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覆雨翻云之我就是一配角-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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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不同,不相为谋!”
悠悠轻叹,言静庵看着这惊才绝艳宛如天地灵气所钟爱才生成的少女,半响才道:“如果可能,我绝对不愿意伤害你这样灵秀的孩子。可惜,你为什么偏偏要这么倔强呢?”带着消魂轻愁和无限悲悯,言静庵叹息连连。
“千军可以易其帅,匹夫不可夺其志!言斋主,就不必再使手段了。当心让若熙轻看了你,也轻看了久负盛名的慈航静斋。”堂堂慈航静斋的斋主竟然在此时此刻出现在这里,必然是已经下定了决心。她的存在挡了慈航静斋的路,她的做法让佛门声名大损,这群和尚尼姑怕是吃了她的心都有吧。
吐吐舌头,若熙也很郁闷:有我这么当龙套的吗?居然把背后的大BOSS都惹出来了。
不过,那群和尚尼姑还……还真看得起我!
峰回路转
月已偏西。
夜风吹来带着少许凉意,若熙的手抓着一根山藤小心地贴在石壁上,此刻她是一动也不敢动的。也不晓得言静庵那个疯尼姑到底走了没有,越想越觉得自己此刻就像一条渐渐风干的鱼。
义父,我错了。在幽林小筑的时候我真不应该只顾着学习什么针灸中药五行八卦园林风水的,哪怕我当时专心一点点呢,今天也不会可怜到挂在崖下当风干鱼。这不还没干吗?
没错,她是掐不过言静庵那个老尼姑。可打不赢她还跑不赢吗?论轻功无论是双龙系的嫡传还是邪王的幻魔身法都是绝世神技,问题是若熙她路不熟。当若熙发现自己面前的不是康庄大道而是一面断崖时,她淡定了。
根据武侠小说的理论,跳崖是不会死人的,还很可能得到点额外补偿。所以,当言静庵那张脸出现在她面前时,若熙顾不得自己的恐高症眼一闭,义无反顾地跳了下去。
现在,她果然没死。只要活着就有希望。若熙深深吸口气,等吧,等天亮了再说。
蓦地身附的石壁一阵剧烈的颤动,若熙惊呼一声伴着残枝碎石向黝黑的崖底坠落。
该死的老尼姑,丫实在太狠毒了!为了彻底的杀人灭口她竟然震毁了这面山崖。要命啊,这下死定了……
若熙脑中最后一个念头就是:我还没见过第一美男厉若海呢!太吃亏了……
再次醒来是被痛醒的,浑身上下四肢百骸就像散了架子一样。迷迷糊糊中有人抱起她,迷迷糊糊中有人下手极轻地解开她的衣服包扎伤口……
若熙低吟了一声拼命想睁开眼睛看清楚是谁救了她,可惜,这个简单的动作对于目前的她来讲太过奢侈。
于是,若熙郁闷地放下心沉沉睡去。这样小心温柔照顾她的人,已经足够让她放心了吧。
这次看来是姑娘她命大,没死!
呵呵……言静庵啊言静庵,她还活着丫。若熙决定等她醒来一定好好的配制几款很特别的毒药来作为言静庵言大斋主的专用品。瞧,我对你多好!
若熙报仇,不死不休!
好饿!第二次从睡梦中悠悠醒来,若熙是给饿醒的。她勉强自己从铺的厚厚的床上爬起来,穿鞋、下地。
这是一座山间的小木屋,掩映在青山绿水之间。
时近傍晚,绚丽的夕阳映照下颇有古趣的木屋带着出尘之气。这里的主人应该是个很有品位的隐士吧,若熙这样猜测。
此刻主人不在,她这个客人可不好擅自动人家的东西。于是,若熙顺着隐约的小径向前寻去。
天色渐暗,明月东升。
艰难地迈着两条腿,若熙觉得身上的伤口越发的疼。呜呜呜,她是伤员啊,那个不负责任的家伙就这么放心的把她自己丢下了不成。不懂感恩的小丫头嘟嘟念念的向前走,转过一片小树林后,眼前豁然开朗。
眼前一潭碧水幽幽,月光的照射下涌动着粼粼波光。潭边有一条小瀑布,飞溅的水花反射着银色的细碎光芒,带着一种神秘的如梦似幻的意境。
他就站在那里。
背对着若熙,乌黑亮泽的长发散开,湿漉漉地滴着水珠儿。
潭水仅到他的大腿处,宽肩、阔背、细腰,长腿……完美如神抵。
似乎感觉到若熙的目光,男子撩水的动作停了下来,慢慢地,慢慢地转过身……
完全看呆了的若熙只觉脑袋轰地一声,气血上涌,她她她……她居然可耻地流鼻血了。
真是,太不华丽了!
