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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王妃-第4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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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翰尘的一切,冷虞儿都一清二楚。而赵翰尘出使詹潭国讲和时,与初寒发生过的交集,其中的来龙去脉,她亦是知悉。
难不成?
冷虞儿先惊后怕,水灵灵的杏眸霎那间变得凉泠泠的,徒然走出了房门,曲手放于樱桃小嘴,轻轻吹出一哨。
瞬间,一袭红衣掠至跟前,半跪于前,“不知小主子唤红衣前来有何吩咐?”
“你亲自去六重门挑选一些精卫,一天十二个时辰,密切跟踪颜初寒,不得有误。还有,让颜如婳把所有有关颜初寒的资料,详细抄录一份送过来。”此刻的冷虞儿一反温润的脸色,冷若冰霜漠然吩咐道。
“是,红衣遵命!”听到颜初寒这个名字,红衣的身子明显僵了一下,眼神也变得森冷,似乎与其人有不共戴天之仇。
冷虞儿自是感应到红衣的情绪变化,清然笑道:“不能因小失大,爹爹说暂时不动颜初寒,你的私仇得先放一边,明白吗?”
红衣见自己的小心思被看穿,微一抬头,再度保证,“红衣谨遵小主子教诲。”说完,压抑的怒火,纤长的五指拳起来,关节噼里啪啦的响。
冷虞儿看着红衣远去的身影,嘴角扯起一抹似笑非笑的弧线。
觉得还是放心不下,冷虞儿又使人把鬼魑魅叫来,问个清楚。
“爹爹,你这幅画又是从哪来的?”冷虞儿看着桌面上两幅画,秀眉都皱成两条毛毛虫了。
“一副是颜初寒画的,从如婳手中获得。一副是御龙门的首任掌门自画像,是你曾祖父流传下来的。”鬼魑魅意味深长地看了一眼桌面上的两幅画,百思不得其解,为何画上的人竟是一模一样,只是发型不一而已,一个长发飘逸,一个玉冠束发。但经过一番考证,两人又没有一丝一毫的渊源。
冷虞儿听罢,一怔,忽然想起赵翰尘口中的人名,问道:“爹爹,帮我查一下‘叶黎’这个人。”
“为何?”鬼魑魅有些惊讶,质询道。
冷虞儿把实情道了出来。
“真有人记得前世的事情?”鬼魑魅不敢置信,转而又想起了这“叶黎”两字听起来甚是耳熟,哪里听过呢?一下子又记不起来,只好作罢。
“王爷是这么说的。”其实,冷虞儿一开始也是当做笑话听着,可现在赵翰尘一直在梦呓着一个貌似女子的名字,偏偏颜初寒又画了这么一幅画,使得她不得不相信,真有前世今生这茬。
“放心,爹爹会亲自跟进此事。还有,虞儿啊,莫要忘了你的初衷,切记越陷越深。”知女莫若父,冷虞儿对赵翰尘的心思可是越来越简单了。当初出于两两结盟的目的,才把冷虞儿送给赵翰尘当侍妾,成为他俩之间的搭桥,可现在看来,女人很容易被感情牵扯住。
“虞儿知道,倒是爹爹,雪姬阿姨为你牺牲了这么多,可不能喜新厌旧。”冷虞儿自是知晓自家爹爹那掩藏在骨子里的风流,他强行要了如婳的事儿,她亦是知晓的。
鬼魑魅被冷虞儿这么一说,老脸有些怪不住,含糊应了一声,一甩袖,轻足点地,消失在夜色中。
如墨的夜,繁星满天。
自从兰驰河回来,初寒被诊断受了不小的内伤,昏睡了五天五夜未醒。萧遥自是急得差点把军医们都给砍了,后来听他们说玄冰神功有自我恢复内伤的神奇效果,只需保证舒适的环境让她慢慢恢复足矣。等恢复完全,人自会醒来。
在期兰关主帅府里,萧遥正接着夜明珠的光线,在案桌上看文书。只不过他的心思一直不在文书上,而是徘徊在千头万绪之中。
初寒缓缓睁开了眼睛,环视了四周,发现珠光下一脸沉思的萧遥,柔和的光线剪出一幅优美的剪影,模糊中带着一股悠远流畅的味道,恰似晨光熹微,又似春风绵绵。
初寒不由得又一瞬间的失神,恍惚间,总觉得这情景似曾相识,很温馨唯美,不是前世,也许是前世的前世……
不管了,今生有他,不就完美了吗?何必纠结呢!
