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覆雨翻云之我就是一配角-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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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厉若海迷迷糊糊地道:“是啊……我一定会给小若熙挑选个疼爱你的夫君……”
  闭上的眼,忍不住莫名的泪水滚落枕边。若熙不知道这算不算是被判出局,又或许她本来就在局外。是啊,一心只有武道的厉若海怎么可能对她心动?所有的一切都不过是她的幻觉,是她在自作多情,自欺欺人!
  现在,梦醒了。
  咬着唇瓣,看着近在眼前的那张熟睡的面孔。若熙真想摇醒他问他:在你心中我究竟算什么?
  不过是意外救回来的一个麻烦吧,只是这样的吧!若熙庆幸自己是在这样的无意中发觉了事实的真相。如果不然,自己就这么大大咧咧的跟去了邪异门后再被拒绝又会是多么丢脸的事。
  小心地挣脱了厉若海的怀抱,若熙收拾了一下自己的东西。还是识相的离开吧,本来那种大神就不该是她能够奢求的。别再被美色迷惑了双眼,不是早就打算好只做个看热闹的旁观者吗?
  在桌子上刻了“家中有事,改日再见”几个字后,若熙悄无声息地离开了客栈。
  厉若海,你救我一次,三年后我必然还你一次。
  以后,两不相欠!
黯然销魂 
  自别来;前尘觅无因。记得当时伴花香睡了;梦中花落纷纷……
  远远地,一匹神骏异常的马踏风而来,马上端坐着挺立如标枪般雄壮的身影。他白衣如雪,雪中清寂更寒。
  水寨旁以副门主宗岳为首的邪异门众人整齐一划地单膝拜倒。
  “恭迎门主。”
  在邪异门众人眼中,厉若海不单单是门主,更是他们敬畏的神。
  蹄踏燕瞬间停住脚步,一人一骑挟带着山岳般的气势,恍如实质般让人透不过气来。
  邪灵,厉若海!
  落坐邪异门大堂,宗岳躬身施礼道:“回禀门主,那叛逆风行烈……”
  厉若海宛如大理石般刀凿斧刻的完美面孔冷然的看着宗岳,那淡漠近乎平静的表情竟然让宗岳不自觉地把嘴里的话咽了回去。
  对于风行烈宗岳没有丝毫好感,因为他的存在他宗岳永远都无法更进一步。副门主之说不过是外人的抬举,邪异门中人只认门主厉若海和少主风行烈。如今,风行烈叛逃是否是他的好机会呢?宗岳低着头暗自盘算。
  环视了一下,厉若海道:“风行烈的事我自由主张,你们不用管了。”
  宗岳的目光闪动了一下首先躬身应是。
  邪异门中,厉若海的房间位于东侧。
  房内整洁干净,却格外的简陋,仅有一床一桌一椅,空徒四壁。
  三十多年来,他律己至严,全心武道,因为只有在武道的追求里,他才能压下对亡弟那噬人的思念。收留风行烈因为风行烈也是孤儿,在某种程度上他更多的是把风行烈当成了幼弟的替身来疼爱。
  可惜,风行烈对他这个师傅只有敬之畏之,在风行烈眼中他是严师而并非亲人。亲人间是可以完全的包容是可以肆无忌惮的。天性冷清的他对唯一的弟子只有更加的严厉,或许今天两师徒走到这一步也有他的责任吧。
  他厉若海傲视天下纵横四海,又有谁知他的孤寂与悲哀?
