非常惊人的,虽然这摊位很长,但墨翟却把整个摊位看得一清二楚。其中有一件手镯非常漂亮,圆润的手镯上散发着点点碧绿的光彩,整个手镯看上去高贵而又迷人。连身为男人的墨翟见着了都心里不由得叫了声好。
墨翟想想自己和葬月重逢也这么久了,自己好像还没送什么礼物给葬月呢。再想想,别说重逢,就是从认识到现在居然都还没送过礼物给葬月呢!本来墨翟是不在乎这些虚礼的,但两人经过这么多变故后,墨翟也不在是以前那个愣头愣脑的年轻人了,经过爱情的滋润,墨翟当然就“开窍了”,知道了什么是爱情,应该怎样让葬月高兴,自己第一次这样周到的送些礼物给葬月,相必葬月她一定会很高兴吧!
一想到葬月在接收到自己礼物时的高兴劲儿,墨翟就觉得浑身是劲,全身都充满了力量。于是,墨翟指着那手镯对摊主说道:“我就要那个了!”金钱现在对于墨翟来说并不是很欠缺,更何况身为男人,墨翟总是不喜欢什么讲价的,有句话说得好,再富有的女人买东西时都喜欢讲价,再穷的男人买东西时都很不讲价,就是这么个理儿了。
“我知道我该为你做的事,让你的梦更美!爱得深呀,爱得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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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妃那倔强的目光让皇帝不由一阵气馁,想想自己为蓝屿国之主,富甲天下,蓝屿国的女人只要自己看上的,自己随便点下头,那还不要多少女人就有多少女人?这蓝屿国不知道有多少女人做梦都想陪着自己呢!可这帝妃……皇帝想到这里就不由一阵头痛,还真是自己的克星啊,但想想不正因为帝妃与其他女人不一样,才对自己那么有吸引力吗?在男人看来,只有得不到的东西才是最好的!一旦得到了,那迟早都会失去信心。
想到这里皇帝阴沉着的脸终于还是稍稍晴了一点:“是朕对你不好?是朕不配拥有你?”这话仿佛是从皇帝鼻子里哼出来的一般。
帝妃心里虽然很紧张,但是在心里还是悄悄的想道,你的确是配不上我,毕竟灵儿那晚上的遭遇的确是吓着帝妃了,最重要的是自己还有墨翟啊,要是没墨翟的话。自己到是还可以考虑一下和皇帝在一起。
当然了,这些话,帝妃也只能心里想想,却并不说出来,虽然自己死也不怕,但能不死的陪着墨翟远走高飞那是最好不过的了,所以除非万不得已,帝妃到也不想就那么轻易的死去。所以帝妃还是淡淡的说道:“皇上对臣妾很好,只是臣妾天生性情淡泊,不怎么适合这后宫生活罢了!皇上不必着恼。”
正文 第一百二十八章 边疆的荒漠
第一百二十八章 边疆的荒漠
北风呼啸,狂云卷雾。一片灰蒙蒙的色调,仿佛天地间余下的只是苍凉。
一除人马单调地行走在沙石路上,最末跟着一辆马车,隔得远了,只闻得铁链碰撞的“哐当”声,在蹒跚的步履间此起彼伏。
没有人言语,也没有人嬉笑,整个队伍就像是从乱葬岗里挖出的死尸,寂静无声。
当然,对于发配到北方苦寒之地的囚奴们来说,这趟旅途又与死亡何异?
如果留在南方,他们或许会被当作奴隶贱卖,但那生存的希望也多上一分。
能生,谁会想去死呢?
可留在南方的机会,没有钱财的疏通,又怎么会轮到他们?
发配北地路途遥远,要步过高山峻岭,踏过平原小溪,再翻过麒麟雪山才能到达。
就靠一双腿,走也能将人给走死。
听说,被发配北地的囚奴。至少有一半的人会死在路途之中,而到达北方后,受不了那里的天寒地冻,最终能活下的更是寥寥可数。
他们这一队人马离开帝京也有一个月了,可路途却只走了一半,那仿佛没有尽头的道路,让人的心也凉了。
没有生的希望,再走似乎也是徒劳。
突然,队伍中有人长啸一声,竟然一甩铁链,就地而坐,看那姿势,似乎再也不愿意多走一步。
一人的停滞,便使整个队伍无法前进。
长长的脚链从第一个囚奴一直连接到尾,沉重的链子上锈迹斑斑,深红色的锈迹与暗色的血渍交相错杂地盘旋着,不仔细看,倒真不能分辨。
队伍里有一阵躁动,看守囚奴的官吏停下了脚步,执着长鞭,一脸凶象地向那坐地之人行来。
“起来,给我继续走!”