“醒了怎么不出声?是不是又被我完美无瑕的俊脸给勾了魂了?”其实,初寒睁眼的时候,萧遥就已经察觉了。不是因为他的敏锐的观察力,而是只要有初寒的地方,他的眼睛几乎离不开她。
初寒听罢,清眸瞬间清明,努了努嘴,不屑,“谁看你,又没多稀罕你!少自作多情!”
桃花眼倏地一顿,浮现一片茫然,很快就压制下去,嬉皮笑脸道:“那暖儿稀罕谁呢?”说着,又几步奔过去,“暖儿不妨说清楚些,我是不是真的自作多情?”
“我稀罕的人多了去了,多你一个不多,少你一个无妨!”初寒兀自嘴硬道。
“好了,我让人准备了饭菜,先吃些吧!”萧遥怔愣了一下,却没接话茬,而是转移了话题。
说完,不顾初寒的讶异,神情有些凝重地起身出去差人热饭菜端上来,拿背影怎么看都有些忧伤。
狐狸是不是生气了?初寒很不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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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更!
、104吃干,抹净
“狐狸,你什么时候变沉默哥了?”从初寒洗刷,进食,再度躺回被窝,萧遥都一直沉默不语,三缄其口,似愁非愁又忧愁的样子,弄得初寒很不自在。
不就说了一句“自作多情”四个字,不至于吧。
萧遥只是淡淡撇下四个字“早点休息”,便留了一个沉默的背给初寒,看得初寒都傻眼了。
“狐狸,你知道我一迷糊,就会胡乱顶嘴,这你都生气啊!”也忒小气了些吧?
“我没生气!早点睡吧!”低沉的嗓子听得很让初寒恼火。
“好了,当我嘴贱,别生气了!”初寒抬起小腿,踢了一下萧遥的背部,只听嘶一声抽气声,萧遥后背的白衣顿时渗出了几丝血丝。
“狐狸,你伤口裂开了!快起来,我帮给你上点药。”初寒赶紧坐起来,急道。
“没事,反正一个晚上下来都要裂开一两次!赶紧睡吧!”这还得归功于某人忒雷人的睡姿,大字型睡姿算是斯文的,碰上无影腿、章鱼手、奔雷拳,就当自己欠揍。在初寒昏睡的十天里,除了脸,萧遥全身上下都是青青红红的瘀,实在是甜蜜的负担,伤的起啊!
“睡睡睡!睡你妹啊!”初寒冷爆了一句,使劲一扯萧遥的里衣,撕拉一声,毁了。一看那大大小小的淤青,清眸一痛,怒上心头:“你笨蛋啊,不会另找地方躺尸吗?”
说着,初寒蹦跶到桌子边,拿了金创药,呼呼地又奔回床上,替萧遥上药。
“暖儿,你和前世的他也有过这样的接触吗?”其实萧遥想说是同床共枕这事,好听的嗓子低沉了几分。
初寒手上动作一顿,原来他是在意这个。
可是她应该怎么回答,前世的尧臣一直把他当做妹妹而已,所有的情感恐怕都是自己的一厢情愿。接吻的次数寥寥无几,大多浅尝辄止,拥抱的时候很多,恐怕也是神女有心襄王无梦罢了。痛心的是,想不到竟是自己最爱的人,亲手送她去六道轮回。
清眸傻傻看着趴在床上乖乖让他敷药的狐狸身上,思绪顿时一片空白。
“算了,早点睡吧!”萧遥微微叹息了一声,轻轻坐起来,准备起床去找另外一件中衣。
“如果我说没有,你相信吗?”初寒见之,下意识伸手拉住萧遥的手,清眸清澈如水地看着那双有些落寞迷茫的桃花眼。
“我信,只要你说的,我都信!”萧遥顺势一带,搂住初寒,深深吸取着她身上的幽香。
初寒感觉萧遥内心极度的不安,脸贴着他的胸膛靠着,紧紧地抱住他,用力凶狠,仿佛要把自己嵌进他的身体。
“暖儿……”萧遥迟疑地开口,然而声音却变得微微发哑,气息也氤氲着异常的热度。
“嗯?”此刻,初寒才发现萧遥的体温上涨的吓人,松开,手覆上他额头,好烫。
“你怎么了?”初寒更急了。
