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舞尽桃花扇底风-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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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唔……”,柳二少痛得皱起了眉,“我觉得,这幅画上的女子应该配一张新娘妆的脸。”
言下之意就是……容白的脸“腾”的一下沸腾了。
这个柳和风,怎么越来越不正经了!容白瞪了他一眼,又用力的掐了他一下。
“娘子,小生的手要是被你掐断了,小生以后恐怕就要用脚抱你了!”柳二少居然用着一张哀怨的脸十分正紧的调笑着,容白的面色瞬间上升了五十度不止。
“哼,听你在那儿胡说八道!”容白转过身不去看他,正打算向前走几步离这个登徒子远一点,却一脚踩进用几根树枝和一块石板临时搭建的书桌空隙之中,脚下一歪,整个身子向前倾倒,连带着书桌也一并倾斜了。
“瞧你,稍微不看着你一会,你就出岔子了!”柳二少一把搂住容白的腰,将她倾斜的身子扳了过来,宠溺的刮了刮她的鼻子。
容白惊魂未定的靠在柳二少胸前,“噗通”“噗通”,是柳二少和自己的心跳声,频率居然是一样的。曾听人说过,月老曾在天上撒下无数红绳,被红绳绑在一起的,便是命中注定的情人,而红绳两端牵系着的,是情人们的心脏,所以,真正的情侣之间,他们心脏跳动的频率,是一样的。想到这,容白像喝了一罐糖水,心里甜滋滋的。
“你要抱到什么时候?”甜蜜是甜蜜,可是,柳二少抱得也太久了点吧!
“柳和风要抱着容白,一辈子!”柳二少将下巴抵在容白的额头上,轻轻摩擦。
“和风……”容白圈在柳二少腰上的手紧了紧,“一辈子……是什么?”
“一辈子?”柳二少眼帘半遮,目中有些茫然,“一辈子……大概是永远吧!”
“永远……”容白埋在柳二少胸前的脸暗了暗,永远,又是什么呢?
“呀!”
听到柳二少的叫声容白也冲了上去,“这……”
柳二少握在手中的是刚才的那副画,浓密的嫩绿下是女子妖娆的身段,只是那张原本空白着的脸,可能是搭在砚台边缘的那支毛笔被刚才容白那一拌滚下来的杰作,左上角直到右下角,拖出来一块黑色,长长的,粗粗的,再姣好的面容,恐怕也是无从下笔了。
“真是可惜!”容白苦着一张脸心疼着。
柳二少倒是没什么心痛的表情,将那画揉成了一团便随手扔到了一边,容白看着他依然调笑着的脸,心里不知为什么突然有些不舒服,那副他花了一早上画的画,他仍得那么顺手,那么随意,就像他扔掉的,不止是画,而是……而是……是什么呢?容白皱了皱眉,被自己心里冒出来的那个念头吓了一跳。
“怎么了?”柳二少回头看着仍旧蹲在地上的容白,有些不明所以,刚才明明还一副幸福得不得了的表情,怎么此刻却那么那么的……
容白将手覆到柳二少伸过来的手上,柳二少一个用力就将她拉了起来,她摇了摇头,道,“没什么!”
“哟,二位好兴致啊,赏花啊!”
容白顺着声源转过了头,居然……居然是上次抢劫她和柳二少把柳二少打得鼻青脸肿的那几个人。
“真是冤家路窄!”她听到柳二少这么小声嘀咕道,然后她就被柳二少拖到了身后。
“你们要干什么?”柳二少活脱脱的母鸡护小鸡的样。
带头的那个人嬉笑着,搓着手走了上来,“哥哥最近输了点钱……呵呵……”
“要钱是吧!”容白感觉到柳二少绷紧着的身子松懈下来,他将钱袋和手上戴的戒指摘下来丢到了面前的草地上,道,“这些,足够你输一个月的。”
那几个男人一窝蜂的冲上来,柳二少双手向后护着容白向后退了几步,“钱你们已经到手了,是不是应该走了?”
