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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王妃-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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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意就是说暖儿只需要在家给我生生孩子,绣绣花!”萧遥死皮赖脸的凑上妖孽脸,飞速间偷了一香吻。
噗~
刚刚入口的茶水,分毫不差全喷在萧遥的身上,被糟蹋者还一脸蒙受圣恩殷泽的样子。两鬓间蒙上了一层细碎的水珠,背向着光线下,深邃如海的黑眸剪剪深情,盈盈间增加了一股天然的魅惑。
初寒一时看呆了,傻傻怔愣着。
萧遥早已低下头,压下嘴唇,品尝着柔软的唇瓣,甘醇的芳甜。
嗯~
不知何时,初寒体内的情殇之毒隐隐发作,游丝一般的疼痛感刺痛着不少神经。
“又疼了?”萧遥一边后退,一面懊恼地在心里咒骂自己,总是受不住初寒清眸的诱惑。
“没事!”初寒本是药人,想不到天底下还有专门对付她这种人的毒。可这被称为“情殇”的毒,发作时实在怪异,抓不住规律,完全让初寒无法适从。就连老怪物都说没听说过此毒,嚷着非要下山瞅上一瞅,被初寒严词禁令,不许他下山。
现在各方汹潮暗涌正浓,坚决不让这偶尔脑袋不怎么灵光的老怪物下山添乱。
初寒让人给萧遥准备沐浴的水后,便往如画阁里走去,吉时将近,看看准备得如何。
途径如画阁的拐角时,发现远处行走的青莲丫头脸色有异,脚步声更是沉闷。青莲是大舅母的贴身丫头,平日见着都是笑脸朝天,是个很乐观爽朗的丫头。
怎么回事?
初寒悄悄跟了上去,才发现青莲去的方向并不是忙得不可开交的如画阁,而是在后院偏僻处的一所放置旧物的房子。贴近墙壁,听到细细碎碎的哭声,还有一个男人的声音,不甚清晰。
初寒偷偷拉宽一处半开的窗沿,透过缝隙看过去,想不到竟是触目惊心的一幕。大表哥如慎竟做出如此禽兽不如的事情来。此刻的他如狼似虎地索取着青莲,任凭青莲抵死挣扎,却无本分怜惜。
两人若是两情相悦倒也罢了,明显是强迫。初寒实在是忍不住,一脚踢开了房门,屋内的两人同时顿住。如慎一见是初寒,开始慌不择路,胡乱扯了一把衣衫便拉扯住初寒的手臂,初寒嫌脏,甩开。
“表小姐,求你别告诉夫人,否则青莲就没活路了。”青莲也顾不上衣衫不整,猛地往地上磕头,砰砰作响。
在大户人家里头,此种行为尽管错不在丫头,都会被视为丫头卖弄姿色勾引主子上位,不知廉耻,轻者被打发卖了做苦力,重者就得打杀以儆效尤。
初寒深深呼吸了一口气,才对青莲道:“你先回去,待会再找你!”为了爷爷免遭脑充血的危险,只好息事宁人。
颜国荣可是一个铁面无私的老顽固,一旦知晓如慎此等伤风败俗的行为,铁定不会姑息的。到时候颜家又得乱成一团,恰好如婳刚嫁入皇室,任何风言风语都会对她造成不可估量的影响。
青莲走后,如慎很快就把两人的事情说了出来。原来是如慎一次喝花酒后回来,就与青莲发生了关系。酒后乱性,如慎很是后悔。谁知过后,如慎越发难以控制自己的欲望,而且只想要青莲一人。
在颜家,颜国荣早已定下家训,不得纳妾,收通房。
如慎本就是中规中矩的人,一直很得颜国荣的欢心。如慎只好强迫青莲,威胁她不许声张。如此一来一年过,事情并未败露,如慎才愈发胆大起来。
“表妹,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一天不要她,我就浑身不舒服。可每次要她的时候,又控制不住自己的野性。”如慎不敢有所隐瞒。
听及此,初寒当下帮如慎切脉,发现他体内的脉象的确有些怪异,具体是怪在哪里,一时又说不出。
她决定先瞒下此事,也尽量安抚了青莲。从和青莲交谈的反应来看,似乎她也是无辜的。
不过一点可以确定,他们的魔爪已经伸向她的亲人了。
瑾瑜两人很快把一年前的事情查个水落石出。如慎的确是在那次花酒后性情大变,而当时请酒的人也是平日里礼尚往来的贵族公子们。
不过有一件怪异的事就是当时在场的一个公子哥,喝完酒后回到家中兽性大发,疯狂压榨爱妾,两人双双暴毙而亡。虽被谎称得了急病去世的,可还是给瑜给揪出来了。
无独有偶,另外一个公子爷回到家中突感身体不适,幸得及时就医,才保住了性命。
何人,隐藏如此之深?