官吏的身子瘦弱,可走路却很是扎实,下脚有力,人未至,长鞭却已经落下,“啪”地一声。便在那坐地之人的肩膀留下一条血痕。在这样的天气下,徒步这么久,官吏也只有一肚子的火气了,好好的家不能待,自己有没有什么打的靠山,要不然能受这样的罪。怨气也随之发泄在这些发配的犯人身上,久而久之也习惯了。
一声惨叫顿时响起,在苍芒的天地之间回荡,食腐的秃鹫们早就尾随着这一队人马,此刻听闻惨叫响起,更是欢快地在队伍的上空盘旋不去,就等着有人倒下,它们能再美美地饱餐一顿。这也是一种习惯了,这边疆刑罚能真正活下去的还没有几个。
“官差爷爷,我……我真的走不动了!”
原本还有些底气的囚奴在长鞭之下也是哀叫连连,不想走,并不代表着此刻想受罪啊。
长鞭一下,皮肉开花,身体颤抖,抽痛不已。
“**,不走。你想在这等死吧?”
瘦弱的官吏冷冷一笑,似乎从鼻孔里发出不屑的声音。
押送这一帮囚奴去北地,真是倒了八辈子的霉,若不是要吃着皇粮,谁想去受这些苦?
囚奴低垂的视线慢慢抬高,从官吏瘦弱得发黄的脸上移开,向后望去。
在整个队伍的最后,是一辆马车,更具体一点说,那是一辆囚车。
那囚车之上的犯人已经昏睡了整整一个月,一直就这样吃了睡,睡了吃,那道仇恨的目光的一直没有减弱,似乎在诉说他不会灭亡。
可像他那样也好,有车坐,不用走路,不用像他们一样脚底化脓生疮,就快要磨穿了脚底板,也看不到前路通往何方。
“**,想坐车?省省吧你,也不看看自己是什么身份。”看着他们那种渴求的眼神,官吏大声骂道。
又是一鞭下去,那囚奴的脸上立刻多了一道血痕,这名男子捂着眼睛在那里哀号着,可鲜血已经止不住地从指缝中汩汩流出。
那一鞭下去,他的眼睛,该是废了。作为犯人的下属,这一鞭可能轻了。
“给这个贱人解开脚链,留他在这里陪……”
面无表情的官吏突然抬起了头。看着天空中盘旋的猛禽,残忍地咧嘴一笑,似乎又是习惯了,“给那些孤魂野鬼做伴吧……”
“不要啊,大人,别丢下我……”绝望瞬间遍布,一种求生的本能令他马上呼叫。
原本还在捂住眼睛嚎痛不已的奴才,顿时趴跪在地,对着已经没有表情的官吏不住地磕头,两手死死地攥住脚链,仿佛那攥住的便是求生的希望。
自暴自弃的哀叹与频临死亡的哀嚎绝对不能相比!
那囚奴哪能想到,原地的一歇,就能让他卑微的生命在下一刻与死亡划上等号。
沿途,那些病死的,累死的囚奴们,种种惨象尚在脑中徘徊不去,而自己就要成为他们中的一员,从心底卷起的深寒在一刹那间便将她吞噬殆尽。
“动手,还等什么!”
瘦弱的那个管吏看着站在一旁的两个瘦官兵,凶恶地下达着命令。
至少,在这队人马中,他最大,谁敢不听他的?
那囚奴不停地厮叫着。却最终没能守住那困住他一方自由的脚链,鲜血覆盖了他的整个面庞,显得狰狞而又恐怖,余下的一只眼睛,只有空洞木然的眼神,看着那一队人马慢慢地从她身边走过。
生的希望,就此被剥夺而去。
而等待他的,又将是怎么样血腥的恐怖?
想着想着,他便忍不住瑟瑟发抖,整个人蜷缩成了一团。
整个过程中,所有的人都没有作声。冷眼旁观着这一幕的发生。
本来有几十人的队伍,到现在,也只剩下了寥寥几个了,在未来的路途上,也不知道最终活下去的有多少。
所以,谁还有心情顾忌别人的死活呢?因为下一个随时是自己。
‘咔’……
木轮碾过碎石,溅起一块打到了那囚奴的脚边。
他紧紧握住那石块,独留的一眼中泛起恐怖的血丝,看着渐行渐远的队伍,最终,发泄似地将石块用力一掷,砸进了囚车里,打在了那昏睡罪犯的脑袋上。将所有的希望都寄予在这一块石头上,然而……
男子无意识地‘嗯’了一声,从睡梦中慢慢转醒……
肖剑只觉得脑袋晕沉沉的,还夹杂着阵阵痛感。
他伸出手,揉了揉脑袋,那里的痛还鲜明着。
这一觉,他睡得很沉,睡得全身乏力,睡得不知自己身在何方。真的不知道为什么洛皇爷会为什么拿自己来替罪,要是有自己逃脱的那一天,一定会报仇的。
不过是一夜的宿醉,身下就是硬硬的木板,耳边还有马车木轮转动的声音,一个遥遥无期的送去边疆服役。
颠簸的抖动让他全身酸痛,是哪个该死的奴才敲他的头?