带头那个人瞪了围上来的小弟们,那些在他身后的人便听话的将抢到手的东西交到他手上,他看了看那几个色泽鲜润的玉戒指,掂了掂钱袋,咧着嘴笑了,似乎十分满意。
“大哥,那个小妞……”一个鼠头鼠脑的男人凑到那个男人脸前,笑得十分下流的睇了睇容白。
“去……”那个带头的男人瞪了他一眼,转过脸来冲着容白和柳二少笑了笑,那笑容让容白十分不舒服。
“我这个人,平身最恨那些攀龙附凤的女人,”眼下之意似乎知道柳二少的身份,并且以为容白是因为柳二少的家世才跟他在一起的,那个男人说这句话时,眼中有些茫然晦涩,那有些痛苦的神情让容白联想到了情伤这两个字。
“不如这样吧,柳二公子,我们来做个验证,看这位姑娘,是更喜欢你呢,还是更喜欢……”他笑了笑,朝旁边刚才在他耳边说话的男子道,“二子,去那边亭子把那壶酒和桌上的两个杯子拿过来。”
“你要做什么?”柳二少瞪着他,直觉他这么做没什么好事。
“你要么乖乖听我的,要么我就让身后的兄弟们……”他嘿嘿笑了两声。
柳二少皱着眉看着对面跃跃欲试笑得十分无耻的几个男人,闭上了嘴,只是握着容白的手紧了紧,紧得容白觉得有些疼。
那个带头的男人往两个杯子里都倒满了酒,然后从自己腰间掏出一包黄色的东西。
“老大,那是……”旁边有人惊呼道。
“砒霜。”那个男人接过了那个人的话,他将黄色纸包里的白色粉末倒了大半在其中一个酒杯里,然后又从腰间掏出另一个黄色纸包,又倒了些白色粉末在剩下的那一个酒杯里,道,“这个是迷药。”
“只要你们把这两杯酒都喝了,我就放了你们,”他晃了晃两只手上的酒杯,指了指容白,道,“不过,我让你先选,喝哪一杯。”
“容容……”柳二少回头看着容白,神色复杂,有些焦急,有些担心,又有些……容白从柳二少紧握着的手中抽出自己的手,拍了拍柳二少的手背,道,“放心吧!”
柳二少没有阻止她,只是依旧神色复杂的看着她,容白知道,柳二少他……也想知道自己的答案,所以才没有阻止她……
容白直直的走到了那个男子的面前,接过了那两杯酒,神色有些难过,和风,他,不相信她……
“左边手上是迷药,右边手上是砒霜。”容白看着手中两杯浑浊的液体,低低的道,然后仰起头,将两杯酒都倒进了自己嘴里。
“其实,根本就没有什么迷药、砒霜,这里面的,都只是面粉,对不对,大少爷!”容白将杯子重重的摔到草地上,杯子滚了两圈,滚到了那个带头的男人脚边。
带头的男子咧着嘴笑了,笑容是容白熟悉不已的温和,“你是怎么看出来的?”
那些原本在旁边叽叽喳喳的人也停住了喧闹,在柳大少的眼神示意下,无声无息的消失了。
“怪只怪你们不该扮作是上次打劫奴婢和和风的那些人,”容白向后退出,一步一步挪向柳二少,“依您的脾气,他们几个上次把和风伤成那样,现在,大概已经不在这个世上了,又怎么会……”
“您试探奴婢,奴婢不怪您,您只是太在乎自己的弟弟,想知道他所娶的女人是否真的是爱他,可是有一个人,我不能原谅……”
“啪”的一声,柳二少的脸上留下了一道清晰的手指印,容白目光灼灼的看着柳二少,“和风,你想知道我的答案是吗?我现在告诉你,那两杯酒里如果有一杯真的是砒霜,那么,我一杯都不会喝,”容白转过了身,阳光有些刺眼,迫得她低下了头,“我刚才一直在想,一辈子是什么,现在我想我明白了,一辈子,就是不离不弃,同生同死,其实你也知道,无论我刚才选的是生还是死,对于选择的和那个被选择的人来说,都是一种伤害。你骗了我,我刚才又打了你一巴掌,我们就算两不相欠了。不过,和风,以后,不要再试探我的感情,即使你不相信,也不要用这种方式来确认。”容白抬起头看了看天,原本晴朗的天空霎时间已经布满了乌云,“我有些累了,我想先下去了!”