  唯有,若熙……厉若海幽深的眸子闪动了一下,幽谷相处月余,唯有那个孩子让他感受到了真正的温暖。她不害怕他冰冷的面孔,她也敢于和他吵闹捣蛋。
  调皮的若熙、浅嗔的若熙、欢笑的若熙一幕幕鲜活得仿佛就在眼前,让厉若海有几分怀念几分想念。或许,只有若熙才会当他是个普通人,而非邪灵厉若海。
  客栈醒来,发觉自己睡在了若熙的床上,那一刻厉若海第一个直觉是寻找若熙的身影而不是思考自己为何睡在那。
  遍寻不到后才发现桌子上的刻字,那时他有了一种被遗弃的感觉。
  恍然发觉自己竟然不知道去哪里寻她,救了她后厉若海便当她是至亲一般收留在身边,固执地以为可以长长久久。这样轻率的举动实在是太过奇怪。
  行道江湖多年看过种种阴谋诡计人心险恶,厉若海无法相信这种头脑发热的事会是自己做的!不是后悔,只是越来越无法读懂自己的心。
  仅仅是亲人吗?恍惚中似乎还能感受到那一日掌下的肌肤是怎样的白皙嫩滑暖玉温香。还有,还有那夜水潭边被若熙撞见自己出浴时的坦诚相见……
  该死!厉若海有点郁闷:如果知道小丫头丢在水里的药丸会让自己醉酒,他是绝对不会去喝的。没有人知道邪灵厉若海酒量不好。平日里他极少饮酒,即使非喝不可的场合也绝不过量。所以这个说不上是弱点的弱点也被他隐藏得很好。
  偏偏,偏偏若熙配制的醉红尘是用六十年以上的酒干为原料利用种种药性巧妙压制了酒香制成。这迷药别人用了无妨,既不伤身也无任何副作用,唯有他用不得。
  醒来后没有酒醉的晕眩反而神清气爽,枕边被上隐约还留有余香。厉若海努力地想也想不起自己究竟说了什么或者做了什么,记忆里仿佛被生生抹去了一段,让他心中纠结。
  难道……不由自主地往种种不堪处去想,不然小若熙怎么会不告而别。再匆忙也不会连马都不骑的就消失得无影无踪吧?
  自嘲般地一笑,没想到他厉若海也有为情所困的时候。原本决定了一心追求武道至极的他拒绝过无数女子的青睐,即便是艳名满天下的双修夫人谷凝清也无法撼动他磐石般坚韧的心。半世英明居然措手不及地栽倒在一个十几岁的小丫头手里,是报应吧!
  不管怎样,首先要做的是把那个溜得无影无踪的小丫头抓回来。无论是亲人还是爱人,以后他们还有无数的时间来慢慢理清。首先,若熙要给他一个交代。
  招惹了他厉若海还敢撒手偷溜?当他黑榜高手的名头是假的吗!
  恩,果然够霸道!厉大,您就是神啊。
  又把忽悠风行烈的那套行头穿了起来,现在的若熙就是个青衫翩翩的美少年啊美少年!可惜,那清隽的容颜微带憔悴,一种寂寥清寒的气息环绕在她周身,让观者也为之心疼。
  离开厉若海后,一路行来漫无目的。
  不知不觉中竟然向着武昌走来,勒住马缰,若熙举目看去山脚下的兰溪镇已经隐约在望。
  悠悠的轻叹,带着微不可察的忧郁,若熙暗笑自己:果真是情字难忘吗?
  身后人马吵杂,青棚马车上一个年约二十多岁的男子摇着扇子颇为有趣地看着若熙。他身边随行十几个彪形大汉护卫,那些汉子行动举止整齐有序,绝非等闲保镖护院可比。
  若熙懒得招惹麻烦,带马后退几步,让出了路。
  男子手中折扇一合,拱手道:“这位兄台有礼,在下高炽。不知兄台怎么称呼?”
  “任沧溟,高兄请。”若熙淡淡地回答,准备赶路。
  高炽跳下马车拦住了若熙道:“天色已晚,任兄可是要去兰溪镇投店?不妨一起如何?”
  若熙挑眉看着表情诚恳的高炽,淡淡道:“不必了,在下素来爱静。高兄,后会有期!”说完,头也不回地打马远去。
  一个青衣小帽仆役打扮的小厮走到高炽身边道:“主子爷,这天色晚了咱们还是快些去投店吧。那个小子看样是个不识抬举的,主子爷犯不着和他生气。”
  高炽脸一沉:“小桂子,不许胡说!这位任公子气质高华绝非普通俗人可比。”
  小桂子扶着高炽上了马车偷偷嘀咕:“不是俗人又怎么样?咱家主子爷是什么身份?除了那张美得出奇的脸蛋,还不是个不识抬举的……”
  青棚马车领先,遥遥晃晃地向着兰溪镇而去。
  洞庭湖,怒蛟岛上,观远楼内。
  凌战天阴沉着脸把手中几张信笺递给浪翻云。“有若熙的消息了,不出意外现在守在她身边的应该是厉若海。”
  凌战天很郁闷,原本相中给浪翻云的小美人儿竟然莫名其妙的走了,现在还和厉若海有了牵扯。黑榜十大高手中,够资格和覆雨剑浪翻云做对手的也只有邪灵厉若海了。凌战天不知道是该怪浪翻云大意,还是怪小若熙不省心。
  浪翻云看罢把手中的信笺捏的粉碎,道:“可有查出暗算若熙的是谁么?”有厉若海同行浪翻云大是安心,只有他深深了解邪灵厉若海是个多么可怕的对手。
  凌战天坐到椅子上抢过浪翻云的酒杯一口饮尽。“查不到,不过若熙的武功之高普天之下能够让她吃亏的人也算屈指可数了。毕竟,连剑僧不舍和菩提园的筏可都奈何不了她。”越想越闷,凌战天怎么也不希望这样难得一见的女子便宜了别人。
  夺过浪翻云手里的酒杯,凌战天道:“你还有心情喝酒?”