“我……”萧遥的面色有些尴尬,抓住了初寒的小手,移了移地方,“这里不听我使唤了。”
一碰,一柱擎天。
初寒的顿时抽回手,脸颊瞬间飞红,窘迫,低头思量了好半晌,深深吸了一口气,舌头打结道:“你……不是……受伤了,怎么……可以……”
“我这里可没受伤!”萧遥一听,心里乐歪了,脸色却满是失落之色,身子也装样准备离开床榻。
初寒心一急,狼扑了过去,气恼的她用力勾下他的脖子,堵住他的嘴。死死闭着眼睛,如同稚嫩的小兽毫无章法的舔舐,只懂生涩的用嘴唇一遍一遍小心地刷着他的双唇。
那双桃花眼终于绽放,狐狸般的笑意流转,光盈澄澈。
萧遥立即化作主动,一把将她拽紧,初寒微微一惊,眼神有些迷醉,淡雅一笑,萧遥一看,全身火种引爆,挑起她的下巴,猛地用力吻下去,狂风暴雨一般,用力搅动着她,迫使她舞动,紧跟他的节奏。渐渐,嘴唇贴上初寒的耳郭,缓缓向她的耳蜗深处吹气,温热的唇若有似无的扫过她的耳郭边缘。萧遥的气息拂过之处,无不滚烫如浆。
陌生的感官感觉,前所未有的煎熬,身体荡漾着一阵阵酥麻,欲拼力抵抗,却又享受那种战栗的愉悦,一种奇怪的情绪滋生,及其微弱的一声低吟溢出。
被进入的一瞬,初寒本能地要弹开。萧遥绝然猛地冲了进去,清眸乍得瞪大,充斥着痛苦,欲挣扎,却被狠狠地按住。
很快,水润的身体被细密,温柔地爱着。初寒在萧遥的臂弯里如娇艳的花朵一般盛开,为他绽放极致的绝艳光华。
生命就是这样,相识,相知,相爱,试探着,渐渐渴望深入,在痛与欲之间翻转,而后爆发,凝结,用一种方式,让他留在她的身体里。
灵肉结合,不分你我。
在炽热与温柔的基调中,以最原始的语言来谱写诠释世间最美妙的旋律。
半夜里,初寒在睡得迷迷糊糊之时,见萧遥如禁锢多年的狼,趴在初寒身上肆意掠夺。
“狐狸,别……”乏力的声音软软的,完全不像拒绝。
初寒的身体被撩拨的不断轻颤,哆嗦着。两鬓间的湿发一缕缕贴在雪白的颈际,清眸迷离惑人,映衬着她嫣红如血的红唇,瞳仁幽深,微努着唇,这幅样子,看在萧遥的眼里,无形化作诱人的媚态。
萧遥一手绕过去抱着她,身体以最完美最精准的形态融合在一起,初寒轻吟一声,身心早已沦陷。只能感觉身体又在痛楚中得到完美尽情的释放。
身体的结合,灵魂的相依,竟让初寒有种别样的情怀,看尽沧海桑田,归与细水长流,最后一起摇着摇椅,变老……
“暖儿,起床吃早膳了!”萧遥好笑地看着卷着被子呼呼大睡的初寒,嘴角扯起一抹狡猾的笑意。
初寒鼻子哼了一声,滚了一圈,又继续睡。
“暖儿,明天就是你生日了,来,陪你出去逛逛!”萧遥耐着性子引诱道。
“不去,我要睡觉!”初寒睡得迷迷糊糊,却答的干脆。
“晚上回来再睡!”萧遥有些气恼,扑过身子去扯人。
“晚上我能睡吗?”初寒一听,火冒起来,扭头瞪着萧遥。一连几天夜里,被萧遥折磨的可谓身心俱疲。除了补充能量,她现在唯一想的就是急速补眠。
这下萧遥狐狸般得逞地笑了。的确,现在只要一见她,浑身能量发散,自控力早就抛之九霄于外,挡都挡不住。
吃干抹净才是王道。
“那你饿了就叫瑾给你准备吃的!”于是,萧遥逃也似的出了房门,怎么看都像欲求不满。
几秒落,初寒重新打起了呼噜。
、105藕断,丝连
翌日一大早,萧遥生拉硬拽把初寒从被窝弄起来,拖到了集市上。一路瞎逛了一阵,初寒终于耐不住性子,嚷嚷着要回去睡觉。萧遥不让,初寒只好在马背上靠在他的怀里,在颠簸的马背上酣然入睡。一旁的莫离和莫言,还有瑾和瑜,看着如此一幕,哭笑不得。
“到了,暖儿,醒醒!”初寒一醒过来,瞧着萧遥一脸献宝的媚笑,揉揉眼睛,环顾四周,眸光猛地一亮。
小小的一个山头,遍布了各种各样的兰花,寒兰,剑兰,春兰,还有鲜见的瓣莲兰花。
初寒还来不及感叹,已经被萧遥半扯着走向一处花圃。