随手拿起潭边的白衣披到身上,一双比深黑海洋里闪闪发光的宝石还明亮的眼睛古井不波般看着捂着鼻子的若熙,那张英俊得绝无瑕疵的脸庞上平静如水。
完了!被抓住了!
无心之下偷窥到美男出浴的若熙张口结舌,又急又饿之下,她选择了假装晕倒。
恩,没错。别忘记,她还是个病人啊病人。
这么刺激的画面,姑娘她的小心肝承受不起承受不起啊。你丫就装吧!
奇怪哦,那人怎么不理她?若熙双眼紧闭,心跳的声音越发的急促起来。耳边响起一阵悉悉索索的声音,半响,有人几无声息地走到晕倒在地的若熙身边。
“建议你回去再睡,这林子里有狼。”低沉的声音充满磁性却平淡得不带一丝温度。说完,他居然头也不回地大步向小木屋走去。
若熙郁闷地自己爬了起来,乖乖地跟着白衣美男走了回去。
修长白皙到完美的手点亮了蜡烛用灯罩罩住。
若熙借着昏黄的烛光细细打量。
嗯,一袭白衣,整洁干净到几乎一尘不染,身材高大雄伟如山,他的站姿如枪般挺立,刀雕斧刻般完美无媲的俊美容颜,漆黑的乌发犹在滴着水珠儿,打湿了白色的长衫。
想到刚刚看到的美景,若熙脸上冒火,羞得连两只小巧如白玉的耳朵都透着绯色。
屋子里静的悄无声息,就在这个时候若熙的肚子很不合时宜地发出了一连串的哀鸣。
男子一听转身走到外间的灶台,掀开锅盖端出一直温着的稀粥放到桌上。
“吃吧。”说完,他就坐到窗边拿起书,很是淡定地看了起来。
粥煮的很香,里面还颇具巧思地加了野菇鸡肉之类的东西。若熙一边吃一边偷偷地瞄着灯光下的白衣男子。
填饱肚子放下碗,若熙很乖地主动收拾好了桌子。再然后,这两个人就大眼瞪小眼的开始静坐,比拼耐力。很不公平的是,若熙只能干坐着,人家白衣美男好歹还有本书可看。
沉默,沉默。
期间,白衣美男剪了两次烛花。
毕竟有伤在身,若熙渐觉体力不支,一双星眸慵懒地半眯了起来。
男子挑眉看了若熙一眼,放下书走到床边。
“到床上睡。”
手指指着自己挺翘的鼻尖,若熙双眸睁得大大的:“你是,在和我说话?”
男子无言,深邃的黑眸透出冷意。
也对哦!屋子里就他们俩个人,不是对她说难道是对鬼说啊。
可是,可是……
若熙颇觉为难地看了看那张绝对不算小的木床,又看了看面沉似水的男子:“这个,怎么睡?”
男子很自然地解下外衣,仅着亵衣坐到床上,淡淡道:“你睡里面。”
若熙觉得头晕眼花,差点吓坐到地上。
他不是那个意思吧?一定是我听错了。若熙安慰自己。这美得惨绝人寰,帅的惊天动地的男子不会是在邀请她同床共枕吧?
好,好诱人的邀请哦!
“还不上床?”男子冷峭的眉微微皱了起来。
上不上?若熙纠结了好一会儿。怎么看这人也不像色狼,所以……所以她就不要大意地上吧!
