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奴婢也想当娘娘-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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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碧芊点了点头,忽然想起什么来,神秘兮兮地道:“贤妃娘娘是冤死的吧?不然含光殿怎的阴气那般重?”
陆晥晚抱了抱自己的双臂,头往前伸了伸,轻声道:“沈姐姐,有些事情还是不要乱说的好。”
不知是沈碧芊嘴硬还是真的不知道,总之陆晥晚没有问到太有价值的东西,唯独想到白玉定与贤妃有关,而贤妃又是当今圣上的生母。
沈碧芊不知对面陆晥晚盘算的小心思,只是觉得她好奇罢了,但提到贤妃,沈碧芊倒是想起当年一件事,自己陷入回忆之中。
那是戊戌年,深冬,天色昏暗,铅云低垂,夜幕降临之时,飘起了小雪,远处的屋宇已覆盖上轻白,琉璃瓦再看不见象征着皇家尊严的黄,连绵起伏金碧辉煌的殿宇银妆素裹,显得格外静谧。
往来的宫女太监疾步而行,洁白的雪落满鬓角与衣帽,他们却并不在意,只是低着头走,14岁的沈碧芊亦是如此,她一手提着灯笼,一手拿着食篮,两只手冻得通红,而她早已习惯这种生活。
这是沈碧芊进宫的第二个冬天,当初若不是正六品的父亲使了点银子让画师在自己的画像上点了一颗难看的痣,恐怕自己也是这后宫的可怜女人之一了。
好在现在成了从七品的尊等宫女,想着熬上个十年八栽,就能出宫嫁人了,每每想到这儿沈碧芊便格外有动力。
她伺候的主子是不受宠的张婕妤,性子温和,待宫人宽厚,以至于沈碧芊的日子十分好过,插科打诨,装傻充愣很多事情也就过去了,就像她这么晚出来找公公取母亲捎进宫的吃食和衣裳也不会有什么。
唯一不好的就是这张婕妤住得太远,太偏,每次沈碧芊在这充满怨气的后宫走夜路的时候都要把自己知道的菩萨神仙念上一遍。
不知什么时候,雪停了,风起了,不停在沈碧芊耳边刮过,发出古怪的声音,沈碧芊嘟囔着:“这宫中怨气太深,如来佛祖,观世音菩萨,玉皇大帝,王母娘娘。。。。。。”
忽然灯笼被风吹灭,沈碧芊只好放下手中之物,从袖口里掏出火折子重新点燃,待她准备再次出发时,才发现自己走到了含光殿前,含光殿并不可怕,可怕的是这里住的贤妃刚刚去世,据说死的不明不白。
沈碧芊朝含光殿鞠了一弓,真诚道“贤妃娘娘,奴婢不过是名刚进宫的小宫女,您要是有冤情,就托梦给皇上,皇后吧,他们是人中龙凤,有金光护体,吓不死的,奴婢怕死,还没嫁人呢。”说完转身要走,却瞧见一双黑黝黝的眼睛正在含光殿的门缝看着自己。
“我看不见,我看不见,我看不见。。。。。。”沈碧芊转身闭着眼往前走,好奇心促使她忽然停住,转身返回,颤颤巍巍问道:“里面是哪位公公和宫女姐姐?”
她离含光殿的门越来越近,自己都能听见砰砰的心跳,她轻轻推开门,闭着的眼慢慢睁成一条缝,看见角落里蹲着一个看不清脸的身着白色孝衣的男子,吓得往后一退,大叫:“你。。。。。。是人是鬼?”
对面的人只是看着她不回答,沈碧芊试探性又往前了一步,“是给贤妃娘娘守孝的公公?”