、055等待,似懂
着上大红袍的郝泽澈,艳红色衬得其人脸色温和了不少,时不时还能扯出一个的笑容。虽在初寒看来,有些敷衍的味道,却也实属难得。
这人长得的确有炫耀的资本,就是冷酷,都有着明星范。与进退得宜,越挫越勇的如婳简直就是天造地设的一对。至于美人能不能俘获冷面郎的心,就看她的造化了。
如桐与如妤素为交好,她在荣亲王府陪着如妤。而初寒则在恭亲王府陪着如婳,等待新郎官的到来。
“婳,有没有感觉心跳加速,脑袋一片空白,娘家姓啥都忘了?”初寒看着坐在新床边沿上的如婳,使劲撮扭这红丝巾,几乎都出现了扯丝,不成样了。那可是上好的丝绸,糟蹋了!
“寒,你敢取笑我!”说完,舞着那双凝脂般的爪牙,威胁。
初寒对着那高高的隆起头盖,做了个调皮脸。
此刻的如婳就是再大的火气,也不敢蹦跶起来还击的。
忽而,那家伙反而出乎意料的安静,不过那交合膝前的双手又开始不安分了。
“寒,我前不久看书册子,道行周公之礼犹如鱼之于水般的欢畅,我还是不懂,这鱼水之欢究竟是个怎么欢畅法?”小女子家娇羞羞的嗓子,溺死人。
初寒眼皮立刻马上跳了跳,如此好学的孩子,世上难找哪!
可是,这也是个多么有深度的问题。
貌似两世尚未经历过此事。最为放浪算为花狐狸解魅毒那次,他那时候确实很销魂,一想起初寒全身激灵骤起。
阿弥陀佛,色即是空。
“这……这个我也不懂,你就摸着石头过河,日子久了,应该就能实践中出真知的了!”初寒嘻嘻哂笑,脸皮还是有些发热,耸了耸肩。这繁衍人口的国家大计,授受更健康,没什么大不了的。
正在此时,脚步声近了,想必是郝泽澈。
果不其然,只不过新人的脚步有些轻飘,一双炯炯有神的凤眸紧紧盯了初寒出神了半晌,然后扯了一个意味深长的笑容,初寒不明所以,却也识趣地腾地儿。
坏人好事是缺德的。况且春宵一刻值千金啊,姐现在穷得响当当,可再付不起账了。
郝泽澈追着初寒的背影,凝望了许久,心脏倏然一痛,如果今日的新娘是你,该有多好!
“王爷?”等了许久不见郝泽澈出手揭头盖,如婳有些急了。
如婳的叫唤,郝泽澈终于回神。拿了秤杆揭了头盖,好一个温容优雅的女子,只是郝泽澈心里很郁闷,感觉一股气憋在喉咙间,舒展不出,也吞咽不下。
对于女人,郝泽澈从小形成的意识,只当是谋权夺利的棋子,繁衍后代的工具而已。但凡上位者,对女人只有宠,没有爱,他从来都懂。
可是,自从遇上初寒之后,他的心就渐渐开始变化,她像是一只藏起獠牙的小兽,明明是个浑身长刺的小家伙,却佯装普通小女子那般谦恭温顺。可当揭露了她的真实面具时,她的睿智,她的手段,她的决绝,她的疏离,她的一颦一笑,一怒一嗔,他深深记得,几乎每晚梦回缠绕。
很多时候,他觉得自己把握不住自己的心了。不知何时开始,他觉得,三千粉黛无姿色,独享此一瓢足以。可现在,他不得不娶颜如婳。
然而,他从来都不是弱者,能屈能伸,方能成就大业。而颜初寒,他同样不会放弃。
“王妃还是早些歇着,我还有公务,先回书房了!”想通了,郝泽澈温言以对。一说完,脚已经开始动作。
“王爷,你喜欢初寒,对吗?”如婳不惊不惧问道,剪剪美眸如春水般温柔,潋滟。
“这不是你该问的问题!”郝泽澈鼻哼了一声,被戳了心窝,谁也不痛快。
“如婳知道王爷心中有她,别无他想。如婳心中只有王爷,也会做好自己的本分的。不过,如婳有一个微不足道的愿望,就只想每日见上王爷一面,足矣。如婳懂,喜欢一个人其实也可以是一个人的事。”虽最后一句话是从初寒那里听来的,如婳适时用上了。以退为进,获得好感再说。
郝泽澈顿住脚步,好一个聪明伶俐的女子。
“不过,如婳希望王爷可以给妾身一个完整的婚礼,至少合卺酒……”委婉询问。
郝泽澈听罢,这并不是什么难事,的确应该如此。于是快速斟了两杯酒,递了一杯给如婳。
两臂相交,郝泽澈一仰头,酒杯见底。
“王爷还是在房里休憩吧!”未等郝泽澈起身,如婳已经出声,声音很柔媚,带着一股无法抵抗的魅力。
郝泽澈感觉眼前红色有些泛滥,脑袋里昏昏沉沉的,体内却欲火焚身。
美人于怀,郝泽澈眼神有些涣散,伸手触摸着雪白的肌肤,“寒儿,是你吗?”