看着整个人几乎贴到墙壁上当壁画的若熙,男子不悦地冷哼了一声。大手一伸,抓小猫般地把若熙揽到自己的身边,男子热乎乎地身体让若熙的体温也一下子升高了起来。用力地屏住急促地呼吸却无法屏住越来越急促地心跳,若熙全身都僵硬了。
她不敢想象自己此刻居然和一个连名字都不知道的陌生男子同床共枕。
对哦,她还不知道这个救了自己并且和自己睡在同一张床上的男子叫什么名字呢!
真是太松懈了!
“你,你叫什么名字?”若熙问完就暗地里鄙视了自己一下。貌似,这句话问得晚了点吧?不是晚了点,而是晚了很久好不好!我也不想啊,可是,可是刚刚那种情况下我还没来得及问,回来之后也没有机会问啊!
所以,现在的情况就成了两个人躺在了床上,若熙才问人家的名字。
男子弹指熄灭了蜡烛,月光如水般洒落床头,他长长的睫毛微闭,形成了一片扇行的阴影。就在若熙以为人家根本懒得理她的时候,男子从嘴里淡淡地吐出了几个字。
“厉若海。”
哦,若熙点点头。原来他叫厉若海。
什么?厉若海!邪灵厉若海?邪异门门主厉若海?那个……厉若海?
若熙好像跳豆一样从床上蹦了起来。
激动之下扯到了伤口,低吟一声大大的星眸里泛起了水雾。
伸手小心地把若熙压倒在床上,厉若海的声音带了丝怒意:“别乱动。睡觉。”
若熙深深吸口气,平复了一下自己饱受摧残的脆弱心脏。天呐!他真的是厉若海,是那个跃马兰溪,单人匹马挑战庞斑的厉若海。
此刻,这位爷就躺在她的身边,和她同一张床睡觉。
若熙觉得自己仿佛是在梦中一样,飘飘然了起来。
别忘记,你刚刚连人家厉大神的裸~体都看到了!现在才来装纯情惊讶,太虚伪了吧?
纠结复纠结,惊讶又惊讶。
终于,若熙迷迷糊糊地睡了过去。半梦半醒之间,她在想:莫非这就是跳崖之后的额外补偿?
真是,太让人意外了。绝对的意外。
山居小记
夜已深,空山孤寂,唯隐约虫鸣犹在窃窃私语。
身边的少女像只怕冷的幼猫般蜷缩在他身边,女儿体香、吐气如兰。从未与女子有过这般亲近的厉若海不得不承认,这是种无法言喻的享受。
每年九月他几乎都会抽出时间独自一人寻个人迹罕见的地方毗庐而居借以怀念幼年夭折的亡弟。凄苦孤寂的童年,天真纯善的弟弟是他唯一的亲人,也是他感情的寄托。自从这唯一的亲人逝去,他就习惯了寂寞也习惯了独自一人品味这份寂寞。
人生苦短,唯生离死别故,又黯然销魂者。
九月十五夜,亡弟生辰。当厉若海于潭边饮酒之际,他救下了那个坠落山崖的少女,一个钟灵隽秀的孩子。那张苍白的小脸竟然奇迹般地触动了他古井不波的心境,或许能在此时此地相遇是命运安排的缘分吧。
半生孤寂,一世飘零,他只收了风行烈一个徒弟,再收个义女似乎也是不错的主意。心念已定,厉若海也就不再斤斤计较于男女授受不亲的规矩。他把这孩子抱回了自己的木屋,疗伤救治。
一连三天,小丫头昏昏沉沉的发着高烧,当她终于烧退好转,厉若海松了口气。
水潭边沐浴之时,当他稍一失神后知后觉的发现有人窥视却并未感觉到杀气敌意。细碎轻巧的脚步声也只能是那个被他捡回家的丫头了。
被自己的义女看光,厉若海心中难免也有些尴尬。幸好那小丫头乖巧地装晕,也算解了他的围。
明天要记得告诉她,以后她就是他厉若海的女儿。从此以后,她再也不用担心自己会受到伤害,他不准。当年他护不了幼弟的安危,如今的邪灵厉若海绝对能护得了自己的亲人。
没错,是亲人。
他,终于又有了个亲人。
若熙被雷到了。
当厉若海一本正经的告诉她以后她就是他厉若海的义女的时候,若熙真的被雷到了。那双比深黑海洋里闪闪发光的宝石还明亮的眼睛是那么的认真,认真得让若熙连反对的话都说不出。
这样一个义父怎么看也比徐系那家伙可靠,但不知道为什么若熙就是不想他做义父。或许是因为厉若海那张英俊得绝无瑕疵的脸庞太过年轻,又或许是因为他的双眼太过明亮。
最后,若熙固执地看着厉若海道:“我不想要义父,倒想要有个义兄。你做我义兄好不好?”这也有讨价还价的?义父变义兄,降了一辈啊!