那人依旧不说话,沈碧芊就当其默认了,守灵的小公公隆廓棱角分明,整个人瘦骨嶙峋,像饿了好几日的样子,想是受宠一点的太监也不会被派来守灵。
“你饿么?”沈碧芊小心翼翼的问道,那公公点了点头,沈碧芊蹲下身子,打开食盒,拿出母亲做给她的金丝枣糕放在地上,“你吃吧,我母亲亲手做的。”
守灵的公公伸手拿起一块,狼吞虎咽起来,像是几天没有吃过饭一般,沈碧芊心里鄙视着,让人来守灵连口饭都不给吃,敢情皇家的银子都是抠门抠出来的。
“那公公慢用,我该回宫伺候主子了。”沈碧芊叹了口气,心里直道这小太监可怜,自己跟他相比好歹能吃饱。
那人停下动作,黑黝黝的眼睛上下仔细打量沈碧芊一番,最后目光停在沈碧芊腰间的白玉牌上,沈碧芊赶紧一捂,“那个,公公,这不是什么值钱的东西,这个不能给你,我告辞了。”说完拿着灯笼跟食盒撒腿就跑。
陆晥晚叫了沈碧芊两声沈碧芊才收回当年的回忆,也不知那个小太监现在如何了,只是在这儿人命不值钱的宫中,死了怕是也没人知道。
“沈姐姐想什么这么出神?”陆晥晚笑着抿了口茶,问道,现在却十分不耐烦沈碧芊坐在自己面前,只想着该如何能再接近接近皇上。
“没什么,不过是吃饱了就想睡了,妹妹你歇着吧,我先回霁月轩了。”沈碧芊打着哈欠站起身道,她确实困了。
“那我便不送姐姐了。”
大朱头从御书房外匆匆走进御书房,只见楚序站在桌前认真画着什么,大朱头上前一看,是个美女的画像,只可惜画了大致的隆廓,却没有相貌。
大朱头一乐,皇上这是思春了?
楚序没有放下笔,头也不抬地问道:“让你调查的事情如何了?”
“奴才就是给皇上来报的,陆婕妤是国丈派陆大人家中的庶女,从小便生得貌美,颇得陆大人喜欢,”大朱头说得更来劲,却被楚序一盆冷水泼来,“朕长眼睛了,这些都能看见,知道,说重点。”
大朱头重重的点头道:“陆婕妤四年前的确跟随陆夫人进宫为贤妃娘娘守灵。”
楚序手中笔一滞,在那没有相貌的美人脸上留下一道长长的墨迹。
、第十六章
夜色渐深,月色入户,满天的星星不停的眨眼。
陆晥晚站在窗前,问道:“现在几时了?”
“戌时,婕妤别等了,早些休息才是。”宫女劝道。
“朱公公不是说皇上会来?若是来了,我睡了该如何?是你能担待的么?”陆晥晚掩饰不住自己的气急败坏,声音逐渐扬了起来。
“奴婢知错,奴婢知错。”宫女话音刚落,外面便传来陆晥晚所期待的声音,“皇上驾到!”
“臣妾见过皇上。”
楚序伸手虚扶起陆晥晚,看着陆晥晚的眼光着实有些复杂,像是不确定又像是打量。
陆晥晚一手轻轻掩面羞涩道:“难道臣妾脸上有东西不是?”
楚序笑了笑,“只是从未好好瞧过爱妃的样子,见爱妃的美貌看呆了罢。”
他最擅长的便是对后宫妃子虚情假意的夸奖,无论是对皇后还是对林贵妃都是如此,他不过是内心总有种奇怪的感觉,明明事实摆在眼前,却总觉得陆晥晚不是当年的她,怎么看都有些别扭。
陆晥晚与楚序坐在矮榻上下棋,时不时的夸奖道:“皇上的棋艺实在太好,臣妾自愧不如。”
“爱妃的棋艺也不错。”楚序明显感觉有些疲惫,把棋子轻轻放在棋盘上,无聊的像是要睡着一般。
陆晥晚随即放下手中棋子,道:“看皇上的样子也累了,不如早些休息可好?”
每日与朝堂上的老狐狸斗智斗勇,楚序的确精疲力尽,还要应付后宫琐事,更让他烦恼,这就是为何他总爱去霁月轩缘故,对于沈碧芊那样的蠢蛋,他能感觉轻松许多。
不知为何,楚序又不自觉的想起沈碧芊,“好,朕刚好也累了。”
陆晥晚聪明的多,无论是更衣还是洗漱,全部亲力亲为,一副温柔贤惠的模样,再配上她那一张脸,有这样的红颜陪在身边哪个男人都会觉得有福气吧。
洗漱过后,楚序闭目侧身躺在床上,陆晥晚吹熄蜡烛,放下床帏,轻轻躺在楚序身边,心里有些紧张,陆晥晚再聪明也不过是十五六岁的姑娘。
楚序倒是安稳,脑中一片空白,想找一个人想了几年,曾想过,找到了要给她些什么,毕竟多的是火上浇油,少有雪中送炭,找到了心里却空落落的。
陆晥晚见楚序一动不动的侧身背对着自己,皱起了眉头,主动往楚序的身边挪了挪,然后伸出抱住楚序的腰,有些委屈道:“是臣妾哪里做的不好,让皇上厌恶么?”
虽然她很想直接问,皇上你为何碰我?这么个美人躺在你身边你为什么不碰?难不成另有隐情?