柳大少看着那个越来越远的背影,摸了摸自己脸上刚才夹杂在风里吹过来的东西,对着柳二少说,“她似乎很伤心啊!”
柳二少望着那个已经看不见那抹身影的方向,一句“嗯”逸出了唇角,一辈子就是不离不弃、同生同死……他的嘴角绽着一抹冷笑……
“我们也下去吧!”他看了看天空,已经是黑压压的一片,不知像谁的心……
第十七章
可能是因为早上的山风还是有些剧,容白回来后便一直高烧不退,还不停的说着梦话。朦朦胧胧间,她感觉到有人往她嘴里灌东西,“……唔……好苦……”她喊着,然后将那东西吐了出来,很快又感到有个人用什么顶住她的舌头,又把那个苦苦的东西送了回来。
“为了我们的宝宝,你要乖乖吃药!”有人在她耳边这么说,宝宝,什么宝宝?然后那个人又往她嘴里灌着什么东西,“……唔……好甜……”这一次,她没有把这个东西吐出去,因为这个味道,很熟悉,很熟悉,带着某人的味道。
“……唔……”,容白睁开眼睛,看到自己床头雪白的纱帐,头转了个方向,就看到一颗头颅靠在自己的床头。
“你醒了!”那个头颅抬了起来,是柳二少。
“你在这干什么?”容白皱着眉,显然还在为那天那件事生气。
柳二少把她扶起来,拉过靠枕让她靠在床头,“怎么,念完经就不要和尚了?”见容白一脸不知道你在说什么的表情忙解释道,“你发烧了,我在这不吃不喝的照顾了你三天。”口气稍稍有些委屈。
容白这才注意到柳二少的衣冠不整和满脸疲态。
“好了,好了,我错了还不行吗?”柳二少拉过她的手,紧紧的握在手里,“你就不能看在我是孩子的爹的份上原谅我一次吗?”
“孩子?什么孩子?”容白抽出自己的手不过很快又被握住索性就任他这么握着。
“啊!”柳二少似乎这才想起来,懊恼的皱起了眉,“忘了告诉你了,你有喜了!”这时,已是笑靥如花。
“啊!”容白瞪大了眼睛,低头看了看自己的肚子,再抬头看了看怎么看怎么都是洋洋得意的某人,“有喜了?”
“嗯!大夫说的!”
废话……!容白在心里腹诽,不过一时不太能接受自己居然……居然……“你确定?”
柳二少重重的点了点头。
容白像个泄了气的皮球整个人嵌进身后的靠枕里。
“你不高兴?”
“没有,”容白急忙摇了摇头,怕柳二少误会,“只是有点突然。”
“容容,你还生气吗?”柳二少小心翼翼的看着容白。
“不是生气,”容白摇了摇头,“你不相信我,刚开始的时候,其实是有些失望的,后来想了想,我从来没做过什么或者说过什么能让人安心的事和话,你不相信,也是正常的。只是,”容白定定的看着柳二少,“和风,试探并不是确定感情的好方法,它有害无益,只会毁了两个人的感情,所以,以后不要了!”
柳二少像个乖孩子似的点了点头,笑容有些奇怪,“和风再也不会试探了,和风现在很确定容容你的感情。”
“你又知道什么了?”容白好笑的看着他。
只见柳二少在怀里掏掏找找,最后找出来一堆东西。
一个黑色的布满瑕疵的纽扣、一只陶制的杯子、一张只勾勒了柳二少脸和容白背影的草纸、一张画着形状怪异的兔子的画,最后就是那幅没有脸的画。
容白伸手抢了过来,抱在怀中,“你怎么乱翻我东西?”