“不,我不是寒儿,我是婳儿。”绵软酥骨的声音,靡媚入骨的笑容,让人心神摇荡,“你喜欢婳儿,你会慢慢喜欢婳儿的!”
“我喜欢婳儿,我会慢慢喜欢婳儿的!”郝泽澈囔囔跟随着念。
很快,两人对笑入罗帏,春心不自持。
雨态云踪,交颈之鸳鸯,和鸣之鸾凤,春宵一夜无梦。
刚回到寒心阁,破天荒的,如桐竟一脸陶醉在她房前石凳上,颇为深沉的思索人生。这丫头,该不会在荣亲王府碰上烂桃花了吧?这也难怪,要不是之前被邢俊逸退了婚,后来出来一摊所谓的丑事,她这会应该也和如妤那般,成为别人的娇妻了。
“如桐!”初寒往前挥了挥手,打断她。
“啊!初寒,你……回来了!”如桐马上恢复羞答答小样,十之八九,沾上桃花了!
“从实招来,看上哪家小子了?”初寒调侃道。
“是……是邢公子!他邀我明日去游湖!”话未完,脸色已经比关公还要红。
“呃……好事来着,还不快回去准备,睡个美容觉,起个早,化个靓妆容,明日定是好晴天!”嬉笑道。
原来,邢俊逸去了郝泽汕府里道贺,和如桐见了面。许是识得金镶玉了,挖掘到如桐的单纯善良,芝麻对绿豆,看上眼了。
“可是,我还是很紧张,不知如何是好。初寒你一向聪颖,不如教教我,如何和男子相处?”大抵单纯的人都如此不耻下问,初寒还真给她问着了。
这萝卜青菜各有所爱,怎么能一概而论。
“这么说吧,对待男人,就得收放自如。你不能太过主动,免得他觉得你不矜持;但也不能太过忽略,免得他以为你无心于他,懂了吗?”其实初寒自己都觉得有些糊涂了。
如桐一副似懂非懂的样子,却如获至宝那般,飞奔回梧桐阁去。
这春天啊,就是发情的好季节。
瞧着如桐的欢快,初寒还是很怀疑自己的建议,自问没有为人师表的能力,赶紧落荒而逃,逃回寝室。
“原来寒儿是如此俘获我的心的!”该死的花狐狸又蹦跶出来了,声音极低,无端的却勾得人心头一动。
还是携带着一股强烈的梅花香而来,初寒使劲甩了甩头。
这男人,真是个摄人心魄的美人啊!