  浪翻云洒然一笑:“不然呢?”这个老兄弟啊,还真是喜欢瞎操心。浪翻云摇头苦笑。
  “厉若海可是号称天下第一美男子,你就不怕若熙对他动心?”凌战天委屈,他这是所为何来啊!
  浪翻云轻叹口气道:“战天,小若熙在我心中是当女儿来疼的。她真的喜欢厉若海我是要伤脑筋了。厉若海可是出了名的冷情啊。”这样想来还是把小家伙领回怒蛟岛好了,长征对若熙的心思可是瞒也瞒不住的。
  恩,不得不说,浪大你也堕落了。莫非怒蛟岛黑道不混改行当红娘了?
  迎风峡前,若熙站在一块凸起的岩石上,夜风猎猎吹得青衫翻飞。
  两旁树木婆娑,绿叶在红叶和半枯的黄叶里点缀着,树下铺了厚厚一层枯叶,在这清冷的夜色里竟然充满了晚秋肃杀的气氛。
  兰溪镇,迎风峡。
  如果不出意外,这里就是三年后厉若海殒落之地了吗?
  垂在身侧的拳头紧紧握起,指甲陷进肉里刺痛了若熙的心。
  我不许。就算要逆天而行我也不许!
  邪灵厉若海!白衣红枪,单人匹马。那个本该是傲视天下众生仰慕的人却意外地陨落了,苍天何其不公!
  既然她降生于斯本就是逆天,战战兢兢的苟活一世岂不是辜负了这番机遇!就算庸庸碌碌百年又如何?心意已定,若熙的唇边浮起一抹绝艳的笑容,笑容片刻间凝固在嘴角变冷。
  散于夜空的灵觉感觉到了远处刀剑交接声,心中隐隐的怒意压抑不住。若熙脚尖在巨石上轻点,宛如惊鸿般向着声响处飞掠而去。
  叫你丫的不长眼!爷教教你什么叫安分。
  那啥,你是女的啊女的。
  若熙挑眉:我现在穿的是男装丫,笨!
燕王世子 
  “主子爷,您快走啊!侍卫们恐怕顶不住了……”小桂子忠心耿耿地推着高炽往路边的树林里钻,夜宿兰溪镇后还是侍卫副总管发觉了不妙,待他们连夜撤走时竟然落入了早已经预备好的陷阱。
  高炽努力的让自己冷静下来,无论如何他都惊慌不得,因为他是本朝武功第一的燕王之子。燕王府番卫北平威震天下,身为燕王长子他有他的尊严。
  刀锋砍入骨肉的声音是那样的刺耳,燕王府精选出来的侍卫们也远远不是这群蒙面黑衣人的对手。为首的蒙面人踢开拼死护卫的副总管雷震天,飞身向着树林边的高炽和小桂子扑来。
  小桂子用足了全身的力气狠狠一掌和那人击了个正着,蒙面杀手轻轻翻身落地安然无恙,而小桂子却踉踉跄跄地喷血倒地。
  高炽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服,大喝一声:“都住手!”
  领头的黑衣杀手手一挥,停下了厮杀,场中的气氛刹那间凝固了一般让人透不过起来。
  高炽环视了一下四周,十八名精选出来的侍卫只有副总管雷震天身受重伤奄奄一息,浓重的血腥气熏得他反胃。
  “你们是什么人?为什么要刺杀我?我朱高炽身为燕王长子死也要死个明白!”
  蒙面杀手嘿嘿一阵阴笑:“世子爷,怨只怨您碍了别人的路。我们哥们儿也不过就是受人所托忠人之事,到了黄泉路可别恨我们啊!”