厉若海的眉挑起冷绝天下的锋锐,他看着面前这个小丫头。那双璀璨水亮的星眸笼着淡淡的雾气,带着几分祈求的看着自己。冷硬如岩石的心稍稍软化了些,罢了,罢了。义兄就义兄好了,不过是个称呼而已。
就这样,大难不死的若熙被厉若海收留了。
既然是义兄义妹就再不适合同睡一床,其实原本也不过是权宜之计。小木屋里又加了一张小床,由邪灵厉若海厉大亲手打造。
不得不说,厉大的手艺真的很好。
山居的日子平淡安逸。
每天太阳还未升起,厉若海就已经起床去山峰静坐炼气。这人大约真的成了个武痴,至少若熙没见过比他更刻苦的人。想不明白为什么浪翻云就可以天天喝酒,难道就因为浪大是天才?
看着山峰上那个雄伟如山的身影,若熙陷入了沉思:这样对厉若海是不是有点不公平?她还记得大约三年后,魔师练成道心种魔大法重出江湖之日就是这绝世枪雄陨落之时。到那个时候她真的能够眼睁睁看着这个真心对她好的男子去死去么?
跃马兰溪,单挑庞斑。
无论那一战是怎样的惊心动魄荡气回肠,最后终究是厉若海输了。
如昙花一现般惊艳人间,也如昙花般瞬间凋落。
沧田桑海,白驹过隙。
千百年后,可还有人记得这个人,这柄枪?
高余冠之岌岌兮,长余佩之陆离。
厉若海站在峰顶,他的白衣如雪更胜雪,雪中清寂。身前三尺处,丈二红缨枪。
他的站姿笔直更胜那柄枪。白衣,红枪。
枪者,百兵之祖。一往无前,宁折不弯。只在直中取,不向曲中求。
或许就是因为这样他才会离那毕生所求的天道堪堪只差毫厘,却永远无法碰触。
看着若熙再次不听话地上峰顶来吹风,厉若海不悦地沉下脸道:“你的伤刚有起色,若再病倒岂不是麻烦。”
又被训了。若熙可怜兮兮地把一张小脸皱成包子状,这个义兄好严厉。
“厉大,我是来叫你回去吃饭也。我自己就是医生,哪有那么容易生病。”思来想去,对着厉若海那张脸,若熙怎么也叫不出海哥哥这么雷人的称呼,叫厉大哥也不对味。最后干脆只叫厉大,其实若熙更想叫他大神。
美男就是美男,一举一动都那么赏心悦目。
饭桌上,若熙盯着厉若海连饭都忘记了吃。他用餐时的动作是那么的优雅,不是贵族式的矜持有度,而是一种行云流水般暗合天道的自然。
这丫头!厉若海很是无奈地暗叹了一口气。不是不知道自己这张脸对于女子有多么大的吸引力,可从没见过有她这么直勾勾看人的。要不是他道心坚固只怕会被小丫头毫不掩饰的目光看得方寸大乱。
修长白皙的手指点了点若熙的额,厉若海颇觉无奈地道:“小丫头,光看我肚子是不会饱的。”
耳朵泛起浅浅的绯色,若熙有点不好意思地低下头扒饭。谁说不饱?秀色可餐啊,正好配饭。
不过这话她可不会说给厉若海听,这个义兄天性冷清,惹恼他会不会挨揍可说不定。家暴么?还是不要了,姑娘她怕怕。
不过话说这家暴一词是这么个用法么?我愿意。
盘膝坐在床上,运气调息一周天。若熙发觉经脉被言静庵那老尼姑打伤的地方已经好了很多,因为昏迷耽搁了救治的时机,原本在她手中轻而易举的小伤竟然也要静养月余。哎,难怪人家都说医者不能自医。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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