------题外话------
女配有两种
一种爱出来蹦跶的~
一种隐藏咋暗处时不时动作的~
嘿嘿~
、056回门,戒心
明显,如桐按照初寒的建议去实践了,成效却不大。只因似乎有人会错意了。
原来邢俊逸只是觉得有愧于如桐,相约她去游湖时,也带上了他的两位貌美如花的妹妹,介绍给如桐。言下之意,只是单纯的朋友之情,别无他想。
如桐再次明白强扭的瓜不甜,终日沉醉在诗词歌赋上,也不再提及此事。
不知为何,姬夜非要派凤语护送初寒到异域,说是路途险恶,多一个人照应。本来有瑾瑜两人陪同,身边的黏药膏萧遥,还有莫离莫言两个暗卫已经足矣。不过如果多了一个女同胞,似乎也不错。多少有些女孩家的事儿,不为男人们道的话,两人还是可以秘密私聊一番。
如婳如妤两人的三朝回门,颜国荣可谓费了不少心思。而郝泽澈和郝泽汕也很给他长脸,两人恭恭敬敬地给他这爷爷行了个大礼。
一大家子开始享用午膳,团团一圈,气氛还算和乐。这午膳还是颜国荣一大早挖了酣梦正香的初寒亲自下厨房指点,让厨子精心准备的。
午膳一过,郝泽澈和颜国荣讨教了一番棋艺后,便和郝泽汕双双告辞回王府处理事务,晚膳后再来接如婳他们,颜国荣自是乐得自在。伺候两个皇子,对颜国荣来说虽然是游刃有余,不过自从知道他们一同逼迫初寒的事情后,心里还是很不爽。不过表面功夫做足,毕竟关系到另外两位孙女的终生幸福。
“啧啧~这被甘露滋润过的花儿就是别样芬芳!”瞧着如婳和如妤那脸颊带桃,红光门面的妩媚样,连连打趣道。
“妩媚迷人,秀色可餐。”如桐不忘卖弄一下文雅。
话毕,只见如妤抡着粉拳追着如桐满院子跑,场面逗乐了如婳和初寒。
“婳,小日子过的还称心?”初寒笑问,塞了一块芙蓉糕进嘴。
“过的不怎样!”如婳一副似愁非愁又忧愁的眼神,流转着,看向初寒。
“咳咳咳~”如婳赶紧递上一旁的茶壶,初寒牛饮了一番,才尚且找着了北。见如婳一脸戏耍人后的得意娇笑,初寒顿时翻个白眼。
小样的!不仅学娇媚了,还学得一肚子坏水回来。
“婳,现在你是否知晓什么叫‘行周公之礼犹如鱼水之欢’了?”初寒扯着嗓子问道,足以让一旁耍闹的如妤和如桐驻足聆听。
如婳顿时眉目生怒,怒中带羞,如妤的表情也如出一辙。
始作俑者自然狂狼大笑,毫无形象。
你做初一,我做十五。
时日过的飞快,四人说说笑笑下来,已经日落西山,又是补充能量关键时。
饭桌前,见如妤还是如以前那样,不怎么注意形象。大舅母就开始喋喋不休起来,什么“食不言寝不语”,什么“行莫回头,语莫掀唇,坐莫动膝,立莫摇裙,喜莫大笑,怒莫高声”,听得初寒耳朵都起茧子了。
真难想象如婳是怎么活过来的?要不是如妤已经出嫁了,肯定要抄几百遍《女戒》的,又或者蹲一蹲家庙,对着祖宗十八代的牌子诚恳接受祖宗的福荫。
没有了两位位高权重的皇子在桌前,晚膳十分的氛围甚是畅快,初寒还多吃了半碗米饭,饭后打了好几个饱嗝后,特别想念房里那张床。
“寒,你就不送送我!”大小姐的脾气上来了,一把截住初寒慢慢挪动准备回暖心阁的脚步。
“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送也收不回啊收不回!”初寒强作惆怅对着远处天边咸鸭蛋无比深情感叹道。
噗嗤~
满堂哄笑,就连大舅母温氏都笑得破了一直以来“笑不露齿”的大家闺秀名门之后的矜持。
终是拗不过如婳的软言细语,也为了自个那小胳膊着想,初寒只好勉为其难得出门送送如婳她们。
看到眼前两对如漆如胶的新人,初寒的脑海里突然跑出了花狐狸那张脸,笑得好不妖冶。使个劲儿敲了一把脑袋,真没用。
“寒,干嘛打自己啊?”如婳眼快口快,对初寒的行为一脸错愕。
“我刚刚想起几句话想要恭贺恭贺你和如妤,突然又忘记了。”初寒赶紧胡扯赔笑,总不能说自己色心骤起,想男人了吧。
“那你好好想想,想到了再慢慢说!”好话谁都爱听,随时都想听。
“时候不早了,婳儿,我们走吧!”突然,郝泽澈温润清爽的嗓子响起。
“好的,澈!”如婳微晕红潮一线,温情回应道,不忘深情看着情郎。
初寒顿感鸡皮疙瘩抖擞,连连恶寒瞪了一眼如婳,姑娘,这柔情密语还是香闺罗帏里倾谈更为合适点吧。
佳人视若无人,别提多神气了!
如婳临去秋波那一转,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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