  朱高炽微笑:“既然是拿钱办事也好说,我出十倍的价钱买你们让条路出来,如何?”
  蒙面人嘎嘎大笑:“果然不愧是燕王爷的长子,够爽快!可惜啊可惜,咱们兄弟也不能光认钱,坏了规矩可也不好呢!”
  猫捉老鼠般地看着朱高炽苍白的脸,蒙面人冷笑道:“这夜也深了,还是咱们兄弟伺候您上路吧!”带着血迹的刀光狠狠地砍落……
  朱高炽双眼一闭,心若死灰。
  惊呼,刀落。
  朱高炽惊讶地睁开眼睛:“任兄弟?!”巨大的惊喜充斥内心,朱高炽觉得自己都快欢喜得跳起来了。真真正正的绝处逢生啊!
  小桂子一脸又哭又笑的表情抱着朱高炽的双腿,嘴唇颤抖得说不出话来。
  人生的大起大落实在是———太刺激了!
  翩若惊鸿的身影宛如吉光片羽,那抹剑光温柔似水好像要追回千百年前流逝的时光般轻轻掠过。若熙飘落在一块石头上,寂寥夜风吹来掀起她的青衫,衣袂飘飘。手中一泓秋水般的长剑举到眼前,浅色的唇轻轻吐气,把剑刃上的一滴血珠儿吹落尘埃……
  所有人都呆住了,他们张着嘴看着眼前这一幕:原来杀戮也可以这般美,美到极处,让人窒息。
  “任兄弟请留步!”朱高炽上前几步叫住了欲走的若熙。“此番承任兄弟出手救了在下,朱高炽感激不尽……”
  清冷的月光下,若熙的脸上带着一丝繁华过后的寂寥,她淡淡道:“不用谢我,我也没打算救你。怪只怪他们扰了我的清净。”燕王府的人么?麻烦!不管怎么样和皇室有牵扯实在是不智之举,若熙只想快点甩掉这个有狗皮膏药倾向的燕王世子。
  心知越是有本事的人就越是难以接近,若熙的冷淡朱高炽并没有介意,他再次诚恳地道:“无论如何我总是承了任兄的情,救命之恩啊!”
  看了看这一地死人,就算活着的也不过是多口气,若熙轻叹:“世子,任某素来不愿与官府有所牵扯,恩也罢情也罢您大可不必放在心上。燕王守卫北平保大明边疆几十年,世人心中自有公论。如今,你身边护卫不足,我也可以护送您回返北平。”
  朱高炽心中大喜,表面仍一副感激的样子道:“任兄弟大义高炽代我父王多谢了!”
  朱高炽,那可是以后的明仁宗。这是个明朝历史上难得的以仁为谥号的好皇帝,据说他在位期间发展生产、与民休息,成就了仁宣之治的繁荣也为日后的明宣宗朱瞻基铺平了道路。这样一个人,若熙还真就不能放手让他就这么死掉了。
  走在向北平而去的官道上,若熙郁闷:难道我这个小蝴蝶真的引发了什么大风暴吗?如果当时我不出手,这个未来的仁宗皇帝是不是真的就这么挂了?
  哎,先知先觉有什么好?若熙觉得她有点被历史束缚了手脚。
  邪异门,水寨。
  厉若海迎着初升的朝阳矗立于悬崖之上,在他手中握着陪伴他风雨江湖几十年的丈二红缨枪。海风猎猎,白衣飘飘。
  厉若海闭目凝神,体内精炼至极的燎原真气随着朝阳跃出地平线的一霎间放射出的金光一起宛如火山般爆发出来。
  真气从他周身迸发出去,呼啸着带动了周围的空气,竟然带着隐隐的尖啸声。飞沙碎石带着强劲的力道,山崩般扑去。
  厉若海手中银枪蛟龙般裹挟着风云幻化出千万个耀目的银色光箭,一瞬间满满地占据了所有的视线。
  山脚下平静的海面随着一声巨响,海浪扬起百米高,呼啸着炸开。
  收枪与身侧,厉若海雄壮的身影挺立如山。
  厉若海的眼忽然明亮起来,看到了一向疏忽了的大自然美态,其中每一棵树、每一道朝阳的光晖、每一片落叶,都含蕴着一个内在的宇宙,一种内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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