此刻的楚序是当真没有*,不知为何,自从跟沈碧芊同床而眠被她误会成‘吐’了之后,楚序对男女之事就提不起兴趣来,不知是自尊心受打击,还是来自朝堂的压力太大的缘故,总之行房事对楚序暂时的状态来说有点难。
“朕不过是有些累,爱妃多虑了。”楚序的声音足够疲倦,陆晥晚却不会让到手的鸭子随便飞了。
她凹凸有致的身子贴上了楚序的后背,两个人隔着两层亵衣而已,她的手也在楚序身上不断游走。
只见楚序眉头越皱越紧,每每想起几年前的事情,就不想对她发火,于是楚序翻过身,将陆晥晚的头按在胸前,道:“爱妃早些睡吧。”
话还没说完就被陆晥晚小巧的唇封住,灵活又青涩的舌头在楚序口中游走,弄得楚序回应也不是,不回应也不是只觉得十分尴尬。
楚序伸手推开陆晥晚,翻了个身,沉沉的睡了过去,只留陆晥晚一个人睁眼发呆。
楚序做了一个冗长的梦,他站在华光如昼的上元灯会上,孤身一人,在人群中张望,只见一腰佩白玉,面带昆仑奴的女子与他擦身而过,随后他一脸仓皇的寻找,却怎样都找不到,问擦肩几何,谁人识她?唯独在街上拾到一张昆仑奴面具和一块白玉,回望灯海浩瀚,竟无一盏与她有关。
随后梦境突变,沈碧芊煞风景的出现在了梦境之中,与平日翘着二郎腿,坐在凳子上啃鸡腿的样子不同,梦境中的她灵气十足,身着白色纱衣鹅黄色腰带,笑着跳着追着一只蝴蝶跑,然后一个踉跄跌进自己怀里。
她灵动的大眼睛不时的看着自己,翘起脚尖,脸慢慢凑上来,吻上自己的唇,触感真实,深陷其中不可自拔。
突然沈碧芊的唇从自己的唇上离开,面容也变成了凶相,冲着自己大喊道:“什么时候给我肉吃!”
于是,美梦醒了,楚序泄了。
又泄了。
他摸着自己下身的湿处,看了一眼身边熟睡的陆晥晚,轻手轻脚的下床,换上早宫女早已准备好的干净衣物,松了一口气。
真是一遇碧芊误终生,从此节操是路人。
皇上的节操,碎了满地。
这后宫最不该惹的是林贵妃,最让人摸不透的是皇帝,最变幻莫测的是后宫,前一阵沈昭容还受宠,如今风水轮流转,受宠的换成陆婕妤了。
从前宫中众人都摸不透皇帝的口味儿,怎么就喜欢上姿色平庸的沈碧芊了,现今恍然大悟,是个人,吃多了肉都会恶心,偶尔换换口味也是应该的,不过这口味换是换,终究是要回归的,所以沈昭容的新鲜劲儿过了,皇上又喜欢美人儿了。
说来也是,凡是一个正常男人都不会放着美的成天围着平庸的打转,新鲜也不过是新鲜罢了。
几个太监在回廊的墙角处凑成一堆。
“拿银子,都快点拿银子,愿赌服输,我就说陆婕妤会受宠。”一个太监兴高采烈的伸出手,接过其他几个人手中的银子。
“这皇上可真叫人摸不透,陆婕妤刚跳完采茶舞时候不宠,非得过一段时间。”
“没听说过么?金子总会发光,美人也一样。”
陆晥晚坐在铜镜前发呆,不是为了突如其来的好运,而是为了昨晚皇上奇怪的举动,明显不一样的眼神,柔和了许多,就连话跟笑容也多了很多。
一个宫女站在陆晥晚身边问道:“婕妤,这白帕怎么办?”
看她的样子有些害怕也有些纠结,陆晥晚拿起桌上的簪子,在自己手指上扎了几下,她咬着牙,用力捏自己的手指挤出血来,然后抹在白帕上。
“拿出去吧。”陆晥晚吩咐,一看到这白帕陆晥晚觉得格外耻辱,皇上健谈了,温柔了,唯一让她不爽快的就是,皇上不好女色了,陆晥晚对自己的容貌格外有信心,未出阁时也有不少公子拜倒在自己的石榴裙下,同住一张床上,任自己挑逗也无动于衷着实太过奇怪。
这让陆晥晚不仅想到了近日宫中的传言来,皇上虚得很。
恐怕连楚序自己也会以为自己得了病,他拿着奏章始终看不进去奏章上的内容,反复的唉声叹气。
大朱头也跟着着急,便道:“皇上哪里不舒服么?奴才去穿太医。”
“朕并没有不舒服。”楚序冷冰冰回道。
大朱头一脸忠心的表白,“皇上,有病咱得治啊!”