“嘿嘿……”柳二少凑过来在容白额头上亲了一下,笑容满面的道,“容容你知道你发烧时一直在叫着什么吗?你一直叫着‘和风’‘和风’‘和风’……”
“胡说!”容白恼羞成怒的瞪着柳二少。
“你就当我胡说好了!”柳二少脱了鞋爬上容白的床,将容白搂到了怀里,闭上了眼睛,“我好累,让我睡一会。”
“喂……”容白使劲推着柳二少,柳二少没有反应,似乎已经睡着了,真是的,至少让我把手中的东西放下吧!算了,就这样吧,容白打了哈欠,也闭上了眼睛。
“风姝啊,我到底要喝到什么时候啊?”容白半张脸压在桌案上,整双手垂在桌下,面前的桌案上摆满了各种各样的汤汁。
“说什么呢?”风姝俯下身来捏了捏她露出来的半张脸,好笑的道,“这可是少爷亲自给你熬的十全大补汤啊!诺,”她指了指面前仍旧散着热气的白色汤碗,“还有这碗莲子羹,他可是花了很多心思的呢!”
容白把整张脸埋到桌面上,更加郁闷了,“还花了不少白糖呢!”
“呵呵,”风姝在旁边幸灾乐祸的捂着嘴笑了,“好了好了,”风姝绕到她身后,小心的将她拉起来,“容容,你要知道,肯为娘子下厨房,这样的男子可是打着灯笼也找不着的,说起来,主子虽然没什么才能,不过,对你,倒是十分痴情的,我还没见过他为谁做过这些呢?唉……我什么时候也能……”风姝仰起了脖子,一脸向往,“如果什么时候我也能遇到一个像主子对你一样的人,不,最好还是像皇上对皇后那样的最好!”
“皇上?”容白端起面前的汤,一口气喝到底,放下汤碗问道,“皇上对皇后很痴情吗?”说起这个朝代的皇上,容白好像曾听刚来时遇到的那个樵夫宋田提过,好像是叫靳……回翔!
“容容也听过咱们皇上和皇后的故事吗?”风姝坐到容白旁边,“~唉~,那真是……”
“怎么了?”容白凑过脸来,笑嘻嘻的摇着她的手臂,“佳人和才子?很轰动吗?”
“你不知道?”风姝瞪大了眼睛,见容白不好意思的点着头,以着一种看猪的眼神看她,道,“你倒底是不是我们南国的人啊!这么有名的事你居然不知道!”
“我以前住在山上,比较孤陋寡闻嘛!”容白不好意思的干笑着。
“听说八年前,皇上要取纳兰皇后的时候,因为她爹的原因,很多人都反对,是皇上力排众议,甚至还威胁说如果不能娶她为后,甘愿不做皇帝,与她做一对贫贱夫妻,那些反对的大臣才同意的。”
“哦……”容白点了点头,心里不知怎的联想到了妲己褒姒之辈,然后开口说道,“是不是从此以后三千粉黛无颜色,君王从此不早朝啊!”
“瞎说什么啊,那纳兰皇后虽说有那么一个爹,不过据说贤惠聪颖,性良孝顺,连最初反对得最严重的皇太后对她都赞不绝口呢!”风姝啐了一口,没好气的瞪了容白一眼,“听说皇上和她恩爱得不得了,为了她,皇上就没再娶,只可惜……”
“只可惜?”
风姝重重的叹了口气,“八年前,不知道什么原因,她疯了!”
“疯了?”容白看了看风姝,有些不敢相信,“你说那个纳兰皇后疯了?”
“嗯,”风姝十分惋惜的点了点头。
“疯了!!!为什么?”
“这是皇家机密诶,我怎么知道?”风姝又用力的瞪了容白一眼,“你当我是活神仙啊!”
究竟被逼到了什么地步,才会……
“那那个皇上呢?”
风姝左手支起额,神色有些哀伤,“听说闹了一阵,后来就一直没再纳过妃子!”
“闹了一阵?什么叫闹了一阵?”
“就是不早朝啊,发脾气啊,”风姝用力甩了甩手,“我也是听人说的,也不知道是不是真的,不过听说,当时那个皇帝很伤心呢,天天守在纳兰皇后身边!”
“他没疯吗?”容白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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