“暖儿,你看!”萧遥的声音极为蛊惑,笑得灿烂如花。
初寒看去,先是留意到花圃是用琉璃砖砌成的,上面有两株寒兰花,怎么看有些眼熟,蓦然一惊,那不是被萧遥带走的两株兰花吗,想不到居然会照顾的这么好。
“花盘里已经养不住了,只得移到花圃里。”萧遥见初寒不可思议的眼神,心里稍稍甜蜜了一会,自顾解释道。
“嗯!”初寒下意识应了一声,独自回忆着这其中一株兰花承载的故事。尤记得当初萧遥病危之时,初寒答应过自己,只要他活过来,她就把兰花故事完整的告诉他。
“萧遥,其实这株兰花有一个很凄美的故事的。”初寒不理萧遥错愕的眼神,已经打开了话匣子。
听完故事,萧遥大为感慨,想不到这株兰花竟藏着一个悲情女人一生的故事,不自觉揽紧了沉浸在悲凉回忆尚未回神的初寒。
“知道我为什么如此感同身受吗?”初寒缓缓转过身来,对上萧遥的黑眸。萧遥不由得一怔,此刻初寒的清眸蓄满了悲凉和沧桑,隐约间竟还能感觉到隐藏在她内心深处的一股不知蓄积了多少年的戾气。
这样的初寒,让萧遥猛然一惊,惊后又有些茫然无措,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因为那个女人的经历与我的前世相差无几。“感知萧遥的慌乱,初寒这才收住了由来已久的戾气,撇过头去,冷冷笑着接着说,”他很喜欢兰花,尤其是寒兰花,而今世的我,只好学着那位姐姐,把对他的所有回忆都灌注在那株兰花上,所有恨,所有痛,所有的不甘……全都给释放出来。“说到最后,初寒的声线已经渐变沙哑。
萧遥温柔把住初寒的头,按在自己的胸膛上,机不可及的微微叹息了一气。
”忘了前世,今世只有我萧遥!“如果可以,下辈子,下下辈子……来世,都只有我。
”嗯!“初寒的身子怔了一会,在萧遥怀里使劲点头,无声泣泪,任凭眼泪挥洒在他的胸前衣袍上。
此刻,万物俱静,只留相拥的两人沉浸在各自的思绪和忧伤中……
”赵某没有打扰到二位吧?“只听闻两声咳嗽声后,一个紫袍男子优雅徒步而来,只是他的所有凝聚力都紧锁在萧遥怀中的女子身上。
突然而来的声音,让相互安抚的两人倏然分开来。侧过头一看,却又是他们现在最不愿意面对的面孔,来人居然是赵翰尘。
萧遥潜意识立即警觉起来,巧妙一转身,把初寒紧紧拦在怀中,捂住她的头,不让别人看到此刻脸色的初寒。萧遥的反映自己很得初寒的心意的。
”天下人的美梦都被五皇子给扰了,我们的自然是微不足道了。“萧遥笑得张扬,不忘一语双关。虽说表面是比乾国和羽灵国一心想要平分尤郎大陆,可一直处在主导地位的便是比乾国和鬼魑魅,而比乾国的野心就是赵翰尘的野心。
初寒不得不在心里暗叹,这狐狸的嘴巴,比淬了鹤顶红的还要鹤顶红。
赵翰尘微微一愕,顺势顿住了脚步,风情不改,”赵某今日前来是想和颜姑娘单独聊聊,不知颜姑娘可否赏脸,邀月亭一聚,当然,萧兄不放心的话,不妨一同前往。“好聪明的邀请,这下,萧遥去与不去都显得有些尴尬。
显然,萧遥听到赵翰尘的话后,身子还是禁不住微微颤了一下,他内心极力的压抑着心中的不安,却又不能自作主张帮初寒做决定,尤其在刚刚听完初寒的前世的事情后,他觉得很多事情被牵扯得有些乱了,似乎所有的事情处在一种藕断丝连的状态。
感到萧遥由于极度压制而发颤的身板,初寒忍不住从他怀中抬起头来,捕捉到萧遥眼中的那抹隐隐的痛意和慌乱。不知为何,初寒的心也跟着倏地一痛,为了不让那抹痛意无限扩大,初寒从萧遥腋下抽出双手,踮起脚尖,一把搂住萧遥的脖子,凑近他的唇,狠狠吻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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