“滚!”
当陆晥晚一脸忧郁的出现在霁月轩,至清便知道,好日子到头了,自己主子又要犯浑可怜她了。
陆晥晚进来时沈碧芊正吃着桃子,这几日肚子里的油水太少,只能用水果来安抚自己。
“沈姐姐。”一进屋陆晥晚便是一脸忧郁,生怕别人不知道什么叫楚楚可怜,可是可怜过分了就是怨妇了,陆晥晚的怨妇情结很重。
“陆婕妤来了,坐下吃桃子,很甜的。”沈碧芊满脸天真,招呼道。
陆晥晚不知道她是真傻,还是装傻,委婉拒绝道:“我不太爱吃桃子。”
“俗话说,近猪者吃,你不爱吃根本就不是你的错,我爱吃也不是我的错。”沈碧芊边吃边替自己猪一般的行为辩解,同时也在自黑为博美人一笑。
谁知两人根本不在同一平面上,陆晥晚非但不觉得好笑,而且还觉得愚蠢至极。
见陆晥晚仍旧不笑,沈碧芊便问道:“怎么不高兴?莫不是吃得不好?睡得不好?”
“没,是因为皇上。”陆晥晚满脸忧郁道,“皇上怎么了?昨天不是去你那儿了么?”沈碧芊本是不关心皇上去哪的,可至清天天在耳边唠叨,沈碧芊就是不想听,也听见了。
陆晥晚心中冷笑,这傻只怕还是装出来的,“沈姐姐,我问你一件事啊。”
沈碧芊见她神秘兮兮的样子把脸伸了过去,侧过脸,指了指自己的耳朵,掩耳盗铃般的小声道:“你说。”
“宫中盛传皇上身子虚是不是真的?”
沈碧芊还以为是什么大事,便一挥手大大咧咧道:“我又没试过,我怎么知道。”
陆晥晚一怔,沈碧芊一伸手捂嘴,心想:完了,就这点秘密,全透露了。
、第17章
站在顶峰的人最喜欢俯视的感觉,却也最怕跌下来的瞬间,没有安全感不仅是人在高处不胜寒的心理疾病,也是所有女人共有的妇科病。
只见新人笑不闻旧人哭,林贵妃算是懂了这句话的含义,从她进宫算起,这段时间是皇上最冷落她的时候,虽说赏赐不断,但一个女人得不到爱人的滋润,就像一朵花得不到水的浇灌一样,早晚都会枯萎凋谢。
也许别的女人会甘心,但林贵妃从来就不懂得甘心二字怎么写,她一直自命不凡,从不觉得自己该跟别的女人一样,要等着过日子。
虽然沈碧芊也自命不凡,但很明显,两人的自命不凡不是一个档次。
林贵妃脸上带着精致的妆,飘廖裙纱裹紧绸缎,显出玲珑剔透的诱人身姿,抹胸蓝蝶外衣遮挡白皙肌肤,周旁蓝色条纹,细看却现暗暗蓝光,一头秀发轻挽斜坠着的潋铧发稽,其上斜插着一支精巧垂束华簪,中部皆别有蝴蝶琉璃等珠宝手饰,下一排精致巧妙的细致华美垂帘,整人举止间闪现动态奢华的妩媚之美。
她红唇轻启道:“给皇上的补品炖的如何了?”
“都备好了,贵妃娘娘。”小太监点头哈腰道。
初夏时节,阳光明媚,绿树如荫,林贵妃带着补品来到御书房,本来心情极佳,却看见御书房门口站着两个眼中钉。
一个是抱着御书房门前柱子不愿往前走的沈碧芊,一个是拉着沈碧芊往前去的陆晥晚。
林贵妃觉得十分晦气,心里更觉不爽快,想着不能自己一个人晦气不是,也得给看不顺眼的人找点晦气才对得起自己。
“呦,这是吹得什么风把阿猫阿狗都吹来了?”林贵妃微微扬着下巴,对沈碧芊和陆晥晚道,然后对着门口的侍卫道:“也不知道清扫清扫,养你们都白吃饭的么?”
若不是陆晥晚可怜兮兮的拉自己来给皇上献殷勤自己是绝对不出门的。
沈碧芊很想跟林贵妃解释,我更喜欢猪:狗崇拜人类,猫鄙视人类,只有猪对我们一视同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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