如果让他知道,一定杀他个片甲不留!
“停……停下!”
肖剑试着张口,可喉咙却干干的,一说话便觉嗓子拉扯着疼。
而那轻声的话语就如烟云过境,飘散在空中,惊不起半丝波澜。
这样的情况对肖剑来说却是开天辟地头一遭,平时在沙场,只要他一个眼色,哪个将士不是跑得飞快?
如今,他已然开了尊口,竟然没有半点反应。这个情况……不对劲!
肖剑揉了揉眼皮,慢慢地睁开了眼,长长的睫毛抖动着,像颤抖的蝶翼,在或明或暗的光线中折射出浅浅的棕色。
光线不强烈,但风卷着沙石呼呼地吹来,让他一时迷了眼睛,只能透过木柱的空隙向外望去。
眼前,是一队衣衫褴褛的囚奴们,他们正拖着沉重的铁链在艰难地行走着。
等等……木柱?这是什么?一时真的不能接受,只记得自己听到皇爷说自己得承担一切的时候,意识就再也没有醒过来。
肖剑心中一滞,两手攀住木沿,不可置信地看着眼前的一切……
他坐的哪里是马车,分明是囚车!
而那前行着的队伍,怎么看都像是被发配的囚奴……
痛苦瞬间蔓延,他终于醒来了,自己一个谋反罪名九族受连,无一幸免,都发配边疆。
乱发披散着,遮挡住了肖剑的脸,可他眼中的光芒却是闪烁不定,心中的阴霾也在渐渐扩大,抓住木沿的手指越扣越紧,丝丝血渍在指缝间渗出,他却浑然不觉,看着那在前方行走的官吏,他终于嘶吼而出:“全部给我停下!”
一声嘶哑的吼声回荡在天地之间,仿若惊雷阵阵,在这一队萧索的人群间回响着,整个队伍的步伐随着这一吼声戛然而止。
面无表情的官吏不耐地皱起了眉头,因为怒气的勃发,面部的脸皮也跟着蔓延火气,他阴郁地回头,眼中的精光如利刃一般射向了肖剑!
那马车之上的男子昏迷不醒,脸上一点血色也没有,若不是皇爷特意交待这男子不能死,他哪会找辆马车驮着去边疆?
不过,那男子也忒奇怪,一直沉默,除了那道不变的眼神,他几次以为那男子恐怕已经魂归西天了,可手指凑近鼻端,却还有着微弱的呼吸,这条命就一直这样悬着,不死也不活。
睡着了还好,一醒就发飙,他以为他是谁?还不是一样是个犯人。
面无表情的官吏挠了挠耳朵,皮鞭在手中握着,一摇一摆地向肖剑走去。
“将本将放出去,饶你不死!”
看着那瘦弱的官吏走近,肖剑扯着嗓子叫道。他忘记了一个犯人沦落的地步时没有权利说话,他还是没有适应自己变为一个犯人。
“饶我不死?”一旁的官兵也随之哈哈大笑起来。
面无表情的官吏的脚步戛然而止,微微一怔,轻蔑的目光将肖剑从头看到了脚,像是发现了什么稀奇事儿,忍不住讥笑道:“我看你是脑袋糊涂了,自个儿都不知道有没有命到边疆,还在这说梦话!”
“边疆?本将何以道边疆去?你们将本将怎么了?”
肖剑死命地摇着囚车,但单薄的力量又怎么能将囚车撼动分毫?一种屈辱的感觉瞬间蔓延过来,为什么,为什么会这样,一种悲愤也不屈服填满了肖剑的胸膛,想要爆发出来一样。
“作为一个犯人,你现在可是命好了,被发往边疆为奴,还能有车坐着,哪像我们这些人,还得车前马后侍候着,您是命好,行了吧?”
面无表情的官吏双手叉腰,倒是一副看好戏的心态瞅着肖剑。
也许,枯燥乏味的远行找不到一丝乐趣,而此刻囚车中那疯狂的肖剑倒让他来了几分兴致。
“本将是当今大将孟将军的门下弟子,谁敢将本将发配为奴?”
肖剑用力抓着木柱,恨不得将身子挤出囚车,狠狠地给那面无表情的官吏一个大嘴巴。
那官吏说